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广陵夜阙(gb向现代pa)、短文合集【代号鸢同人】、亲子luanlun,父女,母子,兄妹、校花被扑、合欢女神养成系统、【默强】刃、接触不良、[HP/哈伏]致我亲爱的死敌、【剑三/双羊】是替身,也是白月光、【总攻】爱之深恨之切
云蕤做了一下午。直接做到要吐了。 这个年纪的崽子,跟喂不饱的狼一样,一刻都不肯从她身上下来。但很明显,她并不抗拒,就是体力有点跟不上了。 “渴了。”肖易寒还待在她里面,舔她嘴角,手也没空,手上力道不重,把云蕤一对白润的胸乳捏的有些舒服了。 她眉间倦怠,眼神带了些云雨过后的餍足。 她没应,下身还一抽一抽的。一双脚丫子齐齐涂上粉嫩嫩的颜色,她逼迫肖易寒给她涂的,但严格来说是诱导。 她双脚缠上肖易寒的背,轻吐小舌,与脸侧的他双目相接。 床边不到两米就是落地窗,31楼的大床房,午间的光打到玻璃上,折射出直白带有侵略性的光。云蕤故意没有拉上窗帘,她享受这种可能会被人窥探到香艳一幕的感觉,隐秘又辛辣,重重砸在她的g 点上,摸着身上这具仅仅属于少年的,朝气蓬勃的躯体,仿佛带了清晨的露珠,每动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 云蕤沉迷性事。 肖易寒也是,但他更沉迷云蕤。 - 三个月前。 云蕤有意勾引肖易寒。这是学校里人尽皆知的一件事。 冒充他的jiejie进校去看他,穿着丝袜高跟鞋,故意脱下来,公然让肖易寒帮自己穿鞋。一次两次,肖易寒都只是笑笑,然后走开。 轻浮的女人。他这样想的。 但却十分坚持不懈,像是跟他杠上了。 傍晚的篮球场,女人的身影总是能准时出现。一开始一天两天,她都只是坐在那个角落,跟一群看他打球的女孩隔的远远的,她就在那坐着,穿着吊带长裙,裙开着老大的叉,双腿交叉,右腿放在膝盖上,尖头的细跟鞋露出部分脚趾根部,骨感分明,光滑如玉,在她足尖的一摇一晃间若隐若现。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勾引人来与她调情。 除了肖易寒,球场上的男人余光都在看她,无一例外。 落在她俏丽的眉眼,落在她白嫩rou感的腿,落在玲珑流畅的肩颈间。 昏黄的灯下,她美的依然,如同一只舔舐羽毛的天鹅。华贵艳丽。 但她视线只偶尔在抬眼间从手机屏幕转到她的猎物身上。 她盯了肖易寒一个星期,今天该结束了。 可能不是现在,但总会是今天结束之前。 她信心十足。 肖易寒接收到她的眼神。直勾勾的,但又不让人觉得恐慌或是抗拒,她一对眉眼笑起来仿佛是在下蛊。让人不得不为她献出所有,rou体,金钱,心脏。 好在肖易寒三番五次都挡住了。 他走出球场的时候,来了两个女生,一个扭扭捏捏,一个说他打的真好,给他递了瓶水。 他目光在两人之间晃荡两秒,最终在某一处停下来。他接了。 但他真的有点没想到,这瓶水最终会浇到云蕤身上。 离球场不远的卫生间没几个人,肖易寒上完出来,洗了个手,就发现自己下面被一双手包住。 他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看看下面的那双手,他就硬了。 云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在他勃起的一刹那就扒下他的裤头,用手包住,指尖熟练地爬到顶点,用刚做的漆红指甲在guitou那一道小口上来回剐蹭。 肖易寒那一下就差点叫出来。 他差点被这个女人搞疯了。 “洗过没?”女人还在剐蹭,慢悠悠的,肖易寒那玩意上面的青筋快要裂开。 她趴跪在水池下躲着,胸脯由于这个引诱的姿势漏出大半,乳沟和鼓起的乳rou结合在一起流畅好看,不肥不腻,不俗但也绝对风sao。 她sao的要死,做出这副模样,好像就是在这等着他的。 “你也不嫌脏。”肖易寒说的水池底下,这个洗手间虽然没多少人用,但也不算干净,好歹也是公用的。但这个情况下说出来,好像又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回家洗。” “…” 这女人,恰巧把他两层意思都回答了。 - 肖易寒洗完澡出来,床上的女人就差把自己扒的精光了。 “你的房子?” “不算,别人送的。” “那也是你的。”肖易寒坐在床上,开始擦头发。 “也可以是你的。”这句话没轻没重的,但一下就让肖易寒停下手里的动作,“云蕤,我不当你的小老婆。” 云蕤笑喷了,“17岁,真可爱。”她一只手攀上肖易寒的下巴,用刚才刮他下面同样的手指甲,来回剐蹭他的下巴,“胡子刮的很勤快嘛。” “没有你勤快”,肖易寒又变回那副爱搭不理的模样,他继续擦头发,“我以为你会等我一出来就把我生吃了。” “你好像很期待?”云蕤又挂上笑,眼弯弯的,但一双桃花眼里从不是少女的甜,纯粹就是艳和撩。肖易寒靠近了看,她鼻尖还有颗有些泛青的小痣,除此之外,整张脸干净利落,倒是一丝皱纹也没有,委实不符合学校那群人给她封的“老女人”称号。 下面差点又要起来,她此时居然还吐出软软的小舌,敞开胸部,一瞬间满眼的香艳完完全全地裸露在就距离肖易寒不到二十厘米的视线里,她十分无耻地说,“肖易寒,你想先尝哪一个。” 他顿了两秒半,那一瞬间他其实什么也没想,放空了两秒,最后半秒拉下身上最后一条内裤。塞进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嘴里。 他差点就赢了。 女人舌尖的技巧简直不能想象,绵软的舌犹如长绫,看似柔弱实则拥有无限力量,他被折磨得欲仙欲死,肖易寒捏紧云蕤每一寸都在卖弄风sao的头发,快要shuangsi过去。 她才是个疯子,她含住roubang又缩紧口腔,没完没了似得,吸他,压他,又刮咬,蹭他,做的他几乎要爽晕过去,感觉下面那根东西已经快不是他自己的了,他憋的红透了眼,她完全是个性事的天才。 肖易寒几乎就是那一下子在她面前败下阵来。 他快疯了,疯的不行了。 他想cao她。疯狂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