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在必得(埃莉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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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纪元343年,今年的秋天落了一场塞格难得的大雨。十叁岁的伊昂娜今晚被女王急召,无奈之下,只好让鲁佩将她抱到了女王的书房。 这事其实非常反常。伊昂娜身体不好,睡眠质量也不佳,埃莉诺拉几乎不会在晚上打扰她。 伊昂娜满腹疑惑,而在鲁佩将她交给女王,转身离开之后,这种疑惑达到了巅峰。女王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在怀里,伊昂娜能嗅到女王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湿意,或许女王刚刚才从外面回来不久。但女王竟然如此着急地召见她,究竟是有什么事? 女王看起来是前所未有的愉快,亲了亲伊昂娜的额头,才说:“伊昂娜,我的小鸟,你已经十叁岁了。母亲今晚要教你一些事情。” 这些年伊昂娜和埃莉诺拉的关系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比较融洽。女王虽然强势又自我,但大部分时间里都十分宠爱这个捡来的女儿。伊昂娜不知道母女亲情究竟是什么模样,但埃莉诺拉对她的好,无疑是在弥补她幼年时的缺失。 基于这几年来建立的信任,伊昂娜仰起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母亲的后文。 埃莉诺拉轻笑一声,似乎对于女儿的乖巧很满意。接着,这位几年来都尽职尽责的母亲,缓缓抬起手,手掌轻轻一扯便松开了少女的睡袍,轻而易举地钻进睡袍里,贴着肌肤向上,最终握住了少女胸前那两团尚在发育的嫩rou。 伊昂娜没想到母亲会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惊愕又困惑,迟疑着不知该不该挣脱。她不是真正的十叁岁女孩,即使失去了记忆,也仍然保留了大部分的“知识”,自然包括塞格人的传统。 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她怀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从埃莉诺拉那里得到她理想中的母爱。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轻轻搭在母亲的小臂上。她低声说:“母亲?” 但埃莉诺拉当然不会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她为了等待女儿十叁岁,达到塞格的成年年龄已经太久了。她已经决意要在今夜品尝女儿娇嫩的身躯,成为一对真正的塞格母女,从此亲密无间——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埃莉诺拉捏住女儿两边嫩嫩的rutou,又是轻扯又是搓揉,这毫无疑问是伊昂娜印象中寻常母亲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满是色情的挑逗意味。 似乎对于嫩滑的手感十分满意,埃莉诺拉一边低下头亲吻女儿的后颈,一边含糊地说:“别怕,放松……母亲会慢慢教你的。” 但伊昂娜却没能如她的意,激烈挣扎起来,吃力地想要将母亲横在她身前的手扒开:“母亲!陛下——我、我不能……” 被打扰的埃莉诺拉有些不快地捏了一下女儿的rutou,伊昂娜吃痛,接下来的话也被硬生生地掐断。只是以为女儿或许害怕这种陌生的快感,埃莉诺拉安慰道:“别害怕,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有母亲在这里,塞格还有什么值得你害怕的东西?” 伊昂娜却没有松开抵住母亲小臂的手,又是失望又是坚决地回答:“我不是指这些,陛下。” 她费力地将母亲的手往外拉,埃莉诺拉害怕伤到她,只好松开了捏着女儿rutou的双手。因为方才的挣扎,伊昂娜的睡袍已经完全敞开了,松松垮垮地搭着,埃莉诺拉低头便能看见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可爱两点。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势在必得。 伊昂娜吸了一口气,平缓了气息,才说:“我不能与您做这种事,陛下……母亲。因为我……” 埃莉诺拉倒是没想到女儿会这么说,但考虑到伊昂娜的出身,倒也可以理解原因了。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伊昂娜,好像在看着被绑起来还在不停扑腾的猎物——像是断定对方的挣扎是无谓的,所以也连带着变得可爱起来。 伊昂娜拢上睡袍,接着说:“我接受的教育让我不能接受我的母亲与我发生这样的关系。而且,我对我的爱人忠贞不二,陛下。” 忠贞不二。这不是埃莉诺拉第一次听见了,但女孩儿两次说得都是同样的坚定,和她当年预计的不同,这份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褪色,仍然如当初般鲜明。 这传统的塞格人无法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女王眯起眼,一向憎恶他人违抗自己权威的埃莉诺拉即使是在面对自己宠爱的女儿,耐心也快要告罄。她低声轻笑,然后慢慢地念道:“神说,不可为爱情所腐蚀。神圣之焰曾将高天燃着,而爱情是尘世的烈焰,将会燃尽一切。在短暂的激情之后,终究归于虚无。” 伊昂娜沉默不语。埃莉诺拉不喜欢她无言的反抗,于是干脆握住女儿攥着睡袍的手,再次强硬地将睡袍敞开。对于埃莉诺拉来说,伊昂娜那点力气是完全不足以反抗的。伊昂娜也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她不再挣扎,而是焦急地、满怀信赖地高喊:“鲁佩——!” 忠诚的侍卫、体贴的爱人应声而至,雷光闪烁,降至门口。埃莉诺拉抬起头看向鲁佩,手上一时放松,伊昂娜向前扑去,总算逃开了母亲的怀抱。她没有落到地毯上,而是稳稳地被鲁佩接住。 埃莉诺拉冷冷地看着鲁佩抱起伊昂娜,目光落在伊昂娜环着鲁佩脖子的手上,好像在看一出异国的荒唐浪漫闹剧。她不怒反笑,将修长双腿交迭,掩去腿间的蠢动的异样。 “那你就跑吧,伊昂娜,”女王的姿态优雅而从容,完全看不出她是方才那个企图强暴自己女儿的人,“你能跑到哪里去呢?你迟早会明白,待在我身边,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鲁佩本来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但面前的女王却并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暴怒着发起攻击。即使拥有着不可控的暴烈血脉,女王仍然是女王——事到如今,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镇定模样。 但鲁佩并不关心埃莉诺拉怎么想,她只关心自己怀里的公主。伊昂娜抓着她的衣衫,埋在她的怀里,看起来如此柔弱而需要保护。鲁佩其实并没有意识到刚刚她不在时发生了什么,她将魔力小心输入公主体内,却发现伊昂娜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于是就放下心来。伊昂娜俯在她耳边,让她带自己离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精灵带着伊昂娜,化作一道雷光,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埃莉诺拉低下头,看着自己如今空落落的手,仿佛在怀念刚才的触感。尽管自信伊昂娜一定还会回来,但现在什么也没有的感觉,仍然让这一向自我又傲慢的女王感到了烦躁。她缓缓将手伸到两腿之间,抚上那蠢蠢欲动的欲望…… 今天的焰心城被雨幕笼罩,雷光尽管能轻易地在其间穿梭,却无法替怀中的女孩抵御雨水的浸染。鲁佩带着女孩来到了城外,却意识到自己恐怕不该继续赶路,而该先寻找一处避雨的地方。怀里的女孩在瑟瑟发抖,鲁佩不知道她之前的遭遇,只以为她是因为寒冷过度,于是笨拙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紧我。” 伊昂娜没来得及回答她,两人同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鲁佩没有动,但她太了解自己的爱人,于是低下头看伊昂娜。伊昂娜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她的意识立刻从方才的梦魇中挣脱,转而开始担忧是否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去看看。” 鲁佩从来不违逆她的意愿,于是带她来到了发出巨响之处,拔剑斩杀了正在啃食车夫尸体的魔兽。 而在倾倒的马车之下,她们救出了被压住手臂的柯露。伊昂娜用了从前学过的小魔法安抚了柯露,使她暂时睡去,但她明白,自己和鲁佩都无法治疗柯露的伤势。如果想要救她,只能将她带去烈焰神殿。如果去往烈焰神殿,无异于自投罗网,重新回到女王的掌控之下。 鲁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说:“不必管她。” 精灵的言语不含有任何恶意,只是在向伊昂娜提出最合理的建议,尽管依照她对伊昂娜的了解,这样的提议并不能得到伊昂娜的认可。 果然,伊昂娜只是摇了摇头。 大雨倾盆而下,伊昂娜被鲁佩抱在怀里,此刻仿佛只有鲁佩是她唯一的依靠。沉默寡言,但永远在这里,永远不会背弃。 这样沉默的支持给了这飘摇风雨中的公主一点点的勇气,并不多,但已经足够。她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是吗?” 鲁佩说:“是。” 伊昂娜又说:“即使,如果我回去,会和母亲——和陛下发生关系?”她没有丝毫隐瞒,连措辞也如此直白,不想对鲁佩有丝毫欺瞒。 鲁佩没有人类的道德观念,对此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她说:“是。” “爱神在上,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伊昂娜深吸一口气,她说:“我们带她去神殿。” 鲁佩依言将柯露带走,叁人又从逃离之道折返,重新踏入那雨幕中沉默肃立的焰心城。 柯露被安置在烈焰神殿,神殿的侍女们看见来人,于是非常自然地听从了这位预言中的公主的话语,妥善地治疗了柯露。直到伊昂娜守到柯露醒来,女王也没有派人前来。 但伊昂娜知道,这并不代表女王不知道她的行踪,也不代表女王纵容了她。她那位傲慢的母亲只是在等待,等她自己的话语应验—— 你能跑到哪里去呢?你迟早会明白,待在我身边,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伊昂娜再次回到了女王的寝宫。鲁佩被伊昂娜交代留下照看柯露,但并非全是出于对于伤者的担忧,更多是不愿意爱人目睹自己的丑态。 一位侍女将行动不便的公主抱到了寝宫,但并没有将公主交给坐在床边的女王,而是就这样把伊昂娜放在门口的地毯上,转身离开了。 伊昂娜没有换衣服,仍然穿着那身湿透了的轻薄睡袍。房间内的温度可以算是温暖,显得湿漉漉的伊昂娜格外突兀。 女王微微低头,正看着她。埃莉诺拉似乎刚刚洗过澡,此刻也换成了睡袍。她缓缓地伸出左手,朝伊昂娜招了招,说:“过来。来母亲这里。” 伊昂娜没法直立行走,她仰视着安然坐着的女王,参透了她的意图。她只能认命地、顺从地俯下身,抓住身下柔软的地毯,一点一点爬向母亲。 顺着她爬过的轨迹,留下了一长条晕开的水渍。但平日里宠爱女儿的埃莉诺拉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欣赏着女儿狼狈的模样。 对于这位女王来说,即使是自己宠爱的女儿,能忤逆自己也不过是凭借自己的纵容。如果真的生了别意,也毫无疑问会受到她的惩罚。 她就这样岿然不动地,欣赏着女儿一点点爬到她身边的模样,好像在看一根勒住死刑犯脖子的绞绳,在一点点收紧。 伊昂娜终于爬到了母亲脚边,埃莉诺拉这才满意地捏住她的小脸,用大拇指拭去几颗雨滴。 “真可怜,我的女儿,才从母亲身边离开这么一会儿就变得这么狼狈,真是可怜……” 她的手向上抬了一下,伊昂娜聪慧地领悟了母亲的意图,于是支起身子,趴到了埃莉诺拉的膝盖上。 埃莉诺拉轻轻地抚摸女儿湿漉漉的脑袋,然后慢慢地撩开自己的睡袍,露出那根她自己怎么也没法安抚的、半硬的roubang。 她握住那根roubang,用它轻慢地拍打女儿娇嫩的脸颊。与伊昂娜此刻冰凉的肌肤不同,roubang是guntang的,贴着伊昂娜的脸,如同一块烙下印记的烙铁,标记着这个少女的所有权。 鼻尖传来陌生的腥膻味,伊昂娜下意识地想要侧头,却被母亲状若不经意的垂眸所制止。女王什么也没有说,甚至没有半分怒容,但伊昂娜已经深刻地领悟了忤逆母亲的后果。 母亲拿着自己的roubang在女儿脸上磨蹭了几下,然后才说:“张嘴。” 伊昂娜没有别的选择。她张开嘴,顺从地含住了母亲的roubang。柔弱的女孩衣不蔽体,浑身湿透地趴在女人腿上,连金色的睫毛也在紧张地扑闪,这场在塞格象征着母女融洽的性事此刻却如同一场受难。 上方的女王终于愉悦地扬了扬眉,露出一点志在必得的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