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把小傻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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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走了家仆,他们拿着沾满小傻子处子之血的手帕回去向你的继父复命,你嗅了嗅手帕,腥锈的混合着露水的气息让你回想起昨晚小傻子的惨叫。还有偶尔从门缝里飘进的几丝夹在小傻子惨叫中幸灾乐祸的讽笑,像蚊子一样密集地叮在你的心脏。一把奴颜媚骨也能以下犯上。 小傻子还没有醒,斑驳地躺在床上,身下是湿濡的床榻。他躺在血里,浑身guntang,嘴唇开裂,你将床幔散下,灰暗中他青白而安静,仿佛置身棺椁之中。你不喜欢小傻子,所以即便他即刻死去也无妨,只是那样势必会让继父找到罪柄。已经分化成地支的人,绝不至于在初次承欢后伤成这样。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竟然找了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年送到了你的床榻之上,而他恰好分化期将至。你昨晚强行破开他的身体时,他甚至算不上一个地支,只是个孩子而已。而你就那样残暴地在他的分化同时,把他变成了你的地支。 虚虚搭在小傻子身上的衾被微微抖动,你看见小傻子慢慢张开了肿得像馒头的双眼,脸颊微微凹陷。昨晚的欢爱像刀剜去了他脸上的rou,迅速消耗了他的生命力。 小傻子望着你,你怀疑他是否真的明白你们的关系。 “常...常英。”他眼神虚浮,却还知道来找你的眼睛。怯生生地。 你突然想起昨天村长找过你,说了傻子的身世,村长知道傻子是给你们家冲喜的,也盼着你能对傻子好。三年前清远县闹饥荒,小傻子跟着父母从另一个小镇逃难到稻家村,结果被父母丢在了这里。小傻子行为木讷,也不怎么开口说话,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反应也比同龄孩子迟了许多,常常被孩子们追着打,每天干得最多的事就是就蹲在村口等父母,睡在村口的树下,身上的布料连屁股蛋儿都包不住。村长是一位善良的天干,看不过去收留了小傻子一年给了口饭吃,直到结亲家里人闹了几次才不得已让小傻子一个人生活。 “唉,怪不得他爹娘啊”村长谈叹着气抓着你的手,“怪不得他爹娘啊,跟着他们走只有死路一条啊。"没有吃的,前进就是死路。小傻子的父母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他,自己踏上了死路。你的心支离破碎,傻子都有爹娘爱。而你的一个娘死了,另一个娘活着却不如死了。 你避开傻子的眼神,起身离去。你在村长挪揄的眼神中借了药膏回来,小傻子那里伤得厉害。匆匆回来才看到这个傻子趴在榻上,被子一角虚掩在背上,细软的一节腰肢上无甚皮rou,他不知廉耻地将用手轻轻摸着臀rou,却不敢触碰撕裂的伤口,嘤咛着哼哼着,是疼得太厉害。你叹息一声打了盆水走上前坐在榻边。 小傻子看你回来了,想要爬起来,你将他按了下去,“别动”,他动了一动便趴着任你摆弄。 你将被子团了一团垫在他的身下,将他的下半身垫得高高的,屁股高耸,像是求欢。你扯着小傻子的脚踝想要将他的双腿分开,他却受到惊吓般紧闭着腿,整个人像绷紧的弓。“我不弄你,不进去,别怕。”你告诉自己他还很小,刚刚分化,要多点耐心。在你的诱哄下,小傻子慢慢顺着你的气力分开了双腿,可是分了一些便不动了,开始呜呜地哭起来,那里估计裂开了不少口子,昨晚没有清理现在被粘腻的血液合在一起。你不敢太用力,上身前倾,用帕子将臀上的血迹一一抹干净。“等会儿不许叫”,你食指套着帕子顺着股缝开始给他清理,碰到那处入口时他不出所料“啊”了一声。 “不许动,给你上药。听话。”小傻子意外地听你的话,又低低地哼哼。 你缓缓掰开他的臀rou,那里比你想的还要糟糕。几条短小的裂线从似乎从内里一直延申到那紧密的rou环外,被帕子融化了血痂又开始冒着珠儿一般渗血,原本平实而狭小的那里肿得发亮,微微突出,你触了触烫得像烙铁。你将黑绿的药膏抹在手上,把小傻子高高抬起的屁股分开,那里便完全暴露在你的视野中,将手刺入时,小傻子地尖叫起来,红肿guntang的肠道将你的食指吃得死死的,肠rou绞着你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紧缩,不分情况地像是要逼着你的手指缴械爱液,可你只是上药。你拍拍小傻子的屁股等他放松,等xue道松动一些,你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慢慢将手指缓缓的抽送,将药均匀涂抹在小傻子的内壁。傻子没什么礼义廉耻,从不避讳喊痛,啊啊啊啊地叫个不停,像是被你jian弄。可你向来温和。 你的手按过某一点,听到小傻子突然变调的叫声,劈了叉一般。像给嗓子涂上了最毒的春药。你知道小傻子的稚嫩的花心被你找到了。 坏心地扣了药膏往那处轻轻按着,你并不着急,一下浅一下深。蒸腾的热气在小傻子的脸上和身上变成了胭脂,像水波一样的荡漾开来。他开始本能地想要往你的手下移动,急切地发出了哭腔,嘴里嗯嗯啊啊,婉转动听。你被他如狗一样乞食摇尾的神态取悦到了。你开始快速地朝他的花心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数十下撞击后小傻子的屁股连续颤动了几下,随后将你的手指吸绞,脖颈上扬,一股热液喷射而出,你抽出了手指。肠液混合着白泡、药膏、血丝流出,散发着露水的香。这是你的地支,你却不是他的天干。 “尿...想....”小傻子还在肠道潮吹的战栗中没有缓过来,你顺着小傻子的腰腹往下摸到了他的秀气的性器,前端果然渗出了粘液。 “想尿吗?”你玩味似地问他。小傻子眼球上翻,胡乱地点了点头。 你忽略自己早已泥泞的下身,忍住想要贯穿他,cao死他,用roubang把他干到前后一起喷射的冲动,抑制着自己的天干气息。你毫无障碍地刺入一指。感受过愉悦的甬道慌忙地包裹住你,才到访过几次,你就轻车熟路。手指狠狠刺向那刚刚被cao得兴奋的花心,小傻子又傻气地吟哦起来,随着你的动作不停地喘息,你伸手捞起小傻子的腰腹,让他的花xue对准床顶,手指用力向下戳弄着,进到了未曾抵达过的深度,整根手指没入得严丝合缝,像泥鳅一般往最幽闭的洞xue钻。那处才被你cao弄得软烂的花心,被你不停地屈指按捏着,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在你最后一次抽插后,小傻子的前根和后xue同时喷出了热浪。白浊沾染在床褥上,你摸了一手又送进他的后门,回到了他的身体。 小傻子已经被你cao弄得不成样子,抖如筛糠,浑身湿透,如淋大雨。原本高亢的叫声变得细弱,头发像是水洗过,你看着他微微翕张的嘴无力得连呻吟都吐不出来,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越来越短越来越急促,喘气赶不上吸气。你终于成功看到小傻子吐了好几次白精的前根,半软半硬着淅淅沥沥地抖落了浅黄色的液体。 ”你尿了,小傻子。”你嘲讽出声。 小傻子呜咽一声,瘦骨嶙峋的,像是要散架。这样卑贱得如同蝼蚁的人,也会有人爱吗?小傻子,饿死好还是被cao死好呢?你的父母将你留在这里,也能料想到你一个傻子会被陌生的人翻来覆去地干吗? 如有所感地,你看到小傻子的眼角渗出了泪水,和动情时候的眼泪那么不同,和痛时的眼泪那么不同,你意外地听到自己的心有开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