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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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烬靠近,那灼热的气息让叶冰裳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动情。 他一只手掩藏在她的裙下,抚摩着敏感而湿润的花xue,另一只手揽过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中。 小腹一阵一阵泛起地酸涩感,叶冰裳咬着唇,发出细碎的呻吟:“别……别闹……嗯……” 澹台烬的手指分开了那被揉得微微发麻的花瓣,捏住悄然挺立的花蒂,有衣裳的遮挡,叶冰裳看不到他是如何动作,只有那仿佛被刻意放缓的揉捏碾压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滑腻如春水。 “舒服么?”澹台烬低声问道。 他的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衣襟,将她藏在层层衣袍下的酥胸放了出来,随后,澹台烬那发烫的掌心紧紧贴着一侧乳尖揉捏着,又低下头含着另一颗翘立的红果舔弄,他的唇舌有些热了,让叶冰裳觉得自己的胸似乎要被他吃化了。 “唔嗯……啊……” 叶冰裳颤抖了一下,xue里流出了一股yin水,刚好浇湿了澹台烬的手指。于是他两指并着,温柔又坚定地插入了她那软湿又紧致的花xue。 “里面好紧,又好软。”澹台烬吻上她的耳后,灼热的吐息打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像是另一种催情,“一直吸着我的手指,嗯?不像我抽出来吗?”他的手指在xue壁间或轻或重地按着,让叶冰裳忍不住绞紧了双腿。 “别……那里……啊……” 忽然,他按到了某处,叶冰裳的花xue猛地收缩起来,yin水肆意流淌。 叶冰裳靠在他的臂弯喘息着这欢娱的余韵,她睁开了水光盈盈的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 她被澹台烬侧抱在怀中,衣襟大打开,只露出了那对莹白柔软的玉乳,上面还点缀着被玩得红肿发亮得红果。澹台烬的手臂则是隐没在她的裙间,但她知道,他的手指陷入了她花xue中不断抽插……两根……三根……四根……叶冰裳的身体因此轻轻地退缩,只不过像是想要从他的手中逃开。 “嗯啊……要、不行了……”花蒂被狠狠地按住,叶冰裳几乎蜷缩在了他的怀中,又攀上了一次高峰。 她睁着朦胧的眼睛,感受到澹台烬的手缓慢地抽了出来,唇间溢出连绵的喘息。而澹台烬将那满是水光的手指当着叶冰裳凑到了自己的唇边,道:“好多水啊,裳裳。”说完,他便伸出舌尖,舔上了自己的手指…… 上面的水……全都被澹台烬咽下去了。 最后,澹台烬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说道:“甜的。” 叶冰裳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变得红艳:“别、别胡说……”她刚刚才高潮过的花xue又一次微微地颤抖起来,像是寂寞地渴求着什么。 澹台烬却说:“是真的,你自己试试……”他捏着叶冰裳的下巴吻了上来。 “唔——” 叶冰裳微弱地挣扎淹没在他有些烫的吻里,她整个人都被澹台烬的气息所包裹,根本分不出什么“自己的味道”来,可澹台烬非要让她尝尝,让她说出个一二来,叶冰裳支支吾吾不肯说,最后她的上颚被他舔得酥麻,就这么又颤抖着流着一波水来。 澹台烬触摸到了那湿透了的衣裳,他带着笑意说道:“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是很喜欢吧?” “澹台烬……!”叶冰裳好容易回过神,一听这话便气鼓鼓地掐他的胸肌。 哪里学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随是生气,叶冰裳却也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是彻底地被澹台烬给勾起来了,双腿偷偷地绞着,藏在腿心的花xue偷偷地翕张开合,还有一种难言的冲动从小腹涌动到了xue口处。 澹台烬的高热又起来了些,人也变得有些昏沉,他将发烫的额头靠在叶冰裳的肩膀上,双手撩起了她的裙摆,将她两只腿分开,一左一右抱在自己身侧,如此,叶冰裳便以以一个十分羞耻地姿势靠坐在了他的怀中,被他随意地玩弄着花瓣和花蒂。 微凉的空气与他炙热的体温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叶冰裳的花蒂在反复刺激中变得翘起,而澹台烬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裳裳,今日……” “有个行脚商,你知道他有卖什么特殊的玩意儿么?” 叶冰裳喘息着问道:“……什么?” “他卖夫妻床帏之间助兴的小玩意儿。”澹台烬捏着那颗花蒂,“譬如说,扣在这儿的小铃铛……”叶冰裳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却又被他拦住。 “还有……”他的手指滑落下来,轻而易举地分开了早已经扩张得极为充分的花xue,“堵住这儿的假阳物,那东西不算大,但是能将这儿塞得严严实实的,听闻,是为了受孕……” 叶冰裳呻吟了一声:“不、不要……” 澹台烬轻笑,炽热的吐息打在她泛红的肌肤上,说道:“别怕,我没有买,我舍不得。”说着,他放出了等待已久的性器,抵在了软湿熟红的xue口,“我知道你不愿意,也怕你会疼。” 叶冰裳反手抚着他guntang的脸颊:“……唔嗯……你现在太烫了……” 她的xue口瑟缩了一下,也抵挡不住他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埋入。澹台烬被她紧致又湿软的花xue缠着,像是泡在了水中一般舒服,他低低地喘了一声,道:“里面……好舒服……” “裳裳……你……”他紧紧地抱着她,揉着她软绵绵的胸与紧绷着的腰腹,问道:“你爱我么?” 他从未如此大胆地追问过,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不被爱才是他的人生。 叶冰裳察觉到他尾音的颤抖,她将自己的脸与他的脸相贴,轻轻地回道:“我爱你……” 澹台烬呼吸一滞,随即他的心中便荡开了guntang的热情,他环抱着叶冰裳侧倒了过去,身下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炽热的阳物每每顶开层层叠叠的软rou,用力地撞上深处隐秘的腔口,又猛地抽离,恰恰停在xue口,带出透明而缠绵的水液。 “我爱你……” 他烧得昏昏沉沉,浑身是汗,却控制不住喃喃自语和越来越狂放的动作,“我爱你……” 叶冰裳知道自己应当阻止他,可她从澹台烬的动作和声音感受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他为何如何痛苦,可若是这样做会让他好受些……这么想着,叶冰裳也不再挣扎,只与他十指相扣,腰身摆动,迎合起了本就莽撞而迅猛的choucha。 “啊……嗯……” 她觉得她深处的每一寸都被他填满,连绵不绝的快意如潮水,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松弛而涣散。叶冰裳整个人又被他紧紧地拥着,如此,便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在他guntang的体温下就快要融化,合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叶冰裳睁开了眼睛。 “小姐。” 听到了嘉卉的声音,她忍不住轻咳了一两岁,随后便被嘉卉扶了起来。 叶冰裳头疼欲裂,她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嘉卉,我怎么了?”她气若游丝地问道。 嘉卉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说道:“小姐,你之前被妖怪掳走了,是六殿下将您救了回来。” “妖怪……”叶冰裳喃喃道。 嘉卉点点头:“对啊。”她又说道:“小姐,先喝药吧。”说完,她便将那碗里的药一勺一勺地喂给了叶冰裳。 叶冰裳刚喝完药,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你不许进去!”是叶夕雾的声音。 嘉卉忍不住叹气道:“二小姐怎么又来了!肯定是六殿下又来了。” “什么?”叶冰裳不解。她的嘴里泛着药汁的苦涩。 嘉卉放下了药碗,将准备好的蜜饯递给她,说道:“小姐,您不知道,这两日六殿下来看您一回,二小姐就要在门外闹一回。” “要说我,二小姐哪里像刚死了丈夫的人,整日缠着一个外男,传出去外面的人都要笑话咱们叶府。” 叶冰裳刚刚咬住蜜饯,听到这番话,她又将蜜饯放下了,问道:“死了丈夫……?” “是啊,小姐,您忘了么?” “那位景国质子殿下,前些日子冻死在冰上了。” 仿佛一阵雷劈,叶冰裳的眼睛微微睁大,她的胸口闷地像是喘不过气来:“嘉卉……澹台烬……死了……?” 嘉卉劝道:“小姐,澹台烬虽然是因为救您被二小姐罚,可他的死到底是二小姐的错,您不要再自责了。” 澹台烬跳下水救叶冰裳这件事惹怒了叶夕雾,她便让澹台烬在冰上跪了好几天,哪知人就这么没了。叶府将此事上报给了盛王,原本以为会引得雷霆震怒,却不料盛王不以为意。也是,一个不详的他国质子,没了就没了吧。 叶冰裳缓缓地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她明白澹台烬是被叶夕雾折磨死的,她此前也不想跟澹台烬有任何的牵扯,因为她得罪不起叶夕雾,可是…… 从她得知了他死了那天起,她的心里总觉得好像缺了一块。 她总会想起那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神。 “叶大小姐。” 仿佛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叶冰裳浑身一颤。 “小姐,怎么了?”嘉卉担忧地看着她。 这时候,门外叶夕雾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我不许你去看她!” “……叶二小姐!”萧凛隐忍着怒意。 “怎么了?我说得有错吗?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怎可独处一室!”叶夕雾吼道。 嘉卉皱起眉头:“这二小姐也真是的……” 叶冰裳摇了摇头,说道:“嘉卉,算了。你出去告诉六殿下,就说我还睡着。” “是。” 即便再不情愿,嘉卉也知道有二小姐在,她们没有任何办法。 嘉卉离开后,叶冰裳重新躺了下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听到六殿下离开了,叶夕雾也离开了,一切复归安静,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忽而—— 一阵凉风吹过她的耳垂—— “叶大小姐……” 叶冰裳猛地颤栗,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 “啊嗯——” 叶冰裳昏昏沉沉醒过来,才反觉澹台烬还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着,“轻、轻点儿……”她的声音软绵绵的,说出来的话像是在撒娇。 澹台烬见她醒了,头重脚轻地倒在她身上,胡乱地舔弄着她的乳尖:“好……”他的体温很高,挺腰顶弄的动作却从不停歇。 叶冰裳又热又难受,像是被束缚在一张燥热而难以逃脱的情网中。 身体最深处被彻底填满,鼓鼓囊囊地全是精水和yin水,还在他性器的抽插之下隐隐发出晃荡的水声。 xue口……快肿了吧……可是……好舒服…… 叶冰裳环住了澹台烬汗湿了的肩背,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好烫……好涨……”她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也缠到了澹台烬的腰上,全身心地接受着澹台烬的进入,“唔……又进来了……” 叶冰裳知道,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她躲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外面那东西发现。 是妖怪吗? 叶冰裳暗自悔恨,自己不该让嘉卉将六殿下打发了,若是六殿下还在这里就好了。 “叶大小姐……” 那个人的声音又响起了。 叶冰裳咬住唇,不可思议地想到—— 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