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下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公主皇帝姐弟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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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徐家世代文人,任凭朝代更迭,徐家子弟仍稳居朝堂。而徐家此代出了个旷世之才,长房幼子徐庭阶还未及冠便考取功名,一举成为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皇帝对其也青眼有加,亲点他为太子师。 皇帝子嗣不丰,膝下只有中宫所出的一子一女。永和公主长太子五岁,年幼时同太子一同听学。 刚及冠的年轻太傅虽生得一副好皮囊,性格却老成持重不苟言笑。治学也十分严格,没有半分因为学生身份尊贵而放水。 太子年幼,贪玩好动,常常被太傅责罚。 公主性格稳重聪慧敏锐,对这位学识丰富年少有为的太傅十分敬佩。 皇帝曾对太傅惋惜永和若是男儿定有大作为,徐庭阶躬身,不卑不亢地说此言不妥,皇帝便不再提此事。 姐弟俩虽性格不同,关系却极亲近。太子对jiejie更是无条件的信任,他不耐太傅的教导,但jiejie督促他学习时从不摆脸色。公主偶尔严辞训斥太子,太子也从不恼,只会寻自己的错处,哪怕他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太子十四岁那年,皇帝急病驾崩,临终前将一双子女托付给徐景庭。 徐庭阶也不负所托,辅佐年幼的小皇帝处理政事。 公主最初也会帮忙,后来小皇帝慢慢坐稳了皇位,她掺手的便越来越少,搬出皇宫不再过问朝堂的事。 她欣慰幼弟的成长,心里越发感激太傅。 她心里盘算着,太傅这些年忙着辅佐幼弟,都而立之年了还未有家室,她暗自决定下回进宫便请母后帮忙相看一二。 未等她进宫,她先等来太傅入狱的消息。 永和顾不上换身衣服,急忙进宫,在路上听打探消息回来的管家说无人知晓缘由。 她着急地找小皇帝求证,向来与她亲近的弟弟冷眼看着她着急的模样,面色阴沉地默认了。 永和皱起眉:“太傅勤政爱国,就算有什么错处,指出来便是,何至于不分缘由地下狱!” 小皇帝眼神阴鸷,沉沉道:“不敬龙颜,以下犯上十余年,这等罪名可还够!” 永和气得发抖:“太傅这十余年,就只教会你忘恩负义乱用权势吗?” “朕已即位三年,他把握朝纲不肯放权,这难道不是辜负父皇的恩典,妄想一手遮天乱用权势吗!” 在小皇帝的控诉声中,永和的表情从着急慢慢变为冷漠。不想再听小皇帝的浑话,她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如今本宫也不敬龙颜以下犯上,陛下将本宫也下狱吧。” 十七岁的少年脸被扇得偏过去,委屈惊讶难过从眸子里闪过,最后又被阴鸷压了下去。从前就算被jiejie责打也只会红着眼睛担心jiejie手疼的少年此时却紧抿着唇不肯松口。 永和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陛下……”躲在一旁的老太监终于小跑过去扶住小皇帝,“公主这……” 小皇帝捂住被打的那边脸,声音有些沙哑,努力维持着冷漠:“随皇姐去。” …… 永和来不及去向母后请安,出宫后径直去了诏狱。 她拿出公主令牌,狱卒不敢拦她,忙开门带她进去。 诏狱阴森寒冷,弥漫着血腥和腐臭混杂的气味,刑罚声与呻吟求饶声交错,只是听着都毛骨悚然。 永和无法想象太傅那般单薄的文人如何受得住这等刑罚,冷声问道:“今日下狱的囚犯在何处?” 狱卒迟疑道:“今日未曾有囚犯,最近的已经是三日前的了。” 公主心下一紧,忙让他带路。 她被带到诏狱的一个阴冷角落,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失声。 若不是对徐庭阶太过熟稔,她几乎认不出那个一身脏污躺在草垛里的男人就是光风霁月的太傅。 里面的人穿着破烂的囚衣,全身几乎没一块好rou,手指往奇怪的角度弯折。头发散乱,沾了血结成一块一块的,面容枯槁,嘴唇干裂,呼吸微弱得胸膛几乎没有起伏。 永和厉声让狱卒打开牢门,慌忙走过去。 一靠近她便闻到一股恶臭,永和瞬间红了眼眶。她想扶起徐庭阶,却不知这遍体鳞伤从何下手。 她只能先脱下外袍盖在他身上,回头怒斥道:“罪名未定,你们竟敢私自用刑!” 面对公主的勃然大怒,狱卒忙跪地解释:“公主明鉴,陛下亲自下令此犯重刑审问,此人不肯认罪,罪大恶极。” 永和深吸几口气,起身吩咐随行的侍卫将太傅抱着带出去。 狱卒慌忙阻拦,永和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自去禀告陛下,就说本公主亲自将人带走,要寻人便来找本宫。” 永和带着太傅不好贸然回公主府,让车夫驱车前往别院。 一下马车,永和急匆匆地召府上医士为徐庭阶医治。 医士清理伤口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无意识的痛吟还是不停从昏迷中的人干裂的唇间逸出。 永和不忍再看,避去外间等候。 过了好一会医士才从内室出来,向公主禀告道:“公子身上多是皮rou伤,养一段时日便无大碍。右腿骨折,须得多养些时日。但腹间淤痕重,还有便血的现象,应是受了多次重击,腰腹脆弱,公子身子弱,可能会留下病根。而且…” 永和越听眉头越紧,不耐催他快说。 医士咬咬牙,继续道:“而且公子后庭受伤严重,需得每日往里放药物,但此法子会造成失禁,臣不敢擅自医治,还望公主定夺。” “那药需得用多久?” “观公子伤势,至少也需三月。公主放心,停药后失禁的毛病便会慢慢好转。” “那便用吧。等等,”永和道,“本宫随你一道,学一下如何为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