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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没有约过别人?H

    

“最近有没有约过别人?”H



    第十章

    门板承着两个人的重量“嘭”地被关上,梁屿小心不碰到她伤口,把她压在门上亲。原本随意扎住的马尾蹭得凌乱,他挥手把橡皮筋挑开,乌黑的头发又散落在两人身上。

    梁屿隔着上衣用力揉了几下她的丰满,往下直接把她的裤子拉下,喻星的舌头被他咬着吸,舌根生疼,呜呜地发出微弱的抗议。

    “刚才你跟医生否认了我打你,怎么没否认我是你男朋友?”

    喻星这时候哪能想到怎么解释这个,气都快被他吸没了。“你能不能、别急得跟几百年没做过似的?”

    她躲,下一秒他又追上去,“倒也没几百年,我们上一次是一个多月前。”

    喻星眯着眼,似乎在揣摩这句话。

    阔脚裤不难脱,一下就掉在脚踝边,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脱掉一边裤腿,就迫不及待把人抱了起来抵在门板上,发硬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喻星很快湿了,又把内裤弄得粘粘的。

    她蹬着腿,艰难地摆脱他的嘴唇,喘着气说要去洗澡。梁屿两下把她的帆布鞋丢开,自己也脱了鞋就抱着她往里走。

    “怎么走?”

    跌跌撞撞来到浴室,把她放在盥洗台上,自己空出手掏出小方块,又把眼镜拿掉丢在一边,双手快速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甩开。喻星红着脸,目不转睛看着他的rou体慢慢裸露在自己眼前。他很白,但肌rou一点也不软,线条分明的腹肌往下让人心跳的欲望此时正嚣张地挺立着。

    突然自己眼前一黑一亮,上衣已经被他脱下,以为他还要继续脱她内衣,谁知他竟然直接把她推进淋浴间,热水哗哗撒下,喻星湿着头发整个人在蒸汽里,白色蕾丝内衣被淋湿,红果在里头显了原型,内裤也透出深色阴影,本就养眼的画面变得更加色情。喻星控制不住脸一红,心里骂:世界上没有不变态的男人。

    梁屿迫不及待把她双腿分开,又抱了起来抵在墙上。

    “夹紧。”

    近在眼前的双乳明晃晃地勾引着他,他张嘴把内衣咬开,把娇艳欲滴的乳尖含进嘴里,混着热水,一吞一吐,喉结滚动,像是真的从里面吸到了什么一样。直到喻星被他吸疼了叫了一声,他才停下。

    热水一直淌下,喻星被淋得眼睛睁不开,避免呛水,她只能张开嘴巴呼吸,流进嘴里的水又从嘴角流出。

    看得男人眼热。

    欲望又胀又疼,恨不得马上埋进她的身体里。梁屿伸手往下挑开内裤,中指在xue口探了探,就着不同于清水的滑腻,挤开她的皱褶。

    “嗯……”

    软rou挤压着手指,梁屿低头看着近乎透明的内裤,怕她伤口进水,迫不及待抱住她跨出淋浴间,示意喻星打开套子。喻星帮他戴的时候手抖,指甲刮到了顶端,梁屿倒抽一口凉气,手掌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装备好之后梁屿把她掉了个面,炙热的胸膛紧贴住她光滑的后背,湿透的内裤被他拉扯着,形同虚设,肿胀的欲望自顾自地往里面挤,硕大的顶端感觉是被吸进去的,爽得他频频吸气。

    像上次一样,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掰过她下巴咬着她的唇,下身长驱直入。面对她,他好像总是表现得急色。

    “嘶……啊!慢点!”

    梁屿置若罔闻,双手按着她的臀,腰像发动机一样钉着她入。

    “混蛋……啊……”

    不痛不痒的叫骂换来更激烈的冲撞。

    “喻星,上次我还没够。你倒是潇洒。”梁屿带着情绪,一个深入之后停在深处恶意碾磨。

    “我经常幻想跟你的下一次,在车里的,现在这样的,还有在我的床上、沙发上、浴缸里……”

    喻星别开脸拒绝听他说混话,他也不恼,脸上带着笑,下身却继续开始抽动,又深又重。

    “最近有没有约过别人?”

    喻星发散的思维一下子凝住,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明,她抬手扫了一下脸上的水,声音多了几分冷意。“你管我?”

    梁屿敛起笑,抿嘴不语,更加发了狠地弄她。

    喻星心里不舒服,身体一下子冷了下来。

    梁屿怎会感觉不到她状态的变化,他想看清她的脸,短暂地退出了温热的身体,用一旁的大浴巾将她包裹住,矮下身,手臂穿过她的膝盖窝,把她抱出了浴室。

    喻星的背刚贴上床,他就迫切地重新进去那处令他向往的温暖潮湿,但这会儿喻星心不在焉,梁屿入得有些涩然,虽然自己硬挺得想爆炸,但还是稍稍退了开来,啄着她的耳垂低声哄到:“抱歉,我不是那意思。”

    他这副欲求不满又低声下气的模样只会让喻星看了更来气,提起脚就踹。

    梁屿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脚踝,他拉开了她纤细的双脚,下面嫣红的唇瓣还未完全闭合,他挺着胯用偾张的硬挺挑逗似的刮蹭。室内一片黑暗,比上次在车里还暗,他看不清喻星现在的表情,但感觉得到两人相连的那处又在逐渐湿润。窗外微弱的光线照出了避孕套上的点点水渍。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盯着自己缓缓深入她,guitou,半个茎身,直到全部。舒爽到喟叹。

    “喻星,很舒服。”

    喻星屏息着绷紧了下腹,感受着他的入侵。

    他被挤得出入困难,便揉着她腰间的软rou哄她放松点。

    喻星这会儿却是怎么也放松不了,男人报复似的发了狠想要收拾她一样,重重地入,喻星被弄得又爽又疼,咬着牙关瞪他,黑暗中的梁屿好像看见了,喘息中轻笑。

    看着她湿得一缕缕的头发不听话地贴在雪白的皮肤上,眼神恶狠狠的,嘴唇被他咬的有点红肿,画面性感又诡异,活像一只从地底下爬上来吸他精血的妖精。

    “喻星,你再这么看我。”我会很想把你往死里弄。

    “唔……轻点啊……啊啊……”

    梁屿忽然俯下身,在她锁骨上吮了一个红印,又蓦地把她翻面压住。喻星刚要骂人,肩头一疼,被他咬了个浅浅的牙印。

    “你他妈是狗?”

    梁屿不应,把她双手都抓住往后拉着,固定在她凹陷的腰窝上,蝴蝶骨因为拉伸,看见骨头在薄薄的皮肤下面移动,他又俯下身在薄薄的皮肤上造出几个痕迹,看着通红的吻痕随着骨头在游移,梁屿才又强硬地入了进去。

    喻星双手被他向后禁锢着,身体不受控制要往前倾,头差点撞在床头。他在她手腕再往上几寸又猛地一扯,喻星被扯得微微直起身,扬起的脖子甚至有点发不出声音来。

    他内心的暴戾因子被激发,下身的力道愈发的重,一会之后喻星没声音了,只有急促的气喘声,裹住自己的甬道倏然绞紧,里面的软rou好像都在噬咬,他粗喘一声,在她微微抽搐的节奏下加快速度,尾椎骨逐渐发麻,他蓦地撤出,把套子弄掉,蹭着她痉挛的xue口撸了几下,nongnong的白浊一股一股射在颤抖的腿根处。

    喻星感觉到温热的东西滴落在她身上,低头一看,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淌,画面yin靡。她回头瞪他,梁屿还在微微跳动的硬挺贴着她的臀缝摩擦,低声威胁:“再看,把我看硬再来一遍。”

    喻星红着脸咬唇扭过头,全身都卸了力气,软着身子被他摆弄,梁屿帮她清理完才又进了浴室冲澡。

    喻星闭目,差点要睡着,听见水声停止,睁眼就看见梁屿只下身裹着一条毛巾,蹲在她旁边嘲讽:“你们搞电竞的身体素质不打算提高提高?”他再做久一点都怕她一口气过不去。

    喻星抬眸,用眼神让他滚。

    梁屿怕她的伤口沾到水,从医院的袋子里拿出一块新的防水敷贴,给她弄妥帖了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喻星用微凉的脚踢他,做了个喝水的动作,梁屿又掀开被子下床倒水。

    喻星咕噜咕噜把水喝光,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你不走?”

    梁屿:“我不走。你还能起来赶我?”

    喻星:“……”

    *

    翌日中午,喻星被饥饿叫醒。

    『喻星:后续呢』

    『喻青:没劲』

    『喻青:他女人一来,我看了好几眼才想起』

    『喻青:这他妈不是那次江源的Party   上在洗手间门口对我耍酒疯拉拉扯扯的傻逼嘛。草我拳头又硬了,让保镖把他俩拉到巷子里收拾,我看都不想看』

    『喻青:你手怎么样了,我昨晚打你电话都快打爆了,你是不是又背着我跟梁屿干了什么?』

    喻星锁屏,没回复,心虚。

    身后的男人转醒,把她搂得更紧,新生的胡渣扎在她细嫩的后颈上,又酥又麻,惹她不由自主地往前缩。一直很有存在感的那个地方现在正耻高气昂地顶在她臀后。

    两人昨晚都裸睡,身上光溜溜,女性满身的馨香刺激得他生理反应激烈,大手爬上柔软的丰满,逗弄揉捏,等她身子又软了之后,手指顺势钻进紧闭的腿间,没多久就沾上湿润。

    喻星还记着昨晚他说的浑话,丢开手机抓住他的手往外甩,声音还带着嘶哑:“起开。”

    “想做。”

    将醒未醒的嗓音慵懒带着一点点祈求的意味,喻星耳朵一热,整个人都软了。

    梁屿没费什么力气就挤了进去,他这会脑袋还是懵的,但喻星还有理智,这里已经没有套了。她手往后抵住他yingying的下腹,紧缩着身体不让他动。

    “嗯?”

    “没有套。”

    梁屿睁开眼看了看房内的摆设,意识回笼,他挫败地抽出,退了出来就着已经溢出的湿润在她腿间厮磨,就着昨晚自己弄出来的痕迹细细啃咬她的肩颈。

    “夹紧,让我射出来。”

    喻星最敏感的那处被摩擦到充血,水一股一股往外流,体内想要他进入的强烈的空虚感成了难捱的sao痒,她主动撅起臀夹住身后guntang又坚硬的东西,扭动厮磨。梁屿被她的主动勾得又兴奋又难受。

    “别这么卖力行不行?不怕我忍不住再插进去?”

    他脑子已经醒了,当然不会,那意外他可承受不起。

    被子都被踹到床下了,良久后两人下半身又是一塌糊涂。喻星喘过气后慢慢坐起来,凌乱的长发遮住了诱人的裸体,喻星毫不扭捏当着他面下床换衣服。

    “要出去?”

    “上班。”

    梁屿啧了一声:“周六也上班?”

    “你当选手是公务员呢,还带双休的?”

    她语气不耐,梁屿知道她还在生气。他摸了摸鼻梁低声说:“我昨晚那话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就是口嗨。”梁屿难得有些赫然,他虽然花,但对女孩子向来很尊重,昨晚那个问题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口的,换作说他也会觉得那是不礼貌的侮辱。

    所以他才会又一次跟她解释。

    喻星套了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笔直的双腿一抬一放,穿上同色的骑行短裤,冷淡地说:“无所谓,我也不会信你说的。”

    她指的是昨晚他说的一个多月前那次之后,他没再约过。

    梁屿一口气被她噎得上不来下不去,骄傲不允许他继续低声下气。

    等她戴上鸭嘴帽,整理头发时,在全身镜里看见梁屿黑着脸下床,把昨晚的衣服穿上,动作带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