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熟悉的气息(佐助:我可能大概似乎在哪艹过你)
书迷正在阅读:恶魔城失眠、【光夜gb】以万物为刍狗、逆袭记、请吃下蛋糕、Sex in Akasha、想把男神cao个遍、公主秘史、【综英美】蝙蝠家的公用向导、斗破之yin气大陆、【代号鸢】权广权 镜外贪欢
半夜,佐助睁开双眼,看了看怀里由于求欢过度被折腾太狠睡得很沉的水门,放轻动作起身下了床。 武器被收缴,衣服也全都换了一批,佐助只好披上一件颜色偏深暗的和服,拴好腰带后,无声出了房间。 外面夜色正浓月挂中天,银色月光照在走廊上,像是结了层霜华。 佐助侧身隐在月色照不到的转角阴影中,扫了眼四周,虽然力量无法使用,但长期锻炼出来的高度警觉性还是让他感觉到有人潜伏在周围。之前听水门说各忍村的暗部都撤了回去,守在周围的是木叶的忍者,他这还是恢复视线后第一次看清这个地方,比起更熟悉这里的木叶忍者,他必须分外小心。 只是现在查克拉也好龙脉也好都无法使用,除了体术别的都有禁制,而外面重重监视,一旦他踏出这个院子,又没有写轮眼的辅助,不可能不被发现。 他皱了皱眉,脑海里闪过的策略发现都行不通,他甚至考虑着要不回去叫醒水门让对方用飞雷神带自己出去,可水门要是知道他想做什么肯定不会让他去。 犹豫间他脚步微一挪动,踩到了不曾发觉的落叶,发出“咔嚓”一声轻促细碎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夜里声音格外突兀。 他立刻将背贴住墙壁,耳目高度警惕起周围的动静,等了良久,似乎并没有被暗处的暗部发现,没有人朝着里过来。他将听觉调整到最敏锐,始终未听到有任何异常的动静,甚至都要怀疑周围是不是根本没有暗部监视。 这时厚重的黑云遮挡住夜空,月光瞬间消失,整个视野彻底黑了下去。 趁着这一时机,佐助隐在阴影里迅速无声穿过走廊,只要穿过前面的院子翻出去,就能脱离暗部的监控范围。 然而在踏入一个拐角时,黑暗中突然无声闪来一个身影,佐助身体一侧猛地挡住那人攻来的手掌,手一转抓住对方手腕就要往后折,但对方身体十分柔韧灵活,甚至都没有发出声音,瞬间巧妙地挣脱了他的钳制,另一只手闪电般攻了过来。 佐助往后一退,对方从他面前掠过,一缕长发拂过的瞬间,他忽然隐约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淡淡的草木般的自然幽香,只是警惕着眼下,一时想不起在哪闻过,快速的攻击中他也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却觉得轮廓有点眼熟。 对方激烈的攻势不容佐助仔细思考,他瞥到对方去摸武器的动作,眼神一凛,迅速掠至对方身后,挡住对方一个回旋踢,迅速拽住对方脚腕一甩,将其摔得背撞在了墙上,接着抓住对方手腕往后一折,另一手掐住对方脖子,俯身压近,距离拉近的瞬间,那种莫名熟悉的幽香更明显了,就在这时月光再次明亮起来,佐助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愣了一下,对方显然也认出了他,惊讶地睁大眼,同时出声: “是你?” “佐助?” 宁次被掐着脖子压制在墙上,被迫仰着头,彼此距离也就一拳左右,呼吸都能交融在一起。他怔怔地看着佐助,注视着那双俯视下来的凛冽黑眸,心跳骤然加快,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脸上,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自己脸色肯定很红。 明明想不起在哪闻过这种淡香,佐助却莫名觉得有些心猿意马。看到宁次透着润红光泽的脸颊,微张的樱色嘴唇,以及如同白琥珀一般漂亮的双瞳,由于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眼中浮现一层水光,盈盈动人,佐助心里一紧,立刻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手也从他脖子上移开了。 “你,你怎么会……”等呼吸稍微顺畅,宁次不免慌乱紧张起来,浑身发烫,而后他才注意到佐助锐利的眼神,讶异道:“你能看见了?” 通过之前的几次短暂接触,尽管都没怎么了解,但在佐助看来宁次对自己的确没什么威胁性,不然之前也不会总是帮着他的样子,此刻他也就不排斥对方想跟他交流的意图,只扫视一眼对方,淡淡道:“你在监视这里?” “嗯。”宁次点了点头,轻声解释,“因为战后人手短缺,火影大人让各族分别派人接手一些本该是暗部的任务。” “是么。”佐助随意回应道。 宁次垂下目光,将脸颊边的头发压到耳后,心里已经紧张得不行,脑子里全是那一晚的画面。只是他又很快想到,佐助根本不他知道是那晚的人,从始至终,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神情不由黯然下去。 压住心中的失落,宁次轻声问:“那你现在是要去做什么?”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沉思。 宁次心思细腻,见他神色微凝注意着四周动静,很快猜测出他的顾虑,试探道:“你要从这里出去,不能被暗部发现是吗?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 佐助挑眉看向他。 宁次发现自己一和他对视就紧张得心脏乱跳说不出话,那双黑眸像是会摄魂取魄一样,看一眼都让自己难以抑制身体的颤动。 “你跟我来。”宁次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般拉住佐助的手腕就往前走去。那瞬间他心中紧张到了极点,但幸而,佐助并未甩开他的手,而是默默跟在后面。他能感觉到佐助手腕皮肤下跳动的脉搏,手心仿佛要被那温度烫伤。 宁次打开白眼,百米距离内,所有物体都无法逃过他的视线,他一边找到隐藏在各处的暗部,一边带着佐助朝外面快速掠去,绕开了暗部的视线。 两人速度较快,如同两抹飞影一般穿梭在错综复杂的楼层间。 佐助被宁次拽着手跟在后面,对方披在背后的长发轻轻飞扬着,佐助总是能若有若无地闻到那种淡香,不由分神漫无目的地回忆起来,忽然视线顿在对方脖子上。 刚才没有仔细观察,现在佐助才注意到,宁次因跑动而有些松垮的衣领下,脖颈间几点淡红色的印记若隐若现,衬着白皙的肌肤好似雪中盛开的红梅,虽然偶尔被飞扬的黑发遮住,却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宁次忽然停下了,佐助也收回思绪,抬头看去。前方就是街道,此刻应该已经脱离了大部分监视。 宁次一回过头差点撞到佐助下颚,微微怔住,恍然间发现佐助已经比他还高出一些,身形比以前更挺拔,日渐宽阔的胸膛沉稳有力,令人不禁想要投入这个怀抱。他失神地抬头看去,正好对上佐助回视过来的疑惑目光,骤然回神,脸色一红连忙松开了拽着对方的手,压住心中的失落,指向前方:“前面楼顶有一个暗部,但你必须经过那条路,我记得你可以转换空间,从这里……” 说到这宁次也猛然反应过来,佐助既然都已经能看见了,要去什么地方直接动用轮回眼便可,却为何用这种方式? 佐助似知道他在疑惑什么,言简意赅:“我暂时用不了瞳力。” 闻言宁次担忧起来:“那你一个人岂不是很危险?要过去的话肯定会被暗部发现的,在高层还没解除对你的监禁之前,还是待在温泉区最妥当。” “我有要事。” 宁次微微攥紧衣角,低声说:“其实,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告诉我鸣人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佐助目光游移着观察着四周,寻找可行路线。 “你找鸣人?”宁次疑惑,但也没深究,“鸣人似乎住院了,这几天两位火影经常去医院,但具体情况并未说。” 佐助蹙了蹙眉。鸣人住院?这事水门怎么没说? “谢了。”说完佐助便朝着医院的方向掠身而去,几个纵跃后消失不见。 宁次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都还来不及说什么,只看见他的身影翻过了墙,消失在视线里。随后连忙用白眼去探查,没发现有暗部跟上去,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病房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勉强能看清物体困惑。 鸣人抱着膝盖坐在病床的角落,背靠墙,脸色苍白,那双向来耀眼如炙阳般的蓝眸从未有过的灰暗,空洞无神地盯着空气里某一处。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充斥着迷茫和绝望,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后应该做什么,好像人生失去了最重要的目标,只剩下无尽的空虚,这一刻他甚至觉得死了也没什么。 反正什么都失去了。 “呵……”他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崩溃又疯狂,笑着笑着他就哭了,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攥紧,眼中流淌出泪水,“呜……”他死死咬住下唇将头埋在臂弯里,喉咙里发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般的呜咽,衣袖很快就被泪水浸湿了一块。 只有他一人的病房显得空旷死寂,只有他痛苦的哭泣声。 一阵轻柔的夜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洁白的薄纱窗帘被风扬动飘飞,一个人影从窗口闪进。 佐助翻窗而进的时候,动作轻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一进来他就听到了一个压抑而可怜的低泣声,略微一愣,转过头,就看到蜷缩在病床角落的鸣人,无助而痛苦的样子。 “鸣人。” 听到这个每次都会让自己心神俱颤的声音,鸣人浑身一震,猛地从臂弯里抬起脑袋,两眼通红满脸泪水地望过去,一下子瞪大了眼。 窗帘飞扬舞动,佐助就站在窗边,身后正好映着浑圆的月轮,衬托出他冷傲不驯的身姿,那双冷冽的黑眸仿佛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却比夜色更深沉冷寂,被凝视的人只怕会就此沉沦。 鸣人呆呆地望着,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佐助不是正在和水门做那档子事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虽然偷窥并且羞耻地自渎后狼狈跑了回来,鸣人心中也妄想过一下佐助会不会追来跟他解释,但他内心很清楚,他在门外看的时候佐助肯定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的,可佐助并没有在意他的感受,不然也不会自顾自继续和水门做下去。 正因为了解到这一点,鸣人根本不敢奢望对方会找过来,只当现在是出现了幻觉。 看到鸣人睁大眼发呆,眼泪还在不自觉地往下流,佐助沉默了一下,见其仍然不敢置信的样子,只好抬脚走过去。 鸣人抱着膝盖呆呆地望着他走近站在面前。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是做梦,那也太真实了吧。 “你的手怎么回事?”佐助瞥到鸣人左手袖子晕染了一块深暗的血色,疑惑道。 鸣人瞳孔一颤,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你……你怎么会在这……”鸣人有些混乱了,“你不是……你的眼睛……好了?” 佐助点了下头。 鸣人怔了怔,随即沉默下来,而后别过头不去看他,抱紧了膝盖,低低道:“是吗,恭喜。既然你都好了,还来这里做什么,你已经不需要通过我来了解外面的事情了吧,爸爸他……他一定都告诉你了。”说到这鸣人又忍不住咬着唇眼中涌出了泪水,眼眶红得不行。他还是不能接受,一想到之前看到的画面他就心痛难受得想死。 鸣人哭得太惨,佐助都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视线放在鸣人浸血的手臂上,微微蹙眉。话说回来,以鸣人人柱力的体质,如果只是受了轻伤根本没必要住院,只要不是致命伤很快就能自主愈合,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后天审判将在铁之国进行,我需要见九尾一面,问它点事情。”对鸣人现在的情况疑惑之后,佐助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鸣人听他竟然问都不问自己就只例行公事一样说这个,心里一阵气闷绞痛,猛地抬头红着眼愤愤地瞪着他,胸口急促起伏,最后猛地转过身不去看他,气恨道:“要见九喇嘛你直接去见就是!还问我干什么!” 佐助觉得他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和水门的事所以现在很生气,这反应也正常,放缓声音道:“我的查克拉被封锁,只能由你来助我连接上九尾空间。” 鸣人一顿,虽然神情还是很气恨怨怒,不过也有了一点波动,他抽了抽鼻子,哼了一声赌气道:“你不是不需要我嘛。” “需要。” 鸣人闻言一怔,睁大蓝眸瞪向他,撑在腿间的两只手手指互相勾住较劲,几秒后,他又撇过头,闷闷道:“那你就没有别的想问的?” 佐助瞥了眼他的左臂:“你的手?” 鸣人看向自己左臂,发现衣袖上已经浸出了血,慌乱得赶紧将左手往后藏,含糊不清道:“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用管。你不是要见九喇嘛吗,我帮你进入封印空间。” 佐助突然一把拽过他的左手,快速把衣袖推上去。 “不要!”鸣人惊慌地用右手去遮挡,然而佐助已经看到了。 鸣人手臂上缠着绷带,范围并不大,却几乎被血浸透,人柱力体质不可能连这点伤都愈合不了,佐助干脆抓住绷带末端一扯,绷带松开,再往上一推,伤口就露了出来,就在鸣人手臂肘窝动脉的位置,血rou模糊,勉强能看出那是个深深的咬伤,齿印还在。 鸣人眼神闪躲连忙解释:“啊这,这是之前不小心刮到……” 佐助拆穿他:“你自己咬的?” 鸣人垂下头,右手紧攥着床单,不肯承认:“都说了是不小心刮到的……” 佐助都懒得去指出他的话有多不靠谱,这种伤除了鸣人自己咬的意外还有什么能够弄出来?伤口有好几层齿印,只怕是旧伤还未愈合时就又咬出新的伤,至于为什么愈合得这么慢,该不是这家伙故意阻断了查克拉的流通吧? 佐助沉默片刻,也没有追问下去,只道:“让我见九尾。” 鸣人不敢看他,立刻调动查克拉传输到他身上。查克拉开始流动,手臂上的伤也在迅速愈合,鸣人将头垂得更低了。 佐助看他一眼,下一刻意识便进入了九尾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