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掐娘親乳兒
時光荏苒,一年已過。 婦人自與葉寒逾矩後,也不再矯情,待葉寒除了為人母親的溫柔慈愛,更有妻子般的小意體貼,對葉寒百依百順,十分寵溺。 每日葉寒先醒,總要將婦人摟入懷裡,吻著她耳尖,撫摸她乳兒,纏著她輕憐蜜愛一番,待他饜足,婦人便讓他再睡會兒,下樓將早膳備好端上樓,送到床榻上,喚醒葉寒,服侍他洗漱與用膳,兩人才一同下樓,準備飯館營生。 葉寒推拒過幾次,婦人卻道: “這都是娘欠寒兒的。” 葉寒便不再拒絕,反倒寡廉鮮恥地撒嬌道: “那娘親餵孩兒吃。” 婦人便垂下眼,拿起碗,舀著粥餵到葉寒嘴邊,讓他吃下,葉寒當時便高興地笑眯了眼。 是以每日葉寒睜眼,都是帶著笑意,活了二十三載,便是這三百多日最為幸福快活,娘親時時在他身畔,寵他愛他疼他,任他恣意妄為,心中只有他,再無他人。 這日葉寒照舊與婦人親暱後小憩,他雙眼還未睜開,嘴角便微微勾起,婦人每日早膳都是備他愛吃的,還一口一口餵他,有時葉寒逗弄之心大起,便要按著婦人,把她餵進自己嘴裡的粥再以口哺給她,如此情趣,便教葉寒最是期待每日清晨。 葉寒坐起身等了片刻,卻不見婦人上樓,他略覺奇怪,便著衣下樓,才走到樓梯口,便聽見婦人遲疑道: “這…這我要問問寒兒的意思。” 有一女子聲音道: “那便有勞了,那家的女兒,是個極好的姑娘,相貌端正不說,又十分勤勞能幹,也是能夠幫襯這飯館的。” 葉寒下了樓,走到婦人身邊,見來客十分陌生,便問: “有何貴幹?” 婦人對他道: “這位是王媒婆…” 葉寒立時冷了臉,回道: “娘親怎沒說老實話?孩兒是個天殘,無能傳宗接代,王媒婆請回罷。” 說罷,也不管那媒婆瞠目結舌,便拉著婦人進屋關上門。 婦人慌忙道: “寒兒!你…若是她傳出去…” 葉寒半句話不說,扯著婦人上樓,將她剝了精光,扔到床上,這才問道: “娘親為何不拒絕那媒婆說親?莫非還想離開孩兒?” 婦人急急搖頭: “不是的!寒兒,只那媒婆說的親事甚好,娘才…” 葉寒冷嗤: “怎麼,孩兒娶了旁人,半夜再鑽到娘親被窩裡?還是娘親要與其他女子一同服侍我?” 婦人聽他如此誑語,一時久違的羞恥全湧上,低下頭去不言不語。 葉寒心中窩火,伸手掐弄婦人乳兒,冷冷問道: “可是娘親還未被孩兒cao夠,至今不明白誰才是孩兒枕邊人!” 婦人任他褻玩身子,仍是沉默。 葉寒喝斥: “說話!” 婦人這才抬起臉,已是眼眶含淚。 葉寒心裡一軟,撲了上去,緊緊摟住婦人,道: “娘親與孩兒已有夫妻之實,日夜恩愛,這些日子以來,是孩兒此生最快活安逸之時,只因娘親不棄我離我…難道孩兒的幸福便如此短暫?” 婦人這才艱澀開口: “對不住…” 葉寒咬住婦人耳珠,婦人任他嚙咬,直到咬出了血,葉寒才停下,恨聲道: “我真恨娘親!對我一棄再棄…” 婦人哽咽道: “是娘錯了,寒兒莫要難受。” 葉寒起身落地,除去衣褲,握著陽物蹭弄婦人面頰,沒幾下便脹大硬挺,他問: “娘親可是真捨得孩兒這東西再去cao別的女子?” 又道: “娘親裡裡外外都叫孩兒cao透了,本該將孩兒尊如夫婿,喚一聲夫君。” 婦人含淚望向葉寒,她心知葉寒因她兒時離棄,受創甚深,心中心疼他,可身為生母,與親子僭越人倫,這聲夫君又怎能喚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