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头鱼*低保微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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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保的目光从手机转移到头鱼的脸上,他突兀的到来除去能感受到由于距离过近清晰浅薄的呼吸声外并无其他。训练后的休息时间,男孩们基本都坐在椅子上刷手机,于是众人盲区视线下低保那双沉默的浅色瞳孔微微转动注视着他的教练。他们面对面沉默,队友撕破薯片包装袋的嘭声、短视频平台外放的嘈杂、阿姨将饭菜端到饭桌上那瓷碟短暂急促碰撞的噔。过去每分每秒催促他们,最终还是低保败下阵来。 “教练,有事要去隔壁说吗?直接说就好了嘛。” 少年放下因为15秒未触碰自动息屏的手机,尾音上扬或拉低,带着他特殊的吞字习惯直言。朱雀内部的隔壁特殊含义是二楼大厅靠近电梯的小房间,被他们当做杂物间堆放着一些体型较大的物品。里面贴墙摆着一个架子,被杂七杂八的东西挤满了,但仍有漏网之鱼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不过好在铺了一层毛茸茸的地毯。对着门口的是个废弃的单人沙发和箱子,姜黄色的布艺被小猫咪抓得漏出一点内部弹簧,一侧扶手也掉落了。通常低保会将双膝放置于沙发坐人的地方,手臂撑着完好的那只扶手或者胸部贴近让腰部向前倾以便凸显下半身。 这个灰尘不多,却鲜少被人踏足的小杂物间是朱雀教练,不,是所有人的小秘密。 一向能省事就省事热爱电梯的低保径直迈上楼梯,一阶一阶向上。宽容的队裤被带动由肌rou运动重复收紧后放松。头鱼跟在低保身后巡视他的身影。他并不算太过气愤,却在即将迈入相对私密的二楼是停下脚步拉住低保手臂。低保疑惑回头,剪发后漏出的五官清秀,唇瓣微张像是在忍耐头鱼回应。他给的,好像正是低保不想要的。 “那边太多东西了,就在这。” 他们心知肚明前半句是无所谓的借口,虽有一半楼梯的遮挡,但完全开放的场所令低保不适,一楼客厅收入眼帘,他队友之间隔离的态度让室内始终弥漫尴尬的气氛。 寂静的空间仿佛要把低保吞噬,只能遮住眉头与一半眼睛的他无处可躲,在对方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下转过身面对楼梯。头鱼穿着条纹西装的胳膊伸过来,张开手替他捂住眼睛,身躯贴近。 在耳畔,他说:“别怕,不会发现的。” 明明始作俑者就是你。头鱼用那只空闲的手从队服下方伸入向上,衣服被挑起再落下将其囊括,除了腹部仍有大部分裸露外好像没什么。他的手在柔软肚皮上揉了揉一笔带过,掌心做出一个隆包形状扣在胸前在摊平揉那一块特殊的地方。力道很大,低保身体自动反射躬身想要逃离,被头鱼双腿顶着大腿肩部由上到下抵住强行扣押在狭窄楼梯上。看不见的后方头鱼因为用力发丝分散开来,随着动作碎发时不时掉到他眼前。他的眼睛在发光,幽暗的,不满的,唇角却勾起扭曲的满足。 头鱼遮住低保眼睛的手放下来,撬开低保刚喝过水仍水润的唇瓣。低保心中的顾虑总是太多太多,他害怕头鱼因此受伤逐渐松懈下来,得到对方不知是肯定还是讽刺的呵笑。微张的口被塞入手指向内扣挖,指腹压住舌根带来阵阵发酸,不能控制的口水打湿了指节顺着嘴角溢出。晶莹的东西发射出低保因此扭曲的脸,胸前的手同时动作或揉或掐留下发青的手印。rutou被并拢的两根手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搓动,被掐着根部狠狠向上抬,rutou被拉直肿大坚硬,口腔被亵玩发射性干呕。紧皱的眉头颤抖着,低保闭上眼睛努力克制自己能发出的声音,黑暗中眼球滚动上翻唯有疼痛留在身体刻进魂魄。头鱼松开手,放任低保弯腰猛的干咳。片刻,他拍拍低保的脸。 “脱掉,爬进去。” 二楼是没有监控的,距离隔壁也只有三个台阶。但低保不想这么做,他也如此拒绝。哪怕胸前凸起突兀地将队服顶起,脖颈与下半张脸还有自己口水。头鱼很少为难他,就扯着低保衣领三两步将人拉进私密的房间内。 姜黄色的沙发静静伫立,门被反锁。 低保用手背擦掉口水,面对着头鱼双膝触地依次脱掉外套和短袖。他葱白双手连着内裤一起勾住将裤子向下拉,双腿用了点力气一下下踢掉。如此,浑身赤裸的少年人低垂着头,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视线凝聚在头鱼皮鞋鞋面。头鱼坐在沙发上,鞋尖点地发号施令。他们很少用这个姿势,低保挪动膝盖九十度转身压平上半身脸埋进地毯手臂向前摊平,臀部高高拱起。 鞋底踩上少年形态漂亮的脊背,低保比较瘦,显得肩胛处动起来消瘦得像只蝴蝶在扇动翅膀。鞋底沾着灰尘的鞋印印在这具身体上,平白玷污不会飞的蝴蝶。 他们每当这时候就很少对话,一个不想苛责,一个没有话说。细长的棍子自上而下破空袭来。嗖的一声再打在唯一有rou的屁股上留下沉闷声音和痕迹。求饶也是没有的。刑具在头鱼手中好像有了灵魂,无法预判的棍从各个刁钻的角度鞭挞浑圆的两瓣臀rou,红痕一个接一个或纵横交叉,或紧紧相连却不相交的平行线,再到重复在同一个地点,这是最痛的。干净的地毯却由于是长毛有些阻碍呼吸与传声,但低保细弱忍痛的哼声仍传进头鱼的耳朵。 这时候,头鱼通常会加快速度抽完定好的数量结束,再用手掌抹上药仔细轻轻地揉好让受罚人放松。但他今天好像不想这样,低保的眼泪悄悄流进地毯才堪堪打完,屁股晃一晃都觉得被抽肿满胀的酸痛。也是,反正已经休赛期了,不用再为了接下来的比赛训练。 少见的几次这个姿势受罚,头鱼的鞋底第一次离开脊背,向上挪鞋尖压在后脑勺上,手指陷在被打肿像冒着热气的屁股中间,正抵着xue口摩擦。 “还是不想被插入?你能好受很多。” 低保没有回答,也没对踩在头上的脚发表意见,而是动了动腰,屁股和夹着手指的xue口摇晃。意思是,No。 头鱼的心态很好,特别好。他收回脚站起身,留下一句反省推门走了。 只有一个人的低保解放自己,只歪着侧脸仍保持跪姿。眼睫半垂无聊地开始揪地毯毛,小声嘀咕。 “那样的我,我们算什么啊?” 输了打屁股是队伍特色,低保在心里扣6,举报教练以权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