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沈栋梁这个老变态
勤工俭学的事情,傅卫军给沈墨提过,若是有其它勤工俭学的机会,沈墨便从维多利亚辞职。 傅卫军翻开最近录像厅的开支流水,寥寥草草的数字,隋东记得也就他看得懂。 抓过一把瓜子磕着,牙齿咬破瓜壳舌尖裹住果实卷进嘴里咀嚼,整个人随意又认真专注,隋东从发丝的缝隙里偷偷瞥他。 他的手指修长,漫不经心将瓜子送入口子,手背上的手骨随动作凸显,隋东脑子发蒙,想起那天晚上的亲密,就是这只极具欣赏力的手,富有技巧给他缓解。 瞧着入神,隋东从偷看变成光明正大的看,傅卫军一抬眼,两人打了个照面。 “咚!”隋东蹭得站起身,椅子受到牵连应声倒地。 ‘要出去?’傅卫军问。 隋东马不停蹄点点头,‘出去走走。’ ‘早点回来。’傅卫军刚比完,隋东便一溜烟跑了,他会心一笑,没有错过隋东慌乱涨红的脸庞。 他摸着下颚抿嘴,似在回味那晚的感觉,心想以后机会多着呢?这么害羞可不行,他还等着开灯办事。 (车的一点点后续,下面正文开始嘿嘿) 凌晨的桦林稍显冷清,火车站旁边的包子铺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息,热腾腾的蒸汽犹如发涨的蘑菇云,不过几秒隐匿进空中。 “马队马队,猪rou馅的。”崔国栋往马德胜旁边一蹲,马德胜接过rou包子一口咬去大半,口齿不清说道: “今早还有点凉嗖。” “你确定沈栋梁是六点的票?” 崔国栋小眼一眯,“马队这我能搞错嘛!从松河到桦林,六点到。” 马德胜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腮帮子鼓起半圆弧形,伸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其它口子守着没?” 崔国栋赶紧加快进食速度,“守住了没问题,今天就要他这个败类插翅难逃。” 就在这时传呼机响了,“马队马队,沈栋梁出站去厕所了。” 马德胜起身吩咐道:“召集人向厕所靠拢。” 另一边沈栋梁解完小手,系着黑色皮带走出厕所,低头整理衣服的撞到一个人。 刚抬头,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直接冲过来将他按倒在地。 “嘛呢?干嘛呢?”沈栋梁蹬着腿,骂骂咧咧。 马德胜蹲下身体,亮出证件,“警察,麻烦走一趟。” 沈栋梁被拽起身,不屑嗤笑,“警察?警察也不能平白无故抓人。” “有人告你侵犯虐待未成年,走吧你。”崔国栋不耐烦把人往前一推,沈栋梁一个踉跄,心里有了个七七八八。 回到局里,沈栋梁坐在审讯室,崔国栋气愤走了出来,“马队你看,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马德胜翻看几张照片便收进了抽屉里,“崔,记得保护受害者隐私,刚刚车站人多没说你。” 崔国栋捂住嘴,连连点头,“还有一封举报信,都是从沈栋梁身上搜出来的。” 马德胜打开一看,若不是受害者沈墨报案事先阐明了,言之凿凿写得他都要信了。 傅卫军死后不止看见了自己的一生,身边的人沈墨的结局他看见了,隋东的结局他也看见了,自然也看见了为沈墨暴揍沈栋梁的马德胜,所以要想让沈栋梁进牢房,沈墨找马德胜报了案。 他深知沈栋梁这个老狐狸阴险狡诈,特意卡好时间让马德胜抓他,这时他身上携带的照片便成为了案件的铁证。 崔国栋跟着瞧了信的内容,“他这是平白无故毁人清白啊!要是捅出去,沈墨学校都待不下去。” 马德胜若有所思,“他就这么恨沈墨?” “得不到就想毁掉呗!心理变态这是。”崔国栋瞅沈栋梁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沈墨多好一个姑娘,被他给嚯嚯了。 马德胜瞟了他一眼,崔国栋立马乖乖站好闭嘴。 “怎么就那么巧呢!”马德胜眉头紧锁,沈墨说是她大娘来桦林看病,沈栋梁不满她的反抗对她实施了虐待,当时没有选择报案,而是后面挣扎许久下的决定,偏偏报案后他们又顺理成章抓住了意图诬陷沈墨的沈栋梁。 “先去会会沈栋梁。”马德胜眉毛一挑,放下举报信大步往审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