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拓也穿到柯南世界(琴酒x拓也h)
拓也来到这个所谓的“另一个世界”时恰逢深夜,抬头从密林的空隙朝远处望去,能隐约看到那边似乎有一家工厂的烟囱正冒着烟... 被骤然丢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还身无分文,拓也只能朝那边走去碰碰运气,希望那边有人能给他一些帮助。 要不然,他接下来该怎么在这个世界生活?他连身份证都没有,现在算是黑户吧...大概就连打工都不会有人要的吧...但如果用金箭的话...不、不行! 拓也拍拍脸颊扇去这个极具诱惑力的选择。 不能再那么做了...不能! .... 但是“不能再那么做了”显然也是要看情况的。 就比如,当他误入杀人现场,而凶手正拿着一支枪指着他的时候,显然是足以破例的危机时刻。 拓也想也不想就对着面前表情凶恶的银发男人射出了金箭,金色的箭矢正中对方的胸口,消失不见。 有金箭的话应该不会有事了吧...?拓也眼巴巴地等着金箭生效,可黑洞洞的枪口仍然指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 拓也有些崩不住了,声音发颤地求饶,“请、请不要杀我...” 黑色的枪身随着凶手一起靠近,黑色的帽子、黑色的风衣,黑色的皮鞋,越来越多的黑色在月光下被拓也看清,这人似乎不是那种普通的杀人犯,更像是黑手党或者杀手一类的角色... 枪口从拓也的额头移到了喉咙,冰冷的金属贴上肌肤,拓也吓得一抖,本能地想去观察对方的表情,又想起看到凶手的脸可能会被灭口于是又急急低下头,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琴酒刚刚解决了一个叛徒,山林里清新的空气里混合了叛徒的血腥味,这种惬意十分难得,才没有让他在第一时间对着误闯进来的老鼠开枪。 毕竟戏耍瑟瑟发抖的老鼠也是一项不错的娱乐活动。 “想活下去,你只有一句话的机会。” 下巴被冰冷的金属抵住,拓也顺从着那股力道抬起下巴,这下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银发碧眼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站在身前,哪怕没有那支枪,压迫力也已经足够惊人。 拓也忍住怕得想要缩起来地冲动,背脊上的冷汗湿透了衬衫。 白色的衬衫打湿之后透出底下肌肤的颜色,有种半遮半掩的引诱,在月色下被身材高大的人尽收眼底。 “我、我很听话,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不要杀我...”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这话大概每个临死的人都会这么说,实在是没有一点能够让对方放过自己的吸引力,精神紧张得胃都开始泛疼,一张脸越来越白。 拓也忽然感觉胸前一凉,才意识到自己的衬衫开了,那只枪灵活得像是银发凶手的另一只手,穿进他的衣领里微微一绕纽扣就应声而解。 明明是这种在别人看来大概很不妙的展开,拓也却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如果要做的话,应该就不会杀他了吧...? 看着眼前的老鼠明显神情一松的样子,琴酒眼神一冷。 嘣,哒哒哒... 余下几粒扣子被他直接了当的扯崩开,零散地落在地上。 拓也被他拎小鸡似得拎到旁边一张大概是用来加工组装什么的机床上,上面还散落着不少没有收拾的金属零件,旁边还有拿来润滑金属的润滑油。 拓也一屁股坐上了一块尖锐的零件,嘶地抽了下冷气,还不等他调整位置,刚才的银发杀手就已经挤进了他的腿间。 “等、等等...”拓也低低喊了一声,本来也没指望对方会停下,毕竟他还算有现在是强jian的认知,却没想到刚才还寒着一张脸像是马上要angry sex掐着他脖子cao他的银发杀手听到他喊等等,却反而脸色好了那么一咪咪真的停了下来。 拓也趁着机会连忙从屁股后面把那东西摸出来扔到一边,生怕对方改了主意不想cao他想杀他了,自己主动踩着桌子的边角一支腿,把腿开成M型,一抬眼却莫名觉得这人刚才缓和的心情好像又再次跌入谷底,顿时连话都不敢说了,嘴唇蠕动着才小声说了句,“可以了...” 琴酒寒着脸将手指探进那个准备用来交合的小口,冰冷的指尖伸进火热湿泞的xue里,像是冰要化开了一样。 “呵。”xue口轻易就吞下了他的两指,感觉到手指传来的触感,琴酒冷笑了一声,“原来是已经被人干熟了的婊子。” 拓也有些难堪,偏过头不看他,却不由得想起了将他的身体cao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远在另一个世界的人... xue里的手指忽然动作激烈起来,拓也绷紧大腿,忽然听见一道拉链拉开的声音,接着便是火热粗硬的陌生触感抵着那个地方。 脱掉了碍事的衣物后看得更加清楚,那个明明是被该用作排泄的小口大概早已在长久的yin玩cao干下彻底被cao成了像yindao似的一条逼缝,被手指伸进去随便摸了两下就能敏感地出水。 “看来不需要扩张了。” 即使是在欧洲人种间也算得上凶器的可怖性器就这样强行往张开的小口里顶。 “呃、不...呜好涨...呃疼...”尚未扩张完全的娇气xuerou哪里受得住,但到底也是吃惯了超规格巨物的的,虽然被撑到括约肌绷紧发白,进得艰难,拓也额上又疼又怕地渗出汗来,但到底是没见血。 这一进漫长得要命,陌生的性器一寸寸捅开紧致的肠道,又涨又痛,从肚子的深处泛起一股灼烧的感觉,拓也恍惚感觉过去了十多分钟才彻底插进去,但显然银发的杀手先生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不等拓也适应,才顺利将自己整根埋进湿软火热肠道的性器就迅速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拓也躺在机床上,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机油味和金属特有的味道,工厂的大门也没有关,外面灌进来的风吹得杀手先生那头银发都飘到了拓也身上,像是盖了层薄被似得,只是这样也还是冷,拓也毕竟都脱光了,只好缩着身子往对方那高大的身影下藏,躲风。 这一缩带起了连锁反应,连xuerou都咬得更紧了些,琴酒本来就cao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直往更深处凿,拓也一蜷缩身体,那根guntang强硬的rou棍就像是要把他蜷缩的身体捅个对穿一样,提着肠rou一起往深处带,啵的一声就cao开了结肠。 “啊!啊...哈啊慢点、啊啊太深了...呜...呕...唔...”拓也刚才就因为紧张产生了胃痛,这下那块地方痛得更加明显,直被那根长rou干得想吐,屁股里又酸又麻,快感伴随着痛苦贯穿他,既爽又痛得难耐,不自觉就被干得地吐出了半截舌头。 “唔好难受...不、等等呜呕...”拓也脸色发白的捂着胃,肠道里那根粗长的roubang还在cao干着rouxue,每次挺进甚至能从肚皮上看到轮廓,离拓也的手就差一点! 简直是真要干进胃里去了! 拓也被干得两眼冒泪,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酸水,鼻尖汽油混合胃液的味道更是让他崩溃,可偏偏即使上是这样糟糕的状态下,他yin乱的身体身后被roubangcao干的小孔却仍然兴奋得抽搐,越绞越紧,像是试图从下面榨取一些富有蛋白质的液体来补充营养,还能为主人带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糟糕得让人绝望。 这样一副被干得干呕被cao得涕泪横流的狼狈模样却有一奇异的种吸引力。直让人想干得更狠些,叫这个人露出更加狼狈yin乱下贱的模样,那才适合这个男婊子。 琴酒俯视着拓也,像是在欣赏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