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融雪(angry sex/sp/马震/边控/破处)
01 营地宴饮结束,你忽而被一只手拽进毡房。 张辽拽你的动作干脆利落,问出口的话倒稍显迟疑。 “你,想要什么生辰礼?” 连你自己都记不清的日子,难得他还能记得。 你眨眨眼,避而不谈:“咦,我已经在这里待这么久了吗……” “不久,两个月。” 张辽定定地看着你,恍若一头暗处蛰伏的野兽。 两个月前,你的贴身女官阿蝉要回西凉探亲,你黏她黏得紧,便一路跟着她回到营地。 见到了她要探的亲,喜欢上她要探的亲。 “够久的了。”你笑了笑。 够久的了,足够我喜欢上你,爱上你。 谁都没有再说话,寂静而尴尬的氛围蔓延。 “怎么不说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冷下来。 你仰起脸,眼眸被烛火点得璀璨。 “因为我有别样的心思,怕自己被你问出来。” 他环抱双臂,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你说。” 明明平日最讨厌他把你当成孩子,可到了戳破窗户纸的时候,你的心竟莫名其妙地平静下来,甚至能挂的住脸上温和笑意。 “我想和你zuoai。” 他的瞳孔一颤:“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你点点头。 “我想和文远叔叔zuoai,现在。” 你缓缓向他走近,白皙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袍一路走一路扔,踩着一层又一层布料站在他面前,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 “你以后会恨我。” “我已经恨了你两个月。”你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恨他为何是朋友的养父,恨他为何年长自己十岁。 更恨他为何不愿泄露一丝男女之间的情意。 只把你当成另外一个养女。 张辽静静地看着你,嘴角忽而绽出一抹奇异的笑。 “死孩子,装的倒挺像。” 他垂下头,手指搭上你的后颈,将你勾得更近。 “硬是和我演了两个月的父女情深。” 你踮起脚尖,紧紧贴上他的嘴唇。温热的舌尖交融,恍若一触即燃的焰火,轰然在身体各处炸开情欲的热意。气息交换纠缠,唇瓣被啃到发麻,分离的那一刻,一根暧昧的银丝在唇齿间牵连。 攀紧他的脖颈,你望进他的眼底,声音还带着喑哑。 “父女是演的,情深是真的。”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你的身体瞬间失重,后背摔在柔软的床褥上,宽松的中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 “哼,那得让叔叔试试……是不是真的。” 张辽俯身压下,咬紧手套尖端,借着力度脱掉手套,露出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微凉的指腹带着薄茧,抵住你的rou核揉搓,整齐的指甲掐住那块小核抠挖,在红肿饱胀的yin核上留下排列紧密的痕迹。 你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敏感的花核被玩弄得翘起,奇异的热流向外涌动,晶莹的粘液打湿两片嫩红的花唇,沿着股缝向下滑落。 尖锐的快感直冲大脑,你的双腿不停打颤,手指胡乱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膝盖忍不住内扣,却又被他强行打开,拉扯着耻骨一阵钝痛。 黏腻的爱液裹上指尖,涨出包皮的花核被上下拨弄,在摩擦中发出细碎暧昧的水声。 张辽垂下头,淡色嘴唇含住突起的樱果,坚硬的牙齿卡住乳尖,灼热的舌头轮番吮吸舔弄着两颗乳果,啧啧有声。脸侧的铜饰随着他吞吐rutou的动作晃荡,波浪般地拍打在白嫩的乳丘上,微冷的金属叮当作响,激起你一身红潮。 你的乳尖被舔舐得高高翘起,顶端乳孔大开,镀着一层晶莹水色。明明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却被玩弄得宛若涨乳孕妇。 他的嘴唇一路啃咬舔弄,guntang的呼吸落上你的耳垂,含在口中暧昧地舔弄。 “要是难受就说出来,你的皮rou太嫩了,仔细叔叔给你揉坏了。” 已经坏了…… 敏感的yin核被他夹在指缝拉扯,xiaoxue无法控制地向下涌着春液,刺痛的乳尖顶开衣袍,难以缩回。黏腻的yin水打湿他的掌心,在指缝间拉扯着情欲的银丝,继而随着他抠弄的动作滴落,在床褥上晕开一朵又一朵深色的花。 你难耐地扬起脖颈,rufang被他啃满斑驳爱痕,随着身体一阵轻颤。 陌生的快感向上流窜,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身体,你害怕地收紧手指,攥住他垂落的发辫,后背渗着细密的汗意。 “……好舒服……嗯啊……” 他忽然加快手下的速度,夹在花缝中央的rou核被猛烈地揉搓拉扯,你的瞳孔瞬间放大,呻吟着弓起腰肢。身体深处泛起的酥麻寸寸蔓延,你痛苦地在他怀里乱蹭,发丝都被揉得凌乱。 高潮的巨浪将你的灵魂冲散,紧闭的花唇微微颤抖,温热的爱液冲刷过窄小的甬道喷出,将腿侧嫩rou染得一片濡湿。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花xue开合,你失神地靠上他的胸膛,把脸埋进他的颈侧。 “躲什么,死孩子。” 略显嫌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羞耻地咬紧下唇,艰难地挤出极小声的一句回答。 “……尿了。” 疯狂的高潮之中,你全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感受到剧烈的快感之下,似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淌,打湿一片床褥。 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定定地吐出一个字:“笨。” “是尿吗?你自己尝尝……” 两根修长的手指撬开你的贝齿,塞进你的嘴中,搅得软舌“咕唧”作响。嘴唇被撑开,兜不住的津液沿着唇角滑落,划过扬起的脖颈,落入你的领口。 他的指腹还带着你的yin水,微咸的腥气被冲淡,软嫩的唇瓣被揉搓得充血,泛着微微的刺痒。张辽的手指从你的嘴中抽出,在嘴唇与指尖之间,拉扯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尝清楚了吗?是什么?” 他平静地看着你,耐心等待着你的回答。 是什么……这完全超出了你的认知范畴。 被搅弄到外吐的舌尖尚未收回,你的眼底凝着情欲的水色,愣愣地看着他。 他哼笑一声,手指收拢,捏住你的半截软舌,贴在耳畔的声音极轻。 “听好了,叔叔只教给你一次……” 待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你的瞳孔倏地放大。 “是什么?” 张辽松开你的舌头,沾着津液的手指一路向下,拨弄着两片湿软的花唇。 你咬紧下唇,一声不吭。 “怎么?说不出口?” 他的手指猛然按上红肿花核,语气中的警告意味十足。敏感不堪的rou核再度被按压,你几乎立刻颤抖起腰肢,湿漉漉的xiaoxue向外渗着黏腻的液体。 睫羽被舒爽的眼泪沾湿,你急促地呼吸几声,羞耻地闭上眼睛。 “……是、是sao水。” 身下的xiaoxue似乎被这个词刺激到,又颤巍巍地向外吐出一股yin水,将嫩白的花阜都染得一片黏腻晶莹。 “乖孩子。” 张辽的手指探进你的发丝,安抚般地轻轻梳理,另一只手则拨开紧闭的花唇,撑开无人造访的roudong,浅浅插进一个指节。 紧致的嫩rou绞紧他的手指,几乎令他寸步难行,甬道里的爱液充盈,将他的指腹泡皱。那一截指骨在花xue里进出抽插,模仿性器cao干着你的嫩xue。 xue口的敏感点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揉搓,花径疯狂地痉挛绞紧,一阵一阵地收缩。被撑开的xiaoxue含着他的手指,爱液浪潮般地翻涌,湿软的花唇贴上他的指侧。 与玩弄花核时完全不同的快感包围身体,你勾紧他的脖颈,手指无力地抓挠着他覆着刺青的肌肤,留下道道红痕。 狭窄的xiaoxue被cao干得熟热,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并拢,把那处xue眼插得“噗叽噗叽”作响。修长的手指向甬道深处探去,他微微屈起关节,旋转着摸索你的敏感点。 直到撞上一处突起,你猛然扬起脖颈,身体剧烈地颤抖,宛若一只濒死的天鹅,他才轻笑一声。 “原来是这里。” 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不再移动,带茧的指腹抵住那处敏感点,打着圈揉搓,揉得那处媚rou酸软不堪,灼热的甬道越搅越紧,xue口快速开合吮吸。 你伏在他的肩头低喘,身下的rou花在他的指尖绽放,甬道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快。 高潮爆发的瞬间,你猛地咬上他的肩头,将近乎尖叫的呻吟吞回口中。绞紧手指的花xue猛烈收缩,顶端的yin核快速跳动,失禁般地爱液沿着大腿向下流淌,他的手腕都被你打湿,一片yin靡黏腻。 两次剧烈高潮后的小腹抽疼起来,你瘫软地倒在他的身上,胸口剧烈起伏。 看着你双眼翻白,香舌微吐的模样,张辽捏住你的侧脸,给予点评。 “真不耐cao。” 你已经无力反驳,身下的xiaoxue烫得惊人。他刚刚趁着你高潮失神,xue口大开,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撑得你腰肢发软,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红肿的xue口被撑开到极致,绷紧成一个夸张的rou圈,泛着微微的白。湿热的甬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一开一合地吮吸绞紧这三根手指。虽然顺利插了进去,可他的手指被紧致的xiaoxue牢牢吸住,动弹不得。 “怎么还是这么紧……啧。” 张辽试探性地向外抽动,指骨撞上敏感的xuerou,撑得你眼前发白,生理性眼泪不停往外冒,话都说不利索。 “哈啊……文远叔叔捅一捅……就松了。” 听闻你这自信的发言,他意味不明地看你一眼,又打量了一眼你身下撑惨了的花xue。 “你吃得进去?” 腰间的铜饰相撞,叮当作响,他掀开暗色衣袍,那根硬挺的性器弹跳出来。 不知是否因他带着些许西凉人的血统,那根roubang粗长得可怕,圆润饱胀的guitou大如鹅蛋,夸张地缀在顶端。外突的冠状沟弧度夸张,盘虬的青筋裹满茎身,一直延伸至腹肌,隐匿在紧实的皮rou之下。 顶端的马眼开合,向外吐着湿黏的前液,镀得茎身一片晶莹,显得越发狰狞硬挺。两颗饱胀的卵蛋缀在下面,微微晃动,俨然能将你的小zigong射穿。 你瞬间心虚起来,可碍于面子,偏偏要嘴硬。 “我能……嗯……吃进去。” 他定定地看你一眼,手指从xiaoxue里缓缓抽出,指缝间沾满晶莹的银丝。 “你最好是。” 你咬紧嘴唇,下定决心般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指扶住他的肩膀,敞开的roudong抵住guntang的guitou,猛地沉腰往下一坐。 “死孩子,不要命了吗?!” 张辽的瞳孔倏地放大,双手扶住你的腰肢,阻止你一鼓作气的冲动行为。 可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那颗硕大的guitou已经卡进你的甬道,被绞紧的xuerou吸住,无法向深处捅去。火辣辣的钝痛烧上甬道,耻骨发出细微的声响,俨然被彻底打开,你疼得眼泪汪汪,直冒冷汗。 身体像被一把利剑劈开,罪魁祸首还塞在花xue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外突的guitou棱摩擦敏感点,疼痛之下的快感悄然升腾,你的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 “我不是孩子了。” 孩子孩子孩子,他就会把你当孩子! 现在都滚到了床上,还把你当孩子! 你狠狠瞪了他一眼,可眼眸含着水,没有任何威慑力。 他毫不在意地摸摸后颈,平静地陈述:“我比你大十岁,你在我眼里就是小孩。” 你被气得眼前发黑,扣紧他肩膀的手指收紧,你挣扎着直起身子,认真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不小了。” 张辽没有看你的眼睛,浅茶色的眼眸垂下,浓密的睫羽掩住眼底的艳色,盯着你起伏的胸脯,赞同地点点头。 “是,是不小。” 你又羞又恼,努力地抬起腰肢,想要抽出身下那根硬挺上翘的roubang。奈何xiaoxue绞得实在太紧,你尝试了好几次,它却纹丝不动,甚至拉扯得软rou一阵钝疼。 “我后悔了,不做了!” 他静静地看着你无用的尝试,伸手揽住你摇晃的腰肢,一句话堵死你的退路。 “想死就直说。” 修长的手指抚过小腹的肌肤,一路向下,他轻车熟路地捻住突起的rou核,在指腹下拨弄揉搓。敏感的yin核越发guntang肿胀,硬得像颗小石子,尖锐的快感沿着神经升腾,你难耐地震颤后臀,花xue向外涌出一阵温热的爱液。 晶莹的液体沿着狭窄的甬道挤出,却被饱胀的guitou堵在xiaoxue里,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圆润的柱头,直往开合的马眼里钻。 察觉到xuerou有少许松动的迹象,搂住你腰肢的大手向下,拍拍你的屁股。 “乖,往下坐。” 你听话地低喘沉腰,手指却牢牢地攀住他的后颈,掌心渗着湿热的薄汗。 被撑开的花唇缓慢向下侵吞,花xue里挤出的yin水沿着青筋往下滑落,把露在外面的rou茎染得一片黏腻晶莹,连他的小腹都遭了殃。 饶是甬道里足够润滑,你依然吃得相当艰难。 cao进嫩xue的rou刃太粗,恍惚有种撕裂你的错觉,外突的青筋碾过敏感的xuerou,将甬道里每一处褶皱悉数撑平。紧致的xuerou吸附着这根巨物,黏腻的爱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外涌,迫切地想把他的性器推出去。 “啪”的一声,你的屁股挨了一巴掌。 张辽扇得并不重,只是你的臀rou太嫩,被击出一阵波浪,嫩粉的印记也浮上肌肤。羞人的热意沿着红痕蔓延,后臀泛起隐秘的酥痒。 “放松,它又不会杀人。” 你被这根狰狞巨物磨得眼尾含泪,小腹都被顶出夸张的弧度。xue口被彻底撑开,向两侧拉扯着肿胀的rou核,rou蚌紧紧裹着吃进去的性器,连退出一寸都极其困难。 “……会杀人,我快要死了,文远叔叔。”你胡乱地摇着头,凌乱的发丝粘上嘴唇。 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插入的茎身缓缓摩擦,这种折磨人的快感令你双腿发软,身体止不住地往下坐,roubang也被吃得更深,cao得你腰肢酸麻,xiaoxue机械地收紧吮吸。 他的掌心抚上你被顶起的小腹,警告意味十足地往下压,惹得你一阵哭似地呻吟。 “小孩子不要总把‘死’挂在嘴边。”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在缓慢前进的rou刃猛然一挺,重重撞上你的xue心。 “呼。” 他低沉地喘息一声,温热的吐息落上你的颈侧。 甬道已经被彻底撑开,每一寸软rou都贴紧他的roubang,被青筋硌得酸软难耐。饱胀的guitou顶住xue心摩擦,深藏在花xue里的宫颈哪里受到过这种冲击,几乎立刻溃不成军,小嘴般地吮吸着紫红guitou。 你的xiaoxue被撑满,可他的roubang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被yin水浇得黏腻晶莹。若是再进一步,恐怕就是cao进zigong了。 灼热的柱头在花心处浅浅抽插,寻找着打开宫颈的角度。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你疯狂夹紧xuerou,不让他前进一步,嘴上也跟着哼唧求饶。 “文远叔叔,我不行了……哈啊!” 他扣紧你的腰肢,缓缓后撤,瞥了你一眼。 “真娇气。” 嘴上虽不饶人,可那硕大的guitou终究没有再去撞击xue心。撤出的茎身被晶莹的爱液裹满,黏腻的液体泛着浅浅的淡粉,掺着些许血丝。 你的双腿被打开,花阜暴露在空气之中,腿间那枚rou花绽放到极致。 两片花唇被roubangcao得外翻,失禁般的yin水被带出身体,染得大腿嫩rou一片yin靡。上翘的roubang插得嫩xue“咕唧”作响,摇晃的卵蛋拍打着腿心,将那处肌肤染成漂亮的粉色。 他挺动着精壮的腰肢,硕大的guitou快速塞进xiaoxue,刮着saorou向前,撞上花心后抽出,只剩一个紫红guitou卡在xue口,以便再次挺腰caoxue。 花xue里的敏感点被反复摩擦,酸软的xue心被撞得发痒,剧烈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你双眼翻白,剧烈抖动着腰肢,xiaoxue疯狂向外喷着爱液。 数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不堪,他随便cao一cao就能将你再度送上高潮。可偏偏每逢xuerou疯狂痉挛绞紧之时,他就将roubang抽出你的身体,任由那处rouxue开合,却迟迟不插进去。 你忍得难受,好似千万只蚂蚁啃噬着灵魂,眼眸含泪,一脸控诉地盯着他。 张辽却毫不心软,残忍地吐出两个字。 “憋着。” “高潮次数太多,对你身体不好。” 待到湿软的xiaoxue再度回归平静,硕大的guitou才抵住未能合拢的roudong,畅快地cao进甬道,碾着软rou一路向前,撞上颤抖的花心。 你揪紧他胸口镂空的布料,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划出数道红痕,津液无法控制地沿着嘴角滑落。身下的xiaoxue仿佛已经完全坏掉,每时每刻都处在高潮的边缘,却总是无法抵达巅峰。 红软的xuerou被摩擦得发麻,顶端的rou核也被突起的青筋蹭来蹭去,肿胀成一触即破的浆果。敞开的双腿无法合拢,股沟堆满了黏腻的爱液,洇湿床褥。 甬道里的roubang微微震颤起来,圆润的guitou死死顶住花心,你还未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张辽便已抬起你的下巴,近乎凶狠地吻了下去。 “唔……” 嘴唇相撞,泛着微微的刺痛,你的舌尖被他的大舌勾缠搅动,呼吸都快要被他吞噬。津液被卷走,唇舌之间充满他的气息,被捏住的下巴隐隐作痛。 深埋在xiaoxue里的rou刃更硬几分,暴起的青筋撑得你眼前发白,柱头顶端的小孔疯狂开合,倏地马眼大开,抵着xue心喷出一股浓郁的jingye,几乎立刻将你送上高潮。 媚rou疯狂地痉挛颤抖,剧烈的快感如海浪般劈下,酥麻感几乎要将脊椎融化。撑开的xue口快速开合,窄小的胞宫被不断射入的浓精灌满,逐渐鼓出平滑的弧度。晶莹的yin水喷出xiaoxue,在他的小腹上飞溅。 你睁大眼,被蹂躏到发肿的唇瓣微张,胸口剧烈地起伏。 被cao开的rouxue一时无法缩回,两片花唇湿答答地贴在阴阜上,泛着yin靡的艳粉。中间红肿的xue口仍处在潮吹的余韵,艰难地一开一合,向外吐着浓精。 温热的手贴上后背,沿着脊椎的弧度上下轻抚,他在帮你顺着气。 你抬起头,眼眸含水,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文远叔叔……” 他用鼻音应了你一声:“嗯?” “你掐一下我……” 他难得顺从你,轻轻抬起手指,落上你的脸侧,却在听到你的下一句后,指尖一滞。 “……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张辽收回手,重重地拍上你的头顶。 “不用掐。不是。” 见你不愿善罢甘休,他扣住你的肩膀,警告般地开口:“累了就赶紧睡,再不睡……” “再不睡就再来一次?”你眨眨眼。 “哪来的好事。”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微凉的手指点上你的眼皮,声调瞬间降下来。 “再不睡,就抠掉你的眼珠子。” “啊啊啊文远叔叔好可怕!” 你笑着裹紧被子,像颗白白胖胖的蚕,滚进床榻的一端。 看着你老实地闭上眼,呼吸逐渐均匀,他这才轻叹一声,轻缓地躺下,在你身旁,和衣而眠。 毡房的烛台被吹灭,西凉陷入静谧的夜,远处似有风声穿来。 你在黑夜中忽而睁开双眼。 广陵到西凉究竟有多远,是一千七百九一公里,还是两千一百三十二公里? 你一整夜翻来覆去,丈量不明白。 只记得这条路极长极长,长得你想要放弃。 营帐厚重的帷帐被原野的风卷起,露出蒙蒙的天,茫茫的草。 此刻应该是幸福的,你终于与喜欢的人zuoai,终于吻上他温软的嘴唇,终于将头枕上他的肩窝。 然后呢? 你问自己。 汉室的亲王与西凉的将军厮混在一起,何进必然会起疑心。然后呢?何进会彻底与皇室撕破脸皮,不惜进宫刺杀汉帝。然后呢?然后…… 湿冷的雾气洇进毡房,你的指腹一片冰冷,怔怔地看着他的睡颜。 然后……你们不该有然后。 清晨第一缕日光镀上远山,细碎的光勾勒他高挺的鼻梁,恍若高山之巅的一道雪线。 你的手指忍不住落上那里,留恋地上下摩挲。 “死孩子……别乱摸。” 他在睡梦中含糊地呢喃几句,攥住你作乱的手,却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你轻笑一声,笑得眼角带泪。 大抵是知道无法拥有未来,所以要先做逃兵了。 “文远叔叔,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他的呼吸绵长,挡住右脸的铜饰取下,细密睫羽覆住眼底一抹红。 你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再将他的手指压在被褥上。 “不原谅也没关系,只是……” 只是要记得按时吃饭。 记得缝衣袖时要点灯,可别把眼睛看坏了。 记得少和军营里那群人吵架,别气坏了身子。 记得……别记得我。 你俯下身,盯着他坚毅的侧脸轮廓看了许久,看得眼眶泛酸。 却终究没能吻下去。 清晨的风把草场吹成灰绿的雾,拴在毡房旁的黑色战马望着你,鼻子喷出湿热的白气。像是读懂你的离意,它只是轻踏马蹄,并未发出其他声音。 翻身上马,你的发丝被风高高卷起,眼眸映着高山雪色。 呼啸风中,你听不清自己的心跳,看不清旷野的边界。 却终于丈量清楚。 啊,原来从西凉到广陵的路程,真的好长。 是两颗心之间的距离。 是十个年岁。 02 “你上一次来西凉,是三年前了吧。” “嗯。”你笑着对兄长点点头。 “上一次是和阿蝉回来探亲,小孩子好奇心旺盛,跟她过来玩玩。” 你的声音毫无端倪,平静地宛若一潭死水。 周瑜并未察觉,只是接着你的话往下说:“这次我们前来,可不是来玩的了,羌人几次掠夺我们粮草,这次必须要谈清楚。” “好。”你闭了闭眼。 “只有羌大人和我们商谈……是吗?” 见你神色古怪,周瑜虽心下起疑,却终究没有多问。 “……自然。” 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落,你怔了许久,手指一松。 毡房的帐子拉起,羌大人俨然恭候多时,你心神不宁地随周瑜落座,抬眸的瞬间,撞入一对淡茶色的双眼。 一瞬间,耳畔的喧嚣全部消退,只剩一阵接着一阵的耳鸣。 你急切地转过头,拉住周瑜的衣袖,眼中闪烁着不合时宜的仓皇。 “兄长,不是说……” 只是你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横斜抵来的一碟甜点打破。张辽平静地看着你,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这道饴蜜马奶糕不错,尝尝?小孩子都喜欢吃甜的。” 抬起筷箸的手一顿,你僵着笑道谢,迅速垂下头。 圆钝的筷头夹住盘中软糕,你的手指早已无法控制力道。明明是无比简单的动作,此刻却怎么都做不好。 那块糕点被你夹得稀烂,黏糊糊地堆在一起,恍若一团碎冰烂雪。 却最终没能送入口中。 宴上依然在推杯换盏,没有人注意你的动静。你闭了闭眼,窒息感闷在胸口,不上不下。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悄悄退出宴席。 冷风掀起额间碎发,你抬起眼眸,层叠千山落入眼中。 这里离他的营地已经很近了,若你没有记错,沿着这条山路走下去…… 走不下去的。 你们走不下去了。 刚刚他的声音太过于平静,平静得让你难过。 凭什么。 凭什么只有你会揪心,会期待,会失落。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脏涨得发疼,倔强地转过头,却猛然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你无法控制地后退几步,鼻骨被撞得生疼。 清冽的香气宛若山巅融雪,混着微呛的篝火烟气散落,熟悉的气息将你全然包裹,无声的陷阱撒下,收了网,拽紧你的心脏。 你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那颗不安分的心偏偏疯狂跳动,震得你难受。 “文……张将军。” 张辽的眼底晦暗不明,寒风吹动脸侧的铜饰,一阵叮当作响。 “不喊叔叔了?没礼貌。” 你含笑摇摇头,眼眶发酸,指甲深陷掌心。 不能喊,不敢喊。 若是喊了,怕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张辽冷笑一声,抱着手,慢慢走到你面前,垂头看你。 “他,是谁?” “他……” 只是兄长。 多么简单的回答,你却回答不出来。 从再次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恍惚无数双手拖着你的心往下坠,千钧重的石头堵在胸口,嗓子哽得难受。 明明先逃走的是你,明明想要了断的也是你。 可那日清晨的白雾怎么笼罩了三年之久,侵吞他所有的消息,无端令你委屈。 张辽的身子压下来,你的下意识想逃,直至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退无可退。 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让你回过神,强装镇定地开口。 “本王的私事,与将军何干?” 他的眼神几乎要将你剥干净,眼睑晃着几欲滴血的红,扣紧你双肩的力道入骨。 “孩子野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搅在一起,我管孩子还需要你的同意吗?” 你简直要气笑了,说不出是讽刺还是委屈,别过头不看他。 “三年没过问过一次我的消息,也算你的孩子吗?!” 原是想逞强装潇洒,可温热的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在衣袍上晕开一片水痕。 你明明、明明已经把故事的结局安排好了。 自此一别两宽,你缩回广陵当你的亲王,他走他西凉将军的坦途。 没有你,才算坦途。 现在这样算什么。 安静的空气中似乎只剩你的啜泣声,不断上涌的泪水斑驳视线,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不说话,是生气了吗?他凭什么生气,他…… 微冷的指腹抬起你的下巴,他气势汹汹地吻下来,眼泪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却被他的津液冲淡。牙齿磕上嘴唇,舌头被搅得生疼,所有气话所有难过都被堵了回去,艰涩地哽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呼吸被他掠夺,后背顶在墙上,一阵钝疼。你死死地揪住他镂空的衣领,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腰上传来手指的热意,身下却一凉,你的衣袍被掀了上去。 双腿被他架在腰侧,凉风灌进最隐私的地方,他的手指不顾你的干涩,直直插了进去。 “张辽,你疯了!” 你弓着腰,红着眼眶捶打他的背,拍得掌心发麻,心脏也跟着发麻。 更可悲的是,身下的性器像是拥有记忆一般。三年前你快要忘掉的细节,它却替你牢牢记住。 温暖的软rou裹住他的手指关节,火辣辣的疼痛消散,隐秘的快感悄然升腾,xiaoxue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晶莹爱液。 他像是毫无察觉,硬生生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弯曲,粗糙的指腹按住你微突的敏感点,重重摩擦。 xiaoxue被手指插得“咕唧”作响,暧昧的银丝在指尖拉扯,你的身体一阵发热,张辽的声音却如一盆冷水浇下来,让你的心坠入冰窖。 “他这样cao过你吗?” 你闭上眼,深深吸口气,不愿回答。 他的力度又重了几分,藏在手套下的骨节泛着白,竟微微颤抖。那处媚rou被反复揉搓,泛着暧昧的艳红色。xue口被他的手指撑开,两片红软的花唇外翻,被流出的爱液沾染的一片晶莹黏腻。 “说话。” 你垂下头,发丝粘在干裂的唇上,眼泪与回答一同涌出。 “……没有。” 这个回答不知道是在折磨谁,说出口的瞬间,一把利剑同时戳伤两颗心,无声往下沥着血。 张辽的两根手指用力抠挖着那处敏感点,几乎要嵌进红软的xuerou中。心脏在向下坠,身体却向上飘,剧烈的快感浪潮般地席卷你的全身,被打开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爱液沿着他的指缝向下滑落,在地上凝着情欲的水洼。 他讥讽地勾起唇角:“也是。小孩子哪里懂什么花样,都只会自己爽。” 指骨瞬间撞向另外一处褶皱,花唇中间的rou核被他的拇指抵住,暴戾地上下揉搓,在他的指腹下越来越硬,直至彻底顶出包皮,红肿得高高翘起,表面蒙着一层晶莹的水色。 “哈……啊……” 你紧闭着眼,xiaoxue死死绞紧他的手指,甬道的软rou剧烈震颤。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揉搓,他下手又重又急,rou红的xue眼被抠得向外冒水,大腿内侧完全被打湿。 近乎酥麻的酸软自尾椎寸寸蔓延,抵在墙上的后背泛起潮红,你的双膝忍不住内扣,花xue一阵又一阵地收紧。高潮的快感让你爆发出一声呻吟,灼热的软rou不断痉挛,红肿的xue口牢牢吮吸住他的指根。 “啵”的一声,他的手指从剧烈开合的花xue中拔出,手套与花唇间扯出一道银丝。 泪从眼角滑落,你扬起头,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却无力地垂下。 太难堪了。 rou体仿佛与灵魂彻底撕裂,前者疯狂地渴望他,后者残忍地推远他。 温热的液体拼命往下砸,死一般地寂静弥漫在空气中,你低头抹泪,脑子乱成一团。 “是,小孩子不懂花样,那你为什么要和小孩子做这种事。” “去找你那西凉的成熟花勃,找那种rufang像你脑袋一样大的女人啊!” 是气话。 别去,你别去。 只是太无助了,想要抓住一切话语攻击他,好显得自己没那么可怜。 他被你吼得一愣,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抹去你眼底翻涌的水光。 “你哭什么?” 哭什么? 哭自己太不争气,三年前死掉的那颗心还在为他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