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绫人x荧】犬 - 三 (本篇完结)
旅行者失眠了。 神里绫人牢牢占据着她的脑海。 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她就深深感到对方恐怕不好相与,但也远不可能想象到有朝一日对方对她做出各式各样难以描述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夹紧了腿,抿着唇逼自己把一些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旅行者很在意的另有事情——今天他晚上似乎有要事要办。 中午终末番堵着绫人商议事情。她缩在屏风后面假寐,仗着耳朵现在很灵,隐隐绰绰捕捉到类似“天狗”的关键词。 旅行者抓耳挠腮恨不得凑过去听个清楚,但还没犹豫完要不要潜过去,简短的对话已经结束了。 她听见脚步声由远而近,猜到是绫人过来,装出被吵醒的样子踢踢腿汪两声。 她如今是天狗,这么大一个人过来绝不可能完全无知无觉——那就太假了;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敏锐,那样说明她很有可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神里绫人笑着把她抱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多半还未放下戒心,在试探她是否有可能听见刚才的内容。她尽了全力假装平时被吵醒色厉内荏的样子,背上都沁出些汗来。 绫人大概总算放下心来,语气放缓道:“乖,今晚我回来很晚,你饿了叫两声,家仆会给你布置的。” 旅行者其实并不在意他是否晚回来,但还是故意用头顶了他两下以示不爽——她也没什么机会在神里绫人面前嚣张。 被用力撞了两下,神里绫人却好像因此而忽然高兴起来似的,眼睛弯了起来。 又揉了揉她的耳朵,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落下一个吻,神里绫人才匆匆离开了神里屋敷。 在他背后,旅行者心情复杂。 她就这样失眠了。 两人之间这种诡异的氛围到底算什么呢?今天刻意不让她听到的内容又是什么呢? 她想起他离开前如同哄恋人一般的样子,不由有些恶意地想:如果让稻妻的民众看见素来优雅清贵的神里家家主大人对一条狗言语行为暧昧,不知神里家的家主会沦为一个悖德的市井谈资,还是更成为怀春少女心中“对小动物也这么温柔”的梦中情人典范。 但这又是否比得上在七国有名的冒险者居然会变为一只狗被圈养在神里屋敷这种旖旎艳事更让人有兴趣一探究竟呢? 想到这里,旅行者感到颓废。 神里绫人已经出门一会儿了,她循着绫人的气息找了出去——她有一种感觉,今日要发生的事情与她有关。 忍者的隐蔽力是高于她的。不过看架势,哪怕终末番还有冗余的人手看管她,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通知绫人。 她只能赌一把今日就是重要日子。 闻名提瓦特的旅行者或许别的有非顶尖之处,但对于事件和危险的嗅觉一定是顶尖的。还有一点,她的运气亦是某种意义上的极好——总能遭遇最严重事件的那种“极好”。 金色小狗离开神里屋敷之始,便被多双眼睛盯上了。 离开没二十分钟,她察觉到不对劲——她的耳朵现在很是敏锐,风中隐约有一些议论与她相关:“真的是金色的……”“……天狗的末裔……”“就是它吗?” 而更不幸的是,及至此处,农田边的瓜果香气、树木葱郁的清香、农人的汗味等等等等杂乱地混在一起,就算是天狗也难以从中分辨一条专属于神里绫人的道路。 她扫了一眼周围:好处是……在这样的地方,跟踪她的人类倒是容易捕捉多了。 继续往前,她在路尽头的屋子处拐弯,藏在屋后的谷堆旁蛰伏,过了一会儿,果然三四个人探头探脑地出来。 旅行者跳了出来,用最大的力气咬住其中一个人,出乎她的预料,她的咬合力竟足以咬穿一个人的腿。 那个人痛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挣扎着求饶:“天狗大人……我们是您的拥护者啊!” 原来如此。 再久远的魔神,即使已经销声匿迹,多少还是有一定数量的拥簇。 讽刺的是,她是带给天狗真正的末裔死亡的人,此刻却被天狗的追随者认为是继承者。 神里绫人就是这时候出现的,脸上带着和平时无二致的微笑,身后站着好几个终末番的随从。 他是来斩尽杀绝的。 旅行者呆呆地站在原地,血溅在她脸上,也好像溅在她心上。 他白色的衣服染了红,常年挂着的笑容短暂地消失了一瞬。她第一次见到他露骨的冷意,比平时更显得有种料峭的迷人。 她被同样身上沾着血的神里绫人抱回去,一人一狗泡在浴盆里。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她是绫人永绝后患钓鱼的棋子,至于等待期间的一切暧昧与超出计算的关系,都不过是他闲暇时造出的乐趣之一。 她从盆里出来,直奔桌子。绫人坦然地任她在底下扒拉到一份关于她的报告。他在上面批注的话颇为暧昧,足以让一个穷寇觉得找到了他的弱点。而他一定要邀请她一起去,不是为了斩逃跑的仇敌,反而是故意为其留下一气,让棋盘继续活下去。 神里绫人仍然气定神闲闭着眼躺在樱花味的浴盆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旅行者如今已经知道了一切,她还意识到现在神里绫人已经并不在乎她知道这些。她心里涌上一股疲惫,倒在书桌前的垫子上一声不吭。 连带着先前那些在两人过度亲密的行为里产生的暧昧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不知道神里绫人还在等什么。 半夜,她蜷在垫子上变成人到时候,她知道了。 他在等她恢复人形。 “荧。” 他从浴盆里走出来擦拭干身子,披上一件浴袍,弯下身子捏住光裸的她的下巴。 旅行者不得不承认,即使现在她已经开始讨厌他,但他的脸依然有一种让她难以挪开眼的美貌。 “终于解决了一切,我也可以放下心来了。” “什么意思?” 神里绫人坐下在她身边的垫子上,愉快地嗅着她的发丝,手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撸着她的尾巴根。 她因为他的动作过电一样,逼里渐渐湿润起来。 她夹紧腿,感觉到有汁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她唯独不想在这时候起欲望,隐忍地抿着唇。 神里绫人大概已经猜到她的情况,目光落在她的下身,玩味地浅笑。 旅行者因为他若无其事的态度更觉难堪。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期待有一点仪式感。” 旅行者莫名其妙,每句话她都听不懂。 但马上她就懂了。 神里绫人箍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拉起来,粗暴地直接就着润滑插了进去。她脚甚至够不到地面,从后方被整个贯穿,呜咽了一声。 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嗟叹。 他鲜少插入她,就像刻意规避什么。如今他却上来就直截了当。 旅行者琢磨不懂他。 这段时间她被训练出了惯性,脑子里压根没有反抗绫人的选项,这下被完整地插进去,除了感觉一阵疼痛而身体颤抖了一下,就是发懵地被按在窗台。 她的大半个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窗外,没有任何支持点,除了窗框勉强撑住她的腰。 绫人在她身后轻笑了一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腿抬高旋转过来,迫使她面对自己。 他紫罗兰的眼睛此刻瞳孔很大,里面闪烁着她不理解的亢奋。 而他的声音只是更加温柔:“我的小狗狗,受委屈了。” 她之前只觉得疲惫麻木,此刻听到这句话莫名其妙地落下泪来,对他隐隐约约的期盼又兴了起来。 滑落的泪被他干燥的嘴唇衔走了,神里绫人狠命地撞着她的xuerou,每一下都推到底,撞得她几乎想放声呻吟。 他把她的下巴紧紧捏住,用深吻堵住了快要逸出呻吟的嘴。 她的身子悬在半空中,有种随时要跌落的错觉,这种恐慌放大了所有感官,令她比平时更敏感。 “呜。”她在放大的快感中潮吹,整个人软下去,深深地折下去,整个头脑都充血眩晕。 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将她牵扯回来,把她拉近温暖的怀抱里,紧接着又用力把她按在地上。她被再次拉起腰,宛如一只狗一样四肢着地。神里绫人的声音里染上一丝兴奋,直跪着插进她的花xue。 她已经潮吹过一次,任何摩擦都带起数倍的刺激。但绫人甚至还没有射的意思。绫人或许知道高潮的余韵带来的刺激或许不知道,总之他并没有收敛动作,一手摸索到桌上新买的项圈为她扣上,拽着绳子猛地又cao进去。 她没有比此时更像狗了,趴跪着高高拱起翘臀,摇晃着腰肢任人采撷。她的逼被cao得发红,抽插间捅出的可怜的洞还合不拢。小小的乳rou夹在绫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之间,被任意地揉搓。 他一手捏着她的狗链,一手捏紧她被按住红痕的胸,胯往前一顶射了出来。他素来维持着一种游刃有余的优雅,此刻也不免在射了以后的头脑空白中失态地瞳孔上翻。 他几乎是顶到她的zigong口直接射进去的,她恍惚感到一股温热的激流冲在内壁,整个人脱力地跪在地上。 这一夜不过是开始。 绫人看着她被cao开到糜烂的xue口,目光微深,噙着笑不知厌倦地再度把她按在自己身上。链子被随便栓在一个柱子上,绫人坐在距离柱子最近的垫子上,把她抱在怀里逗弄。他笑着冲她毛茸茸的耳朵呵气,看见她整个人瑟缩更是简直愉快地笑出声。 他看出她不情愿,温声道:“虽然算计了你,也只算计了一处。” “?” 旅行者的口腔里挤进他修长的手指,被他漫不经心地二指夹住了舌头,轻轻拨弄。 “那就是让你变成狗。”神里绫人眼神微暗,手指柔和地摩挲着她的后颈,“下周开始,你就会定型成这个样子。” 旅行者身子颤了一下,恨恨地盯着他质问。 “为什么?” “要说为什么......”神里绫人眼里带着笑意握住了她的尾巴根,从根部一路撸到尾巴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赤裸的足尖若有若无地蹭着她湿滑的花xue:“因为我早就想这样做了。我不仅想要看见你变成这副样子,最好还给我生一窝小狗。” 旅行者想要爬起来,但又被他一脚轻轻地按回去。 他脚踩在她的胸口,屈下身子与她面容相对,笑容堪称前所未有的真诚:“当然,你可能会拒绝,所以我会避免被你拒绝的情况。” “我会带给你快乐的,不要急着拒绝我。” 神里绫人挪开脚站直,慢条斯理地举起旁边半凉的茶水,掰开她的嘴往下灌了半杯,掐着她的下巴卷走了一部分茶水,然后直接把再度勃起的性器直接顶进她的喉咙。 她被胀大的yinjing反复直接顶到喉咙口,呜咽着呛了几下,痛苦地双手掰着他的手臂想往外扯。 他的手臂不算粗壮,但此刻就像铁一样纹丝不动地卡着她的下巴。她的手指颤抖着摸到他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冷酷里,一种诡异的快感让她身体热了起来。 绫人抽出yinjing,把她抱起来按在墙上,舔着她的后颈轻声笑道:“我就说,你会喜欢的。” 她的尾巴已经很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下一秒,神里绫人把她的腰拉起来插了进去,她的腿被压到他的肩上,另一条腿狼狈地缠着他薄而劲瘦的腰。 “不要了!不要了、绫人!神里绫人——” 她崩溃地喊了两声,便被他捂住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她臀rou之间的缝已经被cao开了,张开一个嫣红的洞口,一层层的xuerou在激烈的冲撞里被带出谄媚的艳色。他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目光深沉,指尖抚过她无意识被舌头润湿的唇瓣。从腰椎一阵阵攀上酥麻的感觉,旅行者的眼眸里水光潋滟,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整齐,各个上面都有半个粉白的月牙,被她的涎水润得泛起水光。 “乖狗狗,要叫我什么?” 神里绫人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些,她恍惚间感觉自己的内壁已经毫无再撑开的弹性,带着泣声求饶。她的腹部很薄,有几次凶狠的插入里几乎以为自己会被直接捅穿出肚子。 “家主大人?老、老公?” 她的头脑一片混沌,口不择言,几次都没有猜到他要的答案。 而越是求饶,他的眼睛越是发亮,灼灼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才会满足。 她只能主动扭着腰,红着眼做出妩媚的样态,只希望他能快点射出来。他对她拙劣的邀媚只觉得有趣,但也识相地放轻了些。 忽然灵光一现,她低声央求:“主人,求求你。” 他仅仅听见她带着哭腔的那句“主人”,就已经忍无可忍,按着她的腰射了进去。 她的zigong再次被热液冲刷,颤抖着闭紧眼晕了过去。 他没有带套,因为已经没有必要。 她被他放在床上,大腿仍然因为潮吹而痉挛着,脚趾无意识绷得很紧。她的小腹本来很平,这一晚被灌得微微隆起了一点,被cao开的yinchun上沾满了带着膻味的jingye。 神里绫人拍拍手让门外的家仆去准备新的热水,修长的手指慢慢抚过她带着艳色的眼尾。 “这就是我对提瓦特最出色的冒险者的诚意,”他轻叹着,嗓音里带着性事后的愉悦:“一场精心谋划的驯化。不过也许,是谁驯化谁也说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