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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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廖崇熙在皇策起床离开后,迅速穿好衣服带上东西。高中生那边出来指示她,她觉得有把握多了,找了条没鬼的小路,一路沿着太阳的方向走。高中生让她看起来尽量很平静,后面的鬼都跟不上她,因为在太阳面前鬼一无是处,鬼永远追不上跟随着太阳的人。 皇策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是在上班后不久,他打算用鸳鸯镜看看老婆起床没有,顺便调戏一下她。可是他怎么看镜子,都找不到老婆的影子。 他焦急地呼喊着老婆的名字。 “老婆,阿熙宝贝,你在哪里?别玩啦,我找你呢?老婆?” 廖崇熙一路想着太阳走,被鸳鸯镜里的叫声吵了一路。她忍无可忍,冲着镜子大骂:“喊你麻痹!不准你叫我老婆!也不准你叫名字!你不配叫我名字!你这个人贩子!强jian犯!” 皇策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娘冲击了一下,然后眼角青筋暴起,他暴跳如雷:“你他妈的说什么!我弄死你!” 两人互相骂娘。 骂着骂着,皇策意识到不对,廖崇熙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能敢这样跟他叫板了? 他心底开始慌了,但依旧故作镇定:“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廖崇熙只字不提自己身在何方,只管骂他,骂他全家,骂他祖宗十八代。皇策生气,问她是不是准备逃跑,并说廖崇熙已经是鬼界的鬼了,回不去人间的。 廖崇熙冷哼一声,懒得跟他说话。 皇策觉得自己不好的猜想正在变成现实,声音开始发抖,给她台阶下:“你…你不会走的,你走不了的,你是我的人,我们交合了那么久,你早已经不是人了,你也回不去了。” 廖崇熙任由他发疯。 他听不见廖崇熙的声音,更加慌张了,他凭借着心脏位置一下子定位了廖崇熙的位置,他一下懵了,他的猜想已然成为现实,也是他噩梦的开始。 “你不要走,你别走,都是我不好,你回来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啊?你不能走。你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你走不了的,我的东西射进去那么多,足以形成一个新生命。你看过书的,你知道的,男鬼的jingye能够在zigong里着床发育的,只要量足够多,从我们第一次到现在,我一次都没有弄出来浪费过,是足够长成我们的儿子的!” 廖崇熙的声音传来:“我弄出来过。” 皇策彻底崩溃:“不可能,我每次都那么激烈,都算好了,我cao完你之后你动都不能动,怎么可能弄出来?你在骗我。” 廖崇熙也懒得再说,她当初翻到这类知识的时候,被这种男鬼jingye能在zigong里发育成鬼胎的知识震惊,回想起她每次做完后都累得动不了,她心中隐隐不安,但是此时已经是高中生找到她那天了,她不能顾虑这个只能硬干逃跑了。隐约回想起,她有几次事后曾起来撒尿洗澡,或许那时会弄出来一些。 廖崇熙只管呼哧呼哧地往前走,高中生一直在她耳边重复着:“绝对不能停下,一停下追赶太阳,鬼就能追上你。”因此,高中生让她慢慢走她便慢慢走,不能急,保存体力走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后响起皇策的声音,他恐吓她、威逼她、利诱她、哄骗她,软硬兼施都不能打动她,让她回头或者停下。 而后,皇策改变了战术,在她身后哭喊起来,他通过鸳鸯镜亲吻她,拥抱她,在她耳边轻声劝说。 “我们曾经那么亲密,那么甜蜜……我搂着你的腰,我cao爽你了,你叫得那么……你不也和我zuoai了,不也舒服了吗?你也是喜欢我的……我对你有差的吗?我爱死你了,你也应该爱我,你不能不爱我……” 廖崇熙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剧烈疼痛起来,那是皇策的心,他看着心爱的人走远了,自己却怎么也追不上,他在愤怒、在心痛。而这愤怒和心痛又全部由廖崇熙照单全收,她觉得她自己也快要忍受不下去了。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滴落在追逐太阳、追逐回家的路上。 “我对你不好吗?你回去只能是被人取笑,说你是个脏女人,被人jianyin了,没有了清白,你能面对你那些强jian了你的表哥吗?过年看到他们,你会开心吗?你还能过好每一个能见到他们的年吗?” 廖崇熙脚下犹豫了一下。 突然,鸳鸯镜里伸出一双大手,抱住她的头,皇策半个身子从鸳鸯镜里探出来,他死命地亲吻着廖崇熙,绊倒她,在廖崇熙倒地那一刻,她停止了追逐太阳,皇策便能抱住她整个身体,而后他迅速用法器,最大限度地将两人往太阳的反方向传送。 刚一落地,廖崇熙早就准备好了,她手上套上了加重力道的法器,一把拳头打在他脸上,然后重新回到了追逐太阳的轨道上。 皇策被一拳打翻在地,脑袋嗡嗡作响,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廖崇熙一步一步远去的背影,他失了神,身体突然一动不动的,像坏掉的机器一样喃喃道:“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的?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被皇策这么一顿往回传送,廖崇熙之前走的两小时路程白费了。但是她丝毫不放弃,现在她的身后已经没有鬼追赶她了,她只能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回家了。 天快黑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尽,幸好自己在路边捡了跟树枝充当拐杖,不然她早已经倒下,被皇策抓回去了。她的心依旧在隐隐作痛,那是皇策正处于失落的状态。 在前方的地平线,慢慢出现了灯光,走过一个长队的影子,都是非人物种,廖崇熙知道不能招惹,便绕道经过,期间她忍不住被那壮观的、媲美百妖大游行的队伍所震惊。如果她懂画画的话,一定能画出一幅清明上河图一样的百妖游行图。 浩浩汤汤的游行过后,四周又恢复平静,太阳的光线在西山上慢慢收缩,黑夜即将来临。她累得眼皮都快撑不住了,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不一会儿,阳光消失了之后,四周路旁的树叶开始发出亮光,有一只怪异的昆虫从她眼前飞过,吸引着她无力的目光。她追着那光一直往前走,然后脚下一深一浅地行进着。她的眼睛已经无暇顾及四周,她只知道那火光就是她回家的路灯,她在心底坚信着。 发光的虫飞着飞着,忽而飞到了一片树叶上停了下来,然后微弱的灯光在廖崇熙眼前一晃,廖崇熙意识一震,一个跟头往前栽,扎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还差一点点哦,怎么不能坚持下去呢?”那人摸了摸她的头发,下巴撑在她头上,轻声安慰道。廖崇熙心里涌出许多委屈,无力的拳头想要打在那人身上。那人轻轻松松接住了她的拳头,用温暖的手掌包住她的拳头。 “最后一点路,要自己走完哦。”那人准备放手。廖崇熙心里一急,拽住那人的衣角:“你不陪着我?” “你还不需要,乖。”那人在她额头留下轻轻的一吻,然后像大雾散去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廖崇熙来不及看清那人的容颜。 一阵凉风吹来,冷意窜遍全身,她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看了看四周,都是发光的树叶和虫子,她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一直追随着的太阳在天黑后的哪个方向。 于是,她横心认定一个方向,就算自己走错了,那也认了。她又开始迈开步伐,在发光的草地、丛林里穿梭。在这里用的时间不比白天短,正当她以为自己走不出去了的时候,一声汽车的喇叭声将她惊醒,她被吓得心里砰砰跳,一抬头,眼前已经是车水马龙的都市车道了,再往前踏出一步,飞驰而过的汽车险些要将她撞飞。 她热泪盈眶,她终于回来了。 她走不动了,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报了地址,是那间夏家情趣酒店。司机嘟囔一声:“那可是外市耶,路不好走,收费多一点”。 廖崇熙管不了那么多,一坐到车里,屁股和双腿都离不开这车了,收费贵一点就贵一点,大不了让夏家的人先付着,她能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一半责任要归咎于夏家。 司机十分贴心,让廖崇熙放心睡一觉,从这里到目的地还需要一段时间,她这么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廖崇熙在平稳的车里大睡一觉,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前,她一睁开眼就想打开车门出去,可是车门怎么也打不开。她着急地要司机开门,却怎料司机一回头,却是皇策的脸,把廖崇熙吓得大叫起来,冲皇策的脸不断挥拳。 司机捂着脸嗷嗷地大叫起来,廖崇熙眼神一定,完了那不是皇策,而是一张中年男人的脸,正是她乘坐的出租车司机。 “小姐,你怎么打人啊?”司机摸着肿起的半张脸,“目的地到了,我看你睡得死死的,想来叫醒你,却被你用拳脚招呼,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廖崇熙不好意思地跟人家赔不是,然后准备打开车门,却被司机提醒要收费。 “你等等啊,我让他们出来给你付钱,这酒店里有我认识的人,他们家可有钱了,你的钱可跑不了。” 廖崇熙正准备下车,却被司机从前座探过身体来制止:“我不要那些报酬,我只要一样东西,只有你能给我,你答应给我吗?” 廖崇熙感到很不安,她身体顿时变得僵直,脑袋里冒出那些曾被侵犯的记忆,她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就躲不过这些糟心事? 司机的手伸过来,两指在她额头前轻轻一点,然后手指似乎夹了什么一样,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我已经收走了你一样东西作为报酬,但因为你刚才打了我,所以我要求赔偿损失,你可同意?” 廖崇熙护住了自己的额头,她感觉刚才自己的一些东西似乎被这个人拿走了,她直觉是跟风水或者命理什么的有关,她心里升腾起不安,她不想再被拿走些什么了。 司机笑盈盈抬起的手此时已经来到了她眼前,看他两并拢的手指的方向,目标应该是她眼睛了。 她赶紧往后退去,司机笑着:“你逃不掉的。” 廖崇熙心中惊觉大事不妙,自己是否从此就会瞎了? 这时,车门玻璃一声巨响,一把椅子重重落在车窗上,司机和廖崇熙都被惊吓住。 “嘭!嘭!”车窗再次被外物锤打出一个破洞,碎掉的玻璃剥落,廖崇熙看到高中生面目凶狠,抡着椅子往自己这边的车窗上砸,将车窗砸开一个洞。 “够了,她的费用全部由夏家支付。”高中生伸手从车里面打开车门,一把将廖崇熙从车里捞出来。 他扔一沓钞票一样的东西在车里,司机原本不悦的脸上顿时切换成愉快的笑容:“虽然没有要到这位小姐的东西,但是夏家的东西也不差就是了。” 他摇下前门车窗,同时后座的上的玻璃居然自动生长出来,不到一分钟一块完好的玻璃便生成了,出租车又变成完好无损的样子了。而后,车子慢慢变得透明,直至不见。 廖崇熙心内惊呼不得了,自己坐了奇奇怪怪的人的奇奇怪怪的车回来。 高中生解释道,这车子不是寻常车子,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他刚才进去酒店里上厕所了,让前台帮忙留意廖崇熙是不是回来了,但前台是普通人自然没有见到。他从厕所出来后,发现车子才知道是廖崇熙回来了。 廖崇熙问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坐了那黑车。 高中生回答说,夏家和他们有些交情,能知道一些。 顾不上那么多,廖崇熙立即让懂命理和八字的高中生看了下自己是否被司机拿走了什么,高中生仔细瞧了瞧,发现什么痕迹都没有。廖崇熙不相信,怀疑这小子技术不过关,所以才什么都看不到,她要找其他人看,那个老先生就不错。 高中生不服,他嚷嚷说自己是家里天资最高的,看东西一向都很准,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