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大奶、喷乳、在侧夫面前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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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喜欢这几个字,就赏你吧。” 施文墨呆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三小姐是要把墨迹赏赐给自己,连忙欣喜地跪下谢恩。 秦臻还在地上跪着,因为肚子的缘故他无法伏得很低,犹可见一张苍白惊惶的脸。 他明显是打扮过的,眉毛画得很精致,眉峰清晰却不锐利,用的是男子中少见的深烟灰色。他原本是端方公子,眼尾又生得长,眼睫垂下时很有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感。后来年岁渐长,又受了许多磋磨,有了孩子后,倒显出几分男子特有的温婉来。 施文墨满心欢喜地接了赏,让侍从收好,又拿起帕子伺候顾展之净手。 “奴才回去就把主子的墨宝装裱起来,挂在客厅的正中间,好日日学习观摩。” 顾展之的手浸在铜盆里,看着施文墨拿毛巾擦拭她的指尖。“我记得你客厅正中的那面墙上挂的是颜真卿的字吧,要把他的换了临摹我的?” 施文墨嘿嘿一笑,“颜老的字再好,也不能做奴才的老师。奴才把主子的字奉在最显眼的地方,主子下回来看见了,一高兴再指点奴才几笔,才是奴才的大造化。” “总以为你稳重,没想到也是这样的言语轻佻。”顾展之拿过旁边的干毛巾,没有让施文墨服侍,自顾自地擦拭起来。 “当初选你做侧夫,是看中你端静稳重。若只是要撒娇卖痴的媚奴,我这边还少吗?” 施文墨心窝子浅,藏不住事。眼看着秦臻被疑,自己又得了小姐的赏赐,一时得意忘了形,这才口无遮拦起来。三小姐这话不可谓不重,他再没有功夫去给旁人下绊子,忙不迭地跪下请罪。 “巧言令色,鲜矣仁。”顾展之拍拍施文墨的脑袋,“回去之后认真想想,侧夫出身诗书世家,孔夫子的《论语》应该读过吧?” 说罢,她没有再理会施文墨,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秦臻依然跪在地上,夏天衣衫单薄,奴隶被汗沾湿的胸口透出一抹玉色,一双白兔挤在白色上衣里,乳尖处隐隐可见水迹。 顾展之点点桌面,一旁的侍奴立马上前抬走书案,换上了一个摆满水果零食的玻璃长桌。她捻起上面的樱桃吃了几颗,看向跪在地上的秦臻:“施文墨倒也没有冤枉你,教习所呈上来的行止录里,说你受赏时身体僵硬、眼神躲闪,承恩之心不诚。你怎么解释?” “奴才该死!”秦臻不敢辩解,巧言令色,是对施文墨的敲打,也是对他的警戒。 “奴才不敢欺瞒,主上隆恩,奴才感激涕零,不胜惶恐,怎会有抗拒之心?当初奴才身陷囹圄,是主子不计前嫌,拯救奴才于水火,此恩如同再造。” “奴才是有罪之人,身轻命贱,自知此生已无法与主子鸿案相庄。只是贞洁二字,对奴才而言比性命更重。奴才受赏时,有十几个男女奴才同沐恩泽,秦臻唯恐贞洁有失,这才面色惶惶,动作迟疑。” 顾展之嗤笑一声,没表示相信,也没反驳他,只嘲讽道:“秦二公子的毛病真多。”她走到秦臻身边,俯下身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两巴掌,“我的命令也敢挑三拣四,好日子过久了,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 跪了这么久,秦臻本就摇摇欲坠,被主子扇了两下,身子更是颤动得厉害,胸前的奶子rou波荡漾,像一对呼之欲出的白兔。 顾展之没忍住揉了一把,奴隶低喘了一声,声音沉而媚,像一支柔软的羊毫,在她的心上蜻蜓点水般划过一笔。 奴隶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勾住了三小姐的心。她不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她抱起秦臻,把他仰面放在长桌上,桌上的碗盏被她粗暴的挥开,哗啦啦掉了一地。 后背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秦臻打了个寒颤,下一秒,主人扒下他的贞cao带,精准地抓住了他的yinjing。 “主子……啊……啊!” 虽然每七日可以泄身一次,但因为主人赐的是“舔菊”,没有人敢触碰秦臻的yinjing,他只能靠着后xue的刺激达到高潮。 但身为男子,秦臻依然渴望yinjing的摩擦,后xue的快感不似前面强烈,高潮需要缓慢而绵长的积累。舔菊的侍奴经验丰富,不到射精那日,秦臻永远只能被吊在临近高潮的那一点。他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猛烈而直接的刺激,主子的手撸过他的guitou和系带,带来了直击灵魂的战栗,磨得圆润的指甲从顶端的孔洞上划过,几乎是在下一秒,勃起的yinjing就紧贴着小腹,一股一股地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让秦臻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年。在这间墨香如烟、光明落案的书阁里,他像一只偷偷闯入,正在发情的、春日的野猫,不知廉耻地在主人的桌案上翻滚叫春。 “这不是爽得很吗?”顾展之一边抓住奴隶的yinjing继续撸动,一边抚摸着丝滑的皮肤往上,握住了胸口的巨乳。紧接着,奴隶的上衣被掀起,雪白的rou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在它主人的手中微微颤抖着。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你是我的奴才,我想怎么玩,在什么地方玩,都只能由我决定。”顾展之惩罚般收拢手掌,羊脂状的乳rou从她的指缝中溢出,随着男人的惊叫,一道乳白色的汁水从奶头上喷射而出,力度之强,竟溅落到了一米远的地板上。 秦臻失神地倒在顾展之怀里。他身体特殊,怀孕之后rufang就涨得厉害。三小姐喜欢奴隶奶子滚圆饱涨的样子,有时兴致来了,也会咬着奶头吸上几口,所以教习很少给秦臻挤奶。这次三小姐十多天没有召幸,他的奶子早已涨得不行,现在被这么用力地捏了一下,奔涌的乳汁迫不及待地冲向出口,撒的到处都是,衣服、水果、地板上,都沾满了奶水。 “这么多人看着,不也射得这么多?要是下次再有这样的评语出现在行止录上,你就在整个南山的奴隶面前发sao吧!” 顾展之的手依然不安分的在秦臻身上摸摸捏捏,男人依偎在主人怀里,欲望就像荒野上的星火,一簇接一簇的燃起,又在即将开始燎原时熄灭。 “奴才……嗯哈……奴才……不、啊哈……不、敢了……嗯……” 秦臻被玩得浑身燥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身体本能地寻找着凉爽的地方,无意识地往顾展之的怀里拱。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开始不安分起来。 怀里抱着孩子,和孩子的父亲,顾展之的心难得的柔软起来。她抚摸着秦臻圆滚滚的肚子,又见他烟眉颦蹙,美目含泪,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主人微凉的嘴唇落在自己guntang的皮肤上,秦臻恢复了一点清明,他靠得更近了一些,鼻尖贴着主人的锁骨,发顶蹭着主人的下巴,是一副少有的依赖的样子。 顾展之揉弄着掌中的奶子,看它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黏糊糊的液体沾得满手都是,皱了皱眉头。“回去让教习给你上个塞子,把这yin孔堵住了,免得每次承欢都像个漏壶似的。” 秦臻的理智渐渐恢复,他压抑着体内的躁动,轻声道:“是,谢谢主子体恤奴才。”又说:“主子赏下舔菊,奴才是真心的激动欢喜。后来听闻端懿侍君也曾获此殊荣,更是惶恐难安。正君与前家主情深伉俪,奴才虽为贱妾,偶尔也忍不住奢望,能与小姐鸳鸯并蒂、白头相守。” 顾展之没有说话。跪在远处的施文墨见秦臻粘在三小姐怀里,恨得咬碎一口银牙,大骂sao贱狐媚。只是他跪得太远,秦臻又被三小姐拥在怀里,只能模糊见他嘴唇开阖,说的是什么却半点也听不清。 秦臻见顾展之没有反应,连忙从她的怀里挣脱,重新跪在地上,“奴才大不敬之言,还请主人降罪。” “侧夫都不敢和我说‘鹣鲽情深’、‘鸳鸯交颈’,你是想做我的正君?” “汉秉威信,总率万国,日月所照,皆为臣妾。秦臻从出生开始,就是主子的奴才,无论身份如何变幻,唯一颗赤诚侍主之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