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关在狗笼里学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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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近期来别墅做客的人都会被客厅里硕大的铁笼所震撼。那铁笼大得能装进一头熊,稳稳当当立在正中央,坐在沙发上谈事的人们不由自主偷偷用余光瞄,而别墅主人和其他佣人视若无睹的态度自然到让他们怀疑是不是自己大惊小怪。 空置许久的铁笼终于等来了第一位住客。 一个人事不省的男人不着片缕地仰躺在笼子里。男人很瘦,皮包骨头的像八百年没吃过饱饭,皮肤却很白,衬得身上的鞭痕越发显眼。 陆峋睁开眼,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喉音,顶上的铁栅栏让他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这是……监狱? 他瞪大眼,手忙脚乱爬起来,拉扯到身上的鞭伤痛得他呲牙咧嘴地跌坐回去,铁笼里一时哗啦啦乱响。 他捂住手臂上的伤口痛喘不止,眼睛警惕地扫过四周。客厅的装饰让他的记忆慢慢回笼,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陆峋这才注意到面前的铁笼。 他立即伸手探向脖颈,指腹下皮革的质感让他心沉了沉。上面的铁链被拆下,只留下象征着耻辱的项圈。 不着痕迹地四下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客厅让他安心些许。他扶着栏杆小心站起来,低头检查身上的伤痕。 陆峋的身高算得上高挑,铁笼比他还要再高许多,反倒把他衬得娇小。 身后脚步声响起,他慌忙捂住私处躲到角落缩成一团,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陷到rou里也没知觉,满心祈祷着来人不要看见他。 四面都是栏杆的铁笼让他此举无异于掩耳盗铃,他浑然不觉,紧绷着身体,呼吸下意识放轻。 抱着花的小女仆走过来,轻车熟路地绕过挡路的铁笼,把手里的花插到客厅的花瓶里,她欣赏了一下刚摘的鲜花,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离开的步伐带上了几分雀跃。 余光看到她的身影远去,陆峋长舒一口气,慢慢坐了下去,身体放松下来,红肿的伤痕疼得越发厉害。 他小口呼吸试图降低痛感,对长鞭的害怕和屁眼隐隐的痛让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他不知道女人抓他来要干什么。被放置在这里仿佛不知何时坠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空落落的没个实处;但他又不想有人来管他,上次是鞭子和水管,谁知道下次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又有人过来,他下意识绷紧神经,来人径直走了过去,半秒都没停顿。 窗上落满橙色的阳光,别墅里的佣人们渐渐忙碌起来。客厅里的安静被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打破,没有一个人为铁笼里赤裸的男人停下脚步,甚至没有一个眼神在他身上短暂停留。 最开始,每过来一个人陆峋就紧绷起身体,到后来,他渐渐麻木,抱着腿坐在角落里任身旁人来人往。 没有人会在意他。在这些人眼里,他似乎和茶几、沙发没什么不同,只是长久放在此处的死物。谁会为家里的摆件驻足呢? 他终于后知后觉开始害怕。他吞咽一口唾沫,喉间的干涩让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他甚至开始看向来往的佣人,渴求有人能看他一眼,也许能施舍他一杯水。他挪了挪身体,往中间移了几寸,被挤压许久的后腰才终于痛了起来。 他低头看去,抵了他很久的是一个金属小管,顺着小管往上看,一个透明水壶挂在铁笼上,里面装满了他渴求已久的水。 再怎么没见识陆峋也明白了,那和从前他在朋友家见过的宠物饮水器一模一样。那壶嘴的高度给猫狗用合适,他一个大男人得贴在地上才能够到。 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摆出这种姿势的,陆峋愤愤想。如果……如果身上有衣服就算了,他未着片缕,张开腿撅起屁股算什么事! 他背过身不看那水壶,可脑子里却不断出现水壶的样子,口中的干涩比之前更盛。 脑中的想法慢慢不受控,手指抠弄身下的铁栏,陆峋舔了舔起皮的嘴唇。 这里的人都当我不存在,就算、就算我喝了口水也没人会看到。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就收不住场,思想斗争十分钟后,陆峋偷偷转身趴下去,胸紧紧贴住笼底,大腿张开,屁股高高撅起,他伸长脖子,含住了壶嘴。 他尝试吸了一下,甘露淌过干涸的喉管,舒服得他几乎要哭出来,立刻卖力吸水。 他渴了太久,一壶水都快见底了他还意犹未尽,连笼外站了人都没发现。 身侧笼锁打开的声音把陆峋吓得浑身一颤,没来得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下,像极了邋遢的狗。 一个穿着管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外面,他俯下身把手里的碗放到他面前,然后迅速把门关上。 那是一个黄色的塑料碗,边上还做成了两个狗耳朵的形状,碗口很浅,盛着切好的牛排。 陆峋盯着牛排咽了口唾沫。他自从被赶出家门就没吃过一顿饱饭,眼前的牛排对他的吸引力比刚才的水壶还要大。 他已经对没有餐具的事不奇怪了,只盼着外面的人快点离开,他好早点吃上东西。 等了片刻,笼子外面的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悄悄抬眼看向他,那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起来是他不吃完就不走的意思。 他颤颤向牛排伸出手,还没摸到就听到管家冷冰冰的声音:“头一次见用手吃饭的狗。” 陆峋的动作顿住,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莫名看懂了他的眼神。他对自己的猜想感到不可置信,又没有胆量再看管家一次,只能死死盯着面前的牛rou。 好饿。 腹中的饥饿难以忍受,他用力闭上眼,呼出一口气,手脚并用爬到碗前,慢慢俯下身,脸埋到碗里,用舌头和牙齿努力含住碗里的rou。 他实在是太饿了,狼吞虎咽地不停往下咽,整张脸都埋到碗里,满脸的rou汁也顾不上,最后一块rou进肚后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等他把嘴里鼓鼓囊囊的rou都咽下去,管家再次打开了笼锁。陆峋低着头等他拿碗,喉间突然一紧。 管家抓住他的项圈用力把他往外一拉,力气大得陆峋半个身子栽了出去。他掏出手帕,不甚温柔地把他的嘴擦干净,嫌弃地看了眼脏得不成样的手帕,一手将他推回笼子里,另一手垫着帕子把他用过的碗拿了出去。 随即他锁好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