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酒后乱性 放置play 假性发情
美梦ABO(11) 顾延和李问玉之间,理论上所有不会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一遍,所以顾延现在在跟李问玉闹脾气。 刚刚他去厕所撒尿,热尿烫得尿道痛,痛得他直冒冷汗,所以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给李问玉甩脸,哪怕还乖乖被李问玉抱着当抱枕,也要做一个脸色最难看的抱枕。 李问玉觉着好笑,这小子在她眼里一直都是体面人来着,这么耍小孩脾气还是头一回见,于是问:“怎么?还生气呢?又不是我让你……” “滚!”顾延截住她的话头不让她说,脸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气得泛红,虽然嘴上让李问玉滚,但是身体还是老老实实的让她抱着。 “你怎么不骂张寻风呢?”李问玉大感冤枉,“又不是我给你打的信息素。” 顾延过了一会儿才意味不明地说道:“两个馒头踩一脚。” 李问玉不明所以,反问:“什么?” “你俩没一个好饼。”顾延咬牙切齿。 另一个被踩的馒头张寻风果然也遭了报应,因为之前的一个项目申报程序上出了点问题,所以被卡了消防,导致一系列活动很有可能无限延期。 有些东西就是说有问题就有问题,说没问题它也没问题,不过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罢了。张寻风问清楚是哪边的事,连续陪人喝了几天酒,又舍钱疏通关系,这才搞定。 以往这种装孙子拜小鬼的活儿倒也轮不到张寻风来干,一般都是李问玉处理的,但现在李问玉被她自己送的“大礼”缠住了脱不开身,就只能是张总亲自去了。 又是半夜三点多醉醺醺的回到家,张寻风本意是不想吵醒程默的,打算洗洗涮涮然后去客房凑合一宿,但一进门就发现老婆在客厅里打着瞌睡等她,于是也被她一起扯进浴室里洗鸳鸯浴了。 所有酒后乱性都是借酒装疯。 但程默不懂,所以张寻风仗着老婆会无条件容忍她,臭不要脸地耍酒疯。 带着枪茧的手抚摸着男beta线条利落的下颌线,从他滚动的喉结一路下滑,掠过锁骨,停在形状介于胸肌和鸽乳之间的胸上。 浴缸里的热水高度恰好停在红润的乳尖处,张寻风动作带起的水花,起起伏伏地撩拨着那枚充血挺立起来的乳珠。 程默靠在浴缸边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湿漉漉的,他面色红润,微微张着嘴喘息,两条长腿毫不扭捏地分开,架在女人大腿上,向张寻风袒露着他勃起的yinjing,鼓胀的yinnang,蠕动夹缩着的柔软xue口。 这个双性男beta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想要”两个字,毫不掩饰地递上自己的欲望给对方把玩。 没有人教过他这种样子叫做“发sao”,所以他并不感到害羞,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女人的脸上,胸上,狰狞粗大的Alpha生殖器上。 张寻风此时有三分醉意也变成了七分,她笑着亲亲坦诚得可爱的程默,“程默,让我摸摸你。” 程默下意识“嗯”了一声,答应完才意识到自己应了什么,难得露出有些懊恼的眼神,难耐地扭了扭腰胯,喘息着挺起胸把乳尖递到了张寻风手上,希望她快点摸完快点cao进来。 张寻风轻轻揉了揉充血的乳珠,程默便拱着腰挺动了两下,被张寻风按着大腿镇压下去,不许他在自己身上蹭。 张寻风今天有意晾着程默,任他被自己摸得又是扭又是抖,就是不碰下面一下,不光自己不碰,也不许程默自己碰,连夹腿都不许。 她一寸一寸的抚摸着程默的皮肤,似乎只是想清点一下他全身上下有几颗痣,又有多少个骨节,慢条斯理又温柔。 程默在张寻风抚摸到他左腿腿窝的时候,在没有触碰任何一个性器官的情况下高潮了。 yinjing抽动着流出白浆,小yinchun连带着逼rou触电似的颤抖,送出一股接一股的透明粘液,悄无声息地融化在浴缸的水里。 程默抓着张寻风的手,小声又急促地喘息,小腹抽搐,眼睛翻白,挺着腰蹬着腿,一阵一阵的痉挛,胯骨不受控制,一拱一拱地挺动着,露出高潮后更痒更渴的湿红逼口,仿佛努力想吃进点什么,张合的yindao却只吃进了一些留不住的热水。 张寻风抱起程默,强行破开他还在高潮绞紧的yindao,插得男beta哽咽了一声,人还晕乎乎地搂着她的脖子,身下已经不自觉地扭动着吞吃起来。 可xue里面还是痒得像有蚂蚁在爬,程默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到身下,不得其法地抓挠起被插到外翻的大小yinchun,被张寻风抓着手腕按进怀里,狠狠地打桩。 怎么摸摸大腿就爽成这样?张寻风想,不太对,程默以前没这么敏感。 以前不仅仅是没这么敏感,也没现在这么——她这几天总在外面应酬,回不了家,没事就会看看监控,每一次看到的都是程默坐在床柱上偷偷自慰。 每一次。 张寻风抱着程默cao了几十下狠的,她还没怎么爽,程默就又晕乎乎地高潮了,闭着眼睛脑袋抵在她肩窝,哼哼唧唧地抬起屁股,又是躲她的jiba又是哆嗦,被她一把按下去,插到深处顶着宫口磨,立刻哽咽着挣扎起来,一副爽到受不了的样子。 他这状态真的不对劲,像是有性瘾,又像是被下了药。 张寻风搂着跟个发情的omega似的老婆,不知道是该继续cao,还是该停下来给他找个医生看看。 从浴室到卧室,从半夜到天大亮,他们还是头一次在张寻风易感期以外的时候zuoai做这么久。 程默的高潮来得很频繁,张寻风只是抱着他撞了几下宫口,他就绷着腿根潮吹了,接着吻慢慢进出,没一会儿他又打着颤断断续续地尿了出来。 张寻风只能一边给他喂水一边小心翼翼地cao他,看他快高潮了就稍微缓一缓,她觉得再这么下去,程默真的有可能爽到脱水。 程默早上是累得睡过去的,张寻风抱着他眯了一会儿就睁开眼睛,看了眼手表:8:42。 房子隔音很好,但张寻风的听力更好,能听到保姆在外面带着张知有读绘本的声音,她坐起来掀开被子,看看程默又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决定等老婆睡醒就带他去检查。 这个状态有点像omega的发情期……总不能是生完孩子一年半,性别又突然二次发育了吧? 以张寻风还算丰富的生理常识,还没听说过这种事。 程默睡到下午才醒,昨晚做完不仅没缓解他的状况,反而好像更勾出了他的什么性瘾似的,身体一直维持着情动的状态,一动就一身汗,腿软得走路打晃,连柔软的家居服裤子都能磨得他高潮。 张寻风不敢碰他,更不好带着他就这样去医院,只能请了私人医生到家里来。 假性发情,又是假性发情。 这次是因为程默给张知有断奶,身体里的激素变化太大,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她忙,不太着家也没跟程默做,程默生活环境里她的信息素含量骤降,几个因素巧之又巧的凑在一起,导致了程默又一次陷入了假性发情。 简单地说,就是程默现在内分泌失调,急需张寻风大量的信息素调节身体的激素水平,最好的办法就是永久标记加大量交换体液。 回忆起昨晚自己耍酒疯,晾着程默摸来摸去还不许他夹腿的种种行径,张寻风后悔地想给自己一巴掌——我真该死啊我,程默那时候得多难受? “要永久标记几次?”张寻风和文益是十几年的旧相识,从前她还干佣兵这一行的时候就和对方有合作关系,说话做事都不必避讳,“我不想让他信息素成瘾。” 文益诧异地看着张寻风,反问:“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张寻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默是你金盆洗手前干最后一票的时候带出来的吧?”文益秉承着从医者的严谨跟她确认。 “对。”张寻风点头。 “你把他永久标记了吧?”文益问了句废话,他俩孩子都生了,当然已经永久标记了。 张寻风有点着急,“文益你他妈能不能别卖关子!” 文益看她这个样子,也感觉到了一丝头疼。 “那批实验体是专门制造出来干什么的,用我提醒你吗?”文益翻了张寻风一个大白眼,“本质性爱玩具好吗?” “被永久标记以后会信息素成瘾,是写在他们基因里的基本设定,不然你以为程默为什么跟你才几天没做就假性发情了?” 张寻风听着“性爱玩具”这几个字儿,心里就犯膈应,她知道文益就是嘴碎,没什么恶意,还是骂了他一句:“玩具你妈,再让我听见你这么说程默,我真扇你了。” “行行行,我说错话了。”文益对老婆奴张总举手投降,“以下是医嘱哈。” “稳定的提供信息素。” “没了?” “没了,对你的信息素成瘾是既定事实,我看他也没什么强制戒断的必要,就这样吧。”文益无所谓地说,“不影响身体健康,只会影响人的工作和社交,但他又没有这些需要。” 张寻风没说话,看了对方一会儿,突然开口:“万一要是哪天我死了呢?” 文益也沉默了,他知道张寻风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古金盆洗手就没有谁能真的把手洗干净的。 万一有天她出事了,程默对她的信息素成瘾程度越深,应激反应就越严重,猝死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 “强制戒断挺难熬的。”文益试探着说。 张寻风站起来转了两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低声回答:“试试,不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