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卿卿开花(开发尿道/贞cao锁/自慰/失禁/野战/内射)
01 江东春至。 好似只是一夜暖风卷来,就将那颜彩打翻,落得屋前屋后尽是一片深粉淡粉浅白。 而最后一笔艳粉,落在孙策的眼尾。 他挟着细雪般花瓣冲进你怀里的瞬间,鼻骨随之一痛,腰肢随之一紧。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你怀里乱拱,心脏与衣袍都被蹭皱,罪魁祸首的声音跌进一片花海,透着委屈。 “大乔,快来帮帮我,我快疯了。” “怎么了?” 你的手指轻抚他的头发,粗粝硬挺的发根扎着指腹,一阵细小的酥痒。 他抬起头,直视你的双眼。窗外的海棠花落入他明剑淬火的眼眸,被烧灼成瑰丽的江流,向上翻涌着滔滔欲望。 “这里……肿了。” 你一愣,并未多想。 这个季节洇着大片的粉,垂丝海棠偎满了庭院,连呼吸都被花香侵占,被虫子叮一口咬一下,实属正常。 “哪里?是被蜜蜂蜇了还是……” 你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他掀开衣袍的动作惊断,后半句卡在嘴里,硬生生咽了回去。 赤色衣袍之下,粗长的roubang直直地弹跳出来,青筋盘虬的茎身上翘,抵在小腹处氤氲着热意。紫红的guitou圆润饱满,顶端的小孔一开一合,随着呼吸节奏向外渗着清液,将整个棒身都打湿殆尽。 “你……” 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能主动将实情戳破,你便打算从他过往的已有经历入手。 “你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出去跑几百圈,跑上几个时辰,它就自然低下头了。” “江东的树,在我经过时,都会低垂树冠,更何况是这玩意。” 孙策骄傲地叉着腰,身下的rou刃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像是在向你点头打招呼。 “……” 这家伙,居然还骄傲上了! 如此简单粗暴地处理个人生理需求,确实是他的作风。 你忍住自己想要盯着看的欲望,别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那你为何这次来找我?” 孙策挠挠头,语气坦然:“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见你。” “大乔,你既然能看懂严白虎的藏书,肯定也能帮我解决掉它。” 你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良久,到底分辨不出这是误打误撞,还是预谋已久。 幽幽叹口气,你决定暂时充当他的教学老师。 “手指搭在上面,然后……然后……” “然后?” 孙策的学习态度极其认真,带着薄茧的手指扶住粗长的rou刃,指腹被渗出的粘液打湿,他一时握不住茎身,那rou刃从他的虎口滑出,在空气中上下抖了抖,点滴清液也随之落到地上。 “啊,大乔,这也太难了。” 他好不容易才扶稳那紫红的roubang,献宝似的蹭到你旁边,眼巴巴地等待你的下一步指令。 淡淡的麝香掺着热意氤氲开来,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单纯,谦虚好问。你咬了咬牙,向旁边挪一挪,他便也跟着挪一挪,像块热乎乎的膏药,死死地贴着你。 你被他缠得快要无法呼吸,只能敷衍地搪塞。 “然后……你就,你就上下动一动。” 他的手指扣住rou茎,拔剑似地向上一提,看得你一阵心惊rou跳。 “这样?” 粗长rou刃被向上撸动,连青筋都绷得笔直,连带着yinjing根部微微发白。他下手不讲究轻重,紫红的外皮被他搓得颜色更深,guitou也跟着肿大几分。 又痛又爽。 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烧灼感袭来,孙策更不愿意撒手了,紧紧地揪住上翘的rou刃,眼底浮动着汹涌的水意,眼尾泛着暧昧的红。 “嘶——” 圆润的guitou在掌心之下跳动,外突的棱角刮着指腹粗糙的茧,身体也跟着升腾起酥麻的痒意。可待那酸痒如潮水般退去,更多的空虚涌了上来。 想要更多,却不知道如何才能拥有更多。 意气风发的小霸王若是想要什么,佩着宝剑,开着战船,去取便是。 唯独在这如江水般滔天的情欲面前,需要一个你,方能圆满。 他无助地扯着roubang,声音都带上几分哭腔。 “大乔,快来帮帮我呜……” 你轻叹一声,从他手中救出险些被玩坏的roubang,修长的手指搭上粗长的rou刃,惊人的热意自指腹传来,逐渐蔓延至全身。茎身已被粘液打湿,你的虎口抵住他突起的青筋,缓缓向上推,如愿以偿地听到他一声惊呼。 “呃!啊!” 电流似的快感击打着全身,他的两颗卵蛋也跟着轻颤起来。你的手指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食指关节刚触碰到冠状沟,整个掌心就再度向下撸动,来回搓弄着硬挺的rou刃。 陌生的快感如长江浪潮来势汹汹,他耳垂的艳红与眼尾的粉勾连,从脖颈燃起的红晕烧到了脸上,轰轰烈烈。 “这……这这这这怎么……” 怎么这么爽!他怎么能现在才发现! 发现新大陆的孙策眼睛都亮了,明剑淬火的眼眸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你这边刚抽了手,那边他的掌心就贴了上去,笨拙地学习你的模样上下撸动,自己玩弄着上翘的roubang。 rou茎表面的一层肌肤被他的指腹推来推去,乳白色的液体夹在rou刃与掌心之间,每一次摩擦都会响起细小的水声。而这点yin靡的声响,彻底湮没在他中气十足的呐喊里。 “大乔!好爽!大乔!好爽!大……唔唔唔” 你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警惕地探出头四处看看,才放松地叹口气。 按照他的这个音量,不出一日,整个孙府都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了。 “嘘,小声点,别被府里的其他人听到了。” 他倒没觉得不好意思,脑袋又往你的肩窝里蹭了蹭,粗粝的发根扎得肌肤微痒,满不在乎地开口:“他们知道了岂不是更好,你若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便……” 你踮起脚,狠狠堵住他的嘴,用一个吻把所有的话都挡了回去。 他嘿嘿一笑,俯下身,灼热的嘴唇贴上你的唇瓣,生疏地舔弄着你的下唇,给那处娇嫩的樱粉镀上一层晶莹的津液。 你微微张开唇齿,等待他舌尖的进入。 可足足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他还在执着地舔舐着你的嘴唇,像小狗爱不释手地舔rou骨头,反复用舌头勾勒着你的唇线,酥麻的痒意也随之升腾。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忽然涌上你的大脑。 他该不会……不会接吻吧? 你眨眨眼,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勾住他灼热的舌头,纠缠搅动。 孙策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双经历了沙场的眸子亮的惊人,荡漾着长江的水色。窗外的海棠春色悄然流进屋内,染得他脸颊一片粉红。 yin靡的银丝在唇齿间勾连拉扯,他的眼尾一片殷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你。 “大乔,你……你你懂的真多。” 这倒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嘴角抽了抽,忽觉小腹一热,那根巨物正顶在你的肚脐处。黏腻的液体沾到了衣袍上,杏色的布料晕开一圈水迹。 它的主人毫不在意地把它揪起来,随意地上下撸动几下,敏感的马眼又向外渗出点点白浊。孙策像是得到了一个新宝贝,满眼期待地向你推荐。 “其实挺好玩的,你摸摸看看?” 那roubang被他虐待得一片紫红,外突的青筋上镀着一层晶莹油量的水光,顶端的guitou微微跳动,看上去格外狰狞。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声音低下去。 “……算了,黏糊糊的,别脏了你的手。” 若他头顶长着一对耳朵,恐怕这会儿都已经耷拉下来了。 你无奈地叹口气,任命地伸出手指,再一次覆上他的rou刃。黏腻的液体在指缝间扯着细丝,连带着指腹都在茎身上打滑。 孙策的手心贴住你的手背,与你一同握住这根上挑的roubang,好似探险的两人要共同拔出封印的宝剑,极具仪式感。 他惊奇地研究起自己的roubang,左晃晃,右转转,兴奋的声音混着温热吐息落在颈侧,引得你一阵轻颤。 “你看,这里还有一个小洞。”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说的话,圆润guitou顶端的小孔开合几下,向外吐出一点清液,沿着光滑的柱头一路下滑,卡在卵蛋与rou柱的缝隙处才停住。 “是是是。” 你被迫与它大眼瞪小眼,纵使痛苦地闭上双眼,脑海中依然能浮现它的模样。 圆圆的,紫红的,呆头呆脑的。 手心处的热意倏地消散,意识到他把roubang抽走之后,你诧异地睁开眼,瞳孔忽然放大。 “孙策,你做什么?!” 他不知何时从窗外折了一支海棠,那花瓣层叠交错,洇着深浅交织的粉,很是好看。这般繁盛的花,若是插在玉瓶中,再配上几蓬绿草,也能照亮一室春色。 孙策也难得有插花的雅致,他垂着头,一只手扶住rou茎的根部,另一只手执着那海棠花折断的茎,往自己的马眼里塞。 那花枝只比rou孔粗一点,可外皮粗粝,捅进尿道并非是件容易的事。 他耐着性子向下旋转,粗糙的树皮也变化着角度剐蹭着未被开发的尿道。剧烈的刺激蔓延至整根rou柱,让原本硬挺的rou刃更加膨大几分,肿胀到不可思议的粗度。 火辣的刺痛感激起强烈的射精欲望,可顶端的小孔完全被花茎堵住,什么都无法射出,只能艰难地向外渗着点点粘液,打湿粗粝的茎干。 花枝的底端还留有折断的痕迹,尖锐的植物纤维刺激着尿道深处,近乎尖锐的快感惹得他后腰一阵抖动,难耐地滴出几滴尿液,打湿近乎透明的花瓣。 “唔……” 孙策咬牙将花茎全然插入尿道,小孔被撑开到极致,一开一合地吮吸着粗糙的茎皮,被刺激地一阵哆嗦。他却不以为然,手指随意地在衣服上抹了抹,翘着roubang贴近你。 “大乔,你看,它开花了!” 可不就是开花了吗。 没有了手掌的支撑,粗长的rou刃因花枝的重量而上下晃荡,荼靡的海棠随之抖动,纱裙似的花瓣之间,淡黄的细蕊若隐若现,氤氲着草木特有的暗香。 他捅得极深,几乎看不见深褐的根茎,唯有一点浅绿的花萼托着舒柔的花瓣停在顶端,雪泥似的花瓣上还留着几点可疑粘液,看上去真像是guitou上开出了一朵花。 孙策小心翼翼地扶住roubang,连带着其上的海棠一同送到你的手边,对你嘿嘿一笑。 “这样就好看多了,怎么样,喜欢吗?” 胸口似乎有血气翻涌,你闭了闭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喜、欢、啊。” 他得意地勾起唇角,尾巴翘上天,兴奋地蹭着你。 “你喜欢,以后它就是你的。” “谁都拿不走。” 掌心传来roubang的热意,外突的青筋将肌肤抵得微陷,柔软花瓣轻轻挠着指腹。你象征性地上下摸了摸,抬起手指,无奈地开口:“孙策,谁会拿这个……” 话尚未说完,细小的“咔哒”声传来,似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 “这……这是什么?” 你几乎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扣上贞cao锁。 那锁完全由黄金打造,在明媚的春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完美贴合他的roubang。隔着一层金属,根本无法触碰到里面的性器。 这就意味着,如果不开锁,他的rou刃就无法得到按摩,就得一直翘在里面。 勃发的性器在黄金锁套里略显拘束,更何况他的guitou上还缀着一朵海棠花。层叠的花瓣顶上锁套的前端,硬是将花枝向尿道里又推了推。 孙策却毫不在意,阔气地套出一串钥匙,放到你的手心。 “给,钥匙!” 见你接了钥匙,他挑起眉,双手放在脑后,骄傲地挺起戴着黄金套的rou刃,向你炫耀着这具宝贝。 “我用黄金打造的,厉害吧!” “上面还刻了你的名字。” 他拉过你的手,指腹抵在微凉的黄金上,轻轻摩挲。在贞cao锁的底端,果然有一处凹凸不平的刻痕。待摸清那是什么字后,你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手。 “你不要什么都往上刻啊!” “啊?”他的声音软了下来,无措地拉住你的手,贴到脸侧。 “那我刻它的名字吧!” 你心道“不好”,下一秒,他果然问出了口。 “它叫什么啊?” 你噎了一下,定定地盯着他明亮的眼睛,一时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想从你口中套出那个词。 “叫……” 顿了顿,你还是过不去心中那道坎,临时为它取了个名字。 “叫小孙策。” 孙策忽然怔住,扫了一眼自己翘起的性器,再次抬眸看你时,眼底已荡漾起水色,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呜……小吗?真的很小吗?” 你手忙脚乱地安慰他:“不是,孙策,你听我解释!” 可若想解释清楚,这其中势必要涉及多个难以启齿的名词,你一时支支吾吾,开不了口。 孙策抬起朦胧的泪眼,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你……你还见过其他人的吗……呜……别说!我不想知道是谁……一点都不想!” 02 你好不容易才把他哄好。 低头拿钥匙开锁的时候,他抽噎的声音还盘旋在你的头顶,温热的泪水落进发丝,洇开一片水迹。 你只能加快手中的动作,如愿以偿地听到“咔哒”一声。 黄金贞cao锁打开,长时间未能得到抚慰的rou刃笔直竖起,顶端那朵海棠花被捂在锁里太久,又被roubang的热气一蒸,毫无精神地贴在guitou上,花瓣都落了不少。 你的手指掐住花萼底端,平整的指甲不可避免地刮到rou孔,又引起他一阵轻颤。 你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花茎就这样断在里面,处理起来更加麻烦。可这枝干卡得实在太紧,他的roubang比刚刚更肿胀,挤压着尿道也更加狭窄。 “呃!啊!” 粗粝的花枝挤压着娇嫩的尿道,向上抽离的时候roubang酸麻到极致,在你掌心“突突”跳动。 “忍着。” 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你面无表情地开口。 既然自己做了坏事,就要承受做坏事的代价。 自红肿小孔抽出的一截树枝沾满粘液,被洇成了深褐色,向上拉扯的马眼张开到极致,外皮已经被摩擦得红肿起来,却依然在开合吮吸着树枝。 尿道深处的吸力好似一只无形的手,拉住花枝的末端向里面拖去。这场拉锯战持续的太久,你难免担心起它的健康状态,事到如今,只有速战速决了。 下定决心的你揪住出头的一截枝干,猛地向上一拉。 粗粝的树皮狠狠碾着尿道壁一路向上摩擦,陡然一松的马眼尚未反应,依然保持着花茎大小的孔洞,随着呼吸的起伏开合。整个guitou都呈现出极艳丽的紫红色,马眼周围rou眼可见地肿了一圈。 浓郁的jingye终于得以找到出口,疯狂向上喷射。粗长的roubang剧烈晃动,灼热的白浆被悉数抖落,彻底打湿他赤色的衣袍。 孙策的头猛地扬起,外突的喉结上下滚动,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将脖颈处那颗纽扣绷裂。晶莹的汗珠从下巴划过脖子,他的眼底还氤氲着刚刚哭的水色,身体轻微地抖动。 一股接着一股喷出的jingye落在那枝海棠花上,将整枝花都泡在浓郁的白精中,原本的淡粉浅绿都看不清切。 直到一滴浓精都抖不出了,那根roubang还在轻轻颤抖,忽而向上喷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把草坪都浇灌得湿漉漉的。最后一滴尿液渗入土壤,那根巨物才缓缓垂下。 你望着他失神的眼眸,担忧地轻声唤他:“孙策?” 只是喊他的名字而已,他刚蔫下去的roubang就又翘了起来,极其精神地向上竖起。 “……” 你忽然觉得自己的关心有些多余。 孙策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贴在你的身上,roubang在你的小腹上乱弹乱戳。他紧紧地抱着你,沁着水的眼眸期待地看着你。 “那我们下面要做什么?” 你揪住他散落两侧的小辫,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近乎自暴自弃地开口。 “zuoai。” 他瞬间来了精神,双手撑在你的两侧,做俯卧撑似地笼罩在你身上,垂下的小辫子摩挲着你颈侧的肌肤,一阵细碎的微痒。 “好!我们先做个三十次吧,热热身!” “孙策,你……”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碍事的衣袍被掀起,肿胀的guitou抵住湿漉漉的花唇,狭窄的甬道被一寸一寸撑开,黏腻的液体裹上紫红的guitou。 他用力挺动着腰肢,狰狞的roubang破开湿滑的媚rou,紫红的guitou带着灼热的温度顶进深处。粗长的rou刃用力凿开娇软的宫颈,圆润的guitou全部塞进窄小的zigong内,将柔软的胞宫烫得一阵乱颤。 外突的青筋剐蹭着甬道软rou,用力地把yin水带进带出,积聚在绷紧的xue口,在“啪啪啪”的拍打中搅成乳白的泡沫。 上翘的rou刃每一次都顶进身体的最深处,将zigong猛地向上撞,几乎要把两颗跳动的卵蛋也塞进xue内。却被撑开到极致的花唇阻止住,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击在白嫩的花阜上,将那处肌肤拍成诱人的浅粉色。 孙策垂在两侧的小辫子随着撞击的动作纷飞,他认真地扣住你的腰,一边cao干着娇艳的xiaoxue,一边规律地喘气。 “喝、哈、喝、哈!” 每逢“喝”的时候,他就会把rou刃往宫口一顶,外突的冠状沟恰好卡在zigong里,被柔软的rou壁死死地绞着。喊到“哈”的时候,那根guntang的roubang就会向后撤去,将痉挛的媚rou带向xue口。 如此奇特的叫床方式,不像是在zuoai,倒像是在抡石轮。 你无奈地闭了闭眼,抠紧身下的床褥,强忍呻吟的欲望,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而颤抖。 “孙策,我不是石轮,你换一个喊法。” 他歪歪头,身下cao干的速度丝毫不见减慢,粗硕的性器在甬道里快速进出,几乎要晃出残影。 勤学好问的小狗眨巴眨巴眼,挠挠头。 “啊?那我要喊点什么好呢?” 你凝滞了几秒,脑中闪过无数句香艳的话语,却羞耻地无法开口。但无论如何,你都不想再被当成石轮,沉沦在他中气十足的“喝哈”声里了。 “夸夸我?”你试探性地开口。 这总不会出错吧? “好!” 孙策答应地干脆利落,倏地让你升腾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垂下头,坚硬的牙齿贴上你的嘴唇,胡乱地啃咬。 “唔……你的嘴唇真软,比蚂蚁饼还软……” 灼热的手指攀附上你颤抖的rufang,生疏地揉动。柔软的乳球被他的手掌覆住,微微压扁,挺起的樱果夹在的指缝之间,被摩擦成yin靡的艳红色。 亲吻落在肌肤上,自脖颈一路下沿,开出一朵又一朵艳丽的海棠花。他含住你敏感的乳尖,粗糙的舌苔蹭着开合的乳孔,像是要从中吸出乳汁来。 温热的吐息落在肌肤上,他的声音淹没在yin靡的水声中,含糊不清。 “你的这里比喜蛋还大,唔,喜蛋……” 他又掂了掂,白嫩的乳球被他的大掌托在手心,颤巍巍地晃动。 “……不,是比粗粮饼还大。” “……” 这还不如“喝哈喝哈”呢! 你实在听不下去了,伸出手指捂住他的嘴,生怕再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夸奖。 “好了好了,你还是继续喝哈吧。” “好!”孙策点点头,手指扣紧你的腰肢,脑袋埋在你的颈窝,刺挠的发丝随着顶弄的动作上下摩擦,将那处肌肤染上诱人的粉色。 被roubang撑开的xue口绷紧,花唇中间的yin核在数次搓磨下突起,颤巍巍地贴紧茎身青筋,被烫成yin靡的艳红色。 你的腰肢难耐地挺起,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包,俨然是guitou的大小。被玩弄的双乳高高翘起,宛若窗外含苞待放的蓓蕾。外翻的花瓣在无数次搅打抽插中化成yin靡的殷红色,软塌塌地贴紧roubang根部。 剧烈的快感恍若堆叠的细碎花瓣,待一场春至,便荡开一整片粉色的海洋。那艳丽的粉色染上你的后背,抹上你的眼尾,笼罩了整个世界。 你像海棠花一般仰面绽开,娇蕊被春日的浪花搅弄的“噗叽”作响。 逆着光,他的背后是一扇窗,窗外是碧蓝的天空与无边的春色。 风起时,所有粉色的花瓣腾空而起,如细雪般漫天汹涌。 一寸又一寸明媚的光芒镀上他的发丝,勾勒着他的轮廓,无声地告诉你: 他的爱为你开出一片海棠,千千万万。 少年的爱意本就不需遮掩,热腾腾、黏糊糊的像块麦芽糖,紧紧地粘上你的唇齿。 他的眼睛极亮,额间的发丝随着身体的顶弄而飘扬,俯下身,小孩子似地讨要你的夸奖。 “嘿嘿,我厉害吧?” 你的xiaoxue被他快速抽插着,身体也在剧烈摇摆,雪白的乳rou被撞击地上下起伏,荡出一片白色的波浪。恍惚之间,如你们共同策马崩腾。 圆润的guitou顶进身体的最深处,guitou棱刮着甬道的软rou向后拉扯,晶莹黏腻的爱液冲击着roubang,被他的rou刃浅浅带出,又重重击回。猛烈的快感全然倾塌,你难耐地绷起脚背,脑袋像是一片浆糊。 “嗯嗯,嗯嗯,很厉害。” 听闻你那不走心的评价,他瞬间不满地睁大眼。 “你好敷衍啊!” 见无法糊弄,你咬咬牙,克服自己脆弱的羞耻心,抑扬顿挫地开口。 “啊,伯符,好强,好厉害,受不了了。” 他的眼眸瞬间亮起,攥紧你的手指抵在唇边,“啵叽啵叽”地亲了好几口,身下挺动的幅度也越发猛烈,几乎要将两颗卵蛋都塞进你的身体。 “真的吗?” 你几乎难以承受xiaoxue深处强烈的快感,湿热的xue腔猛烈震颤起来,红软的媚rou紧紧贴在roubang上痉挛,性器交合处不留一丝缝隙。失禁般的爱液艰难地涌出,在白嫩的大腿根部涂出一片黏腻的晶莹。 你几乎无法抑制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发丝被汗水浸润得一片濡湿,春日温暖的空气混合着海棠的芬芳闯入胸腔,恍如千百朵繁花盛放。温热泪水沾湿眼眸的瞬间,你亦抵达高潮的巅峰。 “真的。” 你点点头,声音带着高潮后的喑哑,处于余韵中的xiaoxue还在无法抑制地收缩。 孙策的嘴巴忽然张开,眼底浮动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那点点光斑倏地放大,直到笼罩他整个眼眸,他猛地将你扑倒在床榻上,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你的颈侧。 “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倒下的力气极大,却将你护在怀里,未伤及你丝毫。 只是身后的床板遭了殃,“吱呀吱呀”发出几声哀嚎后,“轰”地一声,扬起点点尘埃。 “啊,孙策,床塌了!” 03 “快穿好衣服,我们找人去修。” 你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艰难地伸出手指,拧住他手臂上的肌rou。 “不要不要。” 他委屈地看着你,急得直摇头。 粗长的roubang深深埋在你的体内,圆润的guitou把胞宫塞得满满的,他尚未射出来,怎愿就此作罢。 你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一时心软,叹息一声,手指轻抚他的侧脸。 “那我们……换个地方?” 比如软榻,或者竹席? “好!” 孙策认真地点点头,托住你的后臀,大步向外走去。 衣袍遮挡之处,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连在一起,随着走动的步伐轻轻抽插。若不是可疑的水声响起,他人看了也只当是极为寻常的拥抱。 更何况,这里没有他人,只有交缠勾连的海棠。 后背抵上树干的瞬间,你忽而意识到—— 他理解的换个“地方”,与你想象的地方完全不同。 头顶是欹斜腾挪的花枝,那海棠开的极盛,好似燃起的火烧云,硬是将悠远的天空逼退至一角,只敢在花瓣的缝隙里泄露些许澄澈的蓝。 纷扬落花擦过侧脸,轻柔的如若一个吻。 你落入江东的春。 江东的春盛在他的眼底。 腰腹上的手指寸寸收紧,体内的rou刃再次抽动起来。粗长的茎身撑开每一处敏感的rou褶,外突的青筋碾压着甬道上的嫩rou。从xiaoxue稍微抽出的roubang上蒙着一层晶莹的爱液,却又很快被送进体内。 你的后背抵住树干,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尚能感受到粗糙的摩擦感。 无路可退,便只能承受着面前汹涌的爱欲。 roubang挺进花xue的瞬间,这股力道沿着你的身体传至树干,引得漫天云霞轻颤,簌簌落下残红。一阵暖风吹彻,扬起漫天细雪。 你的指甲陷在他的肩膀,落下一串rou红色的残月。这点小痛对他而言自然不算什么,反倒平添几分情趣的意味。 嫩红的花唇被搅打抽插得翻飞,落下的花瓣贴在交合处黏腻的爱液上,被抽送进甬道深处,被灼热的体温化成近乎透明的花泥。 从xiaoxue里抽出的rou刃根部还黏连着些许爱液,绷紧的xue口死死绞住外突的青筋,整个roudong都泛着yin靡的艳红色,开合吮吸的时候,仿佛有生命般地挽留着体内的巨物。 孙策猛地将roubang捣进甬道,手指托住你的下巴,令你不得不与他对视。 “别看它,看我。” “我更好看。” 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柱寸寸蔓延,你难耐地攀上他的脖颈,身后的树枝被撞击地吱呀作响。温热的汗意浸湿鬓角,你的胸口猛烈地起伏,顶端的两枚樱果也随之翘起。白皙的后背泛上诱人的粉红。 在他明亮的眼眸中,你望见自己失神的双眸。 他眨眨眼,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快要撑不住啦?” 这家伙居然良心大发? “嗯嗯嗯。”你双眼含泪,疯狂点头。 他的rou刃过分粗长,每时每刻都给你一种快被戳破的感觉,小腹也被顶得向上突起,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你指望他能放你一马,却听到他鼓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再坚持三百下!” 三百下…… 你两眼一黑,险些要晕过去。 “我不骗你,真的。” 他一边挺动着腰肢,将那处嫩xuecao得“啪啪”直响,一边怕你不相信似地数着数。 “好!三、二、一,开始!” “十个……二十……一百五……” 媚rou被抽打得又湿又软,rou套子似地吸附在粗长的性器上,每一处褶皱都被彻底撑平。夹在花唇之间的蕊珠被摩擦得向上突起,红肿地缀在阴阜中央。温热的爱液如江水的浪潮,一重又一重地推开,撞在他肿胀的guitou上。 xue腔在无数次抽插中摩擦得guntang,宫颈彻底被凿入的guitou打开,恰好卡在冠状沟的边缘,每一次拔出与进入,都会狠狠地剐蹭敏感的guitou。 他的roubang又肿胀几分,像一根guntang地铁柱在体内进出,原本就饱胀的甬道被撑得更开,连xue口都绷得发白透明,几乎要裂开。 虽尚未数到三百下,可深处的guitou已经“突突”地跳动起来,震得嫩xue一阵发麻,无法抑制地向外冒出一波波阴精,反复冲刷着硬挺上翘的roubang。两颗抵住阴阜的卵蛋也开始微微震荡,整根rou柱硬得可怕。 你绷紧脚背,贴在他的耳侧,说出口的话全被情欲沾染上浓重的喘息。 “孙策,你忍得住吗?” 他的眼睛迷离起来,身下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roubang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直直撞进zigong再猛地拔出,可还在嘴硬。 “忍得住、忍得住……” 他忍得住,却不代表你忍得住。 在如此剧烈的cao干之下,你几乎立刻被送上了高潮的顶峰。架在他腰侧的双腿胡乱蹬着,白嫩的脚背瞬间绷直,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热意泛上身体,引得甬道软rou疯狂痉挛吮吸,yin水失禁般地向下滴落。 roubang被你猛然夹紧,黏腻晶莹的爱液钻进顶端小孔,惹得孙策的性器又向上挺翘几分。他爆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呜咽,向前猛地一顶,将roubang钉进了身体最深处。 他的脑袋埋在你的肩窝,重重地呼吸,连声音都爽出了哭腔。 “你长得这么水,我忍得住什么啊!” 被花枝开发完全的尿道一时无法收回,更加高效地向外喷出大股guntang的浓精。jingye自孔洞喷出的瞬间,火辣的烧灼感再次泛起,惹得他roubang又是一抖。 小腹被逐渐射得突起,你被烫得直哆嗦,咬紧下唇,艰难地挺起后腰,肩膀撞上海棠树的枝干。交错的绿叶繁花相撞,细微的簌簌声扬起,漫天飞舞点点胭脂。 恍如春日被你们撞碎,裂成无数细微的粉白花瓣,情欲的江流交错纵横于这裂隙之间,晕开一片浓重的香气。 纷纷扬扬的花瓣落在你的发丝,好似披着一层轻软的白纱,奈何你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很快就将这娇艳春色抖落,在脚下的绿云上覆了一层粉。 失去堵塞的roudong一时无法收回,湿漉漉地向外敞开,在无数次抽插中染上yin靡的殷红,好似这满园春色中最为艳丽的一朵。 浓郁的白浆缓缓流出,混着xue口的晶莹爱液,划过打颤的双腿,落入身下的草丛。 见你没了力气,孙策干脆拉着你在草坪上躺下。微微刺挠的草皮簇拥着你的肌肤,这般触感,好似他颈后的那处头发,扎得人心痒痒。 这样躺下,好像被无数个孙策抱住。 孙策歪头看你,不知道你在傻笑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你的脑袋挪到他的手臂上,希望你能躺得舒服一些。 他的体温本就偏高,如今紧紧贴在一起,几乎要把你烤成一块软软的麦芽糖。 像大狗,像暖炉,像一整个温暖的春。 耳畔的呼吸声逐渐均匀绵长,见孙策逐渐闭上眼睛,你忽然想起他沾床即睡的秉异天赋。 若是此刻不说些什么,他定会在这草坪上呼呼大睡。到时候再想把他搬进房中,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你一个手肘捣过去,把他捣歪。又揪住他的衣襟,把他拉回来。 好似不经意般地提起:“对了,你今日怎么突然……肿了。” 那个词被你含在嘴里半天,暧昧黏糊,却终究没有吐出来。 孙策眉眼扬起,声音一片坦荡:“我昨晚梦到你啦。” “你昨晚怎会梦到我?”你转过脸,与他对视。 “可能是因为白天我一直……” 他挠挠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从口袋里兜出一串手链。 赤色的红豆缀连,每一颗都圆滚滚、胖乎乎的,挨挨挤挤地串在一条链子上,灿若云霞。 “我给你做了这个。” 他瞥你一眼,转开眼神。 再瞥你一眼,再转开眼神。 最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脸颊烧得通红,抬头看你,小心翼翼地问你。 “你喜欢吗?” 链上的红豆相连,一枚一次相思,一颗一个圆满。 所有的爱意所有的想念,全然由他交到你的手中。那火红的豆子恍若跳动的心脏,燃烧着坦然赤诚的感情,烫得你眼眶发酸。 喜欢,怎会不喜欢呢。 见你收合手掌,把那珠串攥进手心,孙策眼睛一亮,又掏出长长的好几串。 “还有这个、这个……” 若说第一次他给的红豆串,恰好是你手腕一圈的长度,那么后面他掏出来的这几串,就是把你的脖子围上五圈,都尚且绰绰有余。 他……他到底串了多少? 你愣愣地埋在红豆串堆里,被压得呼吸困难,看着他兴奋地向你解释。 “这是红豆,王母庙前树上结的果子。” “我猜你会喜欢,把整棵树都薅秃啦。” 果然! 孙策丝毫没发现你的脸色不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接着说。 “他们说这个很灵的,如果送给喜欢的人,能够、能够……” 他的脸上铺开一片红晕,却勇敢地抬起眼眸,与你对视。 “我不信神佛,可若是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信一信也无妨。” “一直?” “一直。” 04 皎白的千层瓣落了满地,在石板路上覆着层叠的粉,继而被扫帚无情地卷起,堆到路边。 孙府的下人一边扫着花瓣,一边低声交谈。 “真奇怪,昨日下雨了吗?这花瓣怎么落得这么厉害。” 府里种的海棠大多经过精心挑选,纵使被急风骤雨吹上一夜,也很难凋落。 如今却零落成这般模样,不由令人多想。 “这……这怕不是不详之兆啊。” 几人的窃窃私语钻在落英缝隙,窸窸窣窣,却被吴夫人一声龙吟虎啸震碎。 “什么不详之兆,这分明是祥瑞!” 她快步上前,一把夺走下人手中的扫帚。 “别扫,都别扫!” 众人手中动作一滞,均是面面相觑,迟疑不已。 “夫人,这……这是哪门子祥瑞?” 吴夫人攥紧扫帚,忽而想到昨日孙策房里塌掉的床,羞涩一笑,语气却是掩不住的得意。 “哎呦,我要当祖母了。” *孙策:唧唧开花。 厨子本来想把这碟菜取名为《唧唧开花》,但不太雅观。遂改名《卿卿开花》,又甜又雅,厨子满意(点头)。 不过炒到最后,厨子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