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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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半山别墅,她身上披着被傅司礼的外套,被他抱着,正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醒了?” “嗯。”岑奚靠在傅司礼肩膀上,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揉了揉眼睛,说话时带着淡淡的鼻音。 走到床边,傅司礼正打算将她放到床上,怀里的人却突然晃了晃腿,道:“放我下来吧,我先去洗个澡。” 傅司礼动作一顿,却没将她放下,而是继续抱着,转身往浴室走去,打开门,他将岑奚放坐在洗手台上,然后去浴缸边给她放热水。 外面还在下雨,脱离了傅司礼的怀抱,岑奚身上有点凉,她搓着手臂,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傅司礼皱了皱眉,走到她面前,剥了她的衣服,将她整个人抱进浴缸里。 暖意瞬间将她包裹,岑奚满足地眯着眼,舒展地半躺在浴缸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在水面上:“好暖和呀。” 傅司礼眸光沉沉地盯着她略带潮红的脸颊,又扫了眼水下红痕斑驳的胴体,喉结上下滚动,低声道:“别泡太久。” 说罢,他低头亲了亲岑奚的脸颊,然后起身往外走:“泡好了下楼一趟。” 岑奚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嗯’了一声,大约十分钟后,她从浴缸里出来,穿上浴袍下了楼。 傅司礼换了身家居服,正在厨房里熬着姜汤,岑奚远远地就闻到了味道,她走过去,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背影。 她还是第一次见傅司礼下厨,不免有些惊讶。 他的肩膀宽厚挺拔,立在昏黄暖调的灯光下,他挽着袖子,露出性感结实的小臂,修长匀称的手指握着刀柄,正慢条斯理地切着姜片。 旁边的炉灶上燃着火,锅里传来咕噜噜的开水声,半空中弥漫着淡淡的水蒸汽,罩得他的背影都雾蒙蒙的。 四周安静极了,岑奚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这是母亲去世以后,她第一次…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温暖、熟悉、又令人依赖。 她慢慢地走过去,在他背后喊他:“傅司礼。” 傅司礼回过头来,望向她的眼神格外温柔,他放下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问:“还冷吗?” 岑奚盯着他,摇了摇头。 他笑了笑,转身将最后几片姜放进锅里,又丢了块红糖进去,道:“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岑奚凑近,与他并排站着,突然注意到他小臂接近手肘处有一道大约两厘米的疤,她伸手摸了摸,问:“什么时候伤的?” 傅司礼抓着她的手指捏了捏,漫不经心道:“以前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 岑奚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被傅司礼捕捉到了,他勾起唇角,突然将她抱坐在宽敞干净的流理台上。 岑奚脚下一轻,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安安稳稳地坐着,傅司礼站在她双腿之间,手撑在她左右两侧,将她圈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微微低着头,与她对视,缱绻的眼神中带着丝难以察觉的欲气:“我背上也有伤,奚奚要摸一摸吗?”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傅司礼拉着岑奚的手绕到自己身后,从家居服宽松的衣摆下探进去。 他捏着她葱白细长的手指,先是停在后腰处,用她柔软的指腹在一道细小的凹陷处磨了磨:“这里。” 然后继续往上:“这里。” 每往上一寸,他的身躯就向她靠近一寸,摸到肩胛骨的时候,岑奚整个人几乎陷进他怀里,以一种单手环抱着他的姿势。 “还有这里。” 傅司礼身体有些发烫,肩胛骨处的伤疤很长,岑奚皱着眉,问:“疼吗?” 他稍微后退了一点,目光轻轻的,落在岑奚眼中,昏黄的灯光下,傅司礼神情无比柔和,罕见地带着一点脆弱。 “不疼。”他笑了笑:“奚奚摸一摸就不疼了。” 傅司礼离得很近,岑奚的脸有些红,她目光闪烁,忽然‘咦’了一声,盯着他脖子处一条细长的血痕,问:“这里又是怎么了?” 傅司礼突然笑了,他勾着嘴角,笑得胸腔都在颤动。 岑奚一脸莫名。 “宝贝。”傅司礼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捏了一下,嗓音有些低哑:“这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你挠的。” “……” 岑奚面颊发烫,傅司礼却不依不饶,凑到她眼角将衣领扯开了一点,指着自己锁骨处,可怜兮兮道:“你看看,这里还有。” 岑奚连忙去捂他的嘴:“好啦!我知道啦!” 傅司礼闷闷地笑,趁着她捂嘴的间隙亲了亲她微热的掌心,灯光下,他的瞳孔黑得发亮,倒映出岑奚的身影。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空气中充斥着红糖化开后腻腻的甜味。 “傅司礼。”岑奚眨了眨眼,说话时嗓音如同猫爪般挠在傅司礼心头,痒痒的,她说:“我可以亲亲你吗?” 傅司礼眸光闪动,他低头缓缓靠近,近到就快与她双唇相贴时,却突然停住,他气息guntang,带着淡淡的松木味道。 “奚奚无论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唇就停在离她两厘米的地方,岑奚微微一仰头,就亲了上去。 她先是贴着,然后稍稍退开,接着又贴上去,伸出小巧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细细描摹。 傅司礼嘴唇微张,守株待兔似的,不一会儿她的小舌就钻入了自己的口腔,岑奚学着他的样子勾住他的舌头缠绕吮吸,又噬又咬。 傅司礼揽住她的腰身,在她略显紊乱的气息中渐渐反客为主,大舌侵入她的领地,恨不得榨干她每一滴汁液,两人呼吸缠绕,吻得难舍难分。 绵长的湿吻持续了近二十分钟,分开的时候,岑奚软软地靠在傅司礼肩膀上,有些缺氧。 灶上的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司礼关了,他腾出一只手将姜汤倒进瓷碗里,递到岑奚嘴边喂她。 喝完之后,他径直将碗放到一边。 “你不喝吗?”岑奚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喝。” 傅司礼勾起唇角,又突然凑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唇角。 “嗯,甜的。” 说罢,他再次倾身,覆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