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上山捡到只雪白的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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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今日上山捡着只小羊。 小羊摔瘸了腿,趴在土沟里咩咩叫,让人看了就心疼。 花间也无暇去细究为何山沟里会有这么白净的羊羔子,如一坨柔软的细雪般惹人喜欢。好心的花间只好把小羊抱回去,一路上小羊倒也安分,乖巧地躺在花间怀里,一声不吭。 只是花间医术不好,糊弄着给小羊包扎了伤口,将就着养着。 第二天一早,小羊便没了踪影,只留下一截栓羊的细绳和嚼了一半的萝卜。花间正感叹小东西好没良心,却见着院子里进了个白衣鹤观的道人。 道人自称是那小羊的主人,来感谢花间救了那只贪玩的小羊。 花间见着眼前人丰神俊朗英姿不凡,正尴尬这小羊和它的主人真是一挂,皮相上都颇惹人喜爱。 那道人欺身上前,花间想躲,却不知何时已被哄进了屋里,周身一片灼热,无比渴求抚慰和更深的感受。 那道人抱住花间,轻轻在他耳边啄了一口,炽热的鼻息刺激得花间向一旁躲闪。道人却不依不饶,细细地吻着花间的侧脸,颈脖,还有一侧细腻的肩背。道人手上也不含糊,解开花间腰间暗扣,撩起怀中人衣摆轻柔地摸了进去,触到一片温热的紧绷的腰肢。 花间被道人一番抚弄,头脑愈发昏沉,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无比伟岸,让他忍不住敞开心门,把一切奉上,下身微微翘起,后庭也萌生出一股莫名的酸痒。 道人仍旧忘我地与花间缠吻,一时含住他嘴唇嘬弄,闯入花间口腔捉弄那条羞涩的软舌,一时啃咬花间碎骨,在那人胸前留下一串yin靡的红渍。花间全然被动,只能瘫软在道人身下,放任那双灵巧的双手剥去自己的衣物,在他隐秘之处揉搓。 道人是风月老手,见花间面色潮红眼神朦胧如一汪清水,便沉下身子,一指探入花间后庭。 那处从未遭异物入侵,骤然承纳他人在其中扩张实在过于刺激,花间心中羞愤愈发强烈,却又渴望道人能进得更深些,止住他xue里难耐的痒。 道人见花间并无不适,便又加进一根手指,快速抽插。 花间惊呼出声,双手迷茫地向外抓取,想寻找一个支点。道人倒也没什么坏心思,空闲的手与花间十指交握,低头轻轻吻住花间,配合着探索他后xue的频率与花间缠绵。 花间被亲得意乱神迷,涎水吞咽不及,在两人口舌间牵出一条yin靡丝线,还有部分顺着花间嘴角流到他披散的长发上,又被道人擦去。 抽插片刻,花间忽然惊呼出声,道人微微一笑,知道是撞上了sao心,便又朝那处使了使力。不料这刺激太过强烈,花间面前一片白光,仿佛电击一般。吓得花间耸动着身子朝一旁躲去,把兴致正浓的道人晾在那里。 道人倒也不恼怒,拿花间褪下的外袍擦了擦手,将人轻轻搂住,好说歹说又哄回了床上。 花间内心纠结万分,后庭深处还留着难耐的sao痒,可被人肆意玩弄实在羞耻,倒让他有些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一抬头,却看见道人顺来自己书桌上那只白玉长笛,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花间心里不妙,道人却有些急不可耐地分开他两腿,将那玉笛在xue口比划比划,慢慢推了进去。 那玉笛比手指粗上一圈,材质冰凉,又进得极深,一时竟然平复花间深处难耐的欲望。可玉笛毕竟是死物,硬邦邦地捅在里面,也不通运动,总归差点意思。 道人松开玉笛,观赏起那含着白玉长笛的嫩红粉xue,xue口软rou一张一弛,竟然在自行吞吐xue中死物。而瘫倒在床上的花间全身赤裸,酥胸上一片yin靡红痕,嘴唇被嘬得通红,像是烂熟的红樱。道人伸手弹了弹花间xue口,身下人立刻惊叫出身,继而嘤嘤啜泣起来。 道人此刻也不愿做什么君子,褪去亵裤露出两腿间勃发的阳物。 花间被那东西的尺寸吓得不轻,岂料道人将他抱下床,让他跪伏在自己腿间,而那怖人的家伙正杵在花间脸颊上,带着男人阳刚的气息,吓得花间不敢正眼直视。一抬头,正对上道人期待的眼神,花间顿时了然,张开嘴喊住那东西的顶端,任由那物在自己口腔中活动。 道人把住花间肩背,嘶了一身,让花间放松些。花间此刻被前后夹击,脑子浑浑噩噩,只能张开嘴,伸出舌头顺着那东西的纹路舔过去,又乖顺地含住下面的两颗卵蛋轻柔抚弄。 花间低趴在地上,臀部却高高翘起,xue里的白玉笛一半露在外面,上面坠着的一条火红的缨子随花间的动作而抖动。从旁人的视角看去,倒更觉得夹着笛子的花间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羊,正放下姿态朝主人乞食。 不一会花间便觉察到口中那物愈发肿胀,像是即刻要喷发,只好抬头征询道人的意思。岂料道人雷厉风行般将花间抱起,拔出他xue里已被含得温热的玉笛,阳物笔直闯入那潮润的后xue运动起来。 花间被骇得不轻,只能握住道人双臂支撑身体,却又被那人激烈的动作带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好似乘在波涛中的小舟一般,时而高抛入空,时而深潜下沉,周身不受控制,只能随着道人的节奏迷失自我。 “慢些,慢些……唔啊,受不了了。” 道人只顾埋头苦耕,丝毫不顾及花间的哀求,激烈地cao弄怀中人柔软的花xue。 “啊啊啊————”花间此刻被欲望折磨顾不得脸面,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冒,“相公,相公cao得我好难受,再深些————唔啊” 道人哪里听得这话,擎住花间两瓣rou臀重重向下按去,阳物也随之进得极深,花间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捅穿。 又向内抽送了数十下,花间终于攀上高潮,尖叫着xiele出来,白浊黏附在二人中间带出一片黏腻。花间脸上羞红,全然没有方才浪叫时的样子,只想着要把小腹间的浊液清理掉。 可道人却抓住花间双手,不许他触碰自己,又继续抽送起来。这下比刚才还要激烈,花间失了重心,被道人cao得上下颠簸,几乎昏厥。偏偏道人进入得极深,小腹上的形状骇人,吓得花间闭上双眼,任由道人随意玩弄自己。 等道人埋在花间xue里泄出一股浓精,花间已经大汗淋漓几乎昏厥,反观道人却还衣冠楚楚,周正地坐在床边,只有腿间巨物埋在花间xue里,正随着花xue的吞吐一隐一现。 花间羞得厉害,想从道人身上下去,偏偏此刻传来孩童的呼唤: “先生在吗!我带了今日的功课来,先生今日还教我们识字吗!” 花间吓得一激灵,高潮后糜烂的后韵顿时丢了大半,幸而道人扶住了他才没有跌到地上。 花间正纠结如何应答,道人却抽出阳物站起身来,将花间翻了个面放在桌上,从后面闯了进来。 道人在花间xue中缓缓抽动,门外孩童的呼喊又未停止,花间慌了神,奋力想从道人身下挣脱出去。 可道人捡起那只白玉笛递到花间嘴边教他含住,又在他耳边几乎威胁般说到:“乖一点,别让孩子们听见了。”话毕便重重一顶,正好从sao心上撵过。 花间瞳孔紧缩,牙关紧咬,两腿只不住打颤,只能依靠道人的双手稳住身形。 两人交合处早已一片熟红,还有汩汩腥臊蜜液随道人抽插而从xue口流出,滴在花间平时教书习贴的书案上。 而花间本人脚趾紧绷,跪趴在桌面上承受身后道人猛烈的冲撞,双手死死抠住台面,连门外的孩童何时离去也不知道,只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只能衔着玉笛闷哭,生理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道人猛烈地冲刺起来,又嫌不过瘾般将花间凌空抱起。这下花间只能依靠身后choucha的巨物维持平衡,脚尖艰难地触到地面又很快被向上的冲撞带到空中。 很快花间便承受不住,松开玉笛尖叫:“轻些————呜啊————求求你,不要了————放我,啊————放我下来” 道人不顾花间的叫喊,扣住怀中人精壮的腰肢,只顾着跨间疯狂的运动。 等道人泄下阳元,花间已经瘫软无力,可道人好像精力源源不断又压着花间到了床上,开始新一轮的疯狂。 等花间醒来,道人已经消失不见,屋里一片凌乱,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二人云雨的痕迹。 而那只瘸腿小羊却不知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此刻正蜷在花间怀里酣睡。 花间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又看了看凌乱的房舍,身上实在没有力气便也一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