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顾淮安受辱,被关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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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忡忡的诚毅目不转睛地看着上头,他见这个女子抖若筛糠,不住地磕头辩解,一头海藻似的头发凌乱成了稻草堆。可三小姐依然泰然自若地坐着,看上去没有丝毫动容。 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起这个女子,这种瓜田李下的事本来就难以分明,偏偏她还口无遮拦地赶着往上凑。到了现在这地步,自作自受也就算了,还连累了顾淮安,真是个糊涂鬼。 证明一件存在的东西很简单,只要把它拿出来就行,证明一件“无”的事,却很难,如果它真的从来没有发生过,那又用什么作证呢? 顾展之见颖颖翻来倒去的说,也没说出什么花来,听得烦了,斥了一声闭嘴。颖颖听到后,立刻像被人掐住了嗓子眼儿,一下子噤了声。三小姐拿手机挑起顾淮安的下巴,轻声问:“那你呢,你怎么说?” 经过这么一闹腾,顾淮安反而冷静下来了。他的身体因为后xue里的东西变得火热,心里却一片清明。他就着主人的力道抬起下巴,极为少见地用他黑黝黝的瞳仁直视着主子的眼睛。“奴婢想问她几句话,请主人恩准。” 顾展之放开他的下巴,重新靠在了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你问吧。” 顾淮安根本不记得颖颖这个人,她或许是在哪个典礼或者聚会上见过自己——他现在急需一点提示。 顾淮安转过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颖颖,问道:“你说你认识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你可还记得?” 颖颖早已吓得魂不守舍,她来不及想顾淮安问这句话的意图,只是颤颤巍巍地说:“是……两年前……在繁星的年会……” “当时旁边还有谁?” 颖颖还没说完就被顾淮安打断,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答道:“章崇念。” 顾淮安终于想起来了,章崇念是繁星的小股东,那次年会,他引荐了几个人,说是想让他们也签到繁星来,颖颖就是其中一个。顾淮安当时说了几句场面话,没有真的应下,没过多久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没想到就是这么一次小小的见面,竟然带来了今天的滔天祸事。 找到了事情的起因,顾淮安在脑子里飞快地整理了一下思路,重新朝着顾展之跪好。 “主人容禀。确如这位女士所说,淮安与她初次见面是两年前,当时在旁边的几位股东都可以作证。只要按照时间线去查奴婢的行止簿,一切即可分明。” “私奴在外,按规定配给一个教习、一个行止员。教习上半年轮换,行止员下半年轮换,每个人呆在奴婢身边的时间都不超过一年,为的就是确保监督者的公正性与客观性。外放的这几年来,奴婢的一言一行皆由几位大人记录在册。几时出门,几时用餐,几时排泄,几时回来,和什么人见面,与他们说了什么话,说了多久……都有据可查。” “奴婢侍主之心,可昭日月。主人信任奴婢,才允许奴婢在外为主家效力,奴婢一直感念主人恩德,万万不会干出如此不忠不贞之事。请主人明察!” 顾淮安端端正正的叩首,迎接他的却是一片寂静。整个宴会厅没有人敢发出声音,每个人的头都埋得低低的,恨不得自己不存在才好。 顾展之静静地看着跪在面前的顾淮安,过了良久,她才开口说道:“好,我给你一次机会。这些年的册子查起来需要一点时间,这期间你就去审慎堂的禁闭室呆着吧。什么时候查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xue里的震动停了,顾淮安却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禁闭室听着是一个房间,其实更像一个正方形的棺材。“棺材”只有头顶有一个呼吸用的小孔,其他地方都是密封的。内里空间极为有限,被关在里面的人,站不能站,躺不能躺,只能憋屈地缩着。只消待上几个小时,身体上的苦痛自不用说,无边的寂静和黑暗也会给受刑人带来巨大的伤害。 被拘入禁闭室后,每日的餐食会从呼吸口扔进来,前后便溺也只能在这方寸之地解决,相鼠亦有齿,人而无止。许多奴才出来之后,变得精神恍惚,甚至出现了幻听和幻视的症状。他们本就是因罪被囚,出来之后若是身体有疾,不能再侍奉主上,自然也不能再得垂怜,没过多久就会被清理到主子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但是事已至此,顾淮安只能领罚。好在主人并没有马上定罪,仍然给了他澄清的机会。身正不怕影子斜,顾淮安相信主人一定会查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他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奴婢谢主子恩典。” 顾展之没再理会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路过颖颖时,她停了一下,目光在瘫软如泥的女子身上扫过,随后侧头对跟在身后的人说:“先关起来,查清楚后一起处理。” 顾展之离开了,留在大厅里的宾客和演员却无人敢起身。弄影和弄风没有跟着三小姐离开,他们奉命把顾淮安带回主家。弄风径直走到顾淮安面前,“私奴大人,请吧。” 跪得太久,腿已经麻木了,顾淮安踉跄着起身,任由弄风把他的双臂束缚在身后。 顾淮安几欲张口,又都吞了回去。待绑缚完毕,被弄风带着走到大厅门口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弄风大人,主人她会回主家吗?” 弄风面露不豫之色,“主子的事不是您该打听的。” 这几个暗卫是御前出身,听说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被家主赐予三小姐后就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只听命于三小姐一人。三小姐身边的奴才没有一个不怵他们的,顾淮安亦然。听见弄风的回复,顾淮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刻被扎漏了,只能忐忑地迎接自己的命运。 弄风带着顾淮安出去了,弄影还留在宴会厅里。他环视了一圈,对颤颤巍巍跪着的众人说道:“今天三小姐驾幸剧组,是因为侍奴简宁在组里拍摄,贵人与民偕乐,留下来用了晚餐,现刚刚离去。今晚发生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众位清楚了吗?” 众人皆伏地应是。 顾淮安被押送到了审慎堂。自从被三小姐选为私奴后,他就再没有来过审慎堂受罚了。私奴不犯大错,主子一般都会责成行止奴才或者教习施刑,轻易不会进审慎堂。 顾淮安被罚入禁闭室,是三小姐的命令。审慎堂不敢怠慢,堂主沈育亲自前来督刑。他命令助手把顾淮安全身的衣物扒干净了,又在手机上请了三小姐的授权,解开了顾淮安的贞cao带。拿出体内的按摩棒后,沈育用扩肛器打开顾淮安的屁眼,发现里面还有一个黑色的球体没有拿出。沈育让助手拿着一根细长的玻璃棒子伸进去试了试深度,对顾淮安说道:“太深了,如果你不想我们硬来,把你后面的小洞撕裂的话,就自己努力排出来吧。” 顾淮安太久没有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体,仅是维持这个姿势,就已经羞得浑身泛红。现在沈堂主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出体内的小球,他更是无地自容。若是一个圣眷正浓的奴才,在主子心情好时撒娇扭捏一下,也无伤大雅,甚至可以说是房中情趣。但是现在的顾淮安既不受宠,又是个戴罪之身,在审慎堂里受罚,不容许有他有丝毫的反抗之心。 沈育指指半人高的刑台,对他说:“就蹲这儿拉吧。” 顾淮安脸颊红得要滴血,他赤身裸体地蹲在高台上,像平时排便一样,用力地蠕动肠道,收缩屁眼,试图让橡胶球从体内排出。可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顾淮安好不容易把它往外挤了几厘米,布满软刺的小球滚过柔软的肠rou,他被刺激得腰肢一软,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紧,伴随着呜咽声,刚下来一点的小球又回到了原地。万幸的是沈堂主没有催促,只带领着手下静静地等着,就像在看一场表演。 就这样过了约一刻钟的时间,顾淮安终于把这颗不小的橡胶球排了出来。橡胶球上沾满了顾淮安的肠液,他的肛口也因为情动而变得湿热。沈育用手指弹了弹顾淮安高高翘起的yinjing,面色阴沉,“作为私奴,连这点规矩守不住,竟敢在受罚时擅自勃起。” 他用电笔点在了顾淮安的guitou上,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哀鸣。顾淮安硬挺的yinjing软了下去,两条腿也没有支撑住,整个人倒在了刑台上。沈育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被电得发抖的奴隶,吩咐助手:“把他带下去清洗。” 待顾淮安的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之后,他就被带着来到了一处密闭空间。这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光,整个空间压抑而安静,显得阴森森的。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顾淮安看到几个高度只到他腰部的黑色箱子。沈育让助手打开箱子正面的铁锁,对顾淮安说道:“这就是审慎堂的禁闭室。你别看这里安安静静的,其实正关着数十个罪奴。只不过他们都被蒙住了眼睛,塞住了耳朵,缚住了双手。看不见,也听不见。若是有人发出了声音,当日的食水会被取消,如果第二次再犯,那么就不配待在禁闭室了,偌大的审慎堂自有他的好去处。” 说到这里,沈育亲自拉开了铁门,“私奴大人,你就安心地呆着,这里可是咱们审慎堂最好的地方。每日的食水会从顶上的呼吸口倒进来,你张开嘴巴就能吃着,不用受刑也不用劳作。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真可以说是神仙过的日子。” 顾淮安一言不发,任由刑奴给他缚手蒙眼,沈育一声令下,他就被人推搡着跌进了箱子里,耳朵也被堵了起来,世界一下子变得寂静又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