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白浊的浓精缓缓地流出xiaoxue
书迷正在阅读: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明月却多情(下):魔界篇、师妹好怪,再看一眼、【原神海维/知妙】繁春一梦、[原神][all荧][独立篇章]提瓦特杂记、回念百宁、绣衣楼秘史、被黑帮骗了一炮后仍以警察身份与他再续前缘、【剑三】、热恋
“……” 魔君眯眼:“嗯?” “……”程久握紧了拳头,澎湃的杀意在心口翻涌,几乎要压抑不住。他不得不反复提醒自己,师尊还在这里。 他木然道:“也就那样吧,没尝出什么差别。” “那你可要好好尝尝。”魔君戏谑说完,大笑着消失了。 十一等人随之离去。 程久僵在原地,成了一尊冷硬的雕像,许久,许久没有动一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了,他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克制不住,以致前功尽弃。 他的师尊还在他身后,等着他去保护,他不能…… 对了,师尊。 那充斥了他整个大脑的杀意霎时淡去,他猛地清醒过来,扭头一看,他的师尊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嘴角淌着血迹,脸上褪去了情欲激起的潮红,显出灰败的底色,他紧闭着眼,胸膛几乎没了起伏。 程久一瞬间如同被一柄大锤重重地砸在太阳xue上,脑子嗡地一响,腿一软,跪倒在地。 膝行至霜迟身边,抖着手去探男人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大殿是魔君的地盘,并不安全。他忙囫囵抱起奄奄一息的师尊,回了自己的住处。 魔道中人大多好享乐,重物欲。程久入乡随俗,住处亦极为奢华,满目皆是珍奇异宝,床帐之内是锦绣堆裘。程久从前不觉得怎么,此刻却头一遭庆幸,否则,他岂非要让师尊继续受罪? 他堕入魔道多年,身体里流转的早就是精纯得不能再精纯的魔气,自是无法为霜迟输入灵气助他复原。幸好,他之前曾为魔道立下“汗马功劳”,虽处魔地,手里的仙道之物却是不缺。不多时,他就找到了一片顶珍稀的灵参给霜迟含住。 如此过了片刻,霜迟的气息总算强劲了一点。程久松了一口气,紧跟着,却有另一种紧迫感涌上心头, 他命人抬了热水过来,他要趁霜迟没醒的时候,把他这一身的性痕擦洗掉。 簇新的锦帕浸了热水,程久掰开男人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腿间的狼藉痕迹。 他祈祷师尊一直昏睡下去,但事与愿违,不多时,男人就突然绷紧了腿,周身灵气震荡。他伤重至此,勉强运气,气息顿时紊乱了下去。 程久忙道:“师尊!” 那凛冽的灵气忽然就僵住了。 良久,男人把目光凝在他脸上,嘴唇动了动:“……小久?” 他闭了闭眼睛,颓然地收了灵气:“是了,那时便是你。” 那沙哑嗓音里掩饰不住的疲惫让程久听得心里一慌,讷讷道:“师尊……” “没事。”霜迟低声道,“为师明白。” 程久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师尊,您的身体需要擦洗一下……” “……”霜迟显然是不愿让徒弟给自己擦那里的,但他方才提气已是极为勉强,此刻遭到反噬,简直一根手指都动不得。 他抿紧了唇,撇过头:“你擦吧。” 仙君一双修长结实的蜜色长腿敞开了,露出了底下凄惨又艳情的xue。那里简直是一点也经不得碰,尽管程久的动作已经轻到了极点,依然引发了一阵刺痛。 被cao成熟红的rou唇颤抖着收缩了一下,紧接着,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是程久之前射在里头的jingye。 那液体流淌的感觉实在是难堪极了,霜迟立刻僵住了。 程久也僵住了。 他看着白浊的浓精缓缓地流出xiaoxue,又淌进臀缝,心里既愧又悔的同时,脑海里不可避免地回忆起自己插进这软xue时的感受。 紧致的,湿热的…… 紧跟着,更加浓烈的罪恶感就袭上心头。 这可是师尊! 霜迟难堪地合拢了腿,程久亦是语气艰涩:“弟子可能,需要先为师尊把东西引出来。” 霜迟胸膛起伏两下:“……你弄吧。” 大约是察觉到程久的强烈自责,他出言安慰道:“不必自责,为师不怪你。” “……弟子得罪了。” 这一回,霜迟的腿被分得更开了。 为了方便行事,程久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凶名在外的仙君就这样被迫把自己畸形的下体暴露在了徒弟的眼中。 他将一条胳膊压在眼皮上,却反而能更清晰地感受程久的动作, 那有些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撑开红肿嘟起的rou唇,带来了丝丝缕缕的刺痛;紧接着,一根手指插进xue口,在里面抠挖搅动,把里头含着的浓精引出去。 软xue方才才吞吃过更大的东西,容纳一根手指自然是不在话下。反而是这种轻柔的触碰,引发了某种难堪的渴望。 霜迟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 明明被粗暴破身的痛楚还没消除,可那不长教训的软xue却已违背主人意志地,饥渴地翕动起来。 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想要被填满,被贯穿,被疯狂地顶弄…… 他下颌角紧绷,突然抓住了程久的手,闷声道:“够了。” 声音是沙哑的,仿佛透着微妙的隐忍。 程久一怔:“师尊?” “不必再弄了。”霜迟道,“随他吧,给我一身衣服。” 程久亦觉得那湿热的内里似乎变得更湿了,但他自然不会忤逆霜迟,什么也没说,默默把手指抽出来。 没了手指堵着,浓精混合着yin水立刻涌出,霎时便将霜迟身下的被褥打湿。 这景象yin靡得不可思议,兼有一股催情的气味弥散开来,程久瞳孔微颤,忽地扑通跪下:“弟子该死!” ——他,他明知这恐怕是师尊一生中最难堪的时刻,竟然还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