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母隔褲給兒rujiao噴精/戀兒自瀆抽插玉勢
孟懷珍兩歲時,父親便離家失蹤,母親杜婉重金懸賞,仍尋無其人,他還記得杜婉含著淚堅忍地對他說: 「我兒莫怕,便是你從此沒有了爹爹,娘親也是你一輩子的依靠。」 杜婉在生下孟懷珍時,幾乎去了半條命,原以為她與這孩子無緣,故而十分珍惜孟懷珍,只當自己從鬼門關走一遭,都是孩子將她拉回人世,母子倆感情深厚,一直共寢到孟懷珍十歲才分房。 十六歲生辰那日,杜婉對孟懷珍道: 「我兒已是能娶妻的年紀,飲酒無妨,只是不能過量,以免傷身。」 那時他便覺得杜婉神色有異,但初次嚐酒,他十分興奮,也就不以為意。 酒精入喉,格外亢奮,孟懷珍躺在床上輾轉無眠,半夜時,杜婉開了他房門進來,她極少進他寢房,孟懷珍想嚇嚇母親,便閉眼裝睡。 杜婉走至他床畔坐下,輕聲問: 「珍兒,可睡著了?」 又自問自答: 「喝了不少酒,應當是睡了。」 孟懷珍正要嚇她,卻又聽她道: 「珍兒,你原諒母親,我行這事,該下地獄。」 孟懷珍覺得奇怪,便繼續裝睡,隨即感到杜婉用薄絹覆在他唇上,氣息也貼近過來,極低聲道: 「娘親對不住你。」 孟懷珍只覺唇上一熱,他悄悄掀開一絲眼簾偷覷,竟見到杜婉緊閉雙眼,吐出粉嫩的舌尖,隔著薄絹舔他雙唇,孟懷珍心裡訝異,連忙閉起眼。 杜婉不住地舔著,將薄絹舔得濕透,那濕熱穿過薄絹到了孟懷珍唇上,他鼻裡嗅到杜婉久違而熟悉的氣息,芬芳溫暖,杜婉在他十歲後就不曾如此親近他,孟懷珍一時間竟有些沉醉。 杜婉親吻他許久,嘆息道: 「我是個不要臉的下賤東西,不配當珍兒的娘親。」 孟懷珍這時僅僅只是訝然,還不太理解杜婉所言,於是他又用眼縫偷瞧,只見杜婉鬆開上衣,露出兩團雪白的大奶子,用雙手愛撫,羞恥地道: 「天底下哪有我這樣的娘親,日日看著兒子便乳尖發癢,連…連那處都濕得不行,恨不能讓珍兒入進來,好好cao一cao我。」 孟懷珍這才明白過來,震驚得無以復加。 又聽杜婉細聲呻吟: 「珍兒,求你揉揉娘親的騷奶子!」 只見杜婉閉著眼,雙手不停玩弄左右兩團綿軟的乳rou,神情嬌媚無比,孟懷珍從未見過娟秀嫻雅的杜婉如此yin艷,陰莖竟跟著硬了。 杜婉又用極小的聲音輕吟: 「娘親的好大兒,這兩只奶子都是要給你吃的!」 說著便將乳兒餵到孟懷珍唇邊,奶尖隔著薄絹輕輕頂弄他雙唇,孟懷珍心不停亂跳,只覺得杜婉已不像平時端莊的母親,更像勾魂攝魄的妖精,那紅嫩的奶尖散發誘人果香,但他不敢張嘴去嚐,就怕驚嚇杜婉。 杜婉香甜的氣息不斷飄來,她還在孟懷珍耳際細細嬌喘,道: 「心肝珍兒,想要你用雞巴cao娘親騷奶子!」 孟懷珍還是個雛兒,那耐得杜婉這番挑逗,他陽物硬得發痛,但杜婉畢竟是自己最敬愛的母親,他也不敢起身造次,腦中思緒奔騰,只由得杜婉在他身上作亂。 杜婉撥開被子,見到孟懷珍腿間高高翹起,陽物把綢褲頂得緊繃如帳。 她羞道: 「珍兒可是在夢裡夢見娘親?這物竟也硬得厲害!」 說罷,便跪伏在孟懷珍腿邊,手捧著兩只奶子,隔褲將孟懷珍陽物夾在雙乳間輕輕擠弄,口裡道: 「娘親這對下賤的騷奶子,玷污了珍兒的雞巴,娘親該死!」 孟懷珍被刺激得熱血澎湃,陽精瞬間穿透綢褲噴薄而出,落在杜婉奶子和臉上,杜婉全刮下來吃了,低聲嬌吟: 「多盼望我兒這陽精,是洩在娘親xue兒裡!」 她又小心舔去綢褲上沾染的精水,替孟懷珍把被子蓋好,溫柔地隔著薄絹在他唇上親吻,將薄絹收走,步出房外。 孟懷珍睜開眼,撫著胸口,他心仍跳得極快,下了床悄悄尾隨杜婉,到了她房外,沾了口水捅破窗紙,見杜婉爬上床,在昏暗的油燈籠罩下,掀開裙擺,翹起屁股,狗兒般趴著,原來她xue內含著一柄玉勢,去到孟懷珍房裡時,這玉勢一直在她xue內。 孟懷珍看得臉紅心跳,只見杜婉背過手捏著玉勢抽插起來,碎吟道: 「珍兒,cao得深些!娘親的身子隨你怎麼cao!」 孟懷珍聽杜婉呼喚自己,媚浪yin蕩,陰莖又聳然立起,看她將玉勢不斷送入濕淋淋的xue內,彷彿自己也cao著她肥白的大屁股,他忍不住把手伸到褲裡,隨著杜婉搖盪起伏,射在了牆角。 隔夜,杜婉又來到孟懷珍房裡,這回她沒有親吻他,只是為他壓實被子,摸著他臉道: 「昨夜那般已是錯,娘親萬死不足惜,只珍兒還未娶妻,身旁無人照顧,娘親放心不下,是該尋個法子,以免再錯。」 她起身離房,孟懷珍又偷跟在後面,未料杜婉並未回房,而走到孟府大門,外頭已有車等著,顯是早已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