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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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也曾听过关于沈暄真实家世的谣言,毕竟皮囊和谈吐实在是容易干扰一个人的主观判断。她偶尔会觉得可笑,任谁也想不到,沈暄出道前,是和家人挤在这样八十平的老房子里。 沈暄这次突然回安城,是特地为陈淑过四十二岁的生日。他换了身旧睡衣,短T恤,黑长裤,显得身形越发挺拔,他面色如常坐到沈离旁边。 陈淑一边忙活着给沈暄夹菜,一边嗔怪:“回来也不提前给妈打个招呼,也不是什么整生,耽误你工作怎么办。” “您生日更重要。” 陈淑眼眶一红,似要落泪,继而偏过头快速整理了下情绪。她拧开大瓶装的可乐,刚倒出一半,反应过来:“你现在是不是不能喝这些,我看电视上那些明星都说这个喝了会长胖?” “没有的事。”沈暄接过来,顺势将手边的一听旺仔单手拉开,推给沈离。 “唉,你看你,又瘦了。”陈淑眨也不眨盯着他,面上流露的心疼仿佛沈暄已经被工作折磨成了一道不成型的骷髅架子。她眼尾一瞥,觑到一边闷头吃饭的沈离:“啧,你这孩子,哥哥回来也不知道关心一下。” 沈离脚尖悄然缩到椅子底下,指骨捏紧,愈发沉默。陈淑拧住眉头,嘴刚一张,沈暄忽而问:“您的颈椎最近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陈淑眉头舒展:“你帮妈找的那个大夫真得不错,阿离在家每天都按着大夫教得法子给我按摩,现在好多了。” “嗯,那就好,”沈暄含笑,侧对着沈离,手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按住,“阿离辛苦了。” 沈离眼睫抖了抖,唇皮有点发白。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她躲进屋里写作业,最后一个字落笔,看了眼桌面的闹钟。 十二点三十五分。 沈离悄声走到门边,耳朵贴着门框。这个时间,屋外一片宁静。她松了口气,慢吞吞拿起睡衣进浴室洗澡。 淅沥沥的水声渐止,沈离抱着换下的衣服推开卧室。 逼仄的卧室多了个人。 沈暄站在床尾,单手插兜,见她傻呆呆立在门口,蓬松的丸子头发丝凌乱,脸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平素呆气的双瞳润了层水光,清凌凌极为灵动。沈暄唇边漾起笑意:“阿离。” 沈离惊醒,脚跟瑟缩一寸,急急垂下脑袋。 一片阴影罩过来,自上而下缓缓笼住她,男人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将她压迫得近乎窒息。 沈暄恍若未觉,微微倾身:“还在生我的气?” 沈离皱眉侧过脸,屏住呼吸,躲开他的凑近,憋了好一会挤出几个字:“我明天要考试。” 她脑袋笨,不像沈暄那般好使,考前如果分心,翌日便绝对考不好——高中后一直如此。 不想沈暄只笑了笑,声音低柔:“明天考试?考什么?” 说着,沈离便觉胸口微痛,一只大手隔着纤薄的衣料握住她右胸,惩罚似地搓揉起来。她倒吸一口冷气,咬住下唇。 沈暄一瞬不瞬睨着她的反应,修长的指缓慢有力地抓紧放松。沈离看着瘦,胸却饱满有形,趴着荡在身下时,像两颗摇摇欲坠的水蜜桃。 她敏感得很,没几下rutou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将睡衣都顶起一小片凸起,无声的诱人。 “不如,我问问你的老师,明天是不是真的要考试。” 沈暄不笑时有些阴郁,眸底的冷光逼得人无所遁形,“阿离,我不喜欢你骗我,你知道的。” 知道谎话被轻而易举拆穿,沈离后背抵住门板,目光只敢停到他前襟,小声乞求:“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话落,胸口的手掌顿住。 沈暄低喃了句什么,声音太轻太快,她没听清。下一刻,胸口的手掌移开。正当她以为自己能逃过时,那只手却挑起裙摆,顺着柔滑的腿根一路抚上去。拨开她的内裤,若有似无地在她两片娇嫩的yinchun上磨圈。 粗砾的指腹抵住xue口,带起她一阵阵的战栗。沈离抖索了下,双膝倏尔一软,差点跌下地。沈暄却不扶她,逼得她只能主动抓住他的胳膊让自己站稳。 身体犹如得到某种召唤,底下在沈暄折磨般的挑逗下,早已开始泛滥。沈离能察觉到那根手指不满足于此,它如一条毒蛇,浑身裹满她xiaoxue里吐出的yin水,滑腻腻的,毫无阻碍地往里钻。 “嗯~”沈离唇边溢出低吟,她拧眉闭起眼睛,身体在男人的cao控下缴械投降。而另一股巨大的羞耻漫天扑上来,快将她碾碎。 沈暄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察觉到她牙关紧闭,不肯让步,手指扣了下她软软的温热的rou壁,xiaoxue比她本身要诚实,不断吐露出蜜水迎合,将那根指节咬得严严实实。 沈离脊骨生麻,不由自主放松牙关。但没迎来预想中的侵略和掠夺,身前一凉,xiaoxue和唇齿间的热意同时消失。她睫毛颤起,双眼迷蒙望向眼前的人。 “阿离既然不喜欢,那就算了。”沈暄拿起湿漉漉的手指,在她唇边揉了揉。女孩满脸糜艳,写满渴求,却尤不自知。 “睡个好觉。” 房门轻响,屋里便只剩沈离一个。 她浑身无力地扶住墙面,窝进被子里,劫后余生带来的不是庆幸和轻松,而是身体无边无际的空虚。 染过情欲的身体,一旦被熟知它规则的人挑起来,无异于毒瘾降临。 xiaoxue此时仍在一翕一张,里头冒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那种不被满足的痒意沿着骨缝爬进神经,搅得人根本无法安睡。 沈离蜷起身体,知道沈暄这是在惩罚她的抗拒。 没关系,她安慰自己,这种痛苦比起被人发现兄妹luanlun带来的伤害,要轻微得多。 她迟疑一秒,咬住手指,将另一只手的食指顺着湿滑的xue口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