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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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光华流转、仙气飘荡。 床榻之上,神女云鬓微湿、腮飞薄红,眉间那颗朱砂也变得愈加灼目。她那纤长白皙的双手看似柔弱地搭在了神君那宽阔的肩膀上,又时不时因为身上人的动作而握紧。 “嗯啊……冥夜……”天欢眼眸生光、娇喘微微,蹙眉呻吟着。 她的双腿勾在了冥夜结实的腰间,上面还缠着没来得及解下的锦雾绫。白绫垂落、摇摇晃晃,让两人交合之处的艳丽风景若隐若现。 “天欢……天欢……” 冥夜挺动腰身,将性器深深地埋入天欢的花xue里。xue里湿热紧致,缠得冥夜头皮发麻,让他忍不住用力地索要更多,直到将天欢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啊……啊……冥夜……哥哥……” 天欢只觉得自己花xue像是不受控一般不断地痉挛,连绵不断地块意让她几乎无法维持双修的心法,“轻一些……啊……” “乖。”冥夜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身,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悄然滑入了天欢的唇间,便如同身下的yinjing破开了那层层软rou,冥夜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地吮吸、收刮,抽插、冲撞。 “呜……不、不行了……” 天欢的身体颤抖着,小腹酸涩不已、不断绷紧,她那被吻得发麻的唇间滑落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腿间那紧咬着粗大性器的花xue也陆陆续续地流着温热的花液,yin靡不堪。 快感层叠之时,冥夜抱起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中。 “啊……” 性器因此贯穿得更深,天欢浑身一颤,xue里又吐出了一波水,浇在了那性器上。冥夜紧紧地抱住她,低喘了一声,忍住了泄身的欲望,继续运转双修心法。 一种带着燥动的暖意让两人越发渴求彼此。 “天欢。” 冥夜将连串的吻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之间,又向下轻咬她的乳尖。 “嗯……冥夜哥哥……”天欢仰着头,将一对被折磨得满是红痕的椒乳挺出,“好舒服……还要……”竟自己前后地吞吐起冥夜的性器来。 冥夜眼神一暗:“好。” 他托着天欢的腰臀,迎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每次都用力地顶到最深处,让天欢握紧了他的肩膀,神识昏昏,连连哀泣、娇吟,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来。 “啊……” 不知过了多久,天欢稍微恢复了些意识。 花xue被柔软地舔舐,酸麻的快意伴着湿热的水液不断袭来。天欢无力地动了动手指,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看到冥夜伏在在她的腿间。 冥夜似乎是察觉到她醒来了,便含住了那挺立起来的花蒂恨恨地吸吮一下。天欢控制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发出了一声近似尖叫的呻吟:“嗯……啊!” 不行……太刺激了! 冥夜却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唇舌在花xue之间进得更深,不时细致地舔弄花瓣与花蒂,或温柔地探入xue口、灵活地顶弄,让天欢脑海一片空白地去了一次又一次。 “啊……啊……冥、冥夜……” 不知多久以后,天欢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冥夜被她xue里的水浇了个满脸,他舔了舔自己那湿润的唇瓣,终于舍得抬起来头。 “乖,醒醒。” 他让天欢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又一次分开了天欢的双腿,“合修心法不能停,天欢乖。”说着,他便将那根炽热的性器插入了天欢湿滑无比的xue里,一刻不停地顶弄着那xuerou最敏感之处。 “啊……唔嗯……” 天欢渐渐醒来,她被cao得腰肢发软,只能撑在冥夜的胸膛上费力地运转心法。冥夜嘴角露出笑意,他一手托着天欢的臀,另一手揉着她那晃荡的乳,低声道:“好乖,自己动起来。” 双修疗伤不会疲倦,只会越来越兴奋,但天欢却觉得有些怕了。但想到冥夜的神力,她的美目泛着盈盈的水光,在冥夜无声地催促下晃动腰肢动了起来。 “啊……冥夜……” 冥夜握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抚摸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天欢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在下一秒呆楞住。 冥夜握着她一根手指从那被撑满的xue口探了进去。 好热……好软…… 天欢下意识地收紧了xuerou,绞住了冥夜的yinjing和自己的手指,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冥夜:“冥夜……嗯……”这样好奇怪。 冥夜却充耳不闻,他吻住了天欢的唇,身下一边浅浅地插弄,一边引导天欢自己用自己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直到放入了三根手指。 “啊……太多了……” 天欢忍不住扭动,想要从这样尴尬的境地逃脱,下一秒却被另一根性器顶在了xue口。 两根齐入。 “啊——”太满了,天欢抽泣出声。 冥夜也被箍得很难受,他咬紧牙根忍耐了一会儿,没急着动,却是先将她的泪水吻掉。 待天欢缓和了一会儿后,冥夜猛地将天欢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不——!” 天欢xue里酸麻充胀,每一寸软rou都被彻底地碾过,接连不断地快感让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抽泣:“啊……唔嗯……冥夜……呜呜……”她的脚尖绷直,在空中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双修心法运转了三七二十一遍,冥夜才在天欢的花xue里射出第一道精水。 “嗯啊……” 天欢的双目迷蒙,只觉得小腹里鼓胀酸涩,xuerou抽搐之际又吐了一波花液。 冥夜紧紧地抱住了她:“天欢。” “我的天欢。” 待两人双修结束,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上一次天欢重伤魔神、抢夺魔器立下了大功,这让她不仅在上清神域威信大增,也名扬于其他各大神域。 天欢不再只是“天昊之女”、“腾蛇圣女”或者“冥夜之妻”,而是“神女天欢”、“神将天欢”。又鉴于她的功绩,上清神域的其他十一神也主动提出,在灵台为天欢增设一席——是为“天神”。 “这个名号会不会太大?”天欢问道。 天欢看着水镜里的自己。 受封仪式后,她已经换了一身新的神袍。这身衣服一如既往的衣身如云白、披帛如霞紫,只是更繁复了些。 “宇、宙、日、月、风、雷、五行,是哪一个不够大么?”冥夜俯身为她戴上新炼制的神冠。那灵蛇冠上盘旋的灵蛇已然吐出了灵珠,端的是熠熠生辉。 “你的法相神光几乎倾覆天地,依我看,‘天’或许还小了些呢?”冥夜说道。 “好吧,那你这个战神是什么?”天欢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容,神性尽显。 而冥夜垂下眼眸温柔地注视着她,嘴角微微翘起:“不是什么,做你的眷属便好。” “冥夜。” 天欢抿了抿唇,与水镜中的冥夜四目相对。 两人一坐一站,金莲蔓生于他们身前,冥夜倾身朝向天欢,正如神明与她的护法神。 就在这时,玉倾宫的禁制被触动。 天欢掐诀探查,道:“是宇神与水神。” 听到宇神初凰来了,冥夜眉头微蹙。 她来做什么?还把水神带来了。 “走吧,我们出去。”天欢牵住了冥夜的手。 冥夜颔首:“好。” 两人来到正殿。冥夜解开了禁制,初凰和水神便走了进来。 “冥夜神君、天欢神女。” “初凰神女、胡灵神君。” 四人分别见过礼,冥夜问道:“不知有何事?” 初凰与水神对视了一眼,水神说道:“我等是为太华山外墨河蚌族而来。那墨河被魔族搅得翻天覆地,老蚌王只带着一双儿女逃了出来,他说愿意将上古冰晶奉上,以求上清神域庇佑。” 闻言,冥夜神色微冷。 初凰也劝说道:“三界生灵本就该被我等庇护,他们愿意交出冰晶,便是有心投诚了。不知冥夜神君与天欢神女可否让他们有一个安身之处?” 天欢道:“宇神与水神如此说,自然可以。还有其他的蚌族还活着吗?” 初凰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不知……” 桑酒身上附着女儿的魂魄,不能有闪失,初凰光顾着救桑酒去了,没想到其他蚌族。 这时水神说道:“我已经派了仙兵去搜救。” “那便好。”天欢轻轻颔首,又问道:“那把他们安置在哪儿?” 水神思忖片刻,回道:“还是天水河吧。” “天水河如今水族之主乃是白鲟一族,还需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接纳这几位旧友。”冥夜提醒道。 旧友? 也是,曾经的王族狼狈地逃了回来,入了天水河便再称不得什么“王”了。 初凰也想到了老蚌王几人未来的处境,面色有些不好。 明明她的女儿也该如天欢一般做个神女,而今却为历练附在了一个蚌精身上。往日,桑酒还算是个有小妖服侍的公主,可以后她就与那河里的鱼精、水草精没什么区别了。 “初凰神女,你怎么了?”冥夜忽然出声问道。 见其他三神都疑惑地看向了自己,初凰掩饰般地笑了笑:“没事。” “那此事就这么定了。我下去将他们好生安置,再将上古冰晶带回来。”水神又对天欢说:“神女伤势才刚刚好起来,正巧可用上古冰晶疗伤,必能祛除暗疾。” 上古冰晶本就不是稀罕物,远比不上神域众神手中的各类灵晶仙石。 “多谢胡灵神君关怀。”天欢微微一礼,“天欢现在已无大碍,这冰晶既是墨河之物,还是由他们自己保管吧。” 水神摇了摇头,道:“神女有所不知,这墨河蚌族之祸本就是上古冰晶引来的。魔神重伤,魔族四处搜刮疗伤之物,有人听说了墨河有这么一块儿冰晶,便想着屠了蚌族,将上古冰晶抢回去献给魔神。” “若不是蚌族那公主急中生智,在危险关头取下了冰晶引得墨河震荡,他们恐怕还无法逃出来。”水神想起其他那些不知所踪的蚌族,又有些担忧,“蚌王道‘怀璧其罪’,这冰晶便是他想留,也不敢留了。” 冥夜想到什么,又说道:“他们想要入天水河,不如就让他们将此物送与天水河王。”虽然天水河向来是水清波平,根本不需要镇水之物。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天欢赞同。 蚌族始终要生活在水里,将上古冰晶交给上清神域,还不如交给天水河王。水神与初凰并无异议,两人便下去处理蚌族一事。 他们走后,玉倾宫又只剩了天欢和冥夜两人。 “我记得那蚌族公主……”天欢忆起了他们在天水河边遇到的河蚌,“是天生仙髓?”那时候他们还说过,恐怕这个天生仙髓的蚌精是仙人历劫。 冥夜道:“不错。” “初凰神女向来都很照顾墨河蚌族和那位蚌族公主,不知是否是凤凰族的族人下凡历劫。”他又漫不经心地说道。 天欢点了点下巴:“或许是吧。” 谁知过了几日,初凰带着桑酒来到了上清神域。 “桑酒姑娘与我颇有缘分。”初凰对其他十二神解释道,“如今她失了家园,我便斗胆为她谋个出路,不知可否让她在神域里做个仙侍?” 原本她的女儿历劫之事情全交由了谛冕谋划,可上一次天欢重伤魔神后,谛冕便毫无消息了。桑酒被迁出上清神域辖域,又差点儿死于魔族之手,初凰实在放心不下,只能出此下策,直接将桑酒接了上来。 初凰又说道:“这孩子有仙髓,可自行压抑妖气。” 桑酒有些怯怯地站在她身边,稷泽和众神一般打量了她一眼,忽然脸色大变。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紧了放在身后的那只手。 “这有何难?”月神笑盈盈地说道:“这姑娘面容可爱,不如就留在我的月宫里。” 木神也道:“我那花园还缺人打理,若桑酒姑娘不嫌弃,也可来我这儿。” 初凰带着笑一一应了,又望向了冥夜和天欢:“不知玉倾宫……”谛冕曾说过,桑酒的未来与冥夜二人紧密相连。 冥夜微笑:“玉倾宫自天欢成年后便不再留仙侍。” “噢……”初凰收回了目光,而一旁的桑酒也莫名有些遗憾。 她悄悄地看了一眼俊逸出尘的冥夜和容颜绝美的天欢,他们俩站在一起恰如天作之合的金童玉女,使得桑酒心里泛起了一股子酸味。 桑酒明白,她是喜欢冥夜的……一见钟情。 可冥夜已经有了道侣,还对她视若无睹。 这也不怪冥夜,她只是个小小的蚌精罢了。桑酒勉强压抑这自己心里的酸楚,劝慰着自己,喜欢冥夜是她的事情,她不能强求事事都如她心意。能够被初凰神女带到上情神域,再在这里谋个一差半职,这样以后偶尔能够见到冥夜神君,她便已经满足了。 最后,桑酒定了木神花园侍女一职。 冥夜早觉索然无味,先行带着天欢离开了。 两人回到玉倾宫。 天欢想到了初凰今日的神情,对冥夜道:“想来那桑酒定是初凰神女至亲之人,可……”她蹙眉深思,“不知凤凰族一脉有谁下去渡劫了?”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听说。 冥夜口比心快:“召凤凰族长老前来,一问便知。” 天欢有些疑惑,说道:“会不会有点儿越矩了?这到底是凤凰族和初凰神女的事。” “你说得对。” 冥夜面上微笑着,心中却下定决心找凤凰族长老问上一问。 他始终觉得初凰神女在桑酒一事上表现得过于奇怪。 还有,曾经他的一个仙将跟他说过,初凰神女似乎与谛冕有过私下见面一事。想到他们多年的夫妻之情,他不得不防。 冥夜又想起当年谛冕和魔神设局伤了稷泽,那时候,他们应当知晓了不少事。未来神域在神魔大战后的伤亡惨重,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了什么? 天欢察觉到他的出神,问道:“冥夜哥哥,怎么了?” “我在想……”冥夜停顿了一下。 “魔神的事情。” 冥夜想,待他查清楚了,再将这些事完完整整地告诉天欢。 现在就不必惹她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