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虚与委蛇(双xue齐插/蛇尾插xue/香丸塞xue/失禁)
“再喝一杯!来,在下敬太仆和广陵王!” 百官飨宴,觥筹交错,中书令特地拍开了自己酿制的雄黄酒,邀请宾客品尝。 看着玉杯中澄黄的酒液,你闭上眼,扬起头一饮而尽。 自喉咙燃起的热意,一路轰轰烈烈的烧到胃部。酒中加了太多雄黄,让你忍不住咳嗽起来,缓了许久,才抬起朦胧泪眼。 你撞上袁基的眼眸,竟不似往日那般清浅,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这是……喝醉了吗? 袁基的酒量一向比你要好,按理来说,不应该会这样。 你诧异地眨眨眼,却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滑腻的东西,轻轻缠绕上你的脚踝,勾缠住小腿,箍住膝盖,微微收紧。 什么东西?! 你被吓得酒醒了一半,不动声色地低头看去。 你们的空隙之间,青若翠竹的蛇尾暗暗滑动,底部泛着浅浅的白,恍若天青月白的汝瓷。 这蛇尾,竟是从他的衣袍下面探出。 微微突起的鳞片暧昧地刮挠着你的肌肤,带着冷血动物特有的寒意,给你的小腿印上点点红痕,尖尖的尾巴朝着更为隐秘的大腿探去,引得你轻轻颤抖。 “袁基,你……” 你错愕地抬起眼眸,几乎要怀疑是自己喝得太多,出现了错觉。 “抱歉,殿下。” “……在下,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尾巴了。” 他对你轻笑莞尔,浅色的瞳孔恍若平静的湖面,藏匿着波涛汹涌的暗色。 微凉的蛇尾在衣袍的遮掩下肆意妄为,柔软的腹部紧紧贴着你的大腿根,灵活地绕成一圈。尾巴的尖端却向着你的花核探去,精准地剥开两侧的rou膜,朝着最核心敏感的地方顶弄。 他的蛇尾冰冷微钝,你的yin核却烫的惊人,“突突”地肿胀跳动着,因他极富有技巧的玩弄而变成yin靡的艳红色。每一次用力的挑弄,无数细小的鳞片就会搔刮你的小核,快感的浪潮便会猛然席卷上你的大脑。 你几乎是瞬间软了腰,手指紧紧地撑在桌案上,骨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哈哈哈广陵王,这是怎么了?” 尚书令注意到你突然的动作,哈哈大笑,引得众人一同看向你。 袁基的手指执起玉杯,优雅地抵在唇边,仿佛毫不知情。 可在衣袍之下,他的蛇尾伸入花核与耻丘的间隙,猛地圈住你的yin核,不断收紧。可怜的花核被凌辱的完全充血,撑开两侧的yin核包皮,直直地挺立起来,俨然敏感到了极致。 花xue不停地往外渗着yin水,红肿的小核被涂得滑溜溜湿答答的,蛇尾滑动拨弄时便会发出细小黏腻的水声。 酸麻的饱胀感像是一把利刃,将你的意志力寸寸剥离。你忍受着身下尖锐的快感,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一开口,颤抖的呻吟就会溢出唇齿。 白皙的大腿被蛇尾箍住,以温柔却强硬的力道向两侧打开。 尾巴的尖端终于舍得放弃折磨yin核,转而向下游走,碾过微张的尿孔,撑开合拢的花唇,对着那一处狭小的roudong轻轻戳了进去。 “……殿下醉了。” 恬淡温柔的目光落到你的身上,袁基轻声开口,替你解围。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蛇尾猛地顶进你的身体,彻底将你贯穿。 “砰”的一声,酒杯因你剧烈的颤抖而掀翻在地,从xiaoxue里泛起的酥麻感爬上你的尾椎,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全身。 你的xue口被他的尾巴撑成了“O”字形,肿胀的花瓣被yin液沾满,颤巍巍地贴在阴户两侧。细长的末端深入你的zigong,灵活地旋转捣弄着。不断涌出的yin水冲击着他的尾巴,cao弄的水声也越发明显。 “哈哈哈,广陵王竟如此不胜酒力。” 见你如此失态,尚书令摆了摆手,命袁基搀扶你去休息。 他敛眸一笑,替你裹上大氅外套。男装外套厚厚的,可以把你整个人都裹在里面,掩住了你们泥泞的交合之处。 “殿下,冒犯了。” 他的声音极轻,像是一阵带着茶香的清风,带着微微的潮热,扫过你的耳垂。 “……啊。”你被他腾空抱起,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你yin乱的表情,除了他。 你紧张地攀着他的肩膀,裹着蛇尾的xiaoxue不断收紧,带着yin水的媚rou吮吸着尾巴的鳞片,低于体温的触感让它的存在越发明显起来。 他的蛇尾并非死物,而是鲜活地cao干着你的xiaoxue,灵活地摩擦着你的敏感点,朝着宫颈深处探索。人类roubang无法触及的位置,它却能轻松地找到,对着那处艳红的rou褶反复顶弄。 “殿下这个姿势,会不舒服,还是靠过来一些吧。” 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失神地抬起头,似乎不明白要往哪里依靠。 袁基的似乎被你听话的模样取悦,眉眼弯起,笑的风光霁月。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你的腰,将你狠狠向下一压。 “这样才对……” xiaoxue瞬间吃进了更多的尾巴,xue口被撑成了更大的roudong,快要撕裂的疼痛褪去,可怕的爽感浮出水面。 你的甬道被他用尾巴彻底开发完全,宫颈被捅成两指宽的大小,后段过长的尾巴无处可放,只能蜷缩在你的zigong,将它撑满。 xue内的褶皱全都被他粗长的尾巴碾平,你的媚rou紧紧地贴着他的蛇尾,不留一丝缝隙,连yin水都难以流出,只能难堪地堵在体内。 xiaoxue里的爱液guntang,可他的鳞尾却格外冰冷,两种温度交叉着冲击你的感官神经。 这冰火两重天的诡异快感,令你狠狠地蜷缩起手指,在他翠色的外袍上留下抓痕,让完美无瑕的袁氏长公子有了破绽。 这种心里上的快感更甚于rou体上的舒爽,他似乎感受到你的xiaoxue不断收紧,灵活的蛇尾狠狠地抽打着湿软艳红地xuerou,把它鞭得痉挛不止,失禁般地往下流着yin水。zigong也被蜷缩的尾巴尖顶弄,残忍地扯成各种形状。 疯狂的快感在你的xiaoxue里堆积,冰冷的蛇尾抵上你guntang外突的小rou核,强行将它按平。 冰冷的触感令你浑身酥麻,本就在颤抖xuerou疯狂痉挛起来,白嫩的大腿根想要合拢,却被缠绕的蛇尾强行打开。 你猛地扬起头,却又被他扣住后脑勺,按向自己的胸膛。 大股大股的阴精喷出,将他的蛇尾浸得濡湿油亮。他似乎感受到尾巴处的黏腻触感,抬起清浅的眼眸,含笑看着你。 “殿下,袁基觉得很暖和。” “在殿下这里泡温泉,竟是……比在甘露宫还要舒服。” 你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藏在他大氅里面的身体泛着诱人的潮红,手指死死地揪住他月白色的内襟,眼尾染上一抹嫣红。 袁基任由你靠在他的肩上,轻轻替你拢紧了外套。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宜察觉的哄诱,恍若海上塞壬。 “袁府更近,去袁府歇息吧?” 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垂死挣扎,酸胀湿软的xue口还在一张一合,整个人的脑袋都是懵懵的,只能浑浑噩噩地点点头。 袁府长公子连走路的姿态都是高雅优美的,不急不慢,冰冷的尾巴有充足的时间将你的xiaoxuecao熟,再送给它的主人享用。 你的身体却随着他扣在腰间的手上下起伏,像是他的榨精性玩具。 只可惜,即使你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他的尾巴也永远柔韧灵活,丝毫不会疲软。 迷迷糊糊间,你被他抱着,缓缓走入充盈着花香与药香的仙境。 “袁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挣扎出他的大氅,强行忍住下身酸麻的饱胀感,质问地盯着他的眼睛。 如清茶般温润的眼波几度流转,他抬起眼眸,蹙起眉毛,好似志怪小说中的玉面狐狸。 “今日见了殿下,在下心生欢喜,故露了破绽。” “殿下,你会替袁基保守秘密的……对吗?” 他说着,低下头凑近你,将自己的额头凑在你头上。 清浅的茶香随着他波动的发丝流淌,充盈在你们交缠的唇齿之间。他的舌尖灵活地撬开你的贝齿,将含在口中的茶水渡进你的嘴中。 “咕叽咕叽”的细腻水声在舌尖纠缠,他耐心地享用着自己的猎物,扫荡过每一寸角落。突出的尖牙摩挲着你的下唇,将它蹂躏得红肿发烫,你几乎要溺死在他恬淡温柔的眸中。 “殿下,茶的味道如何?” 带着玉戒的手指轻轻抚上你的脸侧,微冷的触感令你轻轻颤抖,声音也带上一丝情欲的沙哑。 “……太苦了。” 听到你的回答,他轻笑着松开你的脸,如玉的手指抵住下巴,耳廓的金蛇闪着暗芒。 “是在下考虑不周,这苦味……冲开了便淡了。” 袁基扬起青色衣袖,修长的手指风雅地点进玉杯,澄澈的茶面荡起一阵细小的涟漪。 蛇尾从你湿软yin靡的xiaoxue里缓缓抽出,后段被你的yin水染得亮晶晶的。黏腻湿滑的尾巴缠上你的小腿,一路向上勾住你的腰肢,不容拒绝地将你拉近他。 他的两指间沾连着温润的茶水,像无数次邀请你牵手那般抬起,微微向上弯曲。 “噗叽”一声,你瞬间瞪大眼睛。 还未合拢的艳红roudong被他的手指猛然撑开,软腻的花瓣外翻,yin靡的rou红色与他白玉般的手指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 yinhe颤抖着鼓出,耻丘上全是滑腻的yin水,湿淋淋的媚rou裹住他的手指吮吸。他的指尖上抬,按住甬道里的敏感点揉捻,寸寸深入,直至全根没入。 套在手指根部的玉戒恰好卡在你的xue口,将它撑成更大的一个rou孔,湿软嫣红的花瓣无力地搭在他的玉戒之上,灼热的温度自体内蔓延,将这冰冷的玉石都温上你的体温。 袁氏子弟常年修习射艺,拉弓射箭的力道自然不小,可如今这股力气用在了你的rouxue里,几乎要将你的媚rou碾成一滩红艳的软泥。 他慢条斯理地揉弄着你的敏感点,酸麻的快感像是海浪般冲击着你的全身,你死死地夹住他的手指,生怕松懈的一瞬间,自己的yin水就会喷出来。 软烂的xuerou被他玩弄的肿胀发红,一边向外吐着yin水,一边贪吃地裹住他的手指,将他玉一般修长的手指染的一片莹润,黏腻的细丝在指缝间拉扯。 你死死地咬住下唇,手指颤抖地抓住身下的软榻,腰肢难耐地摇摆晃动,甬道里的媚rou疯狂痉挛抽搐,像是要将他的手指搅成碎片。yin核高高突起抖动,xue口像是盛开的山茶,一开一合地亲吻吮吸着他的玉戒。 深处的宫颈颤抖起来,你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哭着喷出一波波yin水。温暖的浪潮将你包裹起来,尖锐的快感却猛地劈开这热雾,让你从内到外的盘剥殆尽。 你扬起头,散落的发丝被渗出的汗水贴在脊背上,红痕斑驳的大腿根轻轻颤抖,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丝帛的软垫上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 外翻的花唇被高潮喷出的yin水浸湿,带着玩弄过度的yin靡艳红,yinxue里的神经还在跳动,肿胀的xue口小嘴般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啵”的一声,袁基的手指从你的体内拔出,晶莹的银丝缀连在他的指间,将他的半个手掌全都打湿。 他垂了眸,微微蹙眉眯眼,像是在欣赏被春雨打落的花瓣。 “玉潭轻颤春带雨,揉碎花心探蕊红。” 清浅的眼眸含着礼貌的笑意,袁基颔首,低眉抬眼,眼底似有温软的碎玉闪耀。 “真是万物风光,皆有风雅,殿下认为呢?” 见你不愿回答他,他的神情并未有变。干净的左手温柔地捧起你的脸,你被迫坠入他灿若皓月的眼眸,在那清浅的倒影中,看见自己失神的双眼。 “还请殿下,不要这样看着我。” “在下会忍不住……忍不住想将殿下彻底据为己有。” 袁基像是开玩笑般地眯起笑眼,眉目舒展,眼底认真的神色却令你不寒而栗。 沾着高潮yin水的手指轻轻点在你的唇上,沿着你的樱唇细细揉搓,像是在为新婚夫人涂口脂的贵公子。 你的下唇被自己的花液涂得一片晶莹,暧昧的气息在鼻尖翻涌。 袁基小心翼翼地抬起你的下巴,如清茶般文静柔和的眼眸扫过你的唇瓣。他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将手指收回的意思。而是压着你的嘴唇,探进你的檀口,搅弄着你的娇舌。 微咸的粘液还带着绿茶的清香,混着你的津液“咕叽咕叽”地翻搅着。 你失神地张着嘴,含着他的手指,舌头被搅弄成艳丽的rou红色。清液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拉出yin靡的细丝,划过白皙的下巴,淌过扬起的脖颈,溶进杏色的衣领。 他弯起眼睛,漂亮的眼尾上调,眉目间似有欲海澎湃。 “殿下,现在味道如何,还苦吗?” 清茶的苦涩被汹涌的高潮留在体内,指尖的茶水被guntang的爱液冲淡,如今又裹了你的津液,只剩点点茶香莹润。 他将手指从你的嘴中抽出,晶莹的银丝自下唇牵连上他的指尖。 袁基将白玉似的指尖轻轻抵在自己唇边,艳红的舌尖似蛇信子般吐出,舔舐着指腹上的粘液。他微微眯起眼,浓密上挑的睫羽遮住眼底浮动的暗色,额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浮动。 “袁基觉得……很甜。” 直到将手指上的晶莹液体全都卷入腹中,他才舍得将手指收回,掩在翠色的宽大衣袖之下。继而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舔弄着着你的脸侧,尖牙摩挲着你的耳垂。 带着茶香的吐息化作热雾,灵活地钻进你的耳蜗,轻轻sao挠。 “想要看到更真实的……袁基吗?” 腰间的佩环落地,摔成金粉玉雾,融在无边的春色之中。月白的衣袍高高顶起,似有什么要呼之欲出,袁基的眼眸却始终清澈如水,温柔地看着你。 弹跳出来的roubang格外粗长,高高翘起,直直地贴在衣袍上,胜雪的白衣更衬得guitou红紫油亮,青筋自根部攀附其上,更衬得茎部粗大骇人。怒张的马眼向外吐着yin液,将整个冠状沟都涂的一片晶莹。 两根roubang均是又粗又长,腿间的空隙却只有那么一点,相互挤压之下,上面的一根rou刃直指苍天,带着上翘的弧度贴着小腹。根部缀连的卵蛋格外膨大,饱胀的jingye将外部的褶皱都撑得光滑。 袁基自是极爱干净的,连私密之处都泛着淡淡的茶香。即使兴奋的yin水从马眼不停流出,将两根roubang都裹得亮晶晶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居然是两根……怪不得他总是要穿着宽大的衣袍遮掩。 你错愕地抬起头,看见袁基的瞳孔竖起,对你歉意地点头示意。 “……抱歉,是袁基失态了。” “……” 知道失态就给我收起来啊! 你恼怒地扭过头,不想看到这yin乱的场面,却被袁基温柔且强硬地扭来回来。 “殿下,想试试吗?” 他的眼波流转,似碧波荡漾,浅色的眼眸期待地等着你的回答。 “又或许……在下应该换一个问法。” “殿下想先试哪一根呢?” 两根roubang都在轻轻晃动,都似小儿手臂般的粗长,鹅蛋大小的guitou硕大硬挺,任意一根都能把你cao得不停喷水。 他似乎看出了你眼中的恐惧,轻声安慰:“殿下,不必担心。” 袁基优雅地拆开盘金绣的锦囊,捻出几粒香丸。你被他的双臂圈在怀里,好奇地从他手心拿起,放在鼻尖嗅了嗅,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这是什么香?我为何什么都没有闻到?”你揪住他的衣袖,好奇地抬起头。 他轻笑一声,如玉的手指覆上你的手背,轻轻摩挲。 “这是‘荼靡香’,初次制香的时候,我也有一样的疑惑。” “后来呢?”你的眼睛一眨不眨,等着他下面的回答。 袁基却笑而不语,执起一枚香丸,手指撑开你媚红的花瓣,向着yin水充沛的xue口塞了进去。 香丸的表面还带着草叶的纤维,粗砺地摩擦着你的roudong,还未在xue口待一段时间,就被下一枚塞入体内的香丸抵进更深处,狠狠地将湿热的软rou擦成艳红色。 每一颗香丸个头都不小,像是小婴儿的拳头,将你的甬道塞得满满的,滑腻的花瓣绷得紧紧的,吃力地将每一枚香丸吞进体内。xiaoxue边缘被反复撑开,完全磨成了湿软的红rou。 “唔,袁基…… 别塞了……” 他的手指抵着香丸的末端,将三颗粗砺的香丸彻底送进你的身体。最顶端的一颗撞上娇嫩的宫口才堪堪停下,最后一颗只塞进去一半,将xue口撑得发白,连痉挛都变得困难起来。 袁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试香成果,微亮的薄唇贴上你的侧颈,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后来我发现,这香丸有特殊的用法……” 香丸被xiaoxue里温热的yin液化开,表面一层已经融成药液,与晶莹黏腻的花液混合在一起,温着甬道的嫩rou。 花径明明被撑到极致,连褶皱都被挤压滚动的香球碾平,可体内还是莫名升起一股奇异的空虚,像是一簇火苗,从紧绷的xue口一直烧到宫颈口。 你忍不住夹紧双腿,难耐地内扣着膝盖,手指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酸痒的xuerou不停地痉挛收缩,yin水一波一波地冲刷着香丸,极度的温热令它越化越快,带着药效的yin水失禁般地顺着股沟流进菊xue,后面竟也升腾起一股空虚的痒意。 香丸在体内随着痉挛的媚rou颤抖,将甬道磨得软腻红艳,xue口大开,尿孔微张。 沾着yin水的花核被滋润的膨大肿胀,像是有火舌在舔舐着最敏感的那处,连乱喷的yin水都无法将yuhuo浇灭,反而好似火上浇油,晶莹滑腻的阴精流经之处,便会燃起一股无法扑灭的邪火。 你的花瓣被浇灌得湿润黏腻,rou红的媚rou颤抖,层层叠叠地涌出yin水,像是被盛夏雨水打落的山茶花,在一次又一次地剧烈冲击下,化成艳红软烂的花泥。 “感受到了吗?‘荼靡香’,可以让你盛开到荼靡的熏香……” 他轻轻地梳理着你的发丝,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能让你哆嗦着喷出一股阴精。 挨挨挤挤的香丸根本无法按摩到你的每处爽点,你失神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袁基。 “吐出来,反而会舒服些。” 他温柔似水的目光看似心疼,却没有要动手帮你的意思。 你咬紧自己的唇瓣,脚背痉挛地蹬起,努力地收缩着xiaoxue里的媚rou,想要把这些香丸全都挤出体内。 xue口艰难地一张一合,花唇因用力而绷紧,深陷体内的白色香丸时隐时现,却因你剧烈的动作化得更快。 xiaoxue已经彻底酥麻,yin水一股又一股地冲击着香丸,却无法将它推出体外。你呜咽着想要伸出手指,探进软腻的xue道把它们抠出来。 冰冷的蛇尾却先一步缠上你的手腕,将你蠢蠢欲动的手固定住。 袁基垂下头,嘴角微微弯起,温和地对你摇摇头。 “殿下……像是在为在下产卵,袁基心生欢喜。” 微凉的手指抚上你的后颈,他抬起眼眸,浅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冷血动物的暗芒,声音平稳而坚定。 “殿下,请。” 你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他月白色的内袍,yin水满布的大腿根无法控制地抖动着。酸软的媚rou吃力地将香丸向外挤出,将xue口撑成一个水淋淋的rou孔后,“啪嗒”落到软榻上,却依旧与泥泞不堪的花瓣牵连着银丝。 你失神地张开嘴唇,因xiaoxue的收缩而情不自禁伸出舌头,生理性泪水不停从眼角渗出。 yin核已经被花液泡得肿胀起来,轻轻地摩擦着软垫上的暗纹,尖锐的快感自这一小块嫩rou传来,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你的神经。 xuerou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花液疯狂地冲击着剩下的香丸,被撑开的xue口一吸一收,白皙的小腹随着剧烈的喘息而起伏。在潮喷的顶峰,你的yinxue猛地张开,第二颗香丸顺利掉出体外 可在第三颗香丸刚刚挤出一半的时候,你的xue口死死地卡住最粗的地方,想进进不得,想出出不来。粗砺的香丸摩擦着两片红腻软烂的yinchun,混着春药的yin水难以流出,被堵在体内滋润你的媚rou。 直到最后,这枚卡住的香丸被你的体温融化,彻底溶成滋润两个rouxue的春水。 你的rou孔还维持着两指宽的大小,空虚的媚rou敏感的摩擦着,yindao与肠rou都酥麻到了极致,只想要找些什么将它们彻底填满。 “……袁基……进来……” 看到你被欲望折磨得眼尾发红,袁基轻轻勾起嘴角,温柔地摩挲着你的脖颈。 “是……真的吗?殿下不是在对在下说笑吧?” “是真的……” 你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扶住他粗硕的roubang就要往下坐,却被袁基扣住腰肢。 “如你所愿……” 硕大的guitou沾着滑腻的yin水,浅浅地撑开你的两个rouxue。前面花xue被绷得近乎透明,堪堪地吮吸着guitou棱,菊xue的褶皱被顶开撑平,艳红的肠rou裹住另一个guitou。 明明两个xue口都被撑到极致,连收缩都变得困难,可在药效的作用下,你竟丝毫未觉疼痛,只觉得花径与肠道的前段一阵饱胀酥麻。 粗长的roubang寸寸深入,两个xiaoxue的内径被逐渐打开,媚rou裹上roubang的青筋,贪心地吮吸着茎身。被春药温养到极度敏感的两个rouxue不停地喷出yin水,湿淋淋地打在他的guitou上。 滑腻的蛇尾缠绕上你痉挛的双腿,残忍地将它掰成几近一字马的姿势,你的腰瞬间失去支撑,突然向下一沉,两根roubang瞬间cao进身体的最深处,直到guitou凶狠地撞上宫口才停下。 爆炸般的快感席卷你的全身,媚rou与肠rou都疯狂地痉挛吮吸起来,xue口的湿软嫩rou外翻,无力地抵在roubang的根部,被压得紧贴耻骨。 你颤抖地扬起头,脖颈绷成一道流畅的弧线,脚趾忍不住地蜷缩。 这个深度……几乎将你彻底cao穿了。 “殿下此处极……极有不同寻常之处。” 世家大族的教养令他无法说出粗俗的艳词,可xiaoxue包裹吮吸性器的舒爽却无比真实。袁基餍足地弯起眼眸,瞳孔荡着温软的碧波。 冰冷的蛇尾尖探出,猛地戳住你的yin核顶弄。两根紫红的roubang在你的腿间同进同出,碾过体内的软rou狠狠cao了进去,将你的两个roudong撑到极致,彼此挤压,甬道也越发紧缩狭窄。 两根roubang只隔着一层艳色rou膜摩擦,灼热的温度似乎要将你的身体击穿,白皙平坦的小腹被他的性器撑得鼓起,媚rou紧紧地贴住他的roubang吮吸,不留一丝缝隙,完全变成了roubang的形状,连充盈的yin水都无法流出,只能被凄惨地堵在体内。 “噗叽噗叽”的cao干声不绝于耳,他的性器完全顶开了你酸软烂熟的zigong口,将饱胀硬挺的guitou插了进去。 他的rou刃以极快的频率抽打着你的两个xiaoxue,将你插得痉挛不已,两个rou道都被撑得饱胀,敏感点每时每刻都在被茎身的青筋揉搓。 你的肠腔与嫩xue媚rou几乎要被烫坏了,yin靡艳红的xuerou外翻,将他的性器裹上黏腻的yin水,却又被绷紧的xue口拒之门外,只能在疯狂的顶弄中四溅,最终被搅打成细密的乳白色泡沫,像是被jingye射满外阴。 你似乎已经没有了高潮的概念,娇媚的xuerou痉挛不已,湿暖的肠腔收缩不止,yin核被蛇尾坚硬的细鳞刮弄,饱胀坚硬的如小石子一般。 “殿下……还舒服吗?若是不便明说,殿下可不必理会我的话。” 看着你的两个xiaoxue被cao干得无法合拢,被蛇尾箍住的大腿不停地抽搐颤抖,袁基轻声询问。 他的眸色始终如清茶般文静柔和,眼下的小痣随着顶弄的动作而晃动,全身上下唯一狼狈的地方,便是被你揪皱的衣袍。 而你的身体却被蛇尾的抽打捆绑,留下点点红痕,像是落在雪上红梅花瓣。身下的两个rouxue被粗长的roubangjianyin熟透,失禁般地向外涌着yin水,把他的蛇尾涂得莹润油亮。 剧烈的快感令你根本无法出声回答,你被cao干的双眼翻白,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白嫩的rufang剧烈晃动着,乳尖充血上翘,花xue与菊xue已经感受不到绷紧的微痛,只能机械地收缩痉挛。 熟悉的酥麻感爬上你的尾椎,酸麻的饱胀感在身体内蔓延,令你情不自禁地想要合拢双腿,将兴风作浪的硬挺roubang挤出体外。 袁基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冰冷地蛇尾绕过你的腰肢,缠上你的膝盖,将你的乱蹬的腿固定成“M”形,用力向下一压。 你只觉得自己的两个rouxue快要裂开了,他几乎将饱胀的卵蛋都塞进你的体内,硬挺的guitou将zigong狠狠向上顶弄,肠腔里的roubang似乎直接戳到你的尾椎。 你的瞳孔瞬间睁大,茫然地看着他,脑海一片空白。 他眼中荡着浅浅的笑意,警告般地抬起压在肿胀yinhe上的尾尖,对着你微微张开的尿孔钻去。 尿道中尖锐的刺痛传来,堆叠到顶点的快感轰然倒塌,似剧烈的海啸将你彻底倾吞。白皙的后背泛起诱人的潮红,你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 两个xiaoxue中的嫣红媚rou疯狂抽搐着,在相互挤压中将彼此推向更高一层的高潮,宫颈死死地掐住他的guitou棱,guntang的阴精冲击着他的性器。黏腻湿滑的yin水稀稀拉拉地往下流淌,你的尿孔也无可避免地流出一股黄色的液体。 你的大脑被快感冲击得完全懵住,可他似乎并没有等待你恢复正常的耐心,两根硕大的roubang再次在你刚高潮后的xiaoxue里顶弄起来。 他每一次全根cao进你的身体,你的尿孔就会无法控制地渗出几滴尿液,混合着yin水沿着大腿往下流淌。 他的蛇尾翘起,轻轻抽打着你白嫩的臀部,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啪——”粗砺的尾巴鞭打上去,你的臀部瞬间荡起如雪般的rou波,被凌虐的肌肤燃起火辣辣的痛感。 可这疼痛褪去的太快,酥麻感涌上的又太快,你的xiaoxue忍不住紧紧地裹住他的roubang,失控地喷出一股yin水,冲击着他的guitou。 袁基扣住你的后脑勺,将你按在他的胸口,清雅的茶香笼罩住你的身体,缺氧窒息的眩晕感令你的思考变得迟缓起来,只能被迫承受着身体涌上来的快感。 他的抽打与cao干速度越来越快,你已经无法感觉到其他的感受,坠在云端的酥麻一遍又一遍地席卷全身,令你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连痛都是快乐的。 “失礼了……” 你听见他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下一秒,粗长上翘的roubang直直钉进灵魂的最深处,两根roubang同时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guntang的白浆冲进胞宫与肠腔,将你烫得双眼失神。肠rou与yindao再次猛烈地痉挛夹紧,被roubang送上高潮后的巅峰,连挣扎都没了力气。 你的小腹被他射得鼓起,浓郁的jingye从嫣红软烂的xiaoxue和菊xue里缓缓流出,红与白之间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恍若被雪打成花泥的红梅。 你的脸还埋在他的颈侧,劫后余生般地喘息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斑驳的后背,温柔地替你顺气。 roudong没有了性器的遮挡,浓精yin水和尿液全都落在了他月白色的衣袍上,yin靡的痕迹越发明显。 袁基刚想垂眸,就被你落在他小痣上的亲吻阻止。 “……你不要看,我知道你爱干净。” 他的眸色微动,似有莹润的水光波动,如玉的手指伸进你披散的发丝,轻轻地替你梳理,温柔的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 “殿下,袁基并不在乎,更何况……” “这样的‘随心所欲’,从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 他的吻落在你的颈侧,极轻极轻,恍若海棠花瓣轻轻擦过肌肤。 “难得能与殿下亲近,是袁基失了分寸。我向殿下陪不是。” 他看向你,眉目间盛着一整个乱世的竹烟波月。 你敛了眸,不再看他,目光飘向窗外。 你谈不上喜不喜欢这个乱世,更多的是麻木。 看的多了,人就麻木而冷漠起来。 他给的这点温存,在消散之后,更让你觉得冷的可怕。 “下雨了,殿下。” 雨声萧瑟,淅淅沥沥。 树叶在风里颤着,青叶子留着,红叶子落了,像是被雨水打出了血。 你抬起头,却被他抱得更紧,紧到恨不得化作两株藤蔓,永远纠缠在一起。 “我知道。”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须臾之间,消融在这细密的雨丝之中。 你知道汝南袁氏,百官之首。你知道他眸中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你亦知道浮世之中,不可轻易交付真心。 你什么都知道。 只是…… “殿下想问什么?” 他的眼眸微微抬起,凝着滂沱雨色。 “没什么。” 你阖了眼,轻轻一笑。 若我沉入弱水……袁基。 你是会看我欲海挣扎,还是陪我一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