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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大根深(海提/提赛)

    艾尔海森向密室里进了一步,下一秒,那些花藤就再度涌上来,堵住了他的来路。

    “呃,艾尔海森,你误会了,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提纳里表现出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解释道,尽管此时他成结的性器就深深埋在在赛诺的雌xue里面,这是无可辩解的事实。

    艾尔海森向那在榻上胡闹的两人投来审视的目光,仿佛是观察动物交配或者花朵传粉的生论派学者一样。

    “我在遗迹外的古代碑文中找到了逃离这里的方法。简而言之,以‘人类欢愉的清泉’浇灌这些花藤,它们就会退散了。”艾尔海森双手抱胸,语气平淡得像机械发条,“至于欢愉的清泉,也许就是交媾时分泌出的体液吧。”

    “原来是这样吗?早知道就不在床上做了。”提纳里和赛诺在心里吐槽,不过好消息是在艾尔海森的眼里,他们是为了制造体液才zuoai的,真是个磊磊落落的好借口。

    艾尔海森捕捉到了他们脸上轻松而餍足的表情变化,又加了一句:“我只听说二位自教令院时起就是好友,没想到关系竟然这样亲密无间。”

    “亲、亲密无间!”提纳里和赛诺心里一惊,都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进入林居狂语期被流放到阿如村。

    这个笑话的笑点在于,亲密无间既指两人关系很近没有罅隙,又指提纳里的性器卡在赛诺xue中根本拔不出来……怎么,不好笑吗?

    “虽然我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兴趣,但为了离开这里,回去过平静的日子,也只能勉强一下了。”大书记官叹了口气,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虽然表情非常凝重,但他的脸颊也泛起了一点薄红,一定是催情花粉的缘故。

    无论是提纳里还是赛诺,都认为自己的性器尺寸已经足够了,起码按照生论派的说法,“属于须弥男性的平均水平”,也足以在性爱中给予彼此充分的快感。可当艾尔海森的性器自布料的束缚下解放出来,他们还是小小地吃了一惊,难道这种数据也与身高存在正相关的关系吗?尽管处于软垂状态,那团rou的大小就很可观了,如果完全勃起的话……

    “艾尔海森!你怎么没有受到地脉异常的影响变成双性啊!”赛诺有些不服气地大喊。

    “哦,忘记说了,在遗迹里寻找你们的时候偶然路过地脉泄露的源头,我顺手解决了。你们的异常没有恢复吗?真麻烦。”艾尔海森把脱下的衣物叠好,小心地挂在某一条花藤上,“看来只能回到教令院找专业人士咨询了。据我所知,赛诺的导师居勒什是素论派赫赫有名的学者,对于地脉颇有研究……”

    “不行,绝对不能让老师知道这件事!”赛诺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事,绝对不能传播出去,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对赛诺来说,居勒什是恩师,更是养父,这件事要是捅到那位老人家那里,恐怕他会羞愧到再来一次自我放逐。

    艾尔海森对此不置可否,他已经脱掉了所有衣服,很自然地坐在一旁,手指环住自己的性器缓缓taonong,好让身体快速进入兴奋状态。

    提纳里贴在赛诺耳边讲悄悄话:“艾尔海森不会是打算把这么夸张的东西塞进来吧,不管是你还是我应该都受不住这个,要是能在他插进来之前反过来把他推倒就好了……”

    “我同意你的看法,但你什么时候能从我的身体里出去,距离成结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

    “这是我们巴螺迦修那一族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也想让结快点消退啊!”提纳里在赛诺的头上敲了一下,反正大风纪官的脑袋很结实,随便捶也不会坏。

    “我们一会儿就和他谈判,虽然辩论是知论派学生的特长,但如果我们两人合力游说,一定能让艾尔海森甘愿当下面的那个。”

    提纳里对于赛诺的提议十分认同:“嗯,等结消退了我们就——”在他们小声密谋的时候,艾尔海森热身完成,那根尺寸夸张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顶端溢出点透明的清液,就抵在提纳里狭小的xue口上。

    “艾艾艾艾艾尔海森你冷静一下——!”提纳里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下垂,试图保护住自己娇嫩的器官,同时摇晃起了下半身,以免被艾尔海森抓住一杆进洞的机会,他的性器随着动作在赛诺体内无规律地戳来戳去,连带着赛诺也发出了情动的呻吟。

    但足智多谋的艾尔海森深谙见招拆招的道理,他单手揪住提纳里的尾巴,手指在敏感的尾根处轻柔揉捏,那条墨绿的尾巴被捏得酥麻,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在他掌中微微摇动。而提纳里也是一副失神的表情,对巴螺迦修那来说,尾巴根和耳朵一样敏感,某种意义上算得是暴露在外的性器官了。被晾了许久的雌xue饥渴难耐,两片xuerou之间吐出一股潺潺流水,正浇在艾尔海森的性器上。

    与提纳里所预期的不同,艾尔海森只是皱着眉头比较了双方的体型差距,闲着的那只手双指并起指节微屈,轻车熟路地探进提纳里的雌xue中。他指jian的速度并不快,但胜在精准,每一下都按压在最为敏感的地方。

    “是这里,对吗?”

    “呜……”方才欺负赛诺时还很嚣张的提纳里,被艾尔海森过度娴熟的指法jian得雌xue酸胀麻痒,腰软成一滩春水,完全趴在赛诺身上享受快感。

    尾根处传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提纳里的下半身都随着这酥麻的电流轻轻颤抖。艾尔海森以无可置疑的语气重复方才的问题:“我在问你问题,首席巡林官,你应当出于基本的礼节回答我。快感最强烈的地方在这里,对吗?”

    提纳里与艾尔海森并不算特别熟悉,要在那家伙面前展露yin态实在是有些羞耻。但现在敏感的尾巴根捏在别人手里……“没、没错,就是这里……”他硬着头皮开口,耳朵和尾巴都丧气地耷拉下来。

    “嗯……”艾尔海森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突然飞速地抽送起手腕,两根被剑柄磨出薄茧的手指在提纳里淡红色的雌xue中搅动,搅得xuerou颤抖水液飞溅,阴蒂也被扯得快感连连。提纳里徒劳地踢蹬着双腿,除了让赛诺尝点滋味外别无他用,艾尔海森指jian的速度不减反增,在雌xue中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提纳里甚至产生一种肚子要被搅破的可怕错觉,当然也仅仅是不安的错觉罢了。

    赛诺也倒吸冷气:发情的提纳里用力地捏着他的蜜色肩膀,真不愧是道成林的大巡林官,手劲不小。

    提纳里窄小的xue道被挖得松软许多,艳红的xuerou上覆着一层晶莹的爱液,一开一合不断吸吮的模样像极了贪婪的嘴,两片淌着口水的唇吐露主人隐秘的心声:“我想要更多。”于是艾尔海森满足了他的愿望,抽出被浸泡得发白的手指,把已然勃起的性器再度对准了xue口。

    因为之前充分的扩张与自身润滑,进入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生什么惨烈的流血事故,艾尔海森的性器慢慢破开提纳里的xue道,重重碾过其中的每一个敏感点。提纳里很满足地轻哼一声,又因为过度饱胀的不适感皱起眉毛不时呻吟。被侵入的疼痛微乎其微,反倒是摩擦之间滋生的甜蜜的愉悦感,让他双腿打开,向着身后的青年作出邀请的媚态。

    “一定是花藤的缘故……!我的本性并非如此!”提纳里在心里如此辩解,口中发出的却是黏糊糊的呻吟,听得另外两个人类感觉小腹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艾、艾尔海森,再深点,到里面来!”被催情花蜜浸泡到骨子里的身体渴望更加疯狂的性爱,上半身软弱地趴在赛诺背上,双手则探到自己的下半身,将那对雪白的臀瓣掰开,使得情热中的xuerou微微外翻,一副缺少抚慰的yin乱模样。

    即使是像艾尔海森那样冷静自持的人,也没办法抵抗这般的诱引吧……于是他扣住提纳里滑腻潮湿的大腿根,确认不会造成可怕的流血事故后,才挺腰在其中抽送起来,挂在性器下的yinnang每一下都正好拍打在提纳里红肿的阴蒂上;同时呢,提纳里的身体因这样的律动摇晃起来,rutou挤在赛诺的背部皮肤上磨蹭不休;而赛诺也被迫卷入他们的情事之中。赛诺能感受到那可恶的结已经消退了,可是压在背上的重量却不允许他脱身,只得咬着自己的手臂,随着他们交合的节奏轻轻地喘息起来。

    “哈啊……好舒服……”分不清是提纳里还是赛诺的声音,口齿模糊,声音轻柔,像被夹在rou体之间反复拍打的jingye一样,黏糊糊地搅出泡沫来。倘若自艾尔海森的双腿之下的特殊角度观察,能发现两口新生的雌xue都在淅淅沥沥地流着yin水,交合处打出了非常yin乱的水声。而艾尔海森也沉浸在三人行的快乐之中,被湿热xuerou包裹的感觉自然是非常舒适的,提纳里偶尔会主动夹紧自己的xuerou,那快感就变得愈发强烈了。假如他艾尔海森像几个小时前的赛诺一样是个处男,早就粗喘着缴械投降了。好在他并不是,他有充足的精力对付这两个家伙,尽管现在已经不在office hour内了。

    艾尔海森将自己的性器退出,只留一点堪堪留在提纳里的xue内,随后迅速将性器顶入其中,在里面黏糊糊地磨蹭几下,如是重复数次,才算把深处的rou壁扩张完全到可以轻松容纳入侵者的地步,完全不顾那两个yin乱的家伙被捣得东倒西歪,一起惊叫着喷潮了。提纳里在赛诺的背上抓咬出累累伤痕,而赛诺只能仰着脖子,从喉咙里挤出欢愉的气音。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艾尔海森及时退出提纳里的身体,有幸得见上下叠在一起的两口艳红泉眼抽搐着一齐涌出水液的绝景。哦,对了,他和这两个家伙厮混是为了“欢愉的清泉”来着。理智的大书记官双手兜住一捧爱液,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仿佛只是在从水龙头里接点清水洗手一样。他走到来时的入口前,将手心里捧着的体液泼向那些严防死守的花藤。神奇的现象出现了:汲取爱液滋养的花藤纷纷退下,为艾尔海森让出了通路,看来碑文中的指引是真的,此处遗迹也的确是花神与何人共同经营的秘密花园。

    “喂,提纳里,赛诺,已经可以离开了。”

    然而他们都没有作出回应。两个翻着白眼高潮的家伙倒在床榻上,很亲密地抱在一起,无意识地互相舔舐着,像是刚出窝不久的小兽一样。

    艾尔海森极度重视个人时间,但却也没有丧心病狂到抛弃两个同伴独自离开的地步。他想了想,离开遗迹的路上可能还会有类似的困境,“欢愉的清泉”越多越好,所以拿起放在旁边的提纳里还是赛诺的水袋,自他们还在溢出爱液的雌xue中收集了一些。至于为什么不用他自己的水袋呢……当然是因为有轻微洁癖这样的隐情了。

    他坐在床榻上,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未得到满足的性器,为了不妨碍之后的逃脱,还是把不必要的情欲在这里预先解决了吧。被含吮过的潮湿手指在柱身上环了一圈,指腹按在顶端上摩擦,甚至向铃口内轻轻抠挖,直到白色的浓精喷涌而出,他才感到很餍足地叹了口气。记不清上一次和人zuoai是什么时候了,比起耽于情事,他更愿意省下些宝贵的私人时间读书读文献,纵欲于身体有害,阅读反倒能锻炼头脑、充实精神。

    他原本是打算把散落的小件随身物品塞进“行动者腰包”里,再扛起两个睡着的家伙,一边肩膀一个。但转念一想,古代遗迹的建造者可能会考虑到抵御盗贼的需求,在某些地方安排些杀人机关之类的,还是等待提纳里和赛诺醒来后一起离开比较合适。床榻被jingye与yin水弄脏了一大片,倘若那位花神仍然在世的话,说不定会因此大为光火。

    艾尔海森坐在榻边读某本随身携带的专业书,说来也怪,他一个知论派的毕业生,读的书却总是与语言研究没多大的关系。注意力偶然自书本转移到另外两个人身上,他忽然发觉了他们的微妙不同:睡梦中的提纳里喜欢抱着尾巴,却偏要抓点别的什么东西用来磨牙(比如说赛诺的胳膊),平日里严肃缄默连笑话都只讲冰冻版的赛诺,入梦后也会发出柔软的轻哼声。当然,艾尔海森是个见识广博、观念正派的优秀学术分子,他并不会捧着脸尖叫“哇好可爱!!!”,存在即合理,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差异自然也是可以观察研究的一部分,只不过他不会给这种研究批经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