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早晨普通上药普通日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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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眼。窗帘拉得严实,只在房间里晃着些黯淡的光线。 中央的大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动了动,白柳缓慢地坐起来,漆黑的眸子半眯着,有些刚醒的茫然和湿润的春意。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房门开了条小缝,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钻了进来,瞧见发呆的白柳,有些意外地挑眉:“醒了?” 白柳慢半拍抬头,慢吞吞地掀开被子坐到床边,未着寸缕的一双腿轻轻点地。暧昧的痕迹从脚背脚踝一直延续到被白衬衫堪堪遮住的腿根,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青青紫紫的淤痕在白柳过分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触目惊心。 刘佳仪看了就直皱眉:“这群臭男人,下手真狠。” 白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也并不在她面前刻意遮掩什么,开口时嗓音沙哑:“没去上学?……过来,给你绑头发。” 刘佳仪被他的态度气笑,脚步却听话地挪到白柳跟前蹲下:“……你总是这样惯着他们……” “我也惯着你。”长发在白柳手里服帖地梳成辫子,最后在家里最小的女孩儿额头上落下一个早安——或者说午安吻,“乖了,给你的好会长弄些午饭来吧,饿了不想动弹。” 原本安静下来的刘佳仪再次气道:“饿了?我看你是被折腾的!” 她拿出身上带着的药和棉签,说话的声音恶狠狠的,动作再轻柔不过:“饿着吧你,先把药涂了。” 白柳从善如流地往床上一趴,捞了个枕头塞怀里,拖长声音:“轻点儿啊——” 刘佳仪翻了个白眼,捉住他的脚踝,把重灾区挨个用药糊了个遍。抹到腿根时难免有些难耐了,白柳轻轻蜷着脚趾,毫不知羞地发出轻轻重重的喘息,简直像是个分明刚刚吃饱还欲求不满的魅魔。 尽管常常见他这副德行,刘佳仪还是被他哼得耳朵通红。她掀开他的衬衫下摆,露出底下的无限风光。臀峰翘起诱人的弧度,上面遍布掐痕、吻痕和牙印。臀缝中间紧致的红肿小口似乎被人直勾勾的目光刺激,微微翕张着仿佛还在吞吐什么巨物。明显已经被好好清理过,却难掩主人曾遭到了怎样激烈的对待。 刘佳仪咬着唇,有些手软。白柳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含笑出声:“……佳怡?怎么了?再看下去我要害羞了哦。” 刘佳仪定了定神,继续涂抹手里的解药。饱满的臀rou在手指经过时微微凹陷,柔软的触感让人恨不得好好揉捏一番,看看是不是能像水蜜桃一样榨出鲜美的汁。刘佳仪的手到底没忍住用了几分力,那时有时无的呻吟马上就高亢几分,显露出惊人的媚意。 “……在未成年人面前就收敛一点吧!!”少女羞恼地跺了跺脚。 “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我也不想的……我还以为你不介意这点小小的干扰呢?”白柳颇为无辜地转头看她。 刘佳仪无视他的狡辩,捂着泛红的脸道:“……转过来吧。” 唯一一件蔽体的衬衫也被解开,被那人要脱不脱地挂在臂弯,一副欠cao得很的样子。 “……” 刘佳仪简直没眼看。 前面的模样更惨烈了,密密麻麻的痕迹到处都是,尤其是胸口处,揉捏吸吮的痕迹让人怀疑那对小小的乳rou只怕都快被吸出了乳汁。棉签擦过顶端时有轻轻的吸气声传来,明显是破了皮。 “你是有奶吗被他们吸成这样!”刘佳仪又皱起了眉头,手下动作越发放轻。 白柳躺在床上瞧着刘佳仪闷笑几声:“我说不定真有呢,要试试吗?” 那沙哑的笑声钩得刘佳仪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闻见了奶味,半晌清醒过来,一下就明白了昨晚几个成年人都背着她玩了些什么变态东西,心里除了羞恼又多了些复杂的情绪,忍不住恨恨道:“就知道拿我的年龄说事……” “小朋友不许想这些哦……”白柳说出这话的时候倒是丝毫不管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状。 刘佳仪一惊,慌忙给他整理好衣服,装作自己什么都没说过:“不理你了,让木柯给你准备午饭吧。” 房门应声打开,木柯进来时瞧见床上那人的样子,眸色立马深了几分:“佳仪去忙自己的事吧,我来照顾会长就好。” 刘佳仪揉揉通红的耳朵,利落关门走人,嘀咕道:“照顾?鬼才信呢……” 白柳懒散地拉过被子,任由木柯隐晦炽热的目光扫遍全身。 “唔……里面还肿着呢……”白柳好似不经意地轻声嘟囔。 皮肤上的痕迹可以让刘佳仪处理,但对于过于隐私的地方,三个男人说是“保护未成年人”,从来不会让刘佳仪动手。 白柳向来是极为配合这些小心思的。 木柯的声音压抑着翻腾的欲望:“……我来为您上药。” 白柳半跪着伏在枕上,许久没剪的长发散乱铺开,腰背柔软地塌下去,形成让人疯狂的弧度。特制的针管状容器表面涂满润滑的黏液,被木柯一点点推入那个粉红的小嘴。冰凉的温度让白柳止不住的颤,后xue紧紧收缩,好像在推拒,那针管却被吸得越发深入。木柯的手好似稳不住,针管往后抽了些许,又紧接着推得更深,歉然:“不小心……”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放肆,针管在进出越发顺畅的xue里抽插,抽出时带出红艳的xuerou,推入时几乎快把整个容器都塞了进去。 手底下那段柔软的腰随着抽插的动作起伏,腿间的东西颤巍巍地硬起来,被木柯握在手里技巧性地揉捏。白柳抬了抬头,很快又濒死似的倒下去,闭着眼睛含混地喘,睫毛挂了点晶莹。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灌入,浸润安抚着红肿的xuerou,木柯抽出空了的针管,拿出一个造型精致大小却颇为可观的肛塞,无视xue口微弱的推拒,紧紧堵住了药液溢出的通道。 白柳捋了把已经有些汗湿的头发,承受不住似的喘息几声,才似笑非笑地撩他一眼:“玩够了?” 对上白柳的眼神后木柯就再端不住温文尔雅的面具,俯身下去虔诚地吻了吻他的后颈。白柳顺着他的力道躺下,只是在床上跪了一会儿的膝盖被好好地按摩放松。木柯看着白柳含笑的眸子,一点点把还硬着的小白柳含进嘴里。白柳的指节没进木柯发间,闭上眼睛急促地呼吸。从起床磨到现在的欲望很快发泄在木柯的唇舌伺候下。高潮时白柳透过指缝迷离地看向天花板,有些恍惚。 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关系的呢? 大概是失而复得的感情太过浓烈,双方都需要一些过激的行为来确认彼此的存在。白柳为了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已经是有目共睹,这样的爱给了他们胡来的底气,如今白柳一再纵容的态度更是火上浇油。 就像刘佳仪说的,他太惯着他们了。当然也包括刘佳仪自己。 再怎么得寸进尺的行为都会被包容,再出格的举动都会被接受和回应。白柳快成了马戏团的禁脔。刚回来时更是连床都下不来,每天都被翻来覆去地占有、标记,后xue几乎没有空着的时候,睡着都得含着某个人的东西,做到最后要不是有邪神的身体素质打底,只怕那口xue合都合不上了。 白柳倒是不介意自己被锁在房间,横竖他们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用,一点磕碰都紧张得不行。不过他们毕竟有自己的生活,成天围着白柳打转不太现实,首先肾就得抗议。白柳索性把自己的身体素质压制成进游戏以前的水准,这才让几个男人消停一些,没再不分白天黑夜地荒唐——毕竟以白柳从前的身体,再被他们那样做,只怕真能做死在床上。 “……会长在想什么?”木柯低下头敛起眉眼,温柔的声音唤回走神的白柳。 白柳瞧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又闹别扭了,心里好笑,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带:“在想我有没有荣幸让木总陪我睡个回笼觉。” 木柯马上就把其他思绪抛之脑后,搂住邪神细瘦的腰肢,仔细盖好被子:“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