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请男同学cao屄,虐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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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周考,岑若惊险地拿到了A。 周五放学时,岑白还来接她。男人棉白高领遮住喉结,针织马甲宝蓝色,衬着他皇家蓝耳夹细碎地反光,阔腿裤掐着的蜂腰在黑色风衣的松散系带下若隐若现,无辜的眼神催促着岑若走到他面前。 岑若单肩挎着书包:“你怎么穿的跟个男大一样?” “哥哥想跟小若看上去更加亲密嘛。” 岑白帮她打开车门,和她并肩坐在商务车的后座, “恭喜小若。这次考得不错。奖励你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 “我想去你的办公室看看!” 岑若眼睛一亮。 岑白弯弯眸子:“好啊,我们现在就去公司吧。” 岑白的办公区四面都是玻璃,被数个秘书的工位包围。正装丽人来往匆忙,向岑白问好,对岑若目不斜视。 岑白:“这是家妹,岑若。” 对方便第二次鞠半躬:“岑若岑小姐好。” 希望下次见面,我名字的后缀会变成“总”。 岑若想着,跟哥哥走进他的办公区。 南侧的落地窗毗邻高远的天空,向下望是碧波荡漾的湖景花园。书架整齐罗列着黑色文件夹。脚下的地毯都感觉比家里的柔软。 岑白注视meimei东张西望,甚至观察了好几分钟玻璃墙外辛勤工作的秘书们。他勾着唇角:“哥哥满足了小若的一个愿望,小若也该满足哥哥的一个愿望。” “什么?” 岑若转头看他。 男人凑近墙边的少女,手臂靠在她的肩膀,虚虚把她圈在怀里,指尖示意她望向视野中央那个正盯着茶杯热汽发呆的男秘: “那个哥哥叫做郁意。你站在这里,对着郁意哥哥脱光光,然后自慰到高潮。想叫的时候可以喊他的名字。” 岑白悠哉退后。岑若耳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岑若的手握住了衣襟:“墙的玻璃,都是单向透视的,对吧?” 岑白:“小若好聪明!但是哥哥没有锁门哦。所以小若还是快点高潮吧。” 岑若脱下了衣物,赤裸的第一感觉是冷,而后是缺少实物感的空虚。她定定地望着那个叫郁意的男秘,他的目光垂在茶杯里,静止得像只艺术雕塑。 少女对着那双低垂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呼吸放缓放沉,左手横向在两只乳rou擦来擦去,像要靠单手把一对奶尖并拢似的;右手指尖挤进rou瓣,抠挖起还未全硬的豆豆。 她湿得比想象中要快。摩擦rou芽的动作幅度一大,便沾到滑腻的清液。岑若没把手指插进去,而是更猛烈地擦玩阴蒂。左手也专注地强烈抓弄起一侧rutou。 在对敏感点的刺激愈加迅疾的过程中,岑若如愿以偿地呼吸一窒,小泄出来,水儿慢悠悠地流到腘窝。 “给小若一把椅子。” 男人低眉顺眼地在她身后放下高背木椅,摁了一处机关,没有棱角的类椭圆木棒从椅面正中凸起,高同无名指。 岑白掏出超☆润滑密刺避孕套,套在木棒上。 岑若会意,撅起屁股,顺服地把木棒坐进小屄里。 “啊呜……” 她捂住嘴。易感期的xue道被坚硬的异物填满,爽地双腿轻微抽搐的同时,屄rou也自觉收缩起来,试图摩擦出更多的快感。 男人的手指轻点在她被自己玩肿的那颗rutou上,绕圈捻弄: “想象你的sao屄里是郁意哥哥的大roubang。小若,知道在床上讨好男性要怎么做吗?你要浪叫才行,像被打小屄那时候说那种奇怪的话才行。” 岑若颤着腿,略略抬高臀部,让xue道只包到木棒的末端,而后重重坐下,屁股和rou瓣都被椅面撞平,木棒直接顶到了宫口,彻底打乱她呼吸的节奏。 岑若往复骑乘,腿肌的酸软让木棒在xue道里乱顶,她刚拼劲站起后突然没力气,摔到椅子上,木棒便一路捅开宫口,酸麻袭击得她整个小腹都酥掉。 迷茫地凭借惯性和欲望抬屁股、用xue道撞着木棒、快感云涌得她什么都不去想了,视线迷离地附着在玻璃墙外那对空落的双眸。岑若还不忘抓起脑海深处的词汇随意拼接成哥哥想听的话语: “嗯呜……大roubang好厉害……小若腿都软了……” “宫口啊啊啊啊!都cao到了!” “郁意哥哥……好棒啊……啊啊啊啊!阳具要顶破小若的xue了!” “有到这个程度吗?还是说这是小若想要sao屄被cao烂的恳求?” 岑白一拧指下的rutou,岑若猛的后缩又挺胸,被哥哥玩弄着奶子送到高潮,下体压在木棒上陷入细密的抽搐。 他用皮带绑住她的腰,打开另一个开关,木棒原处上下快速耸动起来,对着易感期的xue道和宫口猛烈撞击。岑若呜哎哭叫着,大腿根被岑白双手锢住,无法逃脱,内里的rou好像真的要被cao得酥烂,脑袋里被快感充斥得只剩频闪的白芒。 玻璃墙外的男人蓦地抬头,似乎被什么声音惊醒了,目光落在玻璃墙的低处。墙后,刚好是岑若被木棒顶cao得汁水淋漓四溅的腿心。 郁意瞪大双眼,凑近,单膝跪地,细细观察起那处玻璃墙。 哪怕知道他不会看见,岑若还是紧张地压抑了嗓音,木棒却好像顶得更猛烈了,对着宫口每撞一次就把岑若淹回眼前泛白的高潮一次。 岑白的吐息鬼魅般附耳:“小若,郁意哥哥在看你的sao屄呢。” “呜……不要……” 岑若偏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闭双眼,逃避事实。 岑白大发慈悲地摁停了机关。 木棒收回,满xue道的水都泛滥涌出来,盖满椅面滴答到地板。岑若下身也都沾满清液,岑白用毛巾擦净。岑若迷离地往外看,郁意拿着个手帕,满目严肃地在擦玻璃墙。原来他只是发现一道玻璃上的污渍后洁癖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