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微h)剧情部分请看作话,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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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拿起丢在床边的手帕擦了擦手,将绑在花阳身上的红绸解开后,就起身走到隔间的软榻上,嘱咐花阳将还在外间的赤那兰带过来。 花阳方才本想和殿下更进一步,但是一看公主疲惫的样子,只好赶紧按照嘱咐办事。到了外间看见坏了公主心情的赤那兰,直接踹了他一脚。 赤那兰在药水的作用下四肢仍然疲软,被踹了一脚也只能发出一声闷哼。赤那兰虽然没碰过女人,但在西域那个奔放国家生活的他怎会不知里间发生了什么,虽然间隔较远,但是女人的娇喘还是传了出来,仿佛就是故意给他听的,即使对公主没有情谊只有利用,仍觉得颜面有损。 新婚之夜新郎被丢在外边听自己妻子与别人偷情。 赤那兰本以为今晚的折磨就到此为止,哪知刚踹了自己一脚的人隔着门喊来两个侍女,驾着他又挪到了隔间。隔间是姝德平时处理信件和事务的地方,隔音效果极好。但是东西在赐婚圣旨下来前就已经搬离,重新布置成了平时喝茶和小憩的地方。 这是赤那兰第一次见到姝德,不是在计划的初次相遇,也不是在洞房前的新婚夫妇交心,而是在妻子与别人偷情后。 姝德仍身着婚服,只是衣服敞开来,露出了里边的亵衣,像是刚刚披上的一样。下半身好似没穿亵裤,在半遮半掩下能看到细长白嫩的裸足和双腿。上半身的亵衣领口微敞,能在脖子和接近胸口的位置看到红痕。而同样穿着婚服的人只能丢在地上。 再往上就是抿着的嘴唇,双眸紧闭,带着不耐烦的神色,脸颊还泛着潮红,赤那兰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心责怪她了,皇后当时讲姝德胆子小,长得也是畏畏缩缩的,完全与自己眼前的美艳人物不同。 赤那兰一时看呆了,眼睛跟着姝德的手指移动,还没等他听清公主说了什么,驾着他的两个侍女就把他丢在了地上,一个开始脱他的衣服,一个去软榻旁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姝德年纪还小,就算平时与下人来往,奶娘嬷嬷也不会管着她让她注意身份,更被说太后了,更是恨不得把长得好看的侍女都分到她身边,唯独不许她接触那些罚人的玩法,怕她伤到自己。 姝德这反面被管得严了,只好在平时用些不用道具的罚法,或者让别人演给自己看。但自己的身份放在那里,能信任的人只有那几个,她们求饶时的声音早就听腻了,所以在听到赤那兰声音的时候就惦记上了。 那是她从未听过的声音,其他人求饶时都知道自己不会下重手,所以声音都是轻颤着,确实勾人,但是听多了也烦了,完全没再下手的欲望。不知道自己这个“相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发出怎样的求饶声。 赤那兰在侍女褪下自己衣裳时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心里不仅一阵悲鸣,虽然想挣扎,但身上完全没了力气,只能呜咽着向公主求饶。 确实和自己平时听过的不同,许是药物的作用,赤那兰求饶时会用他那不标准的中原话,祈求公主能够听懂,但是一侧面颊朝地,本就不受控制的舌头被挤压得伸了出来,声音像是受伤的雄狮在向猎人求饶。 姝德听到声音就睁开了眼,她也没想到这次得了一个宝贝,还没开始就已经让自己如此喜欢了,随手取了彩云手里放着的鞭子,让彩云彩霞先将赤那兰的上衣褪了下来。 公主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胸膛,夏天天气炎热时,自己有去校场找过齐斋行,硬邦邦的肌rou差点没把她气晕过去,觉得胸放在男人身上实属浪费。 赤那兰的胸与她在校场上见到的胸不同,虽不似女人软噗,但是也不精瘦,胸型很大,软软地贴在胸脯上,在挣扎时甚至还会晃动。 姝德本想在后背看着他被鞭打出汗水,汗水再被鞭子抽得飞扬起来。但她现在更想好好研究一下这从没见过的胸脯。 姝德手持短鞭,鞭子磨得并不精细,边缘还有经常使用留下的毛边。姝德只是用毛边轻蹭赤那兰的rutou,那从未造访过的地方就被刺激得立了起来,连带着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呜咽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连带着泪水从脸颊滑落。 姝德被这声音鼓励了,更加用劲地磨着红果。自己此前完全没觉得男人胸有什么的好玩的,难道是西域男人与中原男人不同?那西域女子的胸脯该是多么美妙。姝德想着想着脸上就泛起了笑,完全没注意rutou已经被摩挲得红肿起来。 将rutou磨完,赤那兰的身子都红了,早已说不出话来,只有被rutou被触碰时才会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还没等赤那兰适应,姝德就挥着鞭子狠狠地抽向乳rou,在乳rou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早就失去保护的rutou被鞭子剐蹭到,当即就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迹。 还在喘息的赤那兰被吓了一跳,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在第二鞭落下时惊叫出声。姝德那个不懂怜惜男人的,听了之后像是惩罚似地又挥下一鞭,直到赤那兰的辱骂变成抽泣的求饶才停下手。被抽出血丝的胸脯暴露在空中,被没有碳烘着的空气一吹,又泛起痒来,刚还祈求停手的赤那兰又求着人给他止止痒,惶恐不安的脸被欲望替代。 姝德真是爱看他这种变化,所以没在照顾她的胸部,而是让彩云彩霞准备刀,扒下可怜质子的下裤,准备给他一个独特的体验。被欲望支配的赤那兰没有察觉到异常,依然摇晃着胸部想要安抚。 等到赤那兰身上一丝不挂时,姝德才知道赤那兰方才为何在挣扎,因为他,不,或许该称之为她?赤那兰的下体不仅仅有男性的生殖器官,还有一个独属于女性的xiaoxue。 姝德没见过这种身体,好在花阳擅长玩蛊,平日里也算是半个医师,上前查验一番便知是何情。赤那兰也是在花阳查验时察觉到不对,本来还在摇晃的身体停了下来,努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从未对别人俯身的人此时趴在公主赤裸的脚面上,哭着求饶。 公主寝宫的地面虽说干净到让人在地上打滚也没问题,但是赤那兰本就因为药力出了一身汗,此时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姝德脚面,就算是再喜欢她的声音,姝德也无法忍受,直接一脚将她踹开,又让彩云彩霞重新将赤那兰绑起来丢在外间,还好心地给了她一床褥子。 彩云彩霞拿出新的手帕,沾水打湿给公主擦洗,花阳就站在旁边给姝德讲述赤那兰的特殊。 方才花阳查验时,发现那假阳具虽说是从身体长出的,但不触碰就会自行扭动,且形状怪异,好似几条虫子叠在一起。她之前研究蛊虫时也碰到过有人用虫子来补自己缺失的血rou,但是成年后的人皮肤张力很大,一般不会有很明显的突起,赤那兰那种仿佛如身体自行长出般的形状,一般是在幼儿时期便种下的。 也就是说,赤那兰本是女性,只是长了一个rou虫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