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x荧】病除 二(完)
五、 白术贴在她身上,一手捏紧她的手腕,指下是她跳动的脉搏;一手扶住她,从颈后沿着脊柱一点点滑下,她的背肌在他手里,像琴上的一根弦——被拨动一下,整根弦都颤起来。 她喘息着,如同一只被烫熟的虾,蜷了起来。 蛇在她耳边催眠:“不要怕,你会舒服起来的。” 莹白的蛇身躯带着凉意,感到舒服似的在她的身体上蜿蜒,蛇信子“嘶嘶”绕着她的乳尖打转,非人的长舌之下,酥麻的感觉一路过电。 她僵硬地与绯红的瞳孔对视。 身下,白术已经解下腰带,直跪在浴室底部,勃发的yinjing恰能抵在她湿润豁开的xue口。方才足够耐心的拓张起了作用,他的性器很容易就塞了进去,将她狭窄的甬道塞得几乎裂开。 旅行者的眼前是蛇小巧的头,无暇注意白术的动作。长生攀着她不找寸缕的肩膀探出去,旖旎地绕着她的颈侧,尖牙暧昧地在动脉上磨蹭。 长生攀着她不着寸缕的肩膀探出去,旖旎地绕着她的颈侧,尖牙暧昧地在动脉上磨蹭。 她的心跳得很快,自己也辨识不清是害怕或是兴奋。 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她只能被迫地瘫在浴池中央,任人索求。 蛇的尖牙终究刺了进来,却不是在动脉,而是温柔地在她的肩上戳出一个细小的血口,长舌一下一下宛如与她亲昵。 但从被咬开的伤口而来的,是汹涌的幻觉、夹杂快感的疼痛。她整个人翻起白眼,痉挛似的抽搐起来,短短几十秒之后,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只是还喘得厉害,需要张着嘴。 白术托着她的头,安抚性地落下一个吻。 他的唇也是凉的,但很柔软,舌尖像蛇一样灵活。 她半睁开眼,金色的碎发与碧绿的长发纠缠。不知是真或幻,他的手臂整个覆上了蛇鳞,一片一片,每片鳞片纹理细腻皎洁如瓷,鳞与鳞交界之处的阴翳深处透着些微的粉。 像极长生。 他的琥珀色竖瞳一动不动凝视着旅行者,宛如锁定猎物。 耻骨撞着耻骨,yinjing破开甬道,又抽离,留下一个涌入热水的破绽。黏腻的汁液被热流冲散些许,酸胀也随之在水流中得到舒缓,但铁鞭很快又顶着软rou挞伐而来,顶得她连声呜咽。 另一条白瓷一样的蛇摆动着尾巴,蛇尾拨弄着她的阴蒂。娇小的珠蒂经不起玩弄,不过掐着转了几圈尾巴尖儿,就膨胀起来,在她失神而拉高音调的呻吟中喷出一股水来。 长生不知何时长大了,从挂在脖颈上的娇软小蛇变成了庞然巨物,盘曲着占满整个浴池,变成了一只庞然大物,层层盘绕着把他们俩箍在中央。 白术的腰上还缠了粗壮的蛇躯,更显得他腰肢纤细羸弱不堪。他面色本就苍白,此时面颊因情欲泛出些粉,日常寡色的唇上洇出几分血色,翠色的头发随水波飘荡,如有生息,整个人活像刚饮到血的妖精。 他紧盯着旅行者,胯反复拍击在她的耻骨上,坚硬的yinjing深深抵进她的甬道,又脱出,再就这水流插回去,再次挤进狭窄的逼rou之间。 旅行者的腿被捆紧,本就合不拢,此刻被接连冲撞,更是发软,全靠那来来回回捆得结实的绷带吊着,才不至于整个人xiele劲瘫在水池里。 光线昏暗的房间,似乎变了形状。 葱郁的树木拔地而起,木头焚毁的香气随之而来,两条雪白巨蟒交缠在她相形娇小的身体上,令她目眩神移。 一只蛇尾强硬地捅进她的花xue,搅得里面泥泞湿软,另一只则有样学样,试图挤进后面更为狭窄的甬道。蛇尾太过粗壮,旅行者从快感中被唤醒,沙哑地求饶。 一只手温柔地覆盖在她的眼睑之上,掩盖住五光十色的光线。 黑暗竟带来片刻奇异的宁静。 她呼吸刚平复少许,胸口被温的口腔包裹住,乳尖在偏凉的舌尖拨弄下立了起来。 腰立刻控制不住地弹起,连带着胸口也被下意识更送入白术的口中。 在酥麻之中,后xue的尾巴开始活动。 插在花xue里的长物与尾巴形成默契的节奏,一方落罢,一方兴起,她连连喘叫,手上绑的木板裂开,脱开的手下意识掐上白术的肩头,指尖陷进去,划出一条血痕。 白术吃痛,反而笑了起来,接着猛地咳了几声。 他的手捂住了嘴,她得以重见光明。 腿骨和刚才的手一样,也有一种蚀骨的痒意在骨髓深处窜动。 就像是有种子要从断裂的地方生出来。 她的幻觉更严重了,仿佛看见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抔泥土、一个人形培养皿,新芽从惨败荒芜的土地上根根拔起,迅速成熟,绽开灿烂的花,又衰败落入池中。 血从他苍白的指缝滑下,跌进水里晕开,宛如一朵正在盛开的馥郁花朵。 她抓过他的手,发现血从唇角蜿蜒而下,又滑下纤细的脖子,最后坠入药浴。 旅行者这才迟钝地发现,一开始深色的药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浅得接近透明。 琥珀色的蛇瞳却蕴着笑意。 下一秒,白术阖上眼,疲惫地倒在她身上,搂紧她的背脊。 在花xue深处,他的yinjing深深陷在潮湿的xue道之中,被紧紧包裹着,失控地弹动了几下。他低喘了一下,耳根染透了绯红色,几股温热的激流断续地射了出来。 “别动,让我歇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倦意。 六、 旅行者抱着他,轻轻以手梳着他柔顺的长发,渐渐地自己也昏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所有的木板都拆了。 她试了试自己的手脚,都很灵活,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白术呢? 左右环顾了一会儿没找到,她轻手轻脚朝后院摸去。 碧色长发罕见地没扎起,带着些湿意,随意地散在背后,男人懒洋洋地拿着一本医书,坐在摇椅上晒太阳。颈上的蛇缠了几圈,眼睛已经闭上了,看起来昏昏欲睡。 “谁?......唔,是旅行者啊。” 还没等她走近一步,长发的美人先眯起眼警惕地回过头,待看清是她后松懈下来,打了个呵欠。 她端详了一番,他的神态没有任何异样。要不是自己的下身还有些挥之不去的酥麻,总觉得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梦罢了。 轻微的不甘心莫名其妙地涌出来。 “白......白先生,我之前是什么情况?” 白术阖上书,微笑着用书卷轻轻地敲了敲脑袋,似乎在回忆:“全身基本都散架了,脏器严重受伤,还中了毒。” 长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的,绯红的眼眸盯着她,语气很是抱怨:“可真是难救啊。你中的那毒还会危及身体的修复,需要用蛇毒对冲。蛇又性yin,你根本承受不住yin性,要不是......” 白术在旁边轻轻咳了咳,长生恍然,闭上了嘴。 旅行者恨不得钻到地下,整个人宛如熟透的虾,从里红到外。 “看起来,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琥珀色的眼眸在光下柔和又明亮,目光落在她红透的面颊上,唇角觉得有趣似的噙着笑。 旅行者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十分狼狈,小鸡啄米似的赶紧点点头。 走到不卜庐的大堂,在外面等得泪眼汪汪的派蒙一下子飞过来撞在旅行者的胸膛上,哭唧唧地控诉:“旅行者!你还好吧!!我看白术治了你以后出来吐了好几口血,吓死我了。” 旅行者回忆起水中晕开的血,心里更是内疚。 白术脸色还是苍白的,此刻弯了弯唇角,说出的话却十分冷酷:“无事,之后还有什么情况再联系我。对了,二十万摩拉的诊费,结一下。” 派蒙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你、你......你这个蛇架子,诊费怎么这么贵?” “因为旅行者这次的病很难治啊。”他摊开手,看起来无奈又诚恳。 “我......我过几天就来结!”旅行者脸一下子红透,捂住派蒙的嘴,往外走去。 出了不卜庐,还能听见白色的小东西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走路怎么还有点瘸,是不是还没好啊?我去找蛇架子理论去!” “好嘛好嘛~不说了。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七、 不卜庐的后院。 重新躺回摇椅上看书的白术脸上还挂着微笑的余韵。 和平时不太一样,这个笑更有温度些。 “二十万摩拉哪里过分了!这都全身碎透了!不过,”长生在旁边嘟嘟囔囔,调了个头怼在好像在安静看书的美人脸上,“好像倒也不必用这个方式治疗吧?直接把元素力打进去放冷水里应该也可以。” 白术目光往远处飘了一下,淡淡“嗯”了一声,随手翻过一页。 阳光照在他因愉悦而舒展开的眉眼上,勾勒出一层金色的光晕。 而在视线所及尽头,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在打打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