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长公主府说禅讲经,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空莲进长公主府的第一天,什么禅也没讲成。祁元妆缠着他说了一天的话,从问他幼时家里都怎么过的,再到进了寺后,平日除了念经都干些什么,从头到尾问了个遍,就是一字不提听禅的事情。 空莲数次开口问祁元妆,几时听禅,都被她略过去了,实在被问多了,她才说 :“空莲师父,你才在宫里念了三日的经,今日不得先歇歇么?你莫急,我对禅理不明,师父短短几日可说不明白,你且在我府上住些时日吧,慢慢讲与我听。” “啊?几日?”空莲一听有些急了,不由自主地抓了抓脑袋,“这...可是...小僧以为只需今天一日...小僧...小僧寺里还...” 祁元妆看他急得抓耳挠腮,忍不住噗嗤一笑:“寺里能有什么事,缺你一个小和尚还不行?你放心,你若是怕方丈大师怪罪你,我命人去寺里传个话便是了。” “不...不是这个...是小僧...如果...住在长公主府上,恐有诸多不便,小僧去找个客栈投宿就可以了...”空莲慌忙答道。 “本宫宣你入府讲禅,岂有还让你去外面投宿的道理?”祁元妆故意摆出了长公主的架子吓唬他,“自然是住本宫府上,才好随时给本宫解惑,明白吗?不许推辞!” 空莲又被她唬住了,只能应了下来。 祁元妆特意将他的房间安排在了东厢房,还吩咐厨房,单独给他做每日的素斋。 空莲虽涉世不深,但也知道这是何等待遇,他惴惴不安,此刻心自己对禅理不精,一匹配不上这贵客之礼,二不能很好地给长公主解惑,万一长公主生气要治他的罪,这可如何是好? 怀着忐忑的心情,空莲在床上盘腿禅坐,当是自己修了晚课,随后便按着寺里的作息睡下了。 第二日,他早早起来,禅坐、念经,将早课全修了一遍之后,便有家丁来敲门,送上了早饭:一碗山药银耳素粥,还有几个精面馒头和南瓜烙。 空莲一见,连连摆手:“这...这...小僧只需清粥一碗、小菜一碟便够了,这...” 家丁将几样早饭给他摆在桌上,笑道:“师父是长公主殿下的贵客,殿下吩咐过,不可怠慢,请师父慢用。”便退出去了。 吃了早饭,空莲便等着,可是这一天,祁元妆也没见他,只由他自己在房中念经,午膳晚膳都有人送来,皆是一些上等的精美素斋,他原本想推辞,可是送饭来的下人却说,如果师父不领受,自己得挨长公主的训罚,空莲心软,只得老实吃了。 到了戌时,终于有个婢女来请,说长公主书房请见。 一听书房,空莲总算松了口气,看来他可算派上用场了,便急忙跟着婢女过去。 到了书房,祁元妆已在等着了,除她之外,还有一名相貌英俊长身而立的年轻男子陪在她身旁。 空莲恭恭敬敬地合什行了一礼:“长公主召见小僧,可是要探习禅理了?” “正是,师父快坐。”祁元妆今天穿着胭脂色的齐胸襦裙,外罩着一件黛绿的透纱长褙子,里面白皙手臂隐约可见。空莲也不敢多看,在客位上坐下,便问:“长公主不知念的是哪一本佛经,其中有何高深不明?” 祁元妆身子绵软往椅子上一靠,身后年轻男人便立刻替她揉按双肩,她微眯双眼享受了一会,才斜瞥着空莲,娇笑着问:“空莲师父,我想请问,你...我是说佛祖,对于男女欢爱之事,如何看待啊?” 空莲听得愣了,他怀疑自己太紧张听错了,不敢相信地问了句:“对...何事?” 他怔愣的反应逗笑了祁元妆,她一字一句地重复道:“男女欢爱之事。” 空莲的俊脸倏地一下就红透了,他实在不知长公主问此话有何用意,一句话也应不出来。 祁元妆见他不答,笑得更加娇媚,干脆站起来,走到他旁边的椅上坐下,朝他探着身子,问道:“空莲师父也未尝过男女之事么?” 她又凑得这么近,空莲又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香气,身子都僵住了,连忙闭上眼睛不住地捻着手里的佛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小僧...小僧既遁入空门,自然六根清净...不曾,不曾...” 祁元妆的眼睛往下一瞄,见他手指也修长,不由想到如果被他修长两指探进xue里抠弄...只这一想,她便觉得xue里泛湿,忍不住就抓住了他的手。 空莲吓了一大跳,想要站起身躲开,祁元妆这次可学精了,紧拉着他的手腕,又将他扯回来坐下:“师父好好坐着,本宫命你,不许离开书房!” 空莲急得脑门冒汗,可对方贵为皇家他又不敢挣脱反驳,只敢小声哀求:“长公主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这万万不可,请...请放开小僧...” 祁元妆一听,倒是松开了手,却笑着对他说:“谁说男女一定授受不亲的?”她对着那位年轻男子使了个眼色,他便马上走上前来,站在祁元妆的身后,先是双手搭她肩头,接着竟然伸了下去,隔着衣服在她胸乳位置肆意揉抓起来。 祁元妆扳着空莲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他的眼珠一转过来便看到那年轻男子的手正抓在她的乳上,大惊失色,慌乱地紧紧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年轻男子看他这般反应,也忍不住笑了:“这位小师父当真害羞得紧,多少人想一见公主芳容都没有机会,小师父有这福分,还不多看几眼吗?” 他的大手抓得祁元妆酥软舒适,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嗯啊...纪唐哥哥摸得元妆好舒服...” 她这声呻吟又软又媚,空莲听得心神大乱,连佛珠都数错了几颗。 接着,纪唐又大胆地扯开了她那件透纱长褙,让褙子露出她粉嫩肩头,松垮地挂在身上。他的手从她齐胸领口伸进去,轻易便抓住了她的奶子揉摸:“公主这小yin妇,今日又未穿内襟了...是专门等着给小师父看的吗?” 祁元妆一边娇软呻吟,一边看了空莲一眼:“纪哥哥又羞辱我了...我纵是要脱给空莲师父...他也不肯看我一眼...嗯啊!纪哥哥,再摸摸,好舒服...” 空莲此刻已经恨不得大声诵经来让自己冷静,可是他修行尚浅,又从来没见过几个女人;眼下有个漂亮的女人在他眼前耳边媚吟不已,他哪里能顶受得住? 纪唐笑道:“他虽不肯看你一眼,但你这浪叫声他却能听到,小yin妇不如再叫得浪一点,说不定小师父就愿意睁眼看你了...”说着,他将她胸口衣襟卷下,顿时一对嫩乳就露了出来,乳尖早已挺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