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娘摸兒rou,想被兒cao
秋收來臨,正是忙碌的時候。 阿浣到處送米,妏娘cao持家務,家裡就娘倆,忙得分不開身。 從早到晚,兩人說不上半句話,有時連面都沒見到。 待忙完後,已過半月餘,兩人終於能坐下來吃同一頓飯。 阿浣每日出門不是饅頭就是乾糧,份外想念妏娘的手藝。 她給他煲竹筍雞湯,炒蒜苗臘rou,還有自家種的,香噴噴大米飯。 妏娘忽然臉色泛白。 「你先吃,當家的。」 阿浣唰一下丟掉筷子,站起身。 妏娘勤快健壯,圓臉總是紅潤精神,每月只有月事來時頭兩天,會失血蒼白。 他抱起妏娘,送到床上。 「阿浣去給娘拿水袋,煮紅糖。」 他一擔心她,就變回阿浣,忘了他是當家的。 而她則變回娘,不是妏娘。 幾年前,妏娘大病過一場,消瘦許多,那時阿浣日夜照顧她,她知道這孩子沒白養。 她把唯一的首飾,一個細細的金鐲子,交給他。 「娘沒什麼傳家寶,你把鐲子收好,將來娶媳婦,給她。」 家裡吃得起飯,有田地,有穀倉,不缺糧,但他們生活樸實。 「為何要給阿浣,等阿浣要娶媳婦,再給。」 「娘怕…等不到——」 當時她病得重。 金鐲像燙手山芋,把那孩子燙得嚎啕。 「阿浣——阿浣不要金鐲子!娘不能丟下阿浣!」 平日乖巧懂事的孩子,只要尋不到她,怕跟丟她,總是放聲大哭。 他能穩當做好所有事,卻無法控制害怕失去妏娘。 那天,他哭了一個下午。 後來妏娘好了,他監督她食衣住行,成天想把她養得白胖。 妏娘苦惱,胖了做事易流汗,還喘。 「娘讓阿浣來。」 他接下所有家務,直到妏娘病愈半年後,都還不肯放手。 「胖了看著有福氣,病氣會避開的。」 妏娘把rou養回來時,阿浣很高興,抱著她許久。 金鐲之事,成為印記,妏娘只要稍有不適,他便擔心。 「阿浣,月事不是病。」 妏娘寬慰過他,但每回月事,他都像對待她當初大病那樣,戰戰兢兢。 阿浣動作俐落,拿回熱水袋,捂在妏娘腹上。 紅糖水裡加了老薑、紅棗、雞蛋,他一口一口餵給妏娘。 妏娘喝完後,他去熱涼掉的飯菜,挖一大碗,拿到床邊,兩人同食。 「我吃不下,阿浣,肚脹。」 他把碗放下。 「我給妏娘揉揉。」 喝了紅糖,妏娘臉色稍好,他又變回當家的了。 「你先吃好。」 阿浣胡亂扒一陣飯菜,脫鞋上床,用手掌幫她揉腹。 他手心溫熱,妏娘舒服了點,便抱著他。 才抱一會兒,他下頭就支楞著,頂在她腿上。 阿浣是無所謂的,他只在意妏娘是不是好點,有沒有胃口。自己那孽物,無須理會。 妏娘倒是將手伸進少年褲裡,握著把玩。 「很大哩,當家的。」 阿浣任她把玩,摸摸她還沒回復血色的頰,有些心疼。 「月事總是這樣,可會落下病根?」 妏娘不想回答他,這問題他換著形式,問過無數遍。 她把玩他那根漂亮東西,去吻他嘴,把舌尖度給他食。 他沒吃過紅糖水味的,有點甜,甜味在兩人口舌流竄,越發甜膩。 他也更硬,愛與她親嘴兒。 妏娘用指腹去撥弄他馬眼,眼孔吐出潤液,阿浣摟著她,突然天外飛來靈感。 懂了。 「妏娘,妳——想了?」 妏娘從他褲襠抽回手。 難為情,笑笑。 「月事前後都很想…可麻煩,會弄髒——」 「月事能做那事?」 「聽說可以的。」 妏娘是與附近幾個婦人家長裡短時,聽見的。 「說與妳當家的聽聽。」 阿浣想弄明白,究竟有無害處。 「就是那李老三家那口子,說她有回月事來,李老三喝醉,硬是給上了。」 阿浣琢磨。 「很爽快?」 「嗯,李老三清醒後,見到處是血,還以為婆娘出事了。」 妏娘掩著嘴笑。 阿浣沒笑。 「可是做了之後血崩——」 「你別緊張呀,有的婦人本就來得多。」 「他們只弄過一回?」 「嗯,但郉二家那口子,聽說之後,回去纏住郉二試兩回。」 「爽得還有第二回?」 「可不是。」 阿浣皺皺眉。 「別叫她們帶壞了,妏娘。」 「哎,我又不是小孩了,你這孩子倒來說教你娘。」 妏娘推他胸膛,他捉住她手,親吻。 「我怎捨得說妳,只是身子最重要,不能亂來。」 「試一回,你怕不怕?」 「當然怕,要是妳血崩——」 她靠近他,吻著他喉結,眼裡水汪汪瞅他。 妏娘畢竟長輩,很少撒嬌,一撒他便拿捏不住了。 他疼惜地捏捏她頰rou。 「妳是不是知道,妳撒嬌我便心軟。」 妏娘赧然,她也是不知不覺便—— 真當他是當家的了,不然怎會做小女兒態。 --------------- 下兩章經血play後就結束這個故事了。 男主重心,女主重慾,不過是相愛的。 下章捏奶吃奶,1800字up。 下下章白刀進紅刀出,1600字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