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学长窒息paly,三奴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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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在百忙之中抽身陪顾展之吃了个晚饭。她知道meimei最近学习辛苦,特地吩咐厨房做了几个补气血的药膳,侍奴把这几罐黑乎乎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摆在了顾展之的面前。扑面而来的中药味让顾展之有点犯恶心,奈何jiejie目光殷切,她实在顶不住,只有捏着鼻子勉强灌了几口。 关心完顾展之的身体,家主又开始关心她的私生活。侧夫不同于正夫,纳侧时不用过六礼,只要选定良辰吉日,把施文墨抬进门,由顾展之领着,在家族祠堂里拜过先祖,再把他的名字刻入顾家玉牒,也就成了。 顾展之嗯嗯啊啊地敷衍着,虽然是自己选的,但是她对这个侧夫没什么好感,当然也不厌恶,只是为了让jiejie安心迎一座佛像而已,只要他听话识大体就够了。家主知道meimei不上心,便自己做主,在内务府送上的几个吉祥日子中选定了一个,让他们先准备着了。 顾展之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jiejie说什么都疯狂点头,心里却在想着秦臻。 秦家家世显赫,其掌权人在顾展之祖母那一辈已是内阁重臣,等到现家主继任,其权势之盛,煊赫显贵,早已见疑于主家。秦臻的哥哥嫁给现家主做正夫后,秦家借探望之名,时常让秦臻入内侍奉。这么一来二去的,就让年幼的顾展之遇见了。后来家主见meimei喜欢,便让秦臻给三小姐做了几年的伴读。 秦家倒台之后,家主顾念旧情,没有处置秦臻的哥哥,只解其玺绶,使退居长门。正夫刚烈,自觉愧对家主,不愿苟活于世,在迁宫的次日自刎于寝殿。 家主察觉顾展之心不在焉,便不再说纳夫的事,只问她:“下午在北苑见到秦家那小子了?” 顾展之抿抿唇,“为什么他还活着?” 家主知道顾展之心有疑惑,她示意侍奴不用再布菜,向meimei解释道:“他哥哥死后,留了一封书信,求我放过他的弟弟meimei。我念在多年夫妻情分,给了秦家两个名额。我知道他来求过你,但是最后秦家呈上的名单里有他。或许是他后悔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 她见顾展之若有所思,又嘱咐道:“我虽免了秦臻和他meimei二人死罪,但是罪臣之后,一辈子只能是贱奴。把他送到欢馆也好,省得你念念不忘的。” 吃完饭,顾展之没有在老宅留宿,借口复习自己开着车回去了。哪想回去的路上正遇到晚高峰,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开出了两倍的时间。晚上九点多顾展之才到家,她把车停到别墅的车库里,刚准备锁车走人,突然想到还有个小奴隶被她放在后备箱。顾展之拍了拍脑袋,离开驾驶座,走到车尾打开了后备箱。然后她看见……嗯? 只见后备箱里,林今仰面躺着,胳膊被反绑在身后,双腿的膝盖处缠绕着两根粉红色的丝带,丝带的另一头绕在脖子上,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他的双腿被丝带束缚成M型,压在滚圆的肚子上,腰臀不知为何一耸一耸的。 顾展之疑惑地看了一会,发现林今正在cao的东西一个仿佛是飞机杯。“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学长变得这么饥渴,看见洞就插,几个小时都忍不住。”顾展之在心里暗暗吐槽,上前一把扯下林今的眼罩,想让他清醒清醒。 没想到眼罩下面的林今双眼紧闭,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顾展之的到来,为了维持呼吸,他的身体还在下意识的挺动着。顾展之见小奴隶俏脸通红,身上满是汗珠,被罩在呼吸器里的粉唇微张,喘息间带出黏腻又色情的鼻音。她好奇的摸了摸呼吸罩,发现林今没什么反应,又顺着那根透明的管子看下去,发现一个圆圆的机器正在呼啦呼啦的转着。顾展之试探地动了动机器上的塑料片,几秒钟后,林今身体剧烈抖动,突然发出“嗬嗬”的声音,cao弄飞机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度之大甚至撞到了倾斜着的车后盖。顾展之感觉有些不对,连忙把塑料片拨了回去,奴隶剧烈起伏的胸口才渐渐平息。 顾展之摸了摸林今汗湿的头发,为了好打理,北苑的奴隶都被剃了板寸,摸上去有点扎手。林今眼神涣散,他大口呼吸着,想吸入更多的氧气,但是呼吸罩中稀薄的空气只能勉强维持他的生命,想要畅快的呼吸却是不能了。顾展之轻轻叫了他两声,林今目光飘着转了一圈,终于聚焦到她身上。这双雾蒙蒙的眼睛瞬间迸射出光芒,他呜呜地哭着,边哭还边不忘挺着腰抽插,顾展之被逗笑了,她终于大发慈悲地拿开林今的面罩,把他抱回了家。 玄关处早已跪了一地的奴才,戒一在最前面,然后是六竹、简宁和一众侍奴。林今腿上的丝带被顾展之解开了,但是手还绑着,顾展之也没想给他披件衣服,林今就这么光溜溜地被抱了进来。开门后,他见有这么多人,害羞地把脸埋在顾展之的肩膀上。顾展之没有在意林今的小动作,她径直走向沙发,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则在戒一的服侍下脱了外套。戒一给主人递了一杯温水,顾展之喝了几口,就见林今踉跄着从沙发上爬下来跪在了地上。 “犯贱了?沙发上呆不住非要跪着?”顾展之看见这一幕,有些不高兴。 林今手被绑着,好不容易跪稳,见主人语气不善,他连忙陈情:“主人尚未落座,贱奴不敢逾矩。” “破事真多。”顾展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挥挥手让六竹和简宁过来。 两个奴隶爬至主人跟前,与林今并肩跪着。顾展之看着三个不同类型的帅哥跪在自己面前,心情非常愉悦。她用手指向六竹的方向虚点了点,对林今说,“你的前辈,六竹、简宁。” 林今侧过身子恭敬地行礼,六竹还不太适应,小声让林今赶紧起来。简宁心中警铃大作,他马上就要进组培训,这个时间主人身边又杀出一个小妖精,而且看着不像六竹那样单纯。等几个月后拍完电影,主人身边还会有他的立足之地吗? 简宁大脑急速运转,他爬到主人脚边,柔弱无骨地靠在顾展之的大腿上,声音绵软,“主子偏心,只介绍了我和六竹前辈,新弟弟的名字都不告诉我们。” 顾展之笑了一下,摸着简宁裸露在外的脖颈,“就你话多,他叫林今,刚从北苑出来,家里的规矩还不懂,你这个当哥哥的好好教教他。” 简宁听到“北苑”两个字,眉头一跳,他小心地试探,“林今弟弟在教习所受训了这么久,规矩肯定比奴才好,奴婢才要向他请教呢。” 顾展之揪了揪简宁的脸蛋,“他学的是狗奴的规矩,你请教什么?他的规矩和你们不一样,其他的事也不必你教,自有教习管着,你只要教他怎么讨好你主子我就行了。” 简宁悬在空中的心放下了一半,主子把林今从北苑带出来,却没有升他的位份,应该也不是十分喜爱。 顾展之说着说着,感觉有些不对,她问简宁,“你几岁?” 简宁不明所以,“奴婢今年十九。” 顾展之想到林今今年大三,应该比自己还大上几岁,便向他确认,“你呢?你多大了。” 林今回道:“主人,贱奴二十一岁。” “唔……”顾展之摸摸下巴,“那你比六竹还大,叫哥哥怪怪的,以后就称前辈吧。” “是。” 顾展之见六竹跪在一旁呆呆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爱,便也把他召到身边来,问他:“我看简宁都换了一身衣服,怎么你还是这件灰不溜秋的家奴服?内侍奴的俸禄不够用?” 六竹心虚地低下头,休沐日他光顾着玩了,压根忘了买衣服这件事,主人交代的彩色铅笔也没有买。现在主人问起,他后知后觉地怕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有喜欢的……所以没有买……” “想不到你眼光还挺高。现在网购很发达,明天我让戒一给你俩配一个手机,喜欢什么自己下单,不用非得跑出去。” 六竹和简宁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激动。主人口中的手机是内务府特别定制的,除了正常的手机功能外,还安装了监视系统,用于管束侍奴的日常行为,通常是私奴及以上才有能拥有的。 顾展之看着两个激动的奴隶,又抛下一个惊雷,“我看六竹挺爱在外头玩,简宁也要去拍戏了,以后出入别墅和戒一报备一声就行,不用死守着每月两天的规矩,我看六竹都要闷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