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不知道你那晚和谁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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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关漠说完了1402就离开了,留下了一张房卡。 夜晚,八点半的泊湾酒店,纪姝望着和那晚相同的房间号。 关漠知道那晚的事,还故意叫她过来,或许是想要威胁她,她并不知道那晚的事情有没有被人拍下来,如果被拍下来了,不管是就她个人来说,还是航远的利益来说,都不能流出去,否则后患无穷。 纪姝刷卡进去的时候关漠还没有来,骤然间室内亮如白昼,泊湾是整个燕城地段最好的酒店,也是关漠的产业,据说是他母亲留下来的,至今也没有一家酒店能撼动泊湾的地位,与其说是一家酒店,更像是燕城的地标性建筑,不少人慕名来打卡。 二十八层,低头可以俯瞰整个燕城的夜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不远处就是航远大楼,LED灯映照着航远两个字,此时还有不少人在加班。 “纪总,这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关漠竟然一早就在这里,只是套房很大,纪姝没去别的地方看,下意识的以为关漠会在沙发上等她。 肌rou交错的胸膛,身上还在滴着水,单单只围了一条浴袍,湿发往后倒露出额头来,狭长的眉眼尽显贵气,纪姝丝毫不掩饰,眼神直白,像是在看夜店里的鸭子,明明是很轻薄下流的动作,她做起来,只觉得坦荡,甘愿俯首称臣。 关漠一时被她看的局促。 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个妖怪,看到男人赤裸的身体就这反应,她不是应该转过头去,害羞吗? 咳咳清嗓摁了响铃叫人送餐进来。 啧,不得不说关漠身材格外诱人,胸膛后背宽阔结实,沟壑分明,每一束都好看极了,肌rou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荷尔蒙快要从他周身溢出来,古铜色的肌肤在水渍的照耀下,野性十足。 平心而论,纪姝并不太喜欢这样的,和晏炳同一款,只是晏炳年纪小一点还带着稚气,更像是个毛头小子,青春又活力,但关漠则是经过岁月沉淀后的,成熟又诱惑。 若不是身份原因,她倒是不建议跟他来一段露水情缘,倒是可惜了。 关漠一边摆弄着餐食,一边没有错过纪姝眼里的可惜,可惜什么? 难不成是对他身材不满意? “吃点,泊湾的厨师新研发的菜品,请你来跟我把把关。” 这倒是让纪姝看不明白了,关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 关漠当然不是在卖关子,上一次早上他寻思着两人做了一夜,纪姝醒来该饿了,好心去给她安排早餐,没想到回来等待他的只有一室的安静,人跑了,趁着他给安排早餐的空当,跑了。 早餐没吃成,那就吃晚餐吧。 泊湾的厨师很多一部分都是从国外调过来的,做的餐点精致又美味,只是不太符合纪姝的口味,纪姝是土生土长的燕城人,习惯了中餐,对于这些西餐除了必要时无法躲避,私下她很少吃。 见纪姝没有动筷子。 “不合胃口?”关漠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张开着双腿,浴袍够长到膝盖,让人不禁想去探究下面的风光。 纪姝猜想他是不是在勾引自己,不过,这可不是她来的重点。 “你想干嘛?那天晚上的事你知道多少?”纪姝也懒得绕弯子了。 “全部,我什么都知道,从你进去,到你出来,中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纪姝不吃,他也没胃口,索性放下筷子。 "你给我下的药?"面上不显怒色,但黑色的眼眸闪着星星点点的冷意。 “不是,我只是想……不是我下的药。”担心马上就要说出口,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这话纪姝根本就不会相信。 “你觉得我会信吗?那晚房间里的谁?”既然不是他下的药,为什么他会知道,关漠的话并不值得信任,何况纪姝还没有弄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你不知道你那晚和谁睡的?”说了这么久,关漠自以为是了这么久,合着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晚和她上床的人是他。 怪不得,那晚之后纪姝对他的态度和之前一样,起初他还以为纪姝生性如此,就是有过一晚的缠绵,对于她来说也算不得什么,现在看来不是这样了,纪姝并不知道那晚是他。 疑惑又警惕的眼神落在关漠身上,似在问他,你知道? 失望笼罩了他,说不上来的内心缺失一块。 那夜过后,他一直期待着纪姝能主动来找他,不管是质问还是别的,他都能接受,但是并没有,那夜的是事情像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纪姝没有来找他,也没有任何消息。 自那之后,他有找过她的麻烦,故意让手下的小明星,去抢他们公司的资源,或是故意使绊子,但是控制的刚好,不会损失她的利益,又能让她注意到。 现在告诉他,纪姝根本就不知道那晚是谁,那他之前做的那些,在她看来不就是找茬吗,她之所以对他那么防备和抗拒,现在也能解释得通了。 纪姝大概只会觉得是商业上的挑衅,不会以为是他个人的私心。 真是……好笑…… 关漠失神落魄的坐在沙发上,看样子受了不小的打击,没等纪姝询问他。 一个高大强壮的身子就扑上来了:“纪姝,那晚是我!跟你上床的人是我!做了一夜的人也是我!” “真够没良心的,我等那么久,你就连个消息都没来,原来是根本就不知道是我,纪姝,真有你的啊,小没良心的。” 关漠之所以那么坚信的以为纪姝知道是他,是因为那夜关漠强迫她叫了他的名字,他以为纪姝记得,可她根本就没能记住。 怪不得纪姝,下药的人太没轻重,比例错误,弄多了药,否则以纪姝的身子也没体力跟他玩一夜,关漠虽说是第一次,但并不知道普通人的身子就算是下了药也根本就撑不住一个晚上。 他倒是食不知味的贪婪又无下限,还惦念着醒来再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