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蛇胆汁(腿交/撸管/龟责/尿道开发)
“她被喂过什么热性的药,是吗?” “……是。” 昏朦中,兄长与医者的交谈声并不清切,如隔云雾,细碎消散。古琴声摇响,从梦中的云层里潺潺泻下,由远及近,落在枕侧,滚入耳蜗。 你睁开眼。 细雨打芭蕉,掀起的一片滴答错落,与他的琴声纠缠交融,漾在湿冷的水汽中。天色欲晚,檐下支起数盏纱灯,在雨色中晕开昏黄的朦胧,映亮他的侧脸,投射出好看的阴影。 “没事了。”周瑜抬眸看你,手下揉弦的动作未停。悠远的琴音浮在空气中,你侧耳倾听许久,莫名觉得比往日更急促些,毛毛糙糙,像是在掩饰什么。 你垂头暗笑,笑自己自作多情,拢了拢外袍靠坐在床榻上,捧起案上温热的汤药。 “我怎么会忽然晕倒?”你放下空碗,故作不知地问他。 这次,换作你来糊上这层窗户纸了。 只是你的动作略显生疏,不知被他看破几分。 周瑜定定地看着你,眼眸幽深,好似一把利刃,要将你的心思剖析殆尽。 “你觉得呢?”他把问题抛了回来。 瓷碗圈足在案上拖出“吱啦”一声,太过刺耳,太过明显。你的手指一顿,逼着自己演完这场兄友妹恭的喜剧。 “大概是被哥哥感动的。”你弯起眉眼,故作轻松地翻身下床,捻起一块桂花糕,压下心头苦意。 “谢谢哥哥,这么照顾我。”你啃着米白的糕点,一口一个牙印。那糕点放了太久,簌簌向下掉渣,津液根本融不化,粗粝地刮着嗓子,一阵生疼发涩,好似刀割。 他始终垂头抚琴,没有再抬头看你:“你我本就是兄妹,不必感谢。” “是,是兄妹。”你笑了一下,骨节发白,糕点残渣掉得厉害。 糊窗户纸好难啊。你微笑着想。 原来是要把心丢进磨盘,一圈一圈地碾压,才能榨出一点血,黏合住这摇摇欲坠的纸页。 你闭了闭眼,像小时候那般爬上他的腿,坐进他的怀里。琴声丝毫未乱,你抬起手,献宝似地把糕点递到他的唇边:“哥哥尝尝?” 温热的嘴唇贴上指尖,他咬了一口,眉头皱起:“怎么这么难吃。” “是吧,我也觉得好难吃。”你的眼睛亮起微弱的光,仰头看他,“我记得哥哥有一年买的桂花糕特别好吃。” 回应你的是一声琴音,在潮润的雨汽中散开,引得窗外竹丛潇潇,窸窸窣窣。 “好像也是个雨天吧,那时我被师傅罚抄功课,哥哥怕我饿着,冒雨给我送了一屉蒸糕……”你想起那时他被淋湿的惨状,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不仅一滴雨都没落进去,拿到手还是热乎乎的。” 周瑜沉寂良久,忽然叹息一声:“那是我做的。” “什么……”你怔住,错愕地盯着他。 “你没有发现吗?那年秋天,你卧房窗口的桂花落得格外厉害。”他神色未变,垂头抚琴。 “原来哥哥才是偷花贼!你摇落了好多花。”你控诉地揪紧他的衣领,控诉地晃了晃,“我当时还以为是树生了病,担心了好一阵子。” “反正你要那桂花没用。”他被你揪得一阵摇晃,琴声微乱。 “怎么没用,我绣……” 绣了十几个桂花荷包,每一个都歪七扭八,惨不忍睹,所以最后一个都没敢送出去。 你张了张嘴,说不下去了,干脆借着这股力道向上,凑近他的嘴唇。 “最后一次……” 这窗户纸,谁爱糊谁去糊吧! 唇齿相交,舌尖还留着桂花糕的甜香,津液翻搅,每一寸口腔都被他的气息填满侵占。你勾紧他的后颈,铺散在他腿上的衣袍被勃起的性器顶起。 温热的吐息交融,你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向下,掀起柔软的布料,搭上硬挺的性器taonong撸动。修剪整齐的指甲碾着马眼抠弄,下凹的小孔被刺激地开合收缩,向外溢出一股又一股黏腻前液。 周瑜垂下眼眸,低喘着看你,抚琴的手猛然一顿,琴声消散。 “别停……”你仰起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手指撸动的动作更重几分。 情动的青筋在掌心跳动,硌得肌肤酥麻发红,你的指缝间牵扯起yin靡细丝。粗长的roubang又硬挺几分,肿胀外突的guitou棱反复刮过你的虎口,留下一道鲜明的水痕。 你望着他濡湿的睫羽,攥紧roubang的指尖猛搓guitou,将那处敏感的柱头揉搓得唧唧作响。 “哥哥的琴声别停……” 我想听一听,你为我震颤的声音。 那颗心牵扯着那根弦,是否曾为我颤抖过。 一瞬间,哪怕只有一瞬间。 “铮——” 弦断了。 你的手指瞬间松开,仰起头,定定地望进他的眼底。 “你骗我。” 周瑜垂头看着你,细碎汗意爬满他的额间,黏住浅褐发丝,他的指尖被断弦崩开一道血线,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是,我骗你。” 这句话刚一出口,就像抽走了他经年的支撑。有什么藏起来的东西轰然倒塌,悉数砸在他的脊背上,压得他眼尾泛红,狼狈地低喘几声,惨淡地闭上眼。 你印象里的兄长总是儒雅稳重,执琴的手一丝不抖,平稳好看。如今却好似被折断脊骨,脸色苍白,几乎要化在窗外雨色中,让人看了无端难受。 “你……”你嘴唇翕张,到底没能说出什么重话,“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谁让我是你meimei。” 最后那个词竟被你无比顺利地念出口,连你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是这次换作听者震颤。你只觉得拥住后背的胸膛一僵,他细碎地颤抖起来。 这就是,凌迟别人真心的滋味吗? 你心底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滋味,垂下眼眸,抬起手指,再次拢住他的性器。指腹上黏腻的清液尚未干涸,被风染得微凉,愈发衬得指下rou刃灼热烫手。 握成圆圈的虎口扣住冠状沟旋转,你的掌心贴紧茎身上下撸动,整齐的指甲不时刮过敏感的guitou,留下一道鲜明划痕。你侧过头,引诱般地在他的耳侧吹气:“哥哥,进来。” “不行。”周瑜闭了闭眼,白皙的喉结上下滚动,“你不能再喝那种药了……” “好,我听你的。”你异常乖巧地点头,没有再与他争辩。在他怀中,你换了一个坐姿,那根roubang恰好从腿间嫩rou缝隙穿过,顶突你的衣袍。 你缓缓抬起白嫩的屁股,夹紧腿间的rou刃上下起伏,暴突的青筋摩擦娇嫩软rou,饱胀的guitou时不时擦过两片花唇,重重撞上中间的rou核。晶莹爱液向外滴落,涂满整根roubang,开合的xue口好似一张红软的小嘴,覆在rou茎上亲吻。 花核被碾压顶弄得红肿发烫,硬挺地翘出包皮,蒙着一层莹亮的水光。白嫩的软rou被撞成yin靡的粉色,被摩擦飞溅的爱液落上小腹。 红软的rou花被茎身搓开,尖锐的快感沿着这处软rou向上蔓延,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伏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歪头蹭他:“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但你要记得meimei的好。” 周瑜扣紧你的腰肢,圆润的紫红guitou蹭过xue口顶出,沾满你的爱液。“噗叽噗叽”的细碎水声在腿间响起,紧密相贴之处一片狼藉,大腿根部的嫩rou红得发烫。 过了几息,你听到他的声音在颈后响起。 “好。” 那声音极轻,几乎浮在凄清的流光之上,被噼啪雨点砸碎。 你浅浅地勾出笑意,屁股动得更快,白嫩的臀rou前后摇摆晃动,股沟与xue口夹紧roubang摩擦,摇摆的乳球几乎晃出残影。外突的guitou棱刮过rou核,用力极猛,拨弄得那处yin核上下晃动。 殷红的花唇彻底打开,收缩的roudong隐隐能窥见层叠软rou。湿软的花xue已经被爱液彻底打湿,性器贴在一起摩擦难免打滑,圆润guitou不时塞进敏感的xue口,又再度撤出,将那枚青涩的xiaoxue顶成三指宽的roudong。 猛烈的快感积聚爆发,你瞬间扬起腰肢,痉挛的xuerou快速收缩,敞开的xue口一张一合地震颤。剧烈的高潮激得小腹一抽一抽,爱液失禁般地向下翻涌。晶莹的热液划过红肿破皮的大腿嫩rou,烧得你全身一震,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滚落,摔碎在衣袍上。 耻骨夹紧的钝疼后知后觉地溢上神经,夹在腿间的roubang却依然高挺,坚硬地向上竖起,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 好似报复一般,你颤抖着手指捻起那根断弦,饱沾溢出的清液。整齐的截断面向下,你的指腹稍稍用力,琴弦的最底端塞进开合的马眼中,一寸一寸地向下捅开。 抱住你的身体一颤,急促的喘息声落在你的颈侧,带着他的热意与淡香。 窄小的尿道吃进这根断弦,上翘的rou刃被刺激得更加硬挺几分,饱胀的guitou呈现出熟透的紫红色,被涌出的前液打湿殆尽。 你的四指搭上茎身,缓缓收紧,拇指抵住琴弦向下。硬挺的roubang被你握在手中撸动,rou茎表面的青筋暴起,几乎将表面肌肤顶成透明色。翻涌的前液挤出琴弦,却又被你残忍地向下按去。 垂下头,你自顾自地开口:“哪怕以后,以后……” 哥哥喜欢上别人。 你仰起脸,贪心地盯着他:“也不能忘记我的好。” “好。” 周瑜声音喑哑,浸着浓重的情欲。汗水沿着他额间碎发滑落,滴进眼角,好似落泪。 你满足地笑起来,不顾青筋硌手酸麻,taonongroubang的动作更快几分。黏腻的热液糊满指缝,洇开一片yin靡的气息,掌心与roubang茎身紧贴,上下搓揉时磨出一阵细碎水声。 “要给meimei蒸米糕,浇很多很多的桂花糖赔罪。”你赶紧低下头,把声音放得极缓,听上去轻松又洒脱:“因为她吧,真的很喜欢把苦往肚子里咽。” 他紧紧抱着你,几乎要将你按进他的血rou中,化作最深处的骨髓。 “……好。” 哥哥的声音好抖啊。 是因为抵达顶峰的快感,还是因为……我呢? 你快速拔出那根琴弦,弦上覆着一层晶莹水光,底端与guitou拉扯出一道yin靡细丝。你握紧跳动的rou刃,快速地撸动几下,底端的囊袋微微震颤,勃发的roubang更加硬挺几分。 顶端红肿的rou孔猛然打开,向外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精,覆满紫红的guitou,沿着roubang暴突的青筋向下滑落,淹没两颗饱胀的卵蛋。浓郁的麝香味在湿漓漓的空气中漾开,灯帐里的烛焰晃动,光影摇曳。 远山传来凄清鸟鸣,这方天地没有了他的琴声,愈发显得孤寂难熬。 你静静地被他抱在怀里,笑着问他。 “会释然的吧?” 周瑜垂下眼眸,掩住眼底情绪。 “会的。” “那就好。”你笑着垂下睫羽,任由自己的世界陷入黑暗,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哥哥。 三、二 一。 你睁开眼。 “到此为止。” 他的声音努力平稳,可紊乱的呼吸早已暴露一切。 “我永远是你的哥哥。” 是,是应该结束了。 当这句话被他说出口的瞬间,你竟然松了一口气。 “好。”你轻轻笑着,踮起脚尖,将头轻轻枕在他的颈侧。 “那祝哥哥,未来觅得佳人在侧,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你低着头,纤长的睫羽遮下,一片濡湿。可眼眶干涩,竟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哥哥生得好看,无论未来生的是侄子还是侄女,大抵都很好看。”你扬起脸,嘴角挂着浅笑,身子却一阵又一阵的发冷,藏在衣袖下的指尖轻颤。 “若是喊我姑姑,声音定是又甜又脆,到时候我一定教他……” 近乎自虐的话语猛然停住,你一怔,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教他什么,兄长的琴技与棋艺均在你之上,你能教他什么。 教他luanlun吗? 真好笑。 若真有那日,自己又什么资格再去掺和他的生活? 你闭了闭眼,眼眶涨得生疼,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余留一串残月。 怎么非得是兄妹呢,若只是这世上千万对普通恋人之一,那该有多幸福。 可以走入市集摊点蒸腾白雾时,光明正大地扣紧他的手。 可以在烟花盛放的华光之下,踮脚亲吻他的唇。 可以在遇上分手道别的时候,真的再也不见。 你努力勾起唇角,叙旧般地笑着开口。 “哥哥幻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没有。”他答得利落,不见一丝拖泥带水。 “那就好。”你像是松了口气,肩膀落下,笑容更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也没有过。” 假的,是假的。 怎么可能没奢求过那渺茫的未来,奢求过他的奋不顾身。 只是如果承认了,显得自己好在意,显得自己好可怜。 周瑜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你礼貌客气地打断:“兄长不用送我,绣衣楼的马车已经到了。这段时间,是我给兄长添麻烦了。” 你语速飞快地说完,生怕说得再慢一些,便会落下温热的泪。 幸而上天眷顾,你转身的那一刻,留给他的还是得体的笑。 这是最好的结局,对他,对你,都好。 可你哭什么,哭什么呢。你问自己。 眼眶厚重的云积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凝成酸涩的大雨,瓢泼而下。 苦咸的泪划过侧脸,往紧紧抿住的唇缝里钻。干裂的嘴唇早已渗了血,被这热泪一浇,一阵钻心的疼。 你却不敢抬手拭泪,生怕被他看见,落了下风。 只是将那单薄的脊背挺得笔直,直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