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解剖姦尸】Get It On Till I DIE
【再次重口警告!不感兴趣拜托直接划走】 Work Text: ———————————————— 当爱一位巨星,到了乐意做点值得万死不复的事、并真的去死的地步。 ——题记 —— 【这次是肚子上给开了个洞吧……】 【上一次呢?我记得是他在独自一人购物的时候,被突然窜出来的暴徒用弩枪贯穿了脑袋……】 【很久以前有人目睹他在贫民窟被榴弹还是炸药一类的东西直接命中,第二天毫发无伤地出现在地下酒吧……】 我给面前这几位年轻人添上酒,笑着。他们大概以为这是我的职业礼貌,于是也回以微笑。 【……不是下毒吗?】 【应该有不少假新闻吧,媒体可不能全信哦。】 【但命够硬是肯定的吧?】 而我只是在嘲笑他们对于大帝的足够无知而已,嘲笑他们只了解这样的大帝而已。他们的劣质录像,他们的道听途说,太微不足道;还居然在我面前妄论那个男人。 【……不知道,也许把他捆在火山口,让天灾来对付他才有用吧。】 【我怎么觉得就像这样他也活得下来?】 【是啊,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对着喷发的火山爆粗口。】 【……还会很押韵。】 浅薄。太浅薄。我在心里冷笑。天灾怎会污染到不死之人的羽毛。而这类事情,大帝不会试图避开也不会有半分抱怨,他只会结结实实当头承下来,一切结束后再回去找场子。——多有趣可爱的男人!叫人忍不住想再多认识认识他,再多了解了解他;不奢求读得他的过去,只想要弄清他的现在,从内到外。 【算啦……谁让他是大帝呢?】 我眯起眼睛。这说的还不错,谁让他是最特别的[那个大帝]呢。 安魂夜的甜腻空气飘进了酒吧。我深深呼吸一口酒与糖果与血液混杂的香气——大地的尽头已经破碎,大帝在这特别的空气里也流过血了吗? ……不行。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些焦躁,这样下去不行。我努力不留痕迹追着他的尾巴从西哥伦比亚来到龙门,摸得清他每次闹出大动静后有怎样的几率来这个第二合他心意的地下酒吧、点上怎样的一排我特制的烈酒。我费了那么大劲去得到接触他的机会,我——我无法继续容忍,再有人会比我更加地[了解]到他。 龙门最近很不安宁。整个泰拉风云动荡。啊啊,机会是转瞬即逝的;我那早就构思好的、与他的[正式会面],大概可以放手去做了吧。 ———————————————— 我把那个让我余生无法忘却的日子,选在了企鹅物流把峯驰物流家的小少爷送去罗德岛制药公司的交接派对那天。 安魂夜过去没有多久,大帝自己的酒吧还在翻修中,他如我所料包场了这里以畅饮狂欢。来的人很多,除了大帝、他手底下那群疯癫的丫头们和小犊少爷,还多出了我从没见过的兔子少女和浑身捂得严实的怪人。不过这无关紧要,小犊的父亲、西装面具绅士、蓝发黑角的天使——等等最麻烦的那些人物——都不在这里,我的行动会方便得多。 大帝和他的人喝酒的架势外人明显没见过,我眼见着那两个制药公司上层人士被推过来又揽过去,喝不了酒精也被晃得昏天暗地。小少爷已经像丫头们一样学会对大帝站在酒杯间一边往嘴里稀里哗啦泼酒一边噼里啪啦清晰致辞的模样见怪不怪,倒是兔子和蒙面人给看得无言敬佩。 咕咚。大帝晃晃悠悠栽下吧台。 【老板?老板?】牛角丫头有点微醺,在小兔子的疯狂表示下试图把大帝从椅子底下扶起来,【……我去!老板你是不是平时又偷喝酒了这么快就喝翻了!老板醒醒!醒——醒!!还没到结账时候不能这么赖的啊!!!】 我赶紧趁着她还没用怪力把大帝的脸拍扁之前递上自己的客套话:要不我先带这位先生去后面的隔间休息一下,你们接着尽兴? ——没人理我,像是平时她们也不怎么理睬悄声无息下去的大帝那样。除了牛角丫头理了她老板但没理我。她们都喝多了还是怎的? 兔子和蒙面人看不下去了,示意我可以这么做。——谢了。我陪着微笑,把大帝接过来紧紧抱在我胸口被心脏砰砰撞击的外面,招呼吧里另一个酒保过来招待他们,然后从容退出了这个混乱的社交空间。我知道鲁珀姑娘的冷峻眼神追着我直到我消失在拐角,也听到牛角丫头【老板醒来以后让他记得结账!】的嚷嚷,但我就像刚刚她们做的那样,置若罔闻。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眼下只有一件事要做,不是吗。 ———————————————— 我从酒吧后面进入了地下室。 地下仓库、藏酒室,怎么叫都好,这里不是酒窖那样厚重或是酒吧那样的迷离,而有着明亮的灯光,和便于直接坐下小酌的桌椅台。明晃晃,坦荡荡,是酒吧前老板的设计,也符合我的口味。不过我现在并不准备打开库存。我的怀中有这个世界上最醇美的存在。 我把大帝放到已经铺好洁布的台面上。我砰砰的心脏因为短暂的接触和分离感到一阵空虚的钝痛,但我知道它不会持续太久。我往唱片机放了一张黑胶,是一整张大帝经典的Beats。我不是不喜欢大帝的饶舌,我爱极了它,只是怕听到大帝亲口的flow会令我过于激动甚至哭泣……那会影响到这次"正式会面"的。我不能失了仪态。 La dadada, la la la la。跟着律动轻轻晃动身体,备好的工具和冰块放在一旁,我长久地注视着像是睡着一样的大帝。没错,"像是"。我已经确认他的小小身体尚存余温但已经没有呼吸和心跳,此刻在空气传播振动的只有韵律。我在他酒杯里下的不是闹着玩一样的安眠药,是头孢粉末。他不是醉倒,是乙醛累积导致的急性心肺衰竭。现在的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毛绒玩偶,干净、完整、带着酒甜味,平时表现出的暴力狂妄和张扬气质此刻荡然无存。——啊。我叹道,Emperor,The Emperor。闭上那张利嘴的时候也这么迷人,毫无防备没有言语,像是真正的小小动物。 我用手指流连认识着他的全身:颊上太阳一样耀眼颜色的斑纹,抛光过一般的嘴喙,软软胖胖的躯干,可爱而能毫不犹豫扣动扳机的鳍肢;他像大多兽型泰拉人一样不穿鞋子,而裤子都不必穿则是他独有之处。平滑的胸前没有哺乳类的rufang构造,我抚摸着他下身那片雪白的皮毛,又倾身用脸颊去磨蹭,那柔软细腻根本不应该是一个被洞穿、被破腹不知多少回的人所会有的东西。我强忍住用手指去探寻泄殖腔的冲动,我可不能这么直接、这么没礼貌。再等等,再等等。我小心地脱去他的项链和文化衫,叠好放在不会弄脏的地方;又决定不摘下他的墨镜,好像他还能在那片犀利的黑色之后注视着我的一切动作那样。 碎冰块微微地腾升雾气,崭新的东国式手工冰刀排在其中,我从里挑出最小而锋利的一把,尖锐而完美的细腰三角刃正如企鹅的喙一般。我俯身轻吻大帝喙边漂亮的橙色带,妖艳的警告色在他身上却有调笑一样的魅力,像是普通人类会涂抹的唇彩。我边吻边用空着的手轻轻掐开他的下颌,舌尖刮蹭到口腔里细小密集的喙齿,缠绕他灵活而粗糙如锉刀的细舌,尝到残余的酒味。与此同时,我把冰刀对准他脖颈那礼服领口一样的黑羽相接处,纵向深深楔入,一层层壁状结缔组织被破开的脆感传到我的指尖。失去泵送的血液不会喷涌,慢慢地漫出创口,用余温缠绕上冰镇过的刀刃;有一部分涌上喉管,直到我能够在他的嘴角舔舐到它们,微量乙醇为它们增添了更加美妙的味道,像在金属分子里聚沉过的焦香麦芽末。 我把刀刃提起一些,不做偏转,直直往下划开。厚实的皮下脂肪把划开的皮毛绷开,整齐地不让太多血液黏着到雪白绒毛上。我这才抬头,继续小心地动作,直到那件黑外套下的白衬衣被解开到足够的地方。我重新沿着创口割下一刀,齐齐分开肌层,刀尖偶尔蹭到胸骨板的触感令我随之心悸。我抽出刀刃,这才发现手腕在颤抖,刃口的一丝粘稠血液被我不小心甩到旁边的布上。——啊!原谅我,My Emperor。我果然还是过于心急吗,还是过于笨拙,还是二者兼有?我羞愧想捂上脸,但面前的、在我面前坦露着内里的大帝,让我没办法移开视线;那充盈血液的组织腔是那么的干净,没有任何源石颗粒的附着,正是这污浊世界里难得的小小净岛。 松开颤抖的手指,刀刃掉落在冰块上发出响声,血痕顺着冰与冰的缝隙淌出粉红线条,让人想起口腔含血时的齿列,直到被晕开至无色。我像爱抚一样把手指探入大帝身上的开口,轻轻剥离龙骨突两侧与rou块的黏连。空气仍然充盈着甜味,我吞咽着尚存血味的唾液,让狂傲黎博利挺胸抬头的骨骼后方会有怎样的柔软呢?我移动手指,咕啾咕啾的声音听上去有种yin靡的味道(我得再次为失礼道歉,会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早就硬了)。我触到他的气囊和鸣管——多么奇妙!他那低沉的声音,那些暴风骤雨以及夺目日光一样的词句,竟不是来自宽厚声带的摩擦,而是来自这些和南方草原的百灵羽兽发出甜美啼啭一样的薄膜器官。我有一瞬间真的恍惚,区别泰拉人与兽的界限究竟在哪里呢……唔,也许可以把这当做与大帝[熟络]之后的攀谈话题。 我继续深入胸骨的后方,抚摸到他还盛着未吸收完酒液的嗉囊和胃袋,还有因乙醇和乙醛累积而充血的肝脏。我突然想到,要是大帝仍存意识,被玩弄消化器官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感觉呢?会呕吐吗,会像极北传说中的黑白羽兽用流食哺育幼崽一样把肚子里的储存吐个干净吗?我想象着怎么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时唾液和食道粘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亮黑的喙与羽毛被晶亮液体沾染的模样……啊啊,那是与眼下这被血染红的安静完全不一样的美感,我很难说清我更痴迷哪种。我只能说,我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忍不住让我和大帝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我抽出了手指。微微凝结的血块在我皮肤上滑动,我并拢指尖按在嘴唇上,吻一下,轻轻闭眼又睁开。Hail Emperor。我解开腰带,给自己戴上套,爬上平台跪下,抱起仍然沉寂无声的大帝。胸骨板下方到耻骨之间的空间属于最柔软温暖的肠道与泄殖腔,外覆的皮毛和脂肪松软柔滑好似奶油,那是令羽兽爸爸也能够孵蛋的暖心构造;我把自己从方才的切口慢慢送入其中。从未感受过的湿滑温热和柔软缠住了我,我忍不住哽咽出声,那是你愿意承下我一切的表示吗,Emperor?——Wanna dig you and I can,t even lie about it。 我开始抽送,一下又一下,隔着薄薄乳胶享受脏器之间的美妙搅动。这感觉比一切他物所能带来的感触都要更加舒适、鲜活,只因为我正在面对的是大帝。我此刻无法吻到躯体小小的他,只能用手指再一次探入刀口,沾染他的体液和气味后送到嘴边舔吻吮吸。我反向顶到他的泄殖腔,外部的泄殖孔被我抚摸着撑开括约肌;一下又一下,那个迷人的构造随着我的cao弄一下又一下地露出小小可爱的泄殖凸。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得到高潮的吧,会有白色的汁液从他下面这张小嘴溢出来吧,会有脏话从他的喙里爆出来吧?我感到怀里的他在颤抖,大概因为我正在面临最后冲刺的颤抖。 Hail Emperor——。 我射在了套里,脑袋剧烈晕眩下废了很大劲才抽出自己。头在晕、胸口在闷,我脱力而伏倒在台上,不明原因而感到惶恐。难道作用在大帝身上的毒理通过我贪婪的品尝而反噬我了?哦,The Emperor,宽恕我。 【呃,小子。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你这做的可真他妈过头了。】 我猛抬头,然而视野剧烈模糊下看不清大帝。我努力向那片染着血色的地方伸出手去,然而一声爆响刺穿了我的太阳xue。 我因为完美的满足而勾起嘴角,坠入那片墨镜一样的黑暗。 ———————————————— 【呐老板,经常在那个地下酒吧专门招待咱们的酒保大叔好像好久没见了,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酒精过敏。挂了。】 【啊?又是酒精过敏,老板,我要怀疑你找借口敷衍我们咯?】 【……那家伙是被一瓶子高度数砸脑袋上然后过敏成猪头挂了的。和咱们的大地尽头情况又不一样,借什么口。】 【好可惜。话说老板最近脾气不太好诶……】 【哈。我问你个问题啊,空。遇到过什么行为极端的粉丝吗?】 【咦?老板你指私生饭那种的吗,当然有过,跟踪偷拍sao扰什么的……】 【比那个还极端的呢?给你下药要把你开膛破肚吞吃入腹还强jian尸体什么的呢?】 【……老板你是在开玩笑吓我还是真的遇上过什么吗听上去好可怕……】 【哈。就当是玩笑吧。不过……】 大帝扶了一下墨镜,不知道看向了什么地方。 【……I like the the way you die, boy。】 ————————fin.———————— 后记: ——笔者爽了。 ——关于【我】,首先完全没有酒精过敏,其次笔者觉得【海狗】这个种族可能挺适合【我】的,应该算在阿戈尔里面?哈哈,欢迎搜索"海狗cao企鹅"的视频,应该挺好找的。 ——关于文中的大帝,大多都是疯子"我"的角度侧面描写,是想缩减一点ooc。新设定名词"兽主"出来后我也很纠结,但还是暂且保留他有血rou的设定吧。 ——塞了一点私货,很多都是2Pac相关的说唱词,有心可以扒一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