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草坪裸舞 和大叔69 cao逼被电话那头他儿子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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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从小幅摆动到越来越大幅度的上下蹲起,捂不热的玉珠让她又撑得慌又想要更炽热的棒子插入。井肆海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时而上手抓抓软rou。 车子缓缓驶入的是个点缀着细碎灯光的花园,即便是夜里也能看出来其精致绚烂。 司机绕到车门边时雪儿还被插在坐垫上,上衣早变成一片烂布掉到座椅下面,只剩小裙子挂在腰间。 难道要光着下车?雪儿也管不了那么多,她眯着眼睛继续沉浸在逐渐强烈的情欲中。反正裸奔也是丢井肆海的人。 车门缓缓被拉开,雪儿稍微扫了一圈,应该是井家的私家花园,除了眼前的司机,稍远处有个园丁正在摆弄花草,只剩另一侧有几个看起来温柔大方的中年女子统一穿着工作服,大约是照顾井家人日常起居的阿姨们。 跟院子的面积比起来这几个人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下来。”,井肆海自己先下车了,雪儿犹豫了一下,是带着坐垫一起下车还是拔出来...最后她摘下乳夹,把坐垫留在车上。插着这玩意实在没法走路。 四个珠子逐个离开她的身体,每个出去时都会发出清脆的“啵唧”声,司机尽可能保持专业态度,看着充血的奶头也不露任何表情。但是听到水膜啵啵的声音他真的受不了,浑身泛着燥热。他看到玉珠缝隙间挂着浆液。后来他把车开去到花园外侧的停车场之后还是忍不住捧起坐垫,细细舔尝上面的sao水。 “你这样看起来有点怪。”井肆海的话是那种听起来像平等沟通,实际上却不容反驳的命令,那裙子挂在身上确实多余! 虽然觉得羞耻,但是反正重要的部位都裸露着,围在腰上的裙子挡不住任何,反而遮住了玲珑的曲线。可以不害臊!不能不好看!借着后知后觉的酒劲,雪儿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 白嫩嫩的小羊羔光溜溜地站在大灰狼家花园里,被吃掉是唯一的结局。 “怎么没有树林...”雪儿蹦蹦跳跳间突然想起井景窗口明明有一片仙境似的树林,这园子有大片草坪,繁花坠坠,却看不到周围有树林的影子。 “什么树林?” “上次我来你家,记得房子外面有个很漂亮的树林啊!”说完她也没注意到自己这话是挑明了自己跟井景的关系。 井肆海才明白,她说的地方是井景的私墅,家里人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却没有去过,因为“男孩子该有自己的空间”。眼前这小傻瓜不会知道,今天来的这庄园也不是井家的主宅,只是井肆海藏酒和玩乐的地方。 “喜欢这里吗?” “喜欢!草坪好软~”雪儿酒量很差,刚刚下肚几杯红酒此刻已飘飘然,脚丫踩在草坪上舒服极了,蹦跳着旋转起来。风也凉爽宜人,在她眼里此时夜晚的花园简直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浪漫场景。 雪儿光着身子在皎洁的月光下认真跳起舞来。张弛之间兼顾着柔媚和力道,小时候也是学过几年民族舞的嘛。 她欢欢喜喜手舞足蹈的样子,突然让井肆海产生了一股父爱,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虽然原计划是再喝几杯之后好好cao几次,也不急。 滴溜溜转着圈手臂时而抬起时而展开,细长的脖颈下面坚挺圆润的胸脯rou随着舞蹈动作左右弹跳。她越跳越兴奋,突然趴跪在地上,后踢腿,整个身子在一条腿的支撑下变成一道优雅的反曲线,前面,井肆海看到的是欠揉的大奶子;后面,园丁角度看到的是大腿之间粉红的肥xue。 她内心大约是有一首曲子的,毕竟现场除了虫鸣也没有其他伴奏,大家屏住呼吸看着这个不知害臊的水嫩女孩在阅尽千帆的井肆海面前裸舞。直到跳的有点累了,喘起粗气,一翻身躺在草坪上,小手搭上自己的奶子突然开始搓揉... 井肆海的目光从刚才淡淡笑意透着慈祥变成了兽性和欲望。他交代了身边的管家几句,不一会儿对方拿来了一瓶红酒,塞子已经打开。 拎着酒走到雪儿身旁蹲下。井肆海把酒直接往雪儿身上倒,雪儿一下子懵了:“呃啊啊,这是干嘛” 大叔握住她一只手腕,笑的还是一脸慈爱:“这是好酒,我们一起享用。” 很大一部分都已经顺着玲珑的身子流到地上,雪儿的身体只能算被红酒沾湿,真浪费呀。 井肆海一只手分开雪儿的大腿,另一只手把空瓶口对准小花xue送了进去。突如其来的插入让雪儿又舒服又清凉,扭了扭身子,“不要这样~” 井肆海压住她乱动的手腕,从脖颈开始亲吻,吮吸她皮肤上淳美的红酒,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吸得啧啧出声极有耐心。 管家分明看到蜜xue里的酒瓶子被xiaoxue吸着一会儿往里一会儿又被yin水冲向外面。 井肆海的吻功相当了得,红酒在他的唇舌和雪儿的皮肤间变成了一个小型循环泵,他的嘴巴所到之处都像极度干涸炙热的夏天遇到了清凉的山泉,滴溜溜的清凉和痒痒的触感让雪儿大叫着不停喷出更多sao水。 家务女工们站的很远,看着这浪漫yin欲,羡慕地偷偷湿了内裤。已经见过不少次井总和女人zuoai了,她们也幻想过能跟他做一次,哪怕一次也好啊,井总在性事上简直是完美的。 浑身都舔了一遍,井肆海意犹未尽,拔出酒瓶,雪儿啊呀呻吟着反抗空虚。他弯腰捞起地上仿若无骨的女人,公主抱进房子,七拐八拐,进到一个昏暗却十分大的房间。 “这是哪里...”雪儿缩在井肆海怀里嗲嗲撒娇,脸蛋紧紧贴上他的胸口,手臂也攀上脖子。 井肆海喉头一动,把她压进绵软的大床里。 “唔~” 大手结实有力,从肩膀一路向下揉按过去,又从细腰返回来围着胸脯rou打转,几乎都要把奶子揉爆的力道。胯下yingying的东西顶着雪儿的大腿根,不由分说的男子气魄已经彻底把她压制。 “不要,井总不要这样~”雪儿故作娇羞,用力去推他的肩膀,却还是挺着胸脯往他手里送。 井肆海偏最喜欢的就是做作的明sao,张嘴吃下她的小嘴,不让她再叫出声。两个人牙齿轻轻磕在一起,他的舌头直直略过上膛探向她的喉咙,又卷着她滑溜溜的舌头用力吸回自己嘴里。男人的气息和汁液猛烈灌入,雪儿不停吞咽嘴里泛滥的口水,两个人吻得仄仄作响头昏脑涨。 很久没体会如此酣畅淋漓的激吻,雪儿摸着井肆海的脸心想,姜还是老的辣。 他轻柔拨弄雪儿额头的碎发,手顺着她的身体滑下,头随着手的动作慢慢滑向腰间,突然大力抱住软绵绵的屁股,一翻身两人位置调换,雪儿的脸正对着他的裤子拉链。含苞待放的rouxue也正悬在他面前,sao甜的气味扑面。 井肆海的手臂环着大腿握住大屁股瓣,鼻尖凑上rou缝,yin汁没出息地沁出来,沾在男人的鼻尖。热乎的鼻息刺激着雪儿敏感的区域,她摇着屁股,用阴户去蹭他的鼻子。被大叔闻下面的感觉真刺激,雪儿小脸红扑扑,感觉空虚的要命,壮着胆子拉开拉链掏出已经昂首的大roubang来。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年龄,只看roubang,绝对想不到它属于一个50岁的男人。昂扬圆润的guitou冒出一股透明液体,雪儿握着roubang,炙热传到手心,舌尖轻舔马眼,小手还不安分地抓向下面圆滚滚的蛋蛋。感觉到井肆海的身子绷紧,果断张开嘴巴,用柔软湿热的嘴唇包裹住井叔叔的大jiba头。 像嗦棒棒糖一样,左右绕圈又舔又吸刺激着大roubang,“唔,好大,简直,含不下。”雪儿嘴巴很忙,但还是感慨出声,引得井肆海jiba又跳动几下。 他的鼻尖也已然深深嵌进雪儿的小rou缝里,湿漉漉,香喷喷的。jiba被舔的快要炸了,他耐着性子伸出长有力的舌头尽情享用蜜露,吸溜吸溜。 “水水好喝吗?” 井肆海倒是没想到她这么调皮,也不装害羞了。 “很甜。” “嗯~唔井景也这么说。嗯唔~” 摆着臀,握着jiba,说出最没底线的话。她爽了大脑就宕机,尽管那脑子平时也不太好用。 “我儿子很纯情的,你就这么对他。”井肆海戏谑的语气里并没有真的责怪情绪,边说还边加大力度舔雪儿的阴户。他觉得开心刺激得很,跟儿子同cao一个女人算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终于磨光了耐心,井肆海翻身起来,雪儿就像是一个小纸片似的被拎起又放下。他把雪儿的两条腿叉开,一手握住一个脚踝,挺着身子,jiba正对花心,直直撞入。 动作非常粗暴却不觉得唐突,大概是已经舔得潮湿无比,也可能是因为这位老将身经百战经验十足吧。 roubang每一次都狠狠插到最深处,在无限酥爽的浪叫里也能听到雪儿的呜咽,大guitou挤进狭窄的宫口实在有种令人上瘾的疼。 狠狠进入,再全然拔出,每一插都是不惜力气,每一拔都是毫无怜惜。 雪儿叫的嗓子发干,意识渐渐变浅,始终都在高潮的边缘,承担不住的快感让她几近晕厥。 嗡。。嗡。。床边地上,手机在包包里振动了很久。 会是什么急事吗?雪儿手臂垂下正好能够到包包,把手机掏出来看。 井肆海一瞥恰好看到熟悉的名字:井景。 他看出雪儿不打算接的表情,于是一把将手机夺过来,接通后又丢到雪儿脸旁。 井叔叔开始加速,两手攥着雪儿的腰,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蛋蛋一下下全力撞击,雪儿的屁股被打出红印。 啪啪啪中带着咕叽水声,yin靡的节奏让雪儿不知所措,只能赶紧把手机放到耳边,试图说话来掩盖背景声。 “什 么事 啊~” “嗯...我看到 了。明 天再 说,嗯~” 井肆海在下面冲刺着,肥xue已经被cao的汁液横飞,雪儿快要到了,真的很难顺着说出一句整话。 那边井景早就听出声音不对,逼问她在哪里在干嘛。 “你别问这 么多 好不。我。不是。。啊额。。。” 雪儿的呻吟声越来越重,傻瓜才听不出来。 “啊...”井肆海也发出一声低吼,下身进攻的速度让雪儿叫的上气不接下气,顾不上挂电话,手机从手里滑落,整个人全部力气都用来浪叫。突然他感觉一阵热乎乎的液体喷在guitou上,把jiba全力拔出,xiaoxue里充沛的汁液随着roubang飞溅而出,雪儿又潮喷了。 他一步跨到雪儿头边,jiba送到她面前,捏开嘴巴:“全部吃掉。” 随着roubang的跳动,腥白的浓精全数灌入雪儿的小嘴。 井肆海射完精浑身舒爽,慢悠悠把guitou拔出来,顶端还有一些慢慢渗出的精华,也不能浪费,继续涂抹在雪儿的嘴唇上。 “真乖。”他掐了掐雪儿的脸蛋,对她乖顺yin荡的身体非常满意。 雪儿翻着白眼,喉咙里全是腥甜的jingye味道。突然瞥到手机还在通话状态,她赶忙挂断。 电话那边井景呆在原地,半晌才起身摸出一盒烟。那个熟悉的声音他不敢相信,不敢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