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吃了,真的要死了
“咕咕咕~”经过兴奋刺激,狂奔跑路,暴晒奔走,景郁的肚子表示自己饿了。 “啊好烦呐,走这么久,都没看到一家食店。好饿啊!”景郁揉着肚子抱怨。但她忘了即使有,她也没钱吃饭(摊手)。 晃荡着,晃荡着……两天就过去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该死,这真的有雌性吗?何嘉,你是不是在耍我!” “没有!没有!老大!我哪敢耍你啊,我和程晨真的看到了一个小雌性,清秀漂亮,很好看,我草我到现在还记得,她对我笑的那一刻,我感觉世界都……” “别给我说这些,我要的是人不是你的感受!算了,我们一会再分开找找,一定要把她给找到!” “好的好的!” “明白。”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答复他,随后三人分散寻找。 分开后,在三人中发号时令的人,看着迷宫似的市郊老区,原本桀骜不驯的神色中,流露出茫然,嘴里喃喃道:“时间快要不够了,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不然我哥就...?” 还没说完又甩了甩头,连带着耸立在头上尖尖的毛茸茸的银灰色耳朵,也跟着晃了晃:“不会的,我向来运气好,一定会找到的,我也必然能够找到!”熟悉的桀骜,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 “啊——我要死了吗?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没摸过大奶男人,我还没住过豪宅,吃山珍海味,我不想这么早就死了啊,而且要死也要是那种英雄主义般的壮烈牺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饿死啊!不行不行,让我,再挣扎挣扎!”一个在角落里,头发油腻,浑身散发着淡淡酸臭的人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说完她扶着背后的墙就要挣扎着站起来,刚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发黑,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 对没错这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头发油得快要能拧到一块人,就是景郁。事情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两天前景郁走了很久,又转了很久,她发现她好像走不出去这个地方街道都有着一样的紧闭门店,一样的灰白墙面,像迷宫似的。 别说食店了,就是一个开着的门店都没看到,更不要说旅店了。尽管周围高楼耸立,可她没看到一个走向楼中的入口,全是墙和关闭的卷帘门。 仅仅两天,如果加上刚穿越那半天,就是三天两夜,她都是露宿街头,没进一点水、食。每当景郁觉得她要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尽管不冷,但却会因为饥饿而死在某个晚上,谁知道一觉醒来,她又硬挺到了第二天。 站起身子的景郁,听到巷子外面有人在讲话。也顾不上头晕,连忙将自己拐进巷口转角,利用视角盲区躲藏好。 “哎,我前几天听说,那胧月那儿的摇钱树,被人开苞了,而且以一种很粗暴的方式。身上没一块好地方,啧啧啧。。。” “...你还真信在那种地方的人,你能找到没开苞的。天真!那里的人应该说给不少人开过苞。而且身上没一好rou那也是人家愿意和他玩,你还去心疼他!他能把你骗到裤衩子都留在那儿”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猛男疑惑。 “我有一个朋友就被骗得在那里连裤衩都没留住,还背了一屁股债!” “哦——原来这就是你为什么突然背了一屁股债的原因,怪不得你不愿意告诉我。” “放你娘的屁!老子都说是朋友了!”恼羞成怒地怒吼。 “我懂的,我懂的!而且你除了我,还能有其他朋友?”来自朋友的揶揄。 “滚!” “哎~,别介呀,告诉我,那胧月摇钱树干起来爽不爽!浪不浪!我也考虑考虑要不要也去背一屁股债。” “......” “别不说话啊!喂!” 听着他们由远及近的声音,景郁紧张地屏住呼吸:“不管他们是去嫖,还是像之前那两个一样打野炮啊。艹,不管怎样别往我这边拐,别往我这边拐。” 幸好那两个勾肩搭背的人拐进了一个方向。她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又鬼鬼祟祟地跟在二人后面。 景郁今天真的很幸运,因为那两人注意力一直在那性感的胧月摇钱树上。不然以兽人的听力和身体素质,绝对能够发现跟踪技巧垃圾的景郁。 跟着他们七拐八拐的走进一个昏暗的小巷。景郁之前为了安全都没敢往巷子深处走,现在都快饿死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巷子深处,景郁看见了她这几天找了很久但一直没找到的大楼入口。入口很奇怪,那两人从地上的一个缺口走了下去。一点点的消失在了景郁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