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青现pro 中下(一些前戏调情)
书迷正在阅读:【人外】勇者她总想去嫖、才不是人见狗嫌的奶妈(NPH)、报复前男友、追忆死水年华、病情恶化【NTR 母女骨科 双A 小虐?】、润清(1v1)、槲寄生下的吻、吐哺+近鳄者阴、因为是恶女所以立了白莲花人设、玩物的少爷们NP
忙碌的工作。即使是自己挑选的也会疲惫,更何况本身倦懒的个性完全不足以支撑自己维持过多的兴趣。 坐在镜前等待着开戏,一边打着哈欠回想提早背好的台词、人物、主线、情感。 自己对演戏并没有多在行,尤其因为共情能力相对较差,入戏总会慢一些,所以技巧方面的东西更是不可或缺。 果然还是好麻烦。 轻轻叹了口气,在一次又一次的体会中站起身来,抬眼间已具备了最基本的神韵。 一个平时没有多少感情的人,一场失去了唯一能牵动心神的亲人的戏。 他只是在别人的故事里作为辅助的角色,这场已是他的终局。 站在台上时,妆容比平时要艳丽些,那双盛着色彩的眼睛更沉更稳,着装狼狈,目光却还是冷的,冰而涩。 他在这里——一个远离故土的地方迎来终局,到死都见不上亲人一面,在这沙尘飞扬、异地的坟墓中腐朽,可能连尸体都要被当做筹码。 就是这样一个烂透了的终局,他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路。多可笑。 他自己也觉得发笑,平日面无表情的脸勾勒出一个很轻的笑来,笑得愈发厉害,眼里的水色也就愈重。 “你……”踉踉跄跄举起手里的刀,表情不稳,手臂却是稳的,他的身体与情感分离,如碎落玻璃般,抬头间,手里的刀也随身体一并落下。 他最终选择了同归于尽的死法,哪怕胜算仅有不到一成。 等到休息室的外面传来敲门声,才慢半拍地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爱人。尚未退却的情感和习惯仍停留在表面,于是抬眼间,眉眼弯起,汗水打湿了鬓角,顺着脸颊滑落:“你来接我回家了,青江。” 推门走进属于明石的休息室,入眼四周漆黑,只有化妆镜旁亮着一圈的光。察觉到自己进来的爱人应声转头,额角的一滴汗珠正好流下,随后没入黑暗。 快步上前,把手上提着的食盒放到化妆台上,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掏出手巾为他印掉额上渗出的汗水“辛苦了,不过连汗都懒得擦的话,可是会着凉的?” 结束工作后有些忐忑的向家主请离,结果得到了三日月促狭的笑容。在被塞了曾经住在老宅时,自己会得到的那份夜宵之后,在家主做作的,假装了然的叹气声中神色艰难的离去。 家主想知道什么自然都会知道的,现在家主不去过问自己的生活,不过是他选择留给自己的自由。所以完全不恐惧于那边会知道自己的恋情,反而是正好能把这份吃食带去给明石当夜宵。 在给爱人擦完汗后,拿过那只食盒示意“那么亲爱的,需要来一点吗?” 安然地仰头等待青江擦完,还有些呆愣,大抵戏中的影响占一部分,没有休息好的困倦又占另一部分。在此刻,难得放松下来后疲惫攀上了眼帘,于是半阖着眼睛,却还是笑着,全然轻松安然的模样,瞳色和唇色还是艳的。 左手顺着爱人拿着饭盒的手指而上,堪堪握住一半,另一只悠闲地揭开盖子,抬手舀了一勺后眉眼弯弯地递到对方唇边:“青江?” 就着他的手吃下一口饭,满足的眯了眯眼,才分出目光扫了一眼食盒里的东西:盖浇饭、腌萝卜和铜锣烧。虽然还是自己喜欢的菜,但分量却比以前的要多一些。 收回目光,向爱人眨眨眼“嘛,让我吃掉的话,国行要吃什么呢?” 微微低头状似思考的模样,颈侧的发丝蹭得愈发凌乱,抬头时托了托饭盒,轻松写意般半站起来勾住爱人的脖颈,轻轻推他坐在原本自己坐的位置上,自己则左腿半跪在椅子中央,衣领扯得愈发大,顺着视线近乎可以一窥底下的风景。 低头鼻尖相蹭,左手收回来,带有薄茧的食指顺着爱人的额头向下流连,直至勾到下巴,于是一个轻吻也如约而至。 舌尖顺着爱人的唇线舔舐,眼里的色彩朦胧而绚丽,抬眼间神态专注又混着自身与生俱来般地散漫。 就这样和爱人紧密相连,喉结滚动,低低的笑语也随之出口:“嘛,需要我明说吗,青江?” “啊呀,原来让我来接你是为了让骨头更快散架么?我可不忍心呢。”顺从的被按到椅子上,与他交换一个浅浅的吻。‘中计了呀……’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自己的确没有理由,也不忍心再拒绝一次爱人。于是把食盒放到化妆台里侧,顺手再按灭化妆镜旁的灯。室内变得黑暗,略直起身在明石耳边轻笑“真狡猾,那么…不让看。” “哦呀,狡猾的居然是我吗——”懒懒散散地拖长腔,低头给了爱人一个一触即离的吻,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戏服。 衣服很多,脱起来要繁琐得多,手指一点点地拉着衣领向下拽,衣摆顺着动作被扯出,凌乱不堪。 心知青江看得见,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中,眼前人的视力比自己好得多,于是一边整理着衣着,一边低头漫不经心地在能感知的温度处扫视,眼尾斜斜上挑,盈盈的红色和绿晕染成一片,洋洋洒洒地盛在含笑的眸子里,宛若一大片闪烁的森林萤火。 细碎的声音在一刹那安静下来,一手撑着椅背,俯下身虚虚地用左手遮住爱人的视线,隔着手背,低头亲了亲爱人的眼睛。 “青江知道吧……这个时间点,大家都走完了哦。” “这样的话,你知道我们应该补什么,对吧。”左手松松地遮住爱人的眼睛,坐起身,右手食指转而勾了勾青江的手腕,引着它点上自己的脖颈。并不刻意地拉着对方的手,反而颇有几分任由所为的意思。 “喏,这底下……可仅有一件衬衫了,给我点回应嘛。太冷淡难道是要我更服从一点吗,青江?” 就这样坐着看他带着些挑逗意味的脱衣服,正想开口调笑,却猝然和他那随意的一眼对视,视线再次被撷去,跌入了那片光。 在被明石遮住眼睛后回过神,入耳就是爱人压抑着欲望的,沙哑的声音。“这样子,到底是给我,还是不给我......看呢?” 跟着他手上的力度抚上他的颈子,安抚似的轻揉“慢慢来,不着急……今天不需要服从我呢,这次我属于你......” “属于?”转而攀上青江的手,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解下的衣服散乱一地,仅有一件宽大的单薄衬衫,“你可不属于我哦,无论什么时候。” 表情是沾了点情欲的冷淡,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作态似乎并不能勾起爱人的兴致,但今天的表情控制时间实在太长,长到已经厌倦刻意摆出什么应景的表情。 这种东西,你会更喜欢情动时的那一点失控,对吧,青江? 赤足站在冰凉的地面上,伸手去牵爱人的衣摆,自下而上地去解对方的衣服,手指勾起,轻轻蹭过露出的皮肤。温度的差异性、触感的差别,所有差别构成别样的感受,顺着神经牵引至神经中枢。 “这里,是我个人的休息室哦,你想要哪里呢,青江?” 衬衫下摆被扯开,感受着他温暖又带着些薄茧的指腹在自己腰间磨蹭,有些痒。下意识的缩了缩。但温暖还是被好好传达到,它们随着明石手上的游走渐渐连起。残留的温度越来越烫,几乎要被他点燃。 放任他开始解自己的西裤,稳了稳状态才开口“这样还是交给我了?既然这里是你的...由主人来决定才更给人惊喜吧?” 微微挑眉,露出几乎是全然不符倦怠气质的戏谑笑意来。这时反倒有一点精神了。这点激起的情绪可能来源于青江纵容的态度,或许也和求而终得有关。虽然只拒绝了一次,虽然……他还是有一点怨言的,对于我亲爱的恋人。 稍稍玩一点情趣吧,要更喜欢我一点哦,笑,面,青,江。 演员对于身体素质还是有点要求的,更何况对于自己本就了解,手指顺着青江的身体向上,在大腿处环了一圈,又缓缓收紧,含笑垂眸示意人搂住自己的脖颈。 顺着施力点抱起,轻轻松松地将怀里的人抱离椅面,转了半圈,面对着澄澈的镜面放下,甚至有闲心低下头,颈边偏深的紫和绿交织在一起,细碎又旖旎。 “抬头哦,青江,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呢。”手指漫不经心地攀上爱人的脖颈,顺着跳动的脉搏处打转,指尖每点过一处,舌头就亲昵地附上去,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吻。 已经决定这次完全顺从明石,在被他抱起时也十分配合,直到爱人转了半圈后把自己放到了化妆台上。 下意识的就想低下头,但明石正俯下身啄吻自己的脖颈,下巴正好被卡住,无法低头。他的左手也不安分的向下摸。又想别开脸,不去看自己被他作弄的情动的样子。但对面的镜子却也是三面镜,不论如何偏头,眼睛还是会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忠实传达到大脑中。 耳朵发热,搭载他脖子上的手臂也渐渐收紧。“国行,哈......” 被牢牢放置在怀里的爱人此刻全心全意地依赖着自己,清楚感受到他的体温、他逐渐情乱时呼出的灼热气体。一切都是这样合乎自然,是顺应而纵容的一场久来的情事。 爱人身上已经散乱的衣衫并不准备动,就像享用一道菜,首先品尝一点开胃菜,却并不会多用,这一点清淡要留在rou腥的餍足后才显得格外香甜。 手指往下流连,不紧不慢地顺着青江的西裤往下探,深入内里,触及到被布料包裹着的温热皮肤。 很有力的大腿。自第一次享用它的力量时就在脑海中漫不经心地揣度它的形成过程,试图从每一次收紧中体会到爱人的rou体,从物质深入到灵魂。 透过紧密相贴的肢体,和灵魂接吻。 手指的动作并不满足于这么一点触感,多次床上的情乱意迷早已使他门的每一寸肌体都熟悉对方的全部,熟门熟路地挑起布料,向那处慢条斯理地按揉起来。 家主大人的手指敏感,每一处神经都欣然地将自己的感受献给中枢,于是手下哪一处有了反应,哪一处因不紧不慢的刺激而急切渴求都一清二楚。 “青江,”偏过头,用牙齿轻轻地磨着爱人的喉结,含糊不清地呢喃,“要学会自己脱哦。” 虽然不是没有在发生关系时主动脱衣过,甚至有时候这也会成为调情的一种手段。但在爱人的指示下,在似乎有无数块镜子的映照下,这还是第一次。仰起头任由明石啃咬自己的喉结,但手却磨蹭着不想动。 身上人却等不及了,手指在自己的敏感点上揉捏几下,却又停在让人难以忍耐的时候。“嗯……”。 这是明显的催促了, 被这样吊着的感觉不好受。情欲把羞耻挤压到心底一个小角落,让身体往后靠,左手伸后撑住桌面给自己支持,右手慢慢的,开始在这一点小小的空间中解自己的衣扣。 身体在青江慢条斯理解衣下有些失控,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击大脑,连带每一处地方都近乎战栗,为手下、和爱人相触的皮肤传达的细密感觉。 休息室的灯早已被青江关掉,仅有一片黑暗,对方看的见,自己却什么也无法捕捉,那双眼睛里除了黑暗,无法看到任何东西,如同爱人的手抚上双瞳,在湿润的眼帘处勾画,于是眼睛被蒙上,所有触感在一瞬都模糊又敏感。 即使自己早已习惯了黑暗,可还是会为这样的、无法捕捉到怀中人目光的场景所心悸。 稍稍改了一点姿势,舌尖抵着牙齿,双手都被更底下的欲望所占用,于是可用的仅有咬合,咬着爱人的上衣缓慢往下褪,因为视线没有可对焦的点,所以出现差错是难免的事,在留下咬痕时就做一点小小的补偿,让更灵巧的舌头担任医师,让轻微的刺痛感柔和成更好接受的暧昧。 相比于上部分的进展缓慢,下部分更加游刃有余,手指早已熟悉青江的每一处敏感点,只是一手顺着爱人的腰线划下,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挑逗着对方的性器,没有特定的顺序,一会儿更近顶端,一会儿又强势地把控住最敏感的地方,顺着轻飘飘地打转。像挑逗,更像一种若即若离的陷阱。 相比于掌控者,自己的个性更热衷于悄无声息地推着对方主动提出要求。所以……现在,你想要什么呢,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