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59纳入热铁的姓器,被无尽头的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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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月满心乱糟糟地坐在床上,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荀政。 那可是荀叔叔……他原本是那么值得信赖的人。 荀政洗过澡来找她,沈西月已经躺在床上了,眼见得门缝轻轻照进来一块四边形的光斑,她闭上眼背过身。 即使荀政刚刚才失态过,沈西月也并不担心荀政会趁机进房对她如何。 刚刚那样的难以自拔,荀政都忍住了不敢亲她一下,这会清醒过来,更不可能再侵犯她。 沈西月本能地信任着荀政,在他家里有天然的安全感,她只是难过,为什么哪怕是她敬重有加的长辈,也会存着这样龌龊的心思。 她揉了揉眼角,那块光斑仍然静静躺在地上,男人的影子一动也没动。 她其实有点希望荀叔叔能进来哄哄自己,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她的噩梦。 也许他只是喝多了,错把她当成了哪个心动的女人……或者仅仅只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迫切需要发泄。 而不是一遍遍叫着让她心惊的称呼,用那种眼神看她,将她撩拨得腿心湿透。 荀政一直未动,似乎是确认她已经安睡,良久后合上了房门。 沈西月则一手抵在唇边咬着,一手摸到自己不知何时又湿了的xiaoxue,泄愤似的重重按压。 “嗯……呜嗯。” 都怪贺温纶和陈墨白,把她变得这么yin荡,在荀叔叔身下都能湿了身体。 抚慰着xue口,沈西月眼里的泪这才敢滴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半夜她似乎去上了趟厕所,后来就睡得踏实多了。 有个温热的怀抱一直环抱着她,既不过热,也不嫌冷,宽广又厚实。 沈西月睡得舒坦,便主动钻在那人的怀里,甚至弯起一条腿勾在他腰上,像怀里压着枕头一样把腿搭在枕头上。 身体却渐次热了起来,也不知是谁碰了上去,两副唇叠到一起,一个的舌头自发地钻到另一个口里,黑暗中唇舌搅动的声音异常清晰。 身体面对面,自然而然摩擦了良久,四肢跟着缠绕得越来越紧密。 沈西月只觉身下蓦然胀痛,强烈的异物感激醒了她。 “啊——” “月月……” 异常湿滑的紧致软嫩裹住guitou,荀政握着搭在自己腰上的腿,不断拉近两人的距离,直至rou根没入她体内,成为负距离。 “啊!” 酸胀的饱胀感让还完全没弄清楚情况的沈西月哭叫了一声。 下体是湿润的,但要完全容纳下陌生的巨根不可谓不艰难,xiaoxue的延展性似乎被推到了极致,才能含下巨大的蘑菇头。 蘑菇头顶开贝rou,花径里就有源源的汁水滚落,沈西月四肢发着软,壮硕的rou根紧随其后抵入。 好饱,好胀,又疼又舒服…… 沈西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迷迷糊糊眨了眨眼又闭上,任由屁股上的手用力把她往身上送了送。 难道是她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对叔叔这么饥渴吗? 居然做这种梦…… “嗯啊……” 沈西月感到硬物长得没有尽头似的,roubang上的青筋凸起刮搔她的嫩rou,撑开xue道中的缝隙褶皱,狠狠压过敏感点,将她sao痒空虚的地方全都照顾到,rou壁一边扩展,还一边蠕动欢迎着roubang的到来。 荀政清醒后才想起自己做了多么失态的事情。 完完全全吓傻西月了。 这简直是数年之功毁于一旦。 他居然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确实没碰过,压着西月不撒手地蹭jiba,还把那些在性幻想里才敢宣之于口的称呼统统叫了出来,招得小姑娘对他那么厌烦。 丢人现眼。 他洗干净身上的脏污,勉强恢复了平时的镇定,穿好衣服想去见沈西月,安抚她、对她负责。 西月却背对着他睡熟了。 也好。荀政轻轻合上门时想,至少没被他的行为吓着。 但荀政仍旧低估了这一夜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宿醉睡得极沉,入睡前又经历了一场情事,心气浮躁,梦里果不其然又是白花花、软嫩嫩的沈西月。 不穿衣服的沈西月。 沈西月把腿勾在他腰上,他便自然而然地搂了过来,亲吻她的嘴唇,揉捏那对酥胸,然后就是最为销魂的环节,哄着娇气包乖乖打开腿,然后把硬得胀痛的jiba插进去。 guitou款款沉入,被嫩xue夹含住的感觉异于常日地真实,rou壁一缩一放地吸吮roubang,湿滑多褶,蜜液充沛的细节感远超以往的每一次梦境和幻想。 荀政被嫩xue寸步难行地箍得难以维持,终于惊醒般地睁开了眼。 他的jiba真实地插在西月的xue里,并非梦境。 “西月……” 西月怎么会在他床上?! 荀政深吸口气,不容他反应,下面软乎乎的rou壁就反射性地夹了一下,冒出一汪黏稠春水来。 沈西月咕哝了两句,没有太多不满,腿还勾着他的腰,伸出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仿佛训练过千百遍般依偎进他怀中。 荀政四肢僵硬,唯独下身陷在极致丝滑柔软的触感里,宛如在水中打湿过的丝织绵绸,黏附着插入的roubang又吸又舔。 “西月,醒醒。” 荀政屏着一口气,集中全身的注意力不让自己沉迷在下体的包裹吮吸中,抱起她的腰试图分开两人紧紧合着的下身。 沈西月微微皱起眉头,中间似乎睁开了下眼睛,见四周是漆黑的,就又闭上了。 “好大……” 嫩xue吃得不容易,吐出来却更为困难,绞合太严丝合缝,每抽离一寸皮rou都生生厮磨刮擦着,娇嫩的rou壁不堪那些狰狞的青筋折磨,酸软地冒着yin水浸润。 “太疼了吧。” 沈西月抱怨着,一收大腿,盘着面前人的腰,不让他退开。 “叔叔为什么不和我zuoai,不是明明很想要的吗?” 平地一声惊雷炸响,荀政的侥幸心理都被她的“叔叔”给惊到了天外。 他一时分不清楚西月到底是清醒着还是昏睡着,握着她大腿的手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身下直立的roubang受到陌生的强力挤压,如觉醒的巨兽又胀大了两分,竖置在紧绷绷又软乎乎的xue里,竟然生生卡住了。 连带rou壁上不断蜿蜒的水流,一齐堵在了xue中,退不得半寸。 沈西月身体又热又软,一张xue湿得彻彻底底的,巴巴地卡住莽撞闯入的rou根不让走,甚至还随着嫩xue艰难地蠕动,有要把roubang往里吞的趋势。 “叔叔……” 荀政的意志力听到这么缠绵的一声呼唤,顷刻就瓦解破碎了。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徒劳地一松,沈西月柔软纤细的腰、挺翘丰满的臀,全部落到他手中。 他无可忍耐地握紧、抓揉了一把。 不论西月是怎么到他床上来的,他们现在的状态都已经是结合在一起了,不可能再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荀政瞳孔比平时放大了一圈,越发显得幽不可测。 凝聚的热汗大颗大颗顺着颌面滴下,无声的沉闷忍耐中,沈西月搂着他的脖子,娇臀一起一落,一动不动的roubang被主动从外向内地吞下。 坚硬的guitou一经含入,就在少女xue道内推开软嫩出水的xuerou,直挺挺地顶到了深处。 “叔叔,到、到了。” 沈西月陷在自己yin乱的春梦里,xue堵得满满当当,巨大的蘑菇头在窄而软的xue道中卡出一圈痕迹,酸胀中滋生出无边的快慰。 xue口的两瓣贝rou如电流刺激不断收缩,促使她发泄般抬着屁股去套roubang,狠狠惩罚自己sao痒的xiaoxue。 “呜呜,叔叔什么时候想上我的。” 荀政一个不提防,性器已经被她深深含了进去,极端敏感的顶端传来从未体验过的蚀骨温软,他的下肢肌rou一瞬间紧绷成了坚硬的岩块,深邃温和的眼睛隐忍得可怖。 “西月你醒着么?” “叔叔?”沈西月嘟囔着,不满他拉扯自己,扶着他的肩膀翻了个身,从他的侧面翻坐到他身上趴着。 下体一番翻动,荀政粗重地喘息着捏住沈西月的腰,腹肌狠狠一收,忍耐着喷涌的快意。 硬到发疼的巨物塞在她体内摩擦顶撞,反而不再胀痛,转而被xue道内的褶皱细密舔舐出满溢的快感。 沈西月的xue内被左右倒腾的大guitou戳得酸软发麻,骑着他的鼠蹊部,花心又淌出一包蜜液,嫩乳压在身下坚实的胸膛上,蜜蜡在夜里清澈泛光,困惑地望着他。 “明明是你要的……” 她耸着挺翘的臀瓣,恶狠狠地坐下去:“不准出去,都给我。” 刚说完沈西月就僵住了。 不对,这不对。 烙铁似的一大块,撑开xue口的感觉,疼丝丝的,没有尽头地贯穿着她,xue口夹住的地方很明显还没到底。 春梦也要这么真实么?就不能让她痛痛快快爽一下就好了? 沈西月淡烟似的墨黑眉头拧了拧,红唇严肃地抿起,像看着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似的看着荀政。 但她的视线很明显没有聚焦。 少女的鼻翼因为旺烈的春情而不住翕动,细腻的五官贴附了一层汗珠,时紧时松的眉头里尽是满足之色。 于是荀政自己一动不敢动,屏息凝神地望见仙林里的一抔雪化作了人形,骑在他身上,将他的性器纳入她洁白的身体里。 这是仙女的恩赐。 荀政无声叹了口气,手掌托了托她的屁股,让她不要坐得太深。 “月月起来点,我给你。” 他的声音喑哑难闻,沈西月不知听见没有。 她看了看自己屁股上多出来的一双手,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帮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