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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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日本的,刚才跟我说是酒天童子。”不过我说着这名字的时候,总觉的像是在哪里听过。 “酒天童子,不就是酒吞吗?”胡凤楼跟我说了一句。 当胡凤楼说到酒吞的时候,这让我顿时豁然开朗,对,就是酒吞童子,这种不管在游戏里还是电视剧里,一提到日本妖怪,就必须要拿他来说话的酒吞! 只不过平时只在电视或者是游戏书籍里看过酒吞这个名字,但是此时现在这个妖怪的本尊就在我的面前,倒是让我一时间都有点难以将两者代入到一起。 而胡凤楼知道这妖怪叫酒吞之后,就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怪不得还有点本事,原来就是日本妖怪里最厉害,但最臭名远扬的变态妖怪。” ------------ 第一百二十章 :看房 一般胡凤楼很少夸人,夸谁说有点本事,那这句话的含量,一般都要扩大个十倍以上。 不过胡凤楼说酒吞厉害也就算了,又说人家变态,看着这酒吞长得也是秀色可餐的模样,这么好看的妖怪,也变态不到哪里去吧。 估计是怕我看上这酒吞,胡凤楼这才跟我说:“秀秀,你要不要我跟你说说这妖怪的来历,要是我告诉你了,你肯定赶他走都来不及,更不要说当他主人了。” 好歹这酒吞也是认我做主人,按照胡凤楼这脾气,要是我什么都听他的,他肯定到最后让我一个朋友都没有,于是我就跟胡凤楼说我不要他说,然后就问酒吞:“虽然你认我为主人,但是我之前也并不认识你,如果你想跟着我的话,就把你的来历跟我说一下,毕竟我要对你的底细有所了解,如果你不想跟我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也可以离开我。” 虽然这酒吞原先是日本的妖怪,但在我们国家停留一千多年,随着时代发展,他会说我们汉语也理所当然,只是他似乎并不是很爱说话,见我问他这个问题,就向着我走了两步,将手伸向我,掌心朝上,看着我,示意我也将手放在他的手上。 我觉得这酒吞对我也并没什么恶意,于是我就将手向着这酒吞伸了过去,但是没想到这会胡凤楼在一边看着,立马就过来把我快放在酒吞掌心里的手给拍掉了,他自己把手放在了酒吞的掌心里,然后跟酒吞说:“我说你这妖怪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有话就说好了,非得搞这些有的没的,你把想对韩秀说的,跟我说,我替你转告她。” 看着胡凤楼这小气吧啦的样子,我真的是特别想揍他,但是他这小心眼我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也不是很影响,我就随他怎么样了。 酒吞看了我一眼,然后再看向胡凤楼,闭上眼睛,似乎在将所有从前发生的事情,都和胡凤楼说。 我就看着他们两个人大男人手握手,胡凤楼可能是在感受这酒吞的过去,开始脸上露出些不屑,然后有点同情,再然后又是不屑,他脸上露出来的这种不屑,直接就到酒吞放开了他的手,让他跟我讲。 “早听闻过日本的酒吞,只说了他变态,现在他把他的回忆都给我看了,果然就是个十足的恶心人的东西,秀秀你还是离他远点。” 胡凤楼说着这话的时候,伸手将我往着他的身后推了推,不让我靠近酒吞。 而酒吞这会就像是知道自己犯错了的模样,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低着头。 “你倒是说啊,他怎么了?”我问胡凤楼。 毕竟我们现在是在南方,根基不稳,并且如果再开堂口的话,没有些有点实力的仙家,很难服众,酒吞的力量强大,所以我还是希望他能跟我们在一起的。 见我对着这酒吞还挺在乎,胡凤楼就有些不爽的对我叹了口气,随后也将不好的情绪给压了下去,跟我说:“原本这酒吞,原本为伊吹山神明之子,化为小和尚,在日本的一座深山古庙里修行。” “然后呢?” 我见胡凤楼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于是就继续问他。 此时胡凤楼看了眼就站在我身前的酒吞,就对我说:“你先叫这个家伙下去吧,看他站在我们身边,我就说不下去了。” 胡凤楼这臭狐狸,真不知道他从前的家人是怎么教育他的,每天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这个那个的,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但是我又不能逆着他,于是就对酒吞说,他的事情,胡凤楼会告诉我的,如果他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回到我镯子里来吧。 我对酒吞说这话还是很客气的,生怕酒吞会不爽,但是酒吞似乎真没半点的脾气,叫他做啥就做啥,我让他回到镯子里去,他对着我又行了个礼,然后才变成一道白气,向着我的镯子里飘了进去。 见酒吞这会走了,胡凤楼这才伸手搂着我,跟我说起这酒吞童子的来历。 “本来他去修行,也是件好事,哪怕就算是神明之子,生下来若不修行,也跟普通人无异。但因为他的容貌实在是过于俊秀,就招来其他和尚的嫉妒和陷害,一次又一次,就让他心里逐渐产生恶念。这些恶念越积越深,最终让他化为了妖怪,后来被他们寺庙里的高僧察觉出来了,就将他赶出了寺庙。被迫出走的酒吞,就去了丹波国大江山上,也就是现在的日本福知山市附近,纠集了一大帮恶鬼,建造宫殿,并以此为据点开始在周边地区作恶生事,烧杀抢掠、还会吃妇女和儿童。” 这本是神明之子,到最后竟然沦陷成为了吃人的妖怪。 我听胡凤楼说这些后,心里有些感慨,人的善,滋生了神明,而人的恶,也能将神变成妖怪,到最终自食恶果。 既然变成了妖怪,吃人就已经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于是我就问胡凤楼他刚才怎么还说酒吞是个变态的妖怪呢,他也没变态到哪里去啊? 见我这会问道这个事情,胡凤楼以为我在维护酒吞,于是就对我说:“那是因为我还没说,你知道他从前是怎么杀女人的吗?”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我不满的就回复了一句胡凤楼。 胡凤楼见我不懂,还来帮酒吞说话,就鄙视了我一眼,伸着他的咸猪手,就往我胸口上一抓,跟我说:“他吃女人,只吃女人的胸,并且只吃胸尖,但凡是有女人被他抓了,他便下令将胸脯整个割掉,再取他所需要的部位,当他下酒菜。” 我的天,当胡凤楼不说这话的时候,我都还没感觉到啥,但是他一说,我顿时就觉的胸都疼了,想着酒吞长的也这么好看,为什么专门干这种恶心的事情呢! 估计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胡凤楼跟我说:“你可别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了,这只是他变出来的样子,他的原身是个三米多高,青眼巨头的妖怪,难看死了,等你以后要是有机会看见他原身的模样,恐怕会怕的连饭都吃不下。” 现在先不说这酒吞以后是什么样子,我光想到他还吃女人乳尖,就够恶心害怕的了,忽然就觉的我以后要好好保护好我的胸了,而胡凤楼见我此时不禁伸手护住我胸口,顿时就对我yin秽一笑,立马就将我的手一拉开,直接就将头往我衣服里钻了进来,跟我说:“我也想吃吃,我也想把你的当成下酒菜吃。” 本来就害怕,胡凤楼还跟我说这种话,我顿时就骂了他一句是不是变态啊,说完使劲的推开他埋在我胸口的头,我越害怕,胡凤楼就越吓我,害得我老担心他是不是真的要咬下来了。 好不容易才让胡凤楼不跟我闹了,我这才把衣服穿好,再跟他出门。 我们是去看房的,虽然我不知道胡凤楼他到底有多少钱,但是看他一点都不担心买不起房的模样,我就放心跟着他走。 胡凤楼看中一个楼盘之后,叫售楼业务员带我们看看。 他选的这个小区还是很不错的,位置比较中心,出入来往也方便,并且人越多的地方,就越能掩盖我和胡凤楼的气息,就算是金花教主和那些天兵找过来,我们也有机会逃跑。 不过就当这业务员带我们去看楼的时候,一阵敲锣打鼓像是丧乐的声音,就从我们这个小区里传了出来。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招魂 一般来说,小区内是不允许这么大肆吹拉弹唱的办丧事的,这售楼员听到这声音,顿时也有些尴尬,说这人家这样已经搞了好几天了,物业去说过没用,说他们那样是在救人。 这明明不就是在办丧事吗?怎么说是在救人呢? 我顿时就有些不解,而胡凤楼对这件事情来了些兴趣,问这业务员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胡凤楼是来买房的,业务员尽量的想跟我和胡凤楼好,于是就对我们解释说原来那一家人的女儿,在上星期在房里练琴的时候,忽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那时候她家里人都不在,足足一个星期后回家发现,他们的女儿正趴在钢琴上睡觉,于是就去叫她,却怎么叫都叫不醒,一推,就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当时他们打电话咨询学校,学校表示这女孩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并没有去学校,并且还出示了请假条。女孩子的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这忽然就死在了家里,自然是很伤心,因为女孩子的尸身还没腐化,所以他们就认定这姑娘还没死,一直都不肯送去殡仪馆,拖了足足有一个星期,这事情就很奇怪了,那女孩子明明已经死了,可是尸体过了一个多星期都没有腐烂,还是跟我们活着的人一样,面色红润,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们家里人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就去哪里找来了一个什么道士,给他们看着事,道士就说他们的女儿还没死,魂魄被东西勾走了,我们活人要是离家出走了,要靠喊和联系,但是魂魄走了,就要用给死人准备的东西去喊她回来,这道士叫女孩家人准备丧礼放丧乐,直到把那个女孩子的魂喊回来为止。 魂魄被勾走,有很多种理由,有的是被别的什么东西迷惑了,有的是被心术不正的人拿去炼各种阴物了,在没有了解魂魄走的原因,就只叫人家放丧乐喊魂,这未免也太草率了一些,并且这丧乐都是送魂去地府,怎么现在又变成喊魂了的? 不仅是我有些疑惑,胡凤楼对这件事情,也抱着怀疑的态度,然后问这个业务员说:“那这女孩儿的家人,放这丧乐,放了几天了?” “加今天三天了,谁也拦不住,报警也没用,况且他们说是救女儿,反正现在弄得整个小区人心惶惶的。” “你要是信得过我们的话,可以带我跟我老婆去看看,我和我老婆专门就是看这种事情的,这死了的女孩家人,一定是被那个道士骗了,那女孩儿的魂没了,应该要点天灯招魂,他们这样放丧乐,其实就是在送魂,把魂都送走了,她们的女儿还怎么回来?” 看来我想的,跟胡凤楼想的也差不多。业务员听见胡凤楼神神道道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对外们有些半信半疑,问我们说是不是真的? 想到我们以后也要在这里开堂口,要是我们接了这单子的话,也算能正式在这里落脚了,于是我就对这业务员说千真万确,他只管带我们去那户人家就好了,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推到我们身上来就行,要是做好了,这小区安宁了,大家都舒心,要是她女儿的魂魄这么一直都不回来,要是闹上一年半载的,那他们小区里的人怎么办? 业务员考虑了一会,就对我和胡凤楼点了点头,不过交代我和胡凤楼要是看不了的话,就赶紧的跟人家赔礼道歉,要不然的话,那家人失去了女儿本身就情绪不好,要是我们过去的话,就怕他们家有更大的情绪。 当我听到这业务员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不痛快,就为了这么个小小的魂魄,赔礼道歉?别说这小小的招魂,在东北我地阎王都干过,水府娘娘胡九霄,还有龙漓云,都是我的仙家,她这么一个小小的魂魄,哪怕就算是我什么都不干,指挥着我的兵马,都能轻松把她找回来。 胡凤楼听了这业务员这么认怂的话,他没像我一样,懒的跟这业务员计较,而是直接就对着这业务员说:“你最好祈祷你家里以后不要出什么事情,要是出了,我能让你家一辈子都好不了!” 见胡凤楼说话比较重,这业务员也有些尴尬了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我和胡凤楼解释,我看他这样,估计是个新来的,于是就对他说算了,带我们去看看,有什么事情,就说我们是这小区的户主,看不下去了,就来管闲事了。 我给了这业务员台阶下,这业务员也赶紧的就带我和胡凤楼去那户出事人的家里。 原本我还以为那家人再怎么招魂,也该考虑一点别人的感受,躲在家里招吧,但是我一上楼的时候,发现他们家人那些敲锣打鼓的人,全都从家里坐到了电梯口,还有楼道口,而他们家里就大开着个门,门里就直挺挺的放着他们家女儿的实体,用大红布盖着。 很难想象他们对面那家人是怎么过的,在我们到这家人门口的时候,其中有个穿着还比较得体的中年女人,盘着个头发,看见了我,以为我是来训斥她们的,于是脸上就露出了一点难色,也没等我说话,就过来跟我解释说,只要把她女儿的魂魄给招回来了,她们家就请我们小区里所有的人吃饭,就在小区里摆宴,希望我可怜可怜她这个母亲,为了她们家女儿,给我带麻烦了。 看着这女人的态度,似乎也没我想象的这么不好,胡凤楼此时看了眼屋内的尸体,跟这女人说:“能让我看看你女儿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别人都忌讳见死人,现在胡凤楼却要见尸体,这让这女人顿时就有点吃惊,不过立马就答应了胡凤楼的请求,不断的跟我们说她女儿没有死,不信我们看,她女儿的脸色还红润着呢! 我还有胡凤楼跟着这女人向着屋子里走进去,掀开盖在这女孩子脸上红布一看,发现红布下面,确实是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看着模样,还在上高中,青春活力,长得十分漂亮。 也不知道是我这会多愁善感了,还是什么原因,看着这个小女孩,我忽然就想起了我表姑的女儿赵雪。 不管怎么说,我表姑一家的死,虽然不是我所为,但是与我却脱不了关系,我抬眼看了眼胡凤楼,问他说还有救吗? 胡凤楼伸手在这女孩子的额头上摸了下,然后对这女孩子的妈说:“死是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但是要是你家再这么放丧乐送她走的话,估计就真的就救不回来了。” 女人听着胡凤楼的话,有些惊疑,赶紧的问我们是什么人? “我是出马弟子,也就是你们这边南方说的神婆,就专门看你家这种暗事的,你要是还想你女儿活命,就把外面那些敲锣打鼓的给撤了,不然就算是大罗金仙下来了,也没办法救你女儿。” 一般跟家属说事情的时候,还是要说上几句夸张的话,让他们配合我们的行动,而女人听到我说这话后,虽然对我和胡凤楼还有些质疑,但也赶紧的叫外面那些人别吹了,问我该怎么做? 我转头看向胡凤楼,胡凤楼就对这女人说:“拿三只红烛来,分别点在你女儿头和肩膀上边,家里有铃铛也给我,我们来帮你女儿把魂招回来。” ------------ 第一百二十二章 :结下冤仇 听见我们说了具体的办法,这女主人才相信了我和胡凤楼是真的有点本事的人,于是就赶紧的对我们说她马上就去拿过来。 不过在她转身走了一两步之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似的,忽然就又转过头来,问我和胡凤楼:“两位大师要是把我女儿的魂招回来了的话,要多少钱啊?” 我见她问到这个问题,顿时就让我有点莫名其妙,而女人看我和胡凤楼一时间没有理她,又赶紧的跟我和胡凤楼解释钱多钱少没关系,只要我把她女儿救活了,就算是倾家荡产,她也愿意。 说完赶紧去找蜡烛铃铛。 而这时我问胡凤楼等会我们该怎么做?毕竟之前我做的都是跟邪物斗法打架,这种我也没做过。 见我不会,胡凤楼就跟我说等会他来做就行,只要这女孩子的魂魄没有被炼化,或者是被不法之人困住,一般都是能招回来的,但是如果是被困住了的话,那就有点麻烦。 “那你怀疑这女孩子的魂魄是被什么东西勾走了吗?” “嗯,你看这姑娘魂魄不在身体里,面色还红润,说明阳寿未尽,魂魄还在外面漂泊想回来,等会我念咒,你就摇招魂铃,叫这女孩子的名字,若是回来了最好,要是没回来,我们再做打算。” 此时我看着胡凤楼的模样,还挺稳当的,好久都没看见他认真的模样,我一边听着他说话,一边对着他就笑了一句。 见我忽然发笑,胡凤楼低头看了下他自己,也没感觉他哪里不对劲,于是就问我说:“我好好跟你说事呢,你笑什么?” “我笑你认真啊,你认真的样子可真帅。” 见我忽然就夸他了,胡凤楼顿时就立马得意了起来:“那可不!”说着向着我凑过来低声跟我说了一句:“我上你的时候也可认真了,你怎么没说我帅?!” 胡凤楼是典型给了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那种,外面还有人在呢,我立马就在胡凤楼的手臂上用力打了过去,骂了他一句怎么这么不要脸。 女人将三根足足有小孩手臂粗的红烛拿了过来,然后又拿了一串风铃给我和胡凤楼,跟我说家里也只有这种风铃了,问我们可不可以,要是不可以的话,她就去买。 胡凤楼接过这女人手里的铃铛,放在手里掂了掂,铃声发出一阵悦耳的脆响,估计是可以,胡凤楼就将这串风铃给我,我就问这女人她女儿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