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遇见故人,故人竟然也成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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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林今?”顾展之看着铁笼里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的男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他是他。”主管急忙踢了一脚铁笼,“3063!三小姐来看你,还不快起来!” 3063是林今在这里的编号,如今的他,可以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记得父母亲族,但却不能不记住这个数字,这是他在一鞭一杖中学会的,是他屈辱的印记,也是他苟活的倚靠。 他没有听清主管的话,但是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他跪在冰冷的铁柱上,双手交叠放在前方,谦卑地叩头,“贱狗3063见过主管大人,大人日安。” “没想到你们北苑的教习很有一手嘛。”顾展之好奇地蹲下了身子,曲起手指敲了敲栏杆,“喂,你认识我吗?” 林今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有些紧张,除了北苑的教习,他不能和任何人有接触,他怕这是主管故意设下的圈套,引诱他触犯条例,以此来给予他更严厉的惩罚。他不敢看顾展之,反而把头埋得更低,紧张地回答道:“贵人恕罪,3063只是一条贱狗,不配与贵人说认识。” 顾展之见林今不敢看自己,心念一转,改变了原来提人就走的想法。 只听顾展之慢悠悠地开口道:“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今天是来挑狗的。我听说北苑训的狗在外面都是供不应求,所以也想挑一只自己用用。”她站起身,吩咐候在一旁的主管:“你再给我找几只,我得认真挑挑,选一只最乖的带回去。” 主管一时摸不准三小姐的意图,这里的狗奴低贱,调教好后大都送到外面当个消耗品,是万万不敢往主家贵人面前呈的。林今是小姐送过来的人,他们收敛着,很多手段都没往他身上使,才勉强保全他这具干净的身子。 周围的贱奴听到顾展之的话,一个个都激动地贴着铁栏杆呜呜直叫。跟在旁边的教习见状按下了手中的按钮,铁笼的栏杆瞬间放出电流,电得众奴全身抽搐、哀鸣阵阵,直到他们忍痛重新跪好,铁笼上的电流才停了下来。 “贱狗发sao让您见笑了。”主管讪讪一笑,随即把顾展之请到二层的调教室。这是一个二十米长十五米宽的长方形房间,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个黑色丝绒沙发,深色的柜子沿着墙壁围了一圈,天花板上吊着一些顾展之都不认识的设备。她坐在沙发上,手边摆着下面人呈上来的甜点拼盘和芒果奶昔,她拿起奶昔吸了一口,吩咐道:“带上来吧。” 侍立在顾展之身侧的主管拍了拍手,就有教习牵着六只公狗进来,他们在顾展之面前一字排开,林今也赫然在列。 只见他们双手握拳置于胸口,两脚呈八字状,屁股悬空贴着脚踝,双腿大开地蹲在地上——这是狗奴在笼子外面待命的姿势。 教习向三小姐请安后,解释道:“三小姐,除了3063外,剩下的五只狗奴原来都是世家公子,因为家里犯了事被送过来,在这一批出笼的犬只中属于上乘品质,请三小姐过过眼。” 顾展之突然驾到,还点名要奴隶伺候,北苑仓促中没有准备,又不敢真的拿那些个低贱肮脏的奴隶在顾展之眼前凑。之前家主整治贪腐,大大小小四五个家族两千多号人都被打入监狱,有的家族为了能留存血脉,不惜把儿女送入北苑,以求得一线生机。有几个世家出身的狗奴刚进北苑就被预定了,所以还没被破了身子。高高在上的少爷小姐一朝跌入泥里,任谁都想上去踩一脚。主管在这些人中挑选了几个样貌俊俏,身子还算干净的狗奴和林今一道送到顾展之面前。 教习偷偷看了顾展之一眼 ,见她咬着吸管,心不在焉地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怵,对着奴隶催促道:“都抬起头给三小姐瞧瞧。” 六只狗奴听命仰起脸,不过眼睛依然低垂,目光落在顾展之脚前的地板上,不敢直视贵人。 顾展之的目光扫过面前一张张年轻俊俏的面孔,令她意外的是,除了林今,这里竟然还有一个熟人。“秦臻?”顾展之震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被叫到名字的狗奴反射性地抖了一下,顾展之上前几步,盯着他看了几秒,“真的是你!” 回应她的却只有沉默。 林今此刻已经缓过神来,他终于知道来人是谁了,是他曾经的学妹,他的“暗恋”对象,也是亲手把他打入地狱的人。但是过往的一切已如烟云,现在他必须做猪做狗,做一切她想让他成为的东西,只为求得一夕怜悯。今天顾展之的到来,像是在林今无望生命里撒下了一束光,他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看到有奴隶受尽折磨后发了疯,被护卫像破布一样拖了出去,他们的结局,林今不愿去想。 打定主意要让自己被挑中的林今发现此时的三小姐似乎被另一个人所吸引,他心下焦急,但又不敢在主管和教习的眼皮底下随意动弹,只能用一双眼睛望穿秋水地盯着顾展之,盼她能往自己这边看一眼。 现在的顾展之注意力都在秦臻身上,她见秦臻装死不说话,怒不可遏的朝他脸上扇去,“当初你来求我,说士可杀不可辱,求我即刻赐死你,为你父母赎罪,我答应了。现在你却全须全尾的出现在我面前,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男子的脑袋被打得偏向一边,他闭上眼睛,声音干涩,“三小姐,贱奴是北苑yin犬3041。” “好!好!好!”顾展之怒极反笑,“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都是怎样一个好奴才。” “杨主管。”顾展之侧过身,“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让我看看北苑的奴才是不是真如外界传闻般那么好。” 杨主管早有准备,他扶着三小姐重新入座,半跪在她身侧,“三小姐,属下安排了几个项目,分别从体力、服从度、忍耐力三个方面对狗奴进行评判,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小姐指正。”顾展之正在喝奶昔降火,闻言点点头,“那就开始吧。” 教习拿出一个白色的飞盘,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口哨。六只狗奴立刻向他的方向转身,四肢着地,前臂伸直,臀部微微下沉,眼睛平视前方,是准备冲刺的姿势。 顾展之看出他们是为接飞盘做准备,有些疑惑:“他们上上下下都锁在一起,要怎么比赛?”这六只狗奴的项圈、乳环、yinjing环都被一根细长的链条连接在一起,每条铁链相隔不到一点五米。杨主管嘿嘿一笑,“三小姐,您且看着,就是这样才有趣儿呢。” 顾展之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只见教习再次吹响口哨,圆盘如闪电般飞出,狗奴们瞬间向前奔去。出发时林今抢占先机,位于第一位,但是很快他的yinnang就被身后的奴隶扯住,痛得他惨叫一声,下意识地蜷起腹部,就因为这停留的一秒钟,他就从第一掉了最后。没等他缓过劲来,项圈上的铁链又被拉紧,窒息感扑面而来,他不得不放下私处的疼痛,继续向铁链牵绊的方向爬去。 北苑位于地下,终年不见阳光,狗奴的皮肤都异常白皙,顾展之看着几只奴隶为了抢夺一个原本是为狗设计的玩具,你争我夺,掀起一片臀波起伏,rou浪翻涌场面,终于体会到了杨主管所说的“有趣”。 这个游戏一共有五轮,谁抢到飞盘的次数最多谁就获胜。最后一轮,六只奴隶都筋疲力尽,林今为了保护叼在嘴里的飞盘,不顾rutou和胯下的疼痛,拼死往终点线冲。其他奴隶也不甘落后,在最后关头纷纷扑向林今,想从他的嘴里夺下飞盘。更有甚者张口咬住铁链,想把他牵制在原地。几只奴隶你追我赶,你拉我扯,调教室里满是压抑的痛呼和力竭的喘息,林今在最后一米时被人用链条绊倒,头朝下摔得翻了个身,其他奴隶一拥而上,凶狠得仿佛是野狗在抢夺猎物。顾展之看的津津有味,只是结局令她倍感意外,竟然是秦臻赢了。 加上最后一局,秦臻共赢了两轮,而包括林今在内的另外三个奴隶只各赢了一轮。 顾展之看出了点趣味,她见教习把这些狗奴带了下去,不解地杨主管询问:“第二场又是什么?” 主管解释道:“第二场测试狗奴的服从度。普通的犬只容易随地大小便,做贵人家的狗,当然得干净、听话。我们训出的这批狗奴,不仅行走坐卧令行禁止,连前后排泄也规规矩矩,没有主人的命令,一滴也不会漏出。” 说话间有助手搬来六个高脚椅子,这个椅子没有椅面,只有靠背和四条腿。椅子下面连接着一个透明的塑料容器。六个奴才腹部鼓鼓的爬回了调教室,在教习的示意下爬上椅子,手臂大腿和腰部都被塑料环扣住,整个臀部悬空,暴露在透明的容器中。从顾展之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每一个奴隶的私处,yinjing、yinnang、会阴、后xue,都一览无余。 “三小姐。”教习介绍道,“现在这六名奴隶前后xue都被灌满了水,憋涨难忍。这一局要比的就是他们对于主人口令的服从度。待会请您随意下令,让他们释放前xue或者后xue,速度是快还是慢,时间是短还是长,都由您决定。如果有哪一个奴隶没有听令,在不该泄的时候xiele出来,或是泄的过快过多了,埋在他们体内的装置感应到不正确的流速,排泄椅就会自动给予电击。结束时,所受电击次数最少的奴隶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