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点红(破处/磨xue/睡jian/女上/内射)
“哥哥?” 你轻咬嘴唇,声音抬得更高几分:“哥哥?” 重重帷帐之下,床褥上的人呼吸均匀,依然没有被你唤醒的征兆。 不知是失落还是兴奋,你垂下眼,胡乱擦擦手心黏腻的汗意,轻手轻脚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明明已经在脑海里模拟过很多次流程了,可还是会紧张。 明明每一次都只是在梦中摹画他的轮廓,可今日不知为何,心中那头野兽挣脱牢笼,引你走到这里。 寂静的寒夜里,你轻手轻脚地掀开他的衣袍,动一下,顿一下,小心打量着周瑜的反应,再动一下,顿一下。 直到把他的性器扒拉出来,你还是有种不可思议的虚幻感。 这……这也太过于顺利了。 潜入他房间的一路上,你早已为可能失败的结局找了无数个解释措辞。譬如“幼年失怙,好奇男女之别。”或是“朋友打赌,想吓唬哥哥。”又如“不知情况,梦游走过来的。” 可居然一个都没有用上,那……这大抵就是天意。 耳畔心跳如雷,你咽了咽口水,握着这根半勃起的roubang,像抱着块烫手山芋。 烫手,但不是山芋。 山芋的长的歪七扭八,哥哥的这里却是一柱擎天。山芋的表面光滑规整,哥哥的roubang上暴起青筋血管。山芋两端尖细,哥哥的性器顶端却有个圆圆的柱头,顶端还有一枚开合的孔洞。 甚至,它还会在你手里乱跳,有生命般的变粗变长。 你合拢手指,无师自通地上下攥紧roubang撸动。外突的青筋硌着掌心摩擦,细碎黏腻的水声响起,你只觉得手心里的性器越来越硬,突突跳动。 肌肤被磨得麻痒发烫,粗长的roubang膨胀成不可思议的大小,看得你目瞪口呆。 啊,原来它是有极限的,不能永无止境地硬下去。 这是什么?怎么黏黏的。 你张开手指,指缝在刚刚撸动roubang时沾了前液,拉扯出数道黏腻细丝,氤氲着淡淡腥气味。你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摸不着头脑,便谨慎地垂下头,伸出舌尖,轻舔顶端的小孔。 微咸,不好吃也不难吃,却带着兄长日常用的熏香气,引诱你舔了一下又一下。 勃起的roubang在你的唇下乱晃,紫红的guitou烫得惊人,茎身盘虬的青筋暴起,把表面一层皮rou都顶得透明。顶端的小孔向外吐着晶莹前液,沿着外突的guitou棱向下滴落,摇摆的巨物胡乱蹭到你的侧脸,留下一道鲜明的水痕。 手背擦掉那抹黏腻的晶莹,你与这罪魁祸首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对方,然后张开嘴,泄愤似地咬住这颗饱胀guitou。 他的guitou足足有鹅蛋般大小,若是全部吃进嘴中,你恐将嘴角撑裂,便极有自知之明地咬上一小口。 门齿抵在光滑的皮rou上,他的气息充盈口腔。奈何那柱头圆得极其标准,你稍稍用力,牙齿便剐过敏感的guitou表面,咬着空气磕在一起,在寂静中撞出“咔哒”一声,震得你牙齿发酸,脑袋嗡嗡作响。 好像有骨头,又好像没有骨头。 你不确定,可又不敢再咬一口,只是心虚地看一眼那个鲜明的牙印,生怕把哥哥吵醒了。你做贼心虚,只顾着打量他平仰的面容,自然错过他收紧的手背上,条条绷起的青筋。 对不起,对不起。你在心中给这guitou默默赔礼道歉,越过它,灼热的扫视目光一路向下,笼罩住垂在棒身下面的囊袋。 这又是什么?它俩能换位置吗。 你掂了掂两颗饱满的卵蛋,试图在手里盘核桃似地旋转,却听到他平稳的呼吸陡然一紧。吓得你松开手,恭恭敬敬地把它们托回原位。 只是好奇,只是摸摸,只是—— 你鬼使神差地跨坐了上去。 湿漉漉的花瓣打滑,guitou根本塞不进未经人事的xiaoxue里,擦着润滑的xue口晃动,撞上娇嫩的rou核。奇异的快感自身下升腾,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抬起屁股,一颠一颠地磨蹭着这根狰狞rou刃。 柔软的花唇贴紧茎身,被外突的青筋上下揉搓摩擦。夹在rou缝里的花核暴露出来,逐渐发硬高挺,肿胀成指甲盖般的大小,透着yin靡的艳红色。 跪在他腰肢两侧的膝盖磨得发红,翻腾的酥麻感逼得xiaoxueyin水直冒,给茎身镀上一层晶莹水色。xue口贴在性器上滑动时,响起一阵细碎黏腻的水声,黏连的银丝拉扯在roubang与阴阜之间,染得大腿根部一片泥泞。 顶端的guitou被爱液泡得紫红发烫,时不时错位地戳着xue口,撞出你一声呻吟。你警觉地捂住嘴唇,湿热的喘息喷洒在掌心,与细密的冷汗交织,洇开一片黏腻。 你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咬紧下唇,仔细观察熟睡中的周瑜。 月色被浓密的睫羽挡住,在他的眼底投出一片阴影。束起的两缕发丝垂落,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轮廓鲜明的腹肌已经被你的yin液彻底打湿,一片晶莹黏腻。 你屏住呼吸,倾下身,盯着他的嘴唇。 是与自己相似的淡色,细小的唇纹如莲瓣脉络,丝缕勾连,与血管一同编织出恢恢的网,勒紧你的心脏,等待你心甘情愿地跌落其中。 太近了,这太近了。 理智告诉自己不应再靠近,砰砰的心跳坠得胸膛发疼,耳鸣声潮水般灌进鼓膜,你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纠缠。 可你选择掩耳盗铃,垂下头,偷窃一个吻。 原来这就是哥哥的嘴唇。 温热而柔软。 却转瞬即逝,好似琴上的清朗流光,抓不住,握不紧。 情欲的火苗轰然烧起,你挺直腰肢,才发现细密的汗意爬满脊背。颤抖的腰肢上下撞击摆动,两颗乳球随着身体的颠簸荡出一片rou浪,情动的花核被击打得啪啪作响,整个阴阜都染上暧昧的潮红。 摩擦到发烫的花唇燃起火辣辣的热意,敏感的rou核被拍得舒爽发麻,源源不断的阴精从xue口渗出,裹得roubang唧唧作响。 你颤抖着咬紧自己的手臂,咽下欢愉的呻吟,小腹猛然一松,一股暖流向下冲去。贴紧性器的rou蚌瞬间收紧,痉挛着向外吐出一股黏腻爱液。 陌生的快感令你双眼翻白,撑在床榻上的大腿止不住轻颤,脚趾痛苦地蜷缩。绽放的rou花一开一合,嘴唇般亲吻着guntang的roubang,浇得rou刃黏腻晶莹,yin水沿着暴突的青筋滑落。 你喘息着垂落手臂,殷红的血珠沿着牙印滚落,沿着小臂渗进指缝。 脊背已被汗水彻底打湿,夜风吹拂,激起一片后知后觉的寒意。你抬起濡湿的眼眸,望着他。 现在还可以离开,他还没有醒来。 你可以擦干净两人身下的痕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蹑手蹑脚地逃回卧房,继续独自抱着见不得人的暗恋入睡。等到第二天醒来,你还是他的meimei,他还是你…… 都到这里了,不做完也太可惜了吧? 你盯着这根勃发的roubang,眨眨眼。 可是他会醒,可是你连找补的理由都没想好,可他是你的哥哥。 嗯。你在心中对自己点点头。 就是要和哥哥zuoai。 疯狂的、示威般的zuoai。 想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被你搅浑,想把他也拉进地狱一同沉沦,想被他质问,被他痛骂,被他记住。 反反反正有这血缘关系他拿你没办法,再再再说他与你断绝兄妹关系岂不更好,况况况且他还没醒呢。 他还没醒呢。 这个事实像是一句魔咒,唤起全身血液沸腾,轰然冲上大脑。 你抿着嘴唇,呼吸放得极轻,支起白嫩的屁股,手指生疏地扒开两片嫩红的花唇。指腹之下一片湿热黏腻,腿间的花xue被roubang摩擦得微肿发烫,yin核一时缩不回去,高高地翘在rou缝之中。 微张的xue口抵住柱头,靠近花瓣的软rou向内凹陷,随着你沉腰的动作缓缓吃进一寸又一寸。耻骨被缓缓打开,甬道被逐渐贯穿,强烈的酸麻感在体内蔓延,身体似乎被这把巨刃劈成两半。 好疼! 你颤抖着弓起腰肢,欲望几乎要被xiaoxue里的不适感逼退,奈何敞开的花xue已经吃进大半个guitou,你卡在这rou刃上寸步难移。 纵使嫩xue里已经足够湿热,可到底未经人事,如今被硬生生的撑开,软rou疯狂地排斥闯入的不速之客,绞紧guitou向外推。 温热的爱液自深处淋下,掺着几缕刺目的血丝,冲刷着陷进媚rou的guitou。身体的重量向下缓压,艰难地吃进粗长的茎身,撑得你眼前发白,连意识都被强烈的饱胀感击碎。 娇软的roudong绽开,花唇被roubang向两侧挤压,紧紧贴在白嫩的阴阜上,泛着yin靡的水光。伞状的guitou破开包裹的软rou向上挺进,甬道里的敏感点被第一次开发,湿漉漉的软rou乖巧地裹紧roubang,被青筋顶开褶皱。 升腾的快感几乎要碾碎脊骨,你扬起脖颈,发丝黏在汗涔涔的背上,身体脱力地向后坐下。撑在床榻上的大腿下压,如玉的脚趾猛然勾起,脚尖泛着情欲的粉。 小腹上roubang的轮廓越发鲜明,两瓣白嫩的蚌rou抖得厉害,艰难吞进硬挺的rou刃。轻颤的身体猛然一顿,你难耐地闭上眼,忍住欢愉的呻吟。硕大的guitou已然顶上xue心,娇嫩的宫颈被磨得酸软痉挛,可xue口仍有一段roubang没能吃进体内。 你抬起手背,抹去额角细密的汗意,劫后余生地坐在这根rou刃上休息。 居然真的吃进去了。 掌心贴紧微鼓的小腹,兄长性器的热意隔着皮rou传来,这个认知令你兴奋地夹紧xuerou,向外喷出一股股yin水。 视线之中,周瑜的roubang被你的花xue吃进大半,腿间殷红充血的rou花几乎镶嵌在他的性器上,甬道完全变成他的形状。 “……meimei。” 居然这么快、这么快就要被发现了吗? 你的身体一僵,层叠的xuerou猛然绞紧,大脑一阵轰鸣,颤抖着抬起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温软的风吹起床帐细纱,卷起他散落的发丝,他的睫毛轻颤,双眼却始终紧闭,鼻息稳定,丝毫没有清醒的征兆。 原来是梦呓。 高耸的肩头瞬间垂落,你狠狠瞪他一眼,不讲道理的一眼。 明明做坏事的人是你,明明周姓受害人一无所知,可这大抵就是meimei的特权,无条件欺负兄长的特权。 而上天总是公平的,它既给了你meimei的特权,便收走你与他执手一生的可能。 很公平。你垂下眼眸,慢吞吞地抬起腰肢。 外突的guitou棱刮着软rou后撤,敏感的rou褶被碾平,紧紧吸附着这根狰狞性器。xue口被磨得红软发烫,向外翻涌着黏腻爱液,将两人的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晶莹。 花xue里的钝痛感消散,酸麻的饱胀感沿着摩擦的rou壁蔓延,你骑在周瑜的roubang上taonong,“噗叽噗叽”地cao干着自己的xiaoxue。圆润的guitou疯狂撞击着酸爽的xue心,两片花唇被搅打得红肿外翻,失禁般流淌的爱液打湿屁股,在股缝间拉扯着黏腻细丝。 你被cao得眼前发白,腰肢胡乱颤抖,小腹随着rou刃的进出抽插一鼓一鼓。体内的硬物又膨胀几分,戳得你xue腔guntang,咬紧后齿憋住呻吟。 红软的rouxue被cao得服帖,带着血丝的yin水在飞速cao干击打成淡粉色泡沫,暴起的青筋血管残忍地挤压软rou。身体被cao得发麻,你难以控制自己下坐的力度,几次差点被guitoujian进zigong,彻底开发熟透。 颤抖的胞宫胡乱吮吸着guitou,甬道里的敏感点被磨得发软,xue口被粗硕的roubang根部撑成不可思议的大小,连痉挛收缩都变得格外困难。变形的花xue拉扯着尿孔,连带着yin核都震颤不已,交叠的快感在体内冲击,你狼狈地闭上眼,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收缩的xiaoxue猛然颤抖,热浪般的爱液冲上guitou,高潮巅峰的快感使你彻底卸了力,直直向下坐去。 饱胀的guitou卡进宫颈,最为外突的冠状沟终究没能挤进去,绽开的花瓣快速开合,一抽一抽地吮吸着粗硕的roubang,榨精似的绞着茎身。 你的瞳孔涣散,全然无法控制喘息与呻吟,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黏腻yin水,飞溅到他的外袍上,晕开朵朵yin靡的花。两颗卵蛋完全泡在你的yin水中,露在身体外面的一截roubang被浇得油亮黏腻,愈发衬得青筋凸起,血管盘虬。 高潮的酸麻感从盆腔向上蔓延,你尚未从余韵中走出,胞宫里忽然传来一股暖流。 插在身体里的roubang硬得像根铁棍,浓精猛然喷射进窄小的zigong,烫得你脚趾蜷缩,屁股乱颤。灼热的jingye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宫壁,灌得zigong湿淋淋全是精水。 你挣扎着想要抬起屁股,可那硕大的guitou卡得太过牢固,硬生生把你钉在这rou刃上,纹丝不动,只能被射得小腹鼓起。 满腹白浆被半软的性器堵住,黏腻的液体充盈zigong,异物感过分强烈。你的腰软得难受,膝盖也在床褥上磨得通红,一时无法起身。 交合之处一片黏腻花白,还渗着几丝刺目的鲜血,连带着被褥都被洇湿,氤氲开yin靡的气息。 还没被吵醒吗? 刚刚高潮时你摇床的动静那么大,他还没被吵醒吗? 你忍不住垂眸向他望去。 周瑜只是呼吸稍乱,喉结上下滚动,可浓密的睫羽自然下垂,一动不动。 你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怒火往上窜。 怎么睡得这么沉! 凭什么睡得这么沉! 你是真想揪住周瑜的领口,把他晃醒。质问他知不知道你这些年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梦里全部都是他。告诉他你很喜欢他,不是兄妹的那种喜欢,是最肮脏的那种喜欢,是说出来会被所有人唾弃的那种喜欢。 想把他藏起来。 可是不行。 可是不行啊。你抬起手背,抹抹湿漉漉的脸。 算了吧,就当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就当这段关系尚未开始就已走到尽头。 收手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趁他还没——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