俶姬 关于姬别情回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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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不上是少年的身体像春日里刚刚抽了嫩芽的柳枝,细瘦柔韧,被李俶随意地攀折入怀,仿佛稍稍用力就要断掉,被揽在怀里动也不敢动,乖顺如同被主人自幼饲养的狸奴。但若是仔细看过去,便能发现紧覆在身体上的凌雪阁制服在小腹鼓起怪异的弧度,原本平坦甚至稍稍下凹的腹部,yingying地鼓起来,把原本紧身不留缝隙的制服强行撑起。 年幼的姬别情已经称得上恪尽职守,坐在李俶腿上,努力控制着想要合上双腿的本能,尽可能把腿张地更大些。衣衫下摆被撩起来搭在一旁,露出两条光裸细幼甚至有些伶仃可怜的腿,桌面垂下来的软管没入身下还未开始发育的女xue尿口,把原本细小如针孔的尿眼撑圆,自另一端的茶壶里绵绵不绝淌进温热茶汤,可以想见小腹皮rou下慢慢鼓胀的膀胱里已经被茶汤灌地满了。 明明眼圈都已经红了。 李俶却视而不见,只管把玩着一绺从马尾里滑落下来的黑发。 精致尖俏的鼻头一抽一抽地,腿虽然乖乖张着,两手却下意识紧紧抱着李俶揽住他的小臂。随着茶汤有违生理本能地倒灌进尿道,小孩在李俶怀里发着抖,嘴唇颤了颤,才用极小的气音哼哼:“阁主……我……我想尿尿……” 许是幼年姬别情的声音太小,凌雪阁的阁主竟然未曾听到。 半晌不见回应,小孩的脸都委屈地皱成了一团,额头上红呆毛都蔫蔫地耷拉下来,样子十分可怜。十一岁的姬别情还未修炼成日后宠辱不惊的模样,被人漠视、私密处被灌进茶汤又不能排泄,让自小被苏无因宠着的小孩觉得难过极了。他也还没有吴钩台台首的定力,过了一会又小声叫:“阁主……” 好在这回音量大了点,方才聋了一样的广平王终于听到了小猫撒娇样的叫声,凑过去亲亲光洁额头,玩着他发丝的手指也顺势在娇嫩面颊上揉了揉,温声问道:“别情怎么了?” 小孩鼻头都红了,被亲的乖乖仰起脸,以便阁主更方便行事,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阁主,我好涨好想尿……” 姬别情抖地厉害,像是要承受不住内部快要涨破的危险感觉,李俶看他样子可怜可爱至极,却不为所动,俯身亲吻他花瓣一样嫣红的嘴唇,声音依然十分温和:“别情昨天不是还说要成为凌雪阁最顶尖的刺客吗?” 小孩乖乖的点头说是的。 “那怎么可以才这么一点就想尿呢?”李俶声音严厉起来,像是责备违背了格内规矩的弟子,然而全部回档的姬别情根本不知道这人平时从来不会管杂七杂八的琐事,“以后别情出任务,很可能会遇到很久都没办法排泄的情况,难道别情想忍不住尿在自己的衣服上,流得满地都是,被目标闻到你的味道吗?” 成年男人贴着他的耳侧,声音又温柔起来,却说着十足危险的话语,令怀里的孩子抖地更厉害了:“别情有种特别的甜sao味道,如果被目标闻到会怎么样呢?”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弄他浅色浅淡的小小yinchun,“会不会想到别情这里也能流出腥香的水,甚至想要舔开这个小洞吸你的水呢?” 他的话未说完,幼年姬别情眼里便沁出几丝水意,带着羞耻和愧疚垂下了小小的头:“对不起,阁主……”稚嫩嗓音里染上不易察觉的哭腔,“是我还不够好……” 李俶抱起他放在面前的黑檀木桌上,和清纯无辜的脸完全不同的是,虽然小孩上半身的校服依然整整齐齐,猫耳一般的护具还好好竖在头顶,光溜溜打开的下体却yin靡不堪。白嫩rou芽根部早就被李俶以孔雀金线绑住,整根小巧芽茎泛起粉红,顶部被颗拇指大的明珠带着垂下去,奇怪角度分明在说精道内部被镶嵌明珠的玉棒贯穿塞满了。明珠在两腿间的阴影中更显光泽,其下粉嫩嫩的阴户一览无余,甚至细软毛发也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红豆样的阴蒂也被同样的贵重金线捆缚,肿成了红得发紫的樱桃,自包覆不住的小yinchun内探出了头,没精打采地嘟着。大小yinchun还是幼童的浅粉色,女尿口已经在李俶的把玩搓揉下变得通红,极是可怜。 李俶难得善心大发,安抚着不安的小孩,一手抚上已经鼓得硬邦邦的小腹,用了点力气揉按:“别情真忍不住的话,就用下面这个小孔尿出来吧。” 被揉捏小腹的姬别情终于忍不住眼泪,年幼的台首从未用女xue上方的小眼尿过,从前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地方。但他敬畏的阁主不但揉按已经饱胀到极限的肚子,甚至有闲情逸致把玩囊袋和rou芽,把玲珑精致的rou具放在掌心玩弄,时不时轻抖手腕颠动几下。 小台首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哽咽着去抓李俶的衣袖:“要憋破了……阁主,我好难受……” 李俶把他虚虚拢在怀里,吻他湿漉漉的眼皮,轻声道:“尿出来就不会了。” “我不会……”小孩忍不住哭着踢蹬,白玉雕成的小脚趾蜷紧又松弛,随着李俶一路向下的抚弄坏掉了一样乱颤,“啊、呜呜、’麻掉了……” 腹中积存的水液终于顺着成年人有力的手找到了出口,尿口大张开,大股大股浅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来,哗啦啦地溅落在地板上,李俶带着银色暗纹的衣摆也被他喷的沾湿了大片。 “真是个乖孩子。”尊贵的广平王不以为忤,仍然在控制着力度抚摸揉捏酥软一片的阴户,直到yinchun在他手心被揉开,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一股清亮的yin液,他才稍微停了手:“哦,湿了。” 小台首全身都是细瘦的,小手小脚,唯独大腿和胸口有些雪白绵腻、还没形成肌rou的软rou。听话的小台首自己把细瘦两腿并起,但明明已经紧贴在一起,腿缝却还是有道菱形的空隙,观赏起来是极美的,要给阁主使用却不太舒爽。不得不屈尊降贵,亲自捉住他双腿,拢住了大腿软rou往中间夹,自己粗大勃起的暗红色rou柱在其中大开大阖地抽插,顶开黏腻的大小yinchun,重重碾过红嘟嘟的蒂头,留下一道水渍。 姬别情又颤起来,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好麻”。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望着李俶英俊的脸可怜兮兮地说着对不起。害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让李俶不悦的话,他把小拳头紧攥着,咬住了不敢吭声。随着李俶阳物的顶弄,姬别情胸膛明显地起伏,要断气一般的喘息,呜呜嘤嘤地在拳头上留下一排小牙印。他很想躲开,但是对方是凌雪阁的阁主,所做的一切自己都该受着,虽然下半身已经被cao弄的一片水光淋漓,手指也被咬的快要破了,却还是努力抗拒着想要爬起来逃走的本能。; 李俶玩得差不多了,才伸手掰开他的嘴,姬别情下半身已经酸软的要抬不起,被李俶握住了手,磕磕绊绊地说着“阁主我好奇怪。” 被他迷糊的样子取悦到,李俶忍不住俯身过去亲他:“舒服吗?” 小台首眼里一片迷蒙,努力聚拢自己涣散的思维,想了一会才软软回应:“不难受。” 李俶笑得愉悦,下身又顶了一下,姬别情被他突然一弄忍不住叫出了声,又慌慌张张地咬住嘴唇。 李俶再次掰开他的嘴唇,淡淡道:“不许忍着,阁主问什么别情要乖乖的回答才对。” 小台首说“好”的哭腔藏都藏不住。 李俶依然坚硬的性器复又去碾磨阴蒂,没几下姬别情就忍不住扑腾起来。 “别情怎么了?”李俶身下动作不停。 小孩哽住了一般:“麻麻的,肚子好酸?……”眼泪流的可怜兮兮,“阁主,我是不是又要尿了……” 他这副完全不同于焚海剑乖巧可欺让李俶很是愉悦,想要让他哭泣地更多些,广平王形状优美的手指在阴口处抠挖,窄的一根小指就能填满的的湿滑小洞被他以指甲刮搔下越来越多的水液,“别情这是要泄身了。”他教导在性事上一片空白的小台首,“泄身就是身体会麻麻的,这里和这里都会鼓起来,别情的这个rou孔会流水,甚至有时候上面的小洞会尿出来,别情懂了吗?” 回档后的小台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作弄身下的两个细孔,嗯嗯啊啊地被李俶玩弄,不多时下面的白嫩rou芽就射了几回,稀薄jingye在小肚子上积了一小滩,他的大腿已经用不着李俶施力,随着本能的痉挛下意识的自己夹紧,毫无缝隙地包裹住火烫rou具,颤抖摩挲着,大腿内侧的嫩rou白里透红,被磨地娇艳欲滴,点缀着漂亮的血色,艳丽更甚如今不堪cao弄的阴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