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啞巴糙漢舔屄/嬌軟熟婦浪喊親兒
這日,春琴閣來了一位年約四十的貴婦,她雖上了年紀,但膚白娟秀,體態豐腴,氣質嫻雅,一看便知是養尊處優的。 阿玦與阿瓖迎上前去,問了姓名,貴婦姓杜名婉,是城中知名富豪正室,那富豪多年前離家後杳無音訊,曾驚動全城,杜婉與其子自然繼承所有財富。 兩人歡迎道: 「夫人頭一回蒞臨春琴閣,可要用膳?」 杜婉紅著臉搖頭,問: 「可有那不會說話,守口如瓶的官郎?」 阿瓖跟阿玦對視一眼,遲疑道: 「有是有,卻非官郎。咱們的車伕,便是一位啞人,可夫人身嬌體貴,怕是冒犯。」 杜婉毫不猶豫道: 「就要他,我出兩倍價。」 阿瓖道: 「請夫人稍後,我去請示閣主。」 他跑去問鳳熒,鳳熒道: 「送上門的生意豈有不做的道理,或許這位貴客正好這一口,不要那精於魚水之道的。你去問阿瑄的意思,他願意便可。」 阿瑄便是春琴閣的車伕,他是天生的啞巴,年幼時被前閣主收容,直到現在已二十多歲,仍是孤家寡人。他生得英俊結實,鳳熒曾邀他入閣做官郎,他卻覺自己無法說話,討不了女客歡心,深恐砸了春琴閣招牌,有愧前閣主恩情,始終只願意當個車伕,至今還是童男。 阿瓖出了後門,在車旁尋到阿瑄,跟他說明緣由,阿瑄打著簡單的手語,道: 「可我不曾受過侍候女客的訓練。」 閣裡待久了的官郎都識得阿瑄的手語,阿瓖道: 「人家不在意,還出兩倍價,你細心些侍候也就是了。」 阿瑄搖頭,雙手飛舞,比道: 「不妥,我毫無經驗,這…」 阿瓖將鳳熒說的話交代了,又勸道: 「不如你先去看看她,若看不上,再行拒絕。」 說著便又拉又推,將阿瑄帶到閣內,那杜婉已在廂房裡,雙眼縛上黑緞,阿玦隨侍在旁,道: 「夫人要求遮眼,不能解開。」 阿瓖用肩膀撞撞阿瑄,用口型無聲問: 「如何?可喜歡?」 阿瑄皺眉,用手語道: 「她很好,可我配不上…」 阿瓖和阿玦極有默契,無聲道: 「你中意便成!哪有什麼配不上!」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齊齊把阿瑄推到杜婉身邊,對杜婉道: 「夫人要的人已到,有什麼要求,盡可直接告知於他。」 兩人又退出房外,把門牢牢關上,互相在外頭擊掌。 阿瓖道: 「難得有人要阿瑄這老童男,可不能讓他錯過桃花,他孤身這許多年,想來床上必定生猛,來客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嘖嘖,我這就叫人備水。」 阿玦笑道: 「你與寧夫人經了人事,果然不同,越發下流了!」 阿瓖道: 「你說這什麼話,春琴閣裡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幫助罷了。」 他與寧妤恩愛甜蜜,便希望周圍的人都能體會這種幸福。 阿玦靠近阿瓖,對他耳語: 「聽聞瑄哥那物,比閣主還要雄偉,裡頭那位夫人,怕是能登上九重天!」 阿瓖甩他白眼: 「你這假正經,不只下流,還猥瑣!被劉六小姐開過苞,可露出放蕩本性了!」 阿玦道: 「哪有你騷,天天自己送上門!」 兩個秀美少年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引來不少女客注目。 房裡的阿瑄無奈,只能坐到杜婉身旁,牽起她手,在她手心寫道: 「冒犯夫人了。」 杜婉玉手滑膩柔嫩,阿瑄無意識地在她掌心摩挲一下,杜婉紅雲浮面,道: 「有勞了。」 杜婉只覺身前的人指腹粗糙,摸得她手心酥癢,那雙手慢慢解她衣裳,謹慎地親吻她乳兒,杜婉在黑暗裡陷入臆想,阿瑄一點一點親到她下身,沿著rou核打圈,細緻溫柔,杜婉忽然拱起腰,低呼道: 「我兒,舔得娘親真快活!」 原來這杜婉要求啞人服侍,便是她對親生兒子有不可告人的隱思,她心內羞恥,害怕旁人知曉,便要找那不會說話的,才能放心暴露她深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