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美少年在夫人唇齒間暢遊翻覆
阿瓖將她帶入普通的廂房,請她坐下,問: 「夫人喝酒或喝茶?」 那寧夫人道: 「孩子,我實話與你說,今日我是替晴兒做說客來的,她心儀你許久,希望你能入贅劉家,若你不願,也可做她情郎,她不會虧待你,晴兒雖有些嬌慣,心地卻是好的,也不是不講理的跋扈姑娘,你不如與她試試。」 寧夫人一聲孩子,宛如一股熱流沖入阿瓖心窩,如春琴閣以來,除了苑娘待他如親人,便只有眼前這婦人如此親善喚他,她說話貼心柔和,聽得人十分舒服,比苑娘還要高明三分。 阿瓖牛頭不對馬嘴,道: 「夫人說話真好聽。」 隨即目不轉睛瞧著寧夫人,她氣質雖與苑娘相仿,但苑娘是灑掃婦人,和藹可親;寧氏卻是寧府當家主母,眉宇間更加大氣莊重,自有股矜持娟秀的美。 阿瓖又道: 「生得也真好看。」 寧夫人又紅了臉,道: 「孩子,你可有聽見我方才說的話?」 阿瓖點頭: 「聽見了,恕我無意於劉六小姐。」 寧夫人見他乾脆俐落,一時也不知如何勸下去,只聽阿瓖問: 「夫人如今可有意中人?」 寧夫人羞紅臉道: 「你莫說笑,我寡居數年,已是黃昏婦人,哪裡會有什麼意中人。」 阿瓖看她謙和,心裡熱意更甚,道: 「尋常來春琴閣的女客,也有比夫人更年長的,女子無論到幾歲,有意中人都是合情合理的事,何況夫人正是香花盛放之時。」 阿瓖本就生得清秀動人,劉六小姐也是極喜愛他這張臉的,此時目光灼灼看著寧夫人,寧夫人兩頰都要燒起來,她是正經婦人,從未與外男如此接近,阿瓖又是好看的青春少年,實在教她手腳不知往哪擺。 阿瓖道: 「我還是完璧之身,從前只侍候過劉六小姐與春琴閣主母二人,不知今夜可有幸能一親寧夫人芳澤?」 他執起寧夫人的手,在她手背上輕吻,柔聲道: 「我一見夫人便覺親切,夫人儀態萬千,舉手投足無不吸引我,懇請夫人與我共度良宵。」 寧夫人被他吻手,酥麻沿著手背攀入心,她期期艾艾道: 「不,晴兒有意於你,我,我怎能,你如此年少––」 阿瓖握住寧夫人的手,將她往懷中輕輕一帶,溫柔問: 「夫人可是不滿阿瓖?」 寧夫人被少年清爽氣息籠罩,幾乎說不出話,勉強道: 「不是,你彬彬有禮,心志堅定,面對誘惑不為所動,是個好孩子。」 說的是劉六小姐出身富貴,阿瓖卻不願入贅,甚至不願討好,堅定表明不苟身於他無意的女子。 阿瓖抬起寧夫人臉,凝視她: 「誰說我不為所動,此刻我便抵抗不了誘惑了。」 寧夫人被他雙眼鎖住,竟無法避開半分,阿瓖緩緩低頭,吻上她丹唇––這是他初吻,春琴閣的官郎自也用各種方式練習過吻技,但吻上心裡合意的人兒,豈是那些死物能比擬,他心裡升起非凡的熱情與快意。 寧夫人被阿瓖雙唇抵著,身子已軟了一半,待得阿瓖的舌進入她口中,已無力推拒,任由他在她唇齒間暢遊翻覆,嬌軀滾燙酥麻。 她口中芬芳香甜,應是用牡丹露漱過口––那漱口的花露本是家家戶戶女子常備,春琴閣的官郎為給女客好印象,也會使用,阿瓖平日愛用的是薄荷露,卻不知牡丹味道這樣好。 待他抬起頭,寧夫人已是眼兒水氣瀰漫,唇兒濕潤紅嫩,本來成熟端莊的臉上,多了嫵媚的風情,阿瓖看得情動,將她扶到床上,指尖摩挲她柔軟的唇,道: 「讓我侍候夫人快活罷。」 他去解寧夫人衣衫,寧夫人這才抓緊領口道: 「我,我不能令晴兒傷心––」 阿瓖見她並非排斥自己,而是心中掛慮著外甥女,便開慰道: 「陪伴她的官郎自會服侍她周到,夫人莫擔心,女客來到春琴閣,本該放心享樂。」 阿瓖溫柔地拿開寧夫人的手,慢慢探進她衣領內,輕觸胸口那片溫軟的肌膚,寧夫人被他撫碰,如未經人事的少女那般,軟得忘了所有顧慮,阿瓖輕解羅裳,褪盡她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