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苍羊】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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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明灭，照映着亲昵的二人。 沈见素被吻得腰肢渐软，难耐地推了推把他抱在怀里的男人。 按在对方胸膛的手被牢牢握住，道士眉间紧蹙，脸庞通红，胸腔剧烈起伏，似乎是快要透不过气来。 “唔……” 修长魁梧的玄甲男子把道士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之中，即便道士身姿如松，亦将道士显得略微娇小了些。 即将到达窒息之际，燕无痕总算放开了他。沈见素捂着胸口调整呼吸，却听得男人小心翼翼道：“抱歉见素，一时激动，我弄疼你了吗？” 道士轻轻摇头，柔声道：“多谢督军，我没事。” 被吸得红肿晶亮的嘴唇微微发麻，沈见素略微动了动嘴角，忍住了想要触碰的想法。 然而男人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温柔地触碰着他柔软的双唇。 “你……” 沈见素一惊，白皙的脸庞像被火烧着似的，热得发烫。 男人动作暧昧，圆润的指尖摩挲着道士微热的红唇。沈见素的心怦怦直跳，他明明可以阻止男人的行为，他却一直站在原地，心慌意乱。 “抱歉。” 呼之欲出的情欲瞬间化为泡影，男人闪电般收回自己的手，与道士保持回正常的距离。沈见素一顿，抬头望向一脸严谨的燕无痕，仿佛方才意乱情迷的人并不是他。 身为他的下属多年，沈见素自然知道燕无痕心中所想。 只是越过了线的二人，还能回到从前那般吗？ 额前细碎的头发扎得眼睛生疼，道士缓缓拨开碎发，认真正视着燕无痕：“督军，我有些话，想跟您聊一聊。” 两人一路上各怀心事，相对无言。 沈见素跟着燕无痕回到房间，迎着明亮的烛光，他才注意到对方的异样。 “最近据点可有什么事？督军脸色怎么会这般不好？” 沈见素忐忑不安地伸出手轻抚对方的脸颊，男人的面容比往常似乎要瘦削了些，眼下淡淡青黑格外显眼。 “你别担心，据点没事。” “那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燕无痕并不多言，注视着道士的双眸流露出无限深情。 答案呼之欲出，沈见素眼帘半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要把手从对方脸上移开的意思。 他实在不忍心让他人因他而乱心伤身，他也不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般从容生活。 “督军。” “你说。” “您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燕无痕的浓眉舒展开来：“不是见素说的，要有话要跟我说吗？” “我自然有话要跟督军说。只是……”沈见素抬头凝视着男人，“燕督军心里何尝没有话要跟我说？” 燕无痕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低头打量着一脸认真的道士，沉声道：“见素，你真的要这么做？” “是。” “为什么？” 沈见素的杏眸异常发亮，像是包裹着一对闪闪发光的星星：“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燕督军您会不开心。” 男人双眸微微睁大了些：“我开不开心，对你很重要？” “是。” 男人呼吸骤乱，心脏剧烈跳动，像是快要跳出来似的。 他知道道士对他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总是会忍不住奢望着会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他一遍遍地提醒着自己，道士只是他的下属，他不可以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更不能伤害到他。 他的一生皆被他自己安排得严谨妥当，每一步动作皆是按部就班地执行，不曾出过丝毫差错。 可他从未想过，他的人生会迎来让他难以自拔的意外。 燕无痕笔直地站在那里，默默无语，内心仿佛在挣扎着什么。 突然地，男人伸出双臂，像是对待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那般，低心下意地把道士抱在怀里。 “见素，你不该这么做，这不公平。” 男人声音微颤，却将他抱得越来越紧。 沈见素心头撞鹿，屏着呼吸道：“督军，我已经知道了您的心意，但如果我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才是真的不公平。” “你……” 燕无痕想松开道士，道士却慢慢伸手回抱住他。尽管对方力量微弱，他还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这一点，这让他既惊讶又欢心。 “我的心其实也很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在乎我的人感到为难，因为我也在乎你们的想法……唔！” 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白发道士。 比起方才在外头激烈情色的吻，如今的吻如水一般温柔。燕无痕轻柔地勾住道士的小舌与之纠缠，又用舌头扫过口腔内部的每一寸地方。 松开对方之时，只见道士的脸颊浮上两朵红云，杏眸蒙着一层水雾，格外动人。燕无痕心下一动，如蜻蜓点水般再次贴上对方的唇。 “有见素这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 两人贴得太近，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沈见素忸怩不安地低着头，燕无痕却搂着他的腰，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 “见素可知，你病倒的这几天，我有多害怕多担心？我听林染说这蛊难以医治，好好的男儿受此等大辱，见素你又该如何是好？” 受辱吗？ 沈见素并未多言，只听得男人继续道：“见素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护着你的。” 沈见素无奈地笑了笑：“督军可是担心，我会因此寻死？” “见素！” “督军放心，我不是这样的人。” 道士平静地看向男人，悠悠杏眸流露出坚定和勇气：“我要跟督军说的便是此事。我已经想好，几日后我会带着林染和然清，准备外出寻找解药。” “你……” 面对着男人满脸的担忧，沈见素伸手揉开了男人紧皱的眉间：“此蛊乃邪教之人所研发，想来并非只有我一人深受其害。若是不及时解决，他们或许会在这武林间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无论如何，我也定要亲自去解决这个问题。” 燕无痕瞬间明白道士所想，万分珍重地抱紧了他。 “盘龙坞的安危本就全系督军您一人身上，若我离去，只是不免担心督军的负担又加重了一些。” “这没什么。” 沈见素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塞到燕无痕手中，郑重道：“昔日督军把这些士兵交到我手中训练，任我差遣。如今我将要离去，便将此令牌归还给督军，他们手上之剑便是我的剑，还希望督军您好好保重自己。” “……我明白了。” 燕无痕明白道士所思所想，只是到了临别之际，他终究是舍不得的。 但作为道士背后的依靠，他是无论如何也会支持着对方。 燕无痕长叹一声，心中的千言万语终究化作一句无声的话。他低头亲了亲道士，询问道：“见素今夜可找到了疏解蛊毒之人？” 道士的脸rou眼可见地烧红了起来，他瞪着一双圆圆的杏眸，僵硬地摇了摇头。 “那今晚，就让我为见素效劳吧。” 随便吃过一点晚饭又沐浴完后，燕无痕把单穿着一件浴衣的道士抱上了床。 刚沐浴完的道士披散着一头银发，被热水浸润过的身子白里透红，残留着尚未擦净的水珠。燕无痕解开道士的衣带，捧着道士的脸便吻了上去。 “唔……” 对方的吻很轻很温柔，像羽毛一般拂过脸庞。 男人把道士胸前的绵软握在手中，不紧不慢地揉搓，又两指并用地把乳尖夹在指缝中，两颗红豆颤悠悠地挺立在空气之中。 燕无痕细密的吻徐徐蜿蜒而下，像是宣示着占有那般，在道士颈侧和胸前留下点点红痕。沈见素把手抵在唇边轻喘几口气，被玩弄得又红又硬的乳粒被男人含入口中。 “啊……你别吸……” 道士虽是这么说，却不由自主地往后弓起腰，让男人把乳粒含得更深。 燕无痕注视着道士既羞愧又兴奋的神情，不断用粗糙的舌面和灵活的舌尖挑逗乳尖。道士的呻吟声愈发明显，他羞愧极了，慌乱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见素你知道吗？平日里的你面对众人的时候，总能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 燕无痕俯身而下，握住道士被咬得留下一个个牙印的手指，把它贴在自己的唇边：“……但只有在这一刻的你，才是最口是心非。” 沈见素被戳中心事，慌乱地想把手抽出来。男人牵着他的手，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睛，沉声道：“见素，别怕，别躲着我。” 说罢，燕无痕打开道士双腿，再次倾身压了上去。 沈见素还是不敢看着男人，害羞地捂着自己的眼睛。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跟眼前的男人交合，可他依旧羞愧难当，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地，腿间传来异样的感觉。沈见素松开手睁开眼往身下看去，只见男人的头颅正埋在自己的腿间。 “等……等一下！督军您别这样……嗯啊……” 对方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肥厚花唇和敏感花蕊，一股股电流随之直冲脑门。沈见素扭动着身躯想往后躲去，男人的双臂紧扣着他的双腿，让舌头长驱直入，深入花径之中。 “呜停下来……这太脏了别再……别再往里舔了啊啊……” 燕无痕用手指轻轻剥开湿答答的花唇，食指画着圈地揉弄花蕊的同时，用灵活湿热的舌头往花径里钻，尽可能地舔舐着内里的柔嫩媚rou。 好奇怪的感觉，脑子好像要烧起来了。 沈见素按着燕无痕埋在腿间的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花径被刺激得不断流出清液，却都被男人尽数舔去，道士受惊吓般阻拦道：“哈嗯……督……督军这太脏了，您真的……嗯……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没关系。”燕无痕抬头看着被他欺负得泪眼汪汪的道士，“见素这里一点也不脏，我完全心甘情愿。” “你……” 沈见素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的话，只好举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回望男人。 在道士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被舔得通红一片的花xue喷出大股清液，勃起的玉茎也射出了一股白浊，悉数喷到男人脸上。 躺在床上的沈见素不经意地看到这一幕，吓得推开男人坐了起来，提着袖子一点一点帮他擦掉脸上的污秽。 “督军，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 对方脸上粘着的都是他的精水和蜜液，这让他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直接钻进去。 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些什么，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因他而染上情欲之色的道士。 见道士擦拭得差不多后，燕无痕握着对方的手，脸上显露出些许无奈：“见素莫怪，我心悦于你。如今你即将远行，我只是想为你……多做些什么。” 沈见素心下一沉，学着燕无痕的样子，也握住了男人粗糙的手。 “督军，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男人低头亲了亲道士，抱着对方放倒在床上。 鉴于先前的动作，道士花xue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燕无痕扶着自己的rou刃，慢慢地往里推去。 “呜……” 沈见素涨红了脸，呜呜咽咽搂着燕无痕的脖子，喘着气把对方的rou刃吞了大半。 见沈见素这般，燕无痕停下动作，担忧道：“见素，是不是很疼？” “没……没事……”沈见素眉目含情，含泪看向男人，“督军那里有点那个……我……我有点不适应……” 听到心爱之人这么说，燕无痕眨了眨眼，安慰性地亲了亲道士眼角溢出的泪珠，宽慰道：“这都怪我，是我没扩张好，我这就退出去。” “没关系……”道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不敢看着男人，说话也愈发小声，“我，我可以继续的……您不用停下来……” 燕无痕呼吸一滞，认真地盯着压在身下的道士，深情道：“那不舒服的话，你就跟我说。” 沈见素躺在床上，感受着男人炽热的凶器一点一点地破开花径，将他完全占有。 燕无痕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柱头轻轻擦过花心撩拨起无限欲望，怎么也无法让道士得到满足。 沈见素瞟了眼身上的男人，对方显然也是在忍耐着什么。道士思虑良久后，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咬着唇讪讪道：“督军，我觉得……嗯……你可以动得再快一些，不用管我的……” 燕无痕扶着道士的膝弯往下压，让道士的双腿张得更开。他空出来的手滑过道士的脸庞，继而落到水润的双唇：“既然是见素的请求，那我只好照做了。” 话音刚落，燕无痕吻住羞得无地自容的道士，挺着胯大力抽插。 “嗯……哈……” 细碎的呻吟从拥吻着的两人间传出。沈见素闭紧双眼，只觉得那凶器又长又粗，极快速地捏压过花xue的同时，又直直往脆弱宫口上撞去，不一会儿便破开了宫口，又不断地往最深处撞去。 “见素，我心悦你……心悦你……” 燕无痕的告白不断地传入耳中，听得他脸红心跳。沈见素仰着头兴奋地喘气，他抱住身上的男人，任由情动的泪水滑落枕中。 “啊嗯，里面好涨……呜……督，督军……我……” 燕无痕把rou刃尽数抽出，又猛然全部撞了进去，如愿地听到了道士失控的尖叫声：“叫我阿痕。” “呜……阿痕……” “见素好乖。” 心满意足的男人抽插得比先前还要猛烈，撞得道士腿间通红一片，汁水四溢，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哈嗯……好快……唔我不要了……” 交合的啪啪声传遍了整个房间，听得人面红耳赤。道士身体失控般轻颤着，情欲化作绯红染遍全身上下。 花xue里的水越干越多，软热媚rou紧紧裹住凶器，整个人像泡在温泉之中沉醉不已。燕无痕挥动rou刃，抽得又快又狠，承受着两个人的小床吱呀作响。 “阿痕，呜慢一点，啊，啊嗯……撞得好深，我又要……啊哈……不要……” 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道士，像是一朵为他而绽放的花，在燕无痕眼中格外诱人。 他搂着对方的细腰，随着律动往自己的rou刃上撞去，情不自禁地想要听到道士更多的呻吟声。 “别！啊嗯……好深，我要不行了……阿痕不要……嗯……不要再往里撞了……” 沈见素双眼通红，脸颊沁着汗水。平坦的腹部被干得微微凸起。窄小湿润的花xue紧紧吸住粗壮rou刃，就像是主动吞咽着男人的性器那般不断蠕动，可谓是万般饥渴。 燕无痕收回视线，揉住道士雏鸟般的乳，贴在对方耳边道：“口、是、心、非。” “呜……” 冷峻的男人眸中盛满情欲，第一次占有心爱之人雌xue的他恨不得把道士完全cao坏，让他完全变成仅属于自己的人。 但他知道，只有今晚，道士才是真正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意识到这点，燕无痕心中难免失落。他把人揽起来抱在怀里，让道士盘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沈见素呜咽一声，圈着男人的脖子，如小兽般细细地哭叫：“阿痕……” 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被道士击中，燕无痕安抚着道士的脑袋，哑着嗓子道：“嗯，我在。” 即便是如今只有这一刻的沈见素是完全属于他的，他也是甘之如饴。 两人这样的姿势，沈见素不得不将男人的rou茎吞得严丝无缝，流个不停的蜜液和精水把床褥打湿了一大块。 “阿痕，呜……阿痕……” 他喘得更加厉害，感受着男人正捧着他的两瓣股rou用力cao干，被破开的宫口紧紧裹住饱满rou冠，一股股的yin水不断地浇在男人敏感的柱头上，得到的竟是男人更加猛烈的抽插。 “等，等一下……呜哇……阿痕真的太深了……不行呜……我，我会被弄坏的……啊，啊啊啊……” 燕无痕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如果见素被cao坏了，我就养你一辈子。” “呜……不行……” 凸起的花蕊被男人的阴毛磨得红肿不已，粘着被cao出的蜜液显得晶莹透亮。 秀气的玉茎再次被男人插射，淅沥精水糊在两人腹间，处在高潮中的道士抓着男人的背，爽得胡言乱语道：“啊嗯……阿痕……快射进来，射到我的zigong里，把我……哈啊……灌满……” 燕无痕激烈地吻着道士，舌尖交缠，口中津液交杂在一起，吸得道士的唇瓣艳丽无比。过多的涎水从道士嘴角间流出，但沈见素无暇顾及，他只能感受到男人是如何热烈地拥吻着他，下身是如何强势地贯穿着他。 感受到花径内开始急剧地收缩，燕无痕把道士干到潮吹时，自己也按捺不住地往道士zigong里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如道士所愿般射满了整个zigong。 “阿痕……” 停留在高潮余韵的沈见素靠在燕无痕怀里轻喘着气。 燕无痕低头温柔地亲了亲道士光洁的额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道士。 “怎……怎么？” 对方目光太过炽热，半勃起的性器也仍然埋在自己的花xue里，宣示着存在感。 男人不知为何把精神着的rou刃从自己体内抽离出来。沈见素涨红了脸，思虑半天后吞吞吐吐道：“那个……督军不是还……” “你刚病愈，我不会对你做得太过分。”燕无痕起身披了件衣服，像对待小孩那般弯下腰揉了揉道士的脑袋，“我说了，见素你可以叫我阿痕，不用这么见外。” 腿间黏液随着男人抽离的性器徐徐流出，虽然他比寻常男子多长了个雌xue，可他也知道，这样忍着其实并不好。 想到这，沈见素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咬着唇不敢出声。男人似乎看出了道士的心思，叹气道：“见素，我并不想伤着你。” 看着眼前的上司，沈见素脑海中闪过些什么，原本就红彤彤的脸庞rou眼可见地红得发紫。 燕无痕以为他身上哪里不舒服，正准备起身去找林染，身后的道士突然拉着他的手，声如蚊呐道：“那个……阿痕如果还想要，其实……我也可以帮你用嘴巴弄出来……” 燕无痕得知道士也想学他那般帮助自己，一时间觉得眼前之人可爱得紧。他蹲下身捧着道士熟透的脸颊，耐心道：“见素可以不用这么做，我心领了。” “不，不行。”沈见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他还是鼓足勇气，看着男人的眼睛继续道：“阿痕既然可以……那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也想让你舒服点。” 燕无痕目光闪烁，坚毅的眉眼逐渐松软下来。 “那好吧。” 他起身坐到床边，稍稍解开腰带，撩开衣袍，露出腿间昂扬的器具。沈见素僵硬地移步过去，看到眼前曾让他得到无比快乐的rou刃，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男人紫红色的rou龙爬满脉络，狰狞十足又粗壮无比，宛如儿臂。顶端如蘑菇般圆滑，马眼处溢出些许黏液，柱身糊着一层水光，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这般粗长的性器，到底是怎么在自己体内肆意游走的？ 沈见素从未这般仔细端量别的男人的性器，受到惊吓般连忙收回视线。 燕无痕见状，把自己的衣摆撩了回去，遮住道士眼中的畏惧之物。他弓身抚慰道：“没关系，见素如果实在害怕，不必做到如此。” “……我没事。” 沈见素咬咬牙，深吸一口气主动跪在地上，把头靠在男人腿间，拨开衣摆便贴了上去。 他颤抖地用双手握着男人的性器，那样guntang坚硬的器物，仿佛正在他的手间跳动。 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实在震撼，他到底该怎么做？ 道士对koujiao的了解程度完全为零，他犹豫片刻，凭着直觉，伸出舌头往柱头舔了上去。 “唔……” 男人低沉地哼出一声，像是鼓励着道士继续下去。沈见素抬头看了燕无痕一眼，又往guitou上舔了舔。感觉自己有些适应后，又往男人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里舔去。 “啊……见素……” 男人喘息一声，突然俯下身捧着他的头。沈见素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茫然望向燕无痕，试探道：“阿痕？” 眼前的道士披着一头银发，赤裸着身子，伏在他的腿间。暧昧的吻痕从脖子蔓延而下，停留在如浆果般红艳的乳尖以及更深处。他睁着一双剪水般的杏眸，眼尾微微发红，眼睛里是那样的纯洁清澈，却隐隐残留着情欲。 燕无痕眯了眯眼睛，声音嘶哑道：“你试试把它含进去。” 含进去？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道士紧张地看了眼燕无痕，闭紧眼睛张开口把男人的性器含了进去。 不行…… 男人饱满的guitou塞满了他的口腔，便再也含不进去。沈见素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含着rou刃蹙眉看向男人。 这一幕燕无痕看在眼里，他压下心中莫名的施虐欲，耐下心来教导道：“把口张大点，唔把牙齿收起来……对就是这样……” 道士本身的学习能力就很强，经过燕无痕的指点，道士尽可能地把男人的rou刃吞了进去，却还是留下了一段距离。 粗长roubang堵在口中，道士的眼角难受得挤出泪珠。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想尽量让男人舒服些，可他怎么做，都没办法把剩下一段全部吞下。 他再一次无助地看向燕无痕，燕无痕呼吸急促，扶着沈见素的下巴道：“这个角度或许可以……” 沈见素心领神会地尽力一吞，rou刃的顶端被喉管紧紧裹住，竟是全然把男人的器物吞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下，沈见素不得不完全接受着燕无痕的审视。他如何舔弄，如何吮吸，如何吞吐，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沈见素知道如今的情况很难堪，但他勉强地压制住羞耻心，努力地不往那个方向细想，只想尽快帮燕无痕解决问题。 道士koujiao似乎开始熟练起来，燕无痕的气息也愈发急促。他直勾勾地盯着沈见素，那样漂亮的脸庞与自己胯下雄伟的器物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注视着道士的软嫩小舌在自己的roubang上游走，花瓣一般的唇裹住他的roubang上下吞吐，整个柱身都是道士的口水，就连下面两个沉重的囊袋也得到了道士的抚慰。 太色情了。 燕无痕眼里盛满浓烈的情欲，他伸手抹掉道士眼角的泪珠，粗喘着气引导道：“……见素，把它吸出来吧。” 男人的roubang太大，沈见素的嘴巴被完全撑开，酸麻无比，湿热的口腔里紧紧吸附着roubang，被挤出的唾液不得不沿着嘴角滑落。 饱满guitou直直抵着喉管深处来回摩擦，马眼流出的腥臊液体呛得他实在难受，难以控制地生理性作呕。 “呜……” 道士拧着眉噙着泪，专注地握着男人的roubang吸吮。他整张脸埋在男人的阴毛里，实在撑不住了，便停下来含着rou刃调整一会后，又再次张大嘴巴吸吮舔舐。 “见素好棒……” 紧致的喉头裹着guitou一下一下地蠕动着，弄得燕无痕舒爽不已。 随着道士的侍弄，roubang变得坚硬如铁，他难以自制地按着道士的脑袋，往湿热的口腔深处抽插。 沈见素看了眼陷入欲望的男人，也尽量配合着男人的行动，鼓着嘴用力一吸，一股麝香味十足的液体瞬间从口中喷发出来。 “见素！” 道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推开。他坐在地上呆滞地望着男人，不只是嘴巴里是男人的jingye，就连脸上都沾了大半白色黏稠的液体，显得既清纯无辜又色气十足。 “抱歉，见素，是我不好。” 男人连忙把道士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拿着柔软的帕子帮他擦拭脸上的污秽。 沈见素回过神来，只觉得喉头有些发干，便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却顺带着把燕无痕的精水也吞了进去。 “咳咳咳咳……” 沈见素赧颜汗下地捂着嘴连咳几声，身旁的男人也很贴心地拍着背帮他顺气，看他缓得差不多后，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多谢……” 一番折腾后，道士唇红齿白，脸上仍有春色。他难为情地把水接了过去，并小心翼翼地回望着男人。 两眼相望间，荡开无限春意。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