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安室透(自己动,吸奶,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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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平边暮知道系统的效果,也就顺势改了称呼,一边忍着安室透算得上温顺的招待带来的舒适感,一边温柔地摸着安室透的金发,他似乎特别中意这一点,垂下眼看人的时候,眸光都带上了少见的柔情,“怎么了?” 安室透怒目而视,这个人怎么还有脸问自己怎么了,这个要求明明都超标了!他们之前约定的时候根本没有提到zuoai的范畴里面会包括这些东西啊!就算大家都是男人那也不行! 但是—— 他确实没有那么生气。好歹是自己喜欢的人,自己选择的人,怎么也不至于真的随便动怒指责。 安室透甚至能回想起自己过去是怎么跟这个人结交在一起,又是怎么堕入爱河难以自拔的,那些浪漫的回忆让他根本狠不下心来对这个人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平边暮歪着脑袋看着“恋人”面色转换来转换去的样子,觉得有几分的有趣,很快安室透就决定了什么。 “唔。”他推着舌头想要把巨根吐出来,无色的津液沾在茎身上,从guitou到根部差不多都是,看上去黏黏糊糊的,又带着异样的色情。 安室透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嘴巴里全都是平边暮的味道。 平边暮玩得正高兴呢,本来还想着继续让安室透帮自己koujiao的,哪曾想换了花样后,安室透更想要拒绝,只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作罢,只是—— “嗯啊!” 平边暮熟练地撸动着因为充血看上去非常狰狞的几把,稍微舒缓了一点情欲,然后冷眼看着安室透被体内的玩具规则的震动直接送上了高潮。 他可没说跳蛋已经结束了惩罚呢。 饶是再怎么身体精神好,接二连三没有喘息的高潮也足够消磨人的精力了。 平边暮半跪着试探了一下后xue的松软程度,原本可能能夹痛手指的xue壁现在只会热情地欢迎它的存在了,他索性就把几把顶上了xue口,但是又不进去。 “自己动。”不容置疑的命令声。 安室透的大脑接受了这个信号,再一次倔强地控制身体撑了起来准备服从指令。 “你真的是个混蛋。”他一边分开流畅修长的双腿扶正身体,对上了合适的点慢吞吞往下坐,一边对视着恋人的眼睛咬牙切齿。 “很可惜你就喜欢我这种混蛋。”平边暮觉得无关痛痒,都是任务罢了,虚拟的感情,虚拟的恋人,只有现在这种交合才具有真实的体温。 吃吞的速度不是很快,xuerou已经很卖力地在讨好了,但是从xue口到前列腺,再到肠道的速度依旧算得上是缓慢。安室透自己都唾弃自己废物,自然更不敢去看平边暮整暇以待的笑容了。 何况一步一步地到被异物充实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他中间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想要站起来的冲动,但是——这是平边暮的几把。 安室透想到这点就感觉充满了安心感,身体也尽可能地放松,捂住了嘴巴继续。 微酸的肠液裹挟着guitou,温暖着茎身,讨好着,却也恨不得把这个东西用最快的速度拆吞入腹。 手指抓着被单的力道不断增加,水声慢慢地清晰了起来,而安室透的眼神也越来越被欲望充斥,咬着下唇的模样好像随便被碰一下都能浪叫出来。 他轻轻摇晃了一下腰肢,那根几把就毫不犹豫地变得更大了一圈! “怎么?忍不住了?”金发青年戏谑地感受着那种从血rou传达过来的欲望,半是挑衅半是情动地看着平边暮逐渐深沉的黑色瞳孔,甚至挑弄一般地用舌头舔过了他的耳垂。 “我还以为你看过那么多黄片,怎么也不应该这么生疏呢——”平边暮非但没有被刺激到,表情反而越发的无奈,“需要我帮忙吗?” 安室透一听这个立刻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拒绝了:“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需要在这种事情上被帮忙! 咬紧牙关闭上眼,狠一狠心他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他没想到自己会被顶到跳蛋! “你居然忘记了身体里还有跳蛋。”平边暮只觉得好笑,看起来是功率不够,居然都被遗忘了呢。 双管齐下的话,他倒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但是安室透显然是受不了的。 安室透灰紫色的眼中含着水光,呜咽声细碎,看样子是刻意把示弱的声音咽进了肚子里。 “既然你喜欢,我就更加努力一点吧。”见状的平边暮把功率再往上调了一档,安室透没来得及看到遥控器上标着的“特殊”两个字的符号就被高频率的颤动剥离了神志!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玩具,系统配备的道具怎么可能这么普通。 这个东西会慢慢地改造安室透的身体,直到最后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随便一碰都容易出水。 “哈、哈啊——你为什么不先把、跳、跳蛋拿出来再——让我动?!”安室透的呼吸都乱了节奏,恨不得扭过身把这个欠收拾的家伙揍一顿。 “因为这样有趣。”他挑着眉,毫不遮掩自己的恶趣味。 精神在拼了命地反抗,想要跟这个人理论,但是跳蛋的功效却越来越明显,安室透已经快要被震得说不出来话了,跳蛋的每一次冲击都那样的舒服,又那样的飘然,但是还没有等他感受完就进入了下一次的撞击,以致于身后的yin液似乎不要钱一样在流淌,他半吐着舌头,分明已经能感觉到缺水了。 这种身体反应已经违背了正常男人的生理,但是陷入情欢的安室透显然无暇去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已经遵循本能抱住了平边暮的腰际,甚至直接用着身形的优势把人按在了床板上,身体则是努力把已经膨胀地堵住了xue口的几把往更深处吞。 平边暮抬起深蓝色仿佛深渊的眼睛,只能看到安室透充满欲望的眼神,但是他其实不喜欢——因为这种时候的安室透是具有进攻性的,而不是他喜欢的那个温柔体贴懂得分寸的成熟青年。 平边暮那只修长的手指流畅地滑过安室透没什么起伏的奶子上,惹得深色皮肤的男人全身都战栗了一瞬。 “可惜了,不能吸奶。”他随意地点评着,然后暗示性地轻咬着奶头的小乳蒂,舌尖将那一点区域缓慢而细致地舔舐了一遍,如愿以偿地感觉到了安室透加重的喘息声和肌肤毛孔里分泌得愈发多的汗水。 “你、嗯啊、想什么呢!哈啊、哈,我是、男——的!啊!”一句话被快感切割成支离破碎,嗓音里的抗拒也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除了让人更加想要欺负外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当事人无所知觉。 平边暮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大喘气,但是其实随时可能会软得瘫倒的安室透,语调难得地带了点认真:“我确实舍不得对你这么做呢。”但是这个世界里需要睡的人那么多,总有合适的,比如——琴酒。 想到那个杀伐果决的银色长发的男人,他就不自觉就舔了一下唇瓣,没记错的话,系统里面正好有张道具卡挺适合琴酒的呢。 安室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平边暮久久没有给反应这件事让他xiele气,本就是靠着精神气才能勉强抵抗着跳蛋的功效,这下终究是撑不住了,直挺挺地摔在了平边暮的身上,恶狠狠却没什么实际用处地威胁了一句:“少想那些恶趣味的东西!早晚把你抓进局子里去!” 平边暮轻哼了一声,手抓住恋人的臀部随意地掐了一下,就能感觉到安室透靠着习惯频率才忍住的快感的泪水几乎要被直接逼落:“警官先生是要把恋人送进监狱里面然后玩锁链play吗?或者再刺激一点的电击play?” “嘛——累了吗?可惜我还没有觉得很累呢。”平边暮拿过安室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桌面上的皮筋,将半长的黑色头发扎起,指尖揩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紧接着就——掐住了他的腰让他狠狠地坐到底! 一时间安室透的大脑被快感炸成一片,只能持续不断地浪叫,而平边暮九浅一深的抽插也直接让他思维空白! 之前的小打小闹带给安室透的“也没什么”的错觉在一次次的进出中消失殆尽,他只能被平边暮的节奏拖着,在每一次被guitou和跳蛋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失声地喊着一些荤话,甚至被迫承受不带套的前提下平边暮射进身体深处的guntang的jingye。 “快要……受不住了!啊!” “我错了、真的——哈、哈、这个速度太超过了,嗯啊!” “哈、不够!再多、深,咳,深一点!你是不是不、行!唔嗯!” 整个房间里都是yin荡的叫声和男人故意说出来刺激人的话语,交叠在欲望的空气中,慢慢凝结。 安室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晚上说了多少羞耻的话语,也不知道自己被平边暮艹射了几次,反正睡过去的时候,视野里朦朦胧胧都是各种jingye,不管是床头还是床尾都没有放过,甚至到最后他都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欲求不满的男人还不肯停下。 “我还没吃饱,你刚刚说话挺硬气的,所以——至少也要满足我吧。”恶魔在他的耳畔低语。 记忆晃来晃去,都是被艹醒然后再一次睡过去的重复交叉。 坐起身就感觉到腰酸背痛的他忍不住瞪了一眼安稳地睡觉的平边暮,想去掐一把这家伙的脸——这个混蛋肯定没有做清理!他今天还要去波洛咖啡厅打工的啊! 咖啡厅? 本来被理顺的思绪陡然又混乱了一阵。 他到底是时候遇见这个家伙的呢?昨天、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很快就回答了自己。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直没等到自己的平边暮主动来找他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一些调情的话让他觉得尴尬又无奈,之后就是让这个家伙收敛点,自己忙完活就跟着人回了家,再然后就直接开始做了。毕竟他们很早之前就是恋人了,因为卧底的工作他不方便跟这个人随时联系,甚至需要跟别人逢场作戏,为此平边暮还吃过好几次醋,所以—— 这么想着又感觉昨晚被欺负的事情不算什么了,毕竟是他没有尽到恋人的义务,总是在约会的半途被拉去做任务。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叹气一声就走进了浴室自己清理,平边暮虽然没有做很多事情,但是至少把跳蛋拿了出来,清理起来不会那么麻烦。 “唔——”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后xue的时候,被摩擦得发红的xue口隐隐泛痛,毫不避讳地提醒他昨晚那些荒诞得仿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剪影。 平边暮! 安室透心里念着他的名字,也说不出来是爱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嗯?”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安室透惊讶地转过头,就看见身材修长的男人靠在推拉门的门沿,手指从下往上地把头发撸起,露出了俊气的半张脸。 安室透承认,自己就是喜欢这个人在床笫之欢的时候的直率和平日里哪里看都帅的脸蛋。 “要去工作了?”平边暮还没彻底睡醒,安室透的动静又小,要不是他本人的警惕心太强了还真不一定注意得到。 看着昨天还跟自己表示“我们不熟”的金发帅哥今天已经彻底认为自己是谈了很久的恋人并且也不抗拒自己的亲近后,他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笑容。 “我帮你清理吧。”他歪着脑袋轻笑着,但是表情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安室透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顿了顿,暗道自己今天可能没力气打工了,立刻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还要掩饰自己因为叫唤而用过头的嘶哑嗓音,糊弄说自己是发烧了。 电话刚被挂断就再一次被平边暮带进了欲望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