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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一个喝下去

    程澈今天格外有耐心,坐在浴缸边缘饶有兴致地看着祁思远艰难忍耐。

    祁思远挨了几耳光才摆出双腿分开,与肩齐平,胳膊交叉背在身后的标准跪姿,胸膛被迫挺直,腹部因肢体拉伸更多了几分紧绷。

    身前身后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祁思远恍惚间仿佛听到了体内流动的水声,腹中除了肿胀逐渐衍生出疼痛,不规律的阵痛让他滋生出阵阵冷汗。

    头顶的冷汗接连坠落,偶有冷汗沿着脸颊缓缓滑下,所经过的地方痒痒的,让人心焦难耐。

    祁思远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不过,想来是不好的,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破碎的呻吟。

    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用余光瞥了眼闲散坐在一旁的程澈,心愈发沉重。

    程澈淡定得让他有些害怕,祁思远眨着因疼痛而失神的眼睛恍惚半晌,终是抵不过生理控制的妥协,内心纠结许久,泛白的嘴唇微动,“先生,求您让我的saoxue排出来。”

    程澈说什么他都无所谓,但当自己承认是saoxue的那刻,祁思远只觉得他终于把自己盖棺定论了,苦苦坚持的那点儿仅存的自尊在瞬间破碎朝他脸上打来,脸疼,心更疼。

    他顾不上拼凑破碎的自尊,生理难耐让他在失智边缘。

    然而他的妥协并未得到怜惜。

    程澈装模作样地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手表看了眼时间,惋惜道:“今天已经过了排泄时间,可惜了。”

    祁思远不知道他有多少惋惜,只知道那些在脑海里上演过无数遍搏斗的招式,手边的肥皂盒,前方的戒尺,每一件都能成为他和程澈搏斗的工具。

    紧咬着口腔里浓厚的血腥缓缓压下心底的反抗,心里一直默默念着苏婉玉的名字。

    生而为人,总是有些割舍不断的东西,他舍不得,更不想承认他怕死。

    在程澈身边半年多,见惯了他的杀伐果断,上一秒还笑得随和,下一秒就吩咐把人绑了沉海,他毫不怀疑,只要他有任何轻举妄动,程澈就有一百种方式弄死他。

    除了痛感,尿意也随着时间层层递进,越来越强烈,下一次排泄时间是在明天早上,祁思远压根坚持不到那时候,双腿泛软,几次差点瘫倒在地,能勉强坚持跪姿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

    可程澈的态度,全然不像是在说笑。

    祁思远不由得发慌,垂下视线,抿了抿嘴唇,低声恳求:“先生,求您了,求您让我的saoxue排出来吧。”

    程澈捏着他的下巴,轻笑一声,“这不是会说吗?看来平日里都是故意惹我不高兴了。”

    祁思远惊到瞳孔放大,颤抖着解释,“不是的先生。”

    “不是什么?我等着听你解释呢,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祁思远嘴唇泛白,嘴唇嚅动片刻,不管他说什么程澈都不会满意,他说,“对不起先生,我认罚。”

    程澈拿着淋浴头对他一顿猛冲,冰冷的液体从头上跌落,突如其来的强烈水压打得他睁不开眼,他挥着手遮挡脸部的水流,怒骂“你有病吧。”

    他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是在躲避水流时的某个不经意间看到程澈噙笑的脸,愣怔了片刻,默默拿下遮挡的胳膊握在身后,苦笑着接受程澈给予他的一切。

    尽管室内始终保持恒温,长时间的冷水依旧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抖,他闭着眼睛承受,恍惚间竟有些走神,不知道苏婉玉看到这一幕是否会有片刻的后悔。

    他垂着脑袋顶着硕大的肚子老实跪着,脸色一片惨白,看起来乖巧又温顺,程澈玩了一会也觉得没意思,抬手关了阀门。

    祁思远身上的冷汗接连渗出,求饶已然是没有效果,他膝行向前,前后都堵着东西,腹部又酸痛难耐,膝行姿势极其狼狈。

    他眼角挂着泪,主动低头去舔程澈的yinjing,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讨好,嘴里不断恳求程澈能让他排泄。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需要苦苦恳求才能排泄的这天,笔挺的脊梁早已坍塌,心头落满苍凉。

    程澈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只觉得差不多了,毕竟还要留点体力做其他的,这从抽屉里掏出两瓶药水。

    一瓶蓝色,一瓶粉色,端端正正地摆在祁思远面前,“选一个喝下去,前后挑一个排出来。”

    蓝色的那瓶是利尿剂,前几次的惨痛经历让祁思远印象深刻,他抬起下巴指了指,“这瓶是什么?”

    “能让你开心的东西。”

    闻言祁思远心头一震,这一刻恐惧来源于未知,他不知道有什么事是程澈觉得会让他开心的东西,更何况是在当下这个情况。

    肚子里灌了一堆的水,本身就迫切的排泄欲望根本不需要利尿剂的加持就已经难耐,但另一个瓶子他甚至都不敢选。

    他咬唇思考良久,久到程澈失去耐心,“选不选?我帮你选就两个一起来。”

    他伸出手轻颤着去拿利尿剂,他只能赌,赌程澈还不想玩坏他。

    在他即将触碰到瓶子的那刻,程澈缓缓开口,“选这瓶,只能排后xue,容我提醒你,你下一次的排泄时间是明天早上。”

    祁思远僵在空中的手拐了个弯,伸向了粉色的瓶子。

    说什么让他自己选,还不是看程澈想让他选什么。

    祁思远握着瓶子的手逐渐收紧,语调紧张僵硬地问,“这是什么?”

    程澈笑弯了眼,“试试不就知道了。”

    俱乐部前几天刚送来的浓缩春药,他太期待祁思远主动摇着屁股求cao的模样了。

    微凉的液体随着喉结的吞咽坠入腹中,程澈毫无征兆拔出了他后xue的肛塞,祁思远来不及夹紧括约肌,一瞬间的失禁让他茫然,后知后觉般感受着后xue水流的坠落。

    失禁的感觉让人惊恐慌张,不知所措,但他的难堪,没人在乎。

    迅速瘪下去的肚子得到片刻的修整,后xue的放松让膀胱里的拥挤更加清晰,那瓶利尿剂还在台子上好好地摆着,他怯生生地看向程澈,不敢说话。

    没给他思考如何讨饶,身体似乎在一瞬间开始发热,然后guntang,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程澈“春药?”

    程澈大方地承认。

    俱乐部送来的新产品,浓度高,见效快,程澈看着祁思远身体短短几分钟染上粉红,撅起的屁股摇摆着后xue不断缩紧,有些意外,他一向认为俱乐部的药噱头大于实效,没想到这次竟有点东西。

    祁思远浑身燥热难耐,连惨白的脸都染上霞红有了生气,他热得快要爆炸,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给他降温,贪婪的贴在地砖汲取凉意。

    墙面很快被他的体温暖热,他不得不扭曲着寻求更多的凉意减少体内的燥热,前端的yinjing硬得流水,后xue里瘙痒难耐,他甚至想伸手去做些什么。

    牙关收紧,嘴里的血腥让他找回短暂的理智,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跌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喘着粗气,“你答应过我不用药的。”那是程澈最初答应他的条件。

    程澈捏着他因动情而发硬的rutou,不屑道:“需要我提醒你你都做了什么吗?”

    他先不守规矩盗取招标文件给外人,现在倒是有脸来质问他。

    胸前的玩弄缓解了痒意,有些难言的快感似乎在缓解体内的燥热,程澈捏着一边随意把玩,与此同时被忽视的另一边就更显得可怜,祁思远不自觉地挺起胸往人手里送。

    程澈勾起唇,按照他的心意玩弄起另一边,只是却不肯两边一起把玩,逼着他自己挺胸往他手里送。

    药性让他迷失了理智,大抵是麻木了痛意,惨遭蹂躏的胸前布满指痕,祁思远却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依旧挺着胸膛追着那双能让他舒服的大手。

    程澈十分乐意看他迷失神志沉溺情欲的样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设备架好,按下了录制的按钮。

    原本能给他些许抚慰的手也不在了,祁思远晃了晃脑袋,咽下嘴里的血腥,勉强换回点理智,看到架起的机器说“别拍。”

    微弱的声音可以忽略不计。

    后xue的瘙痒愈发难耐,yinjing更是硬得发紫,小腹像是有一团不会熄灭的烈火持续点燃他,连四肢百骸都软成一团。

    这一瞬间,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想缓解体内的炙热。

    他顾不得受了多次罚才记住的规矩,握着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yinjing都快撸冒烟了却始终不得缓解,甚至愈演愈烈,体内囤积的尿液更是为欲望添上一把干柴,前端的尿道棒堵住高潮,他用软绵颤抖的手摸索着想拿出尿道棒,却因铃口接连涌出的液体湿滑始终无法成功。

    这是个细致活,而他颤抖的胳膊甚至无法准确对准铃口。

    体内的火快把他点燃了,他求助地看向程澈,因难耐而染上雾气的眼眸里带着些许委屈,程澈只觉得自己硬得似乎比他更厉害了。

    他轻声引诱道,“别总顾着前面,saoxue痒不痒,用手摸摸它。”

    祁思远委屈地说痒,声音如细丝,转瞬吞没在接连喘息里。

    他不知道按照程澈的吩咐去摸后xue能不能止痒,但根深蒂固的羞耻心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

    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睫毛,程澈拉着他的手带他感受后xue紧致的湿润,随着接连的抽插,肠液接连坠落,落在地砖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尽管他在尽力扭动,可似乎总是差了一点,祁思远半晌抬起头带着哭腔说,“我好难受啊程澈,你帮帮我。”

    “把腿分开,再分开,对,现在去摸你的saoxue,把手伸进去。”

    祁思远靠在墙上门户大开,一只手在后xue内毫无章法扣弄,另一只手握着yinjing麻木且毫无章法地撸动,嘴里还要可怜巴巴地说“难受”。

    程澈深吐了口气,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祁思远的动作,“别光顾着玩yinjing了,去摸摸你的rutou。”

    后xue的缓解的痒意让他尝到了甜头,祁思远乖巧的捏着自己的rutou,无师自通的开始把弄,嘴里带着不间断的呻吟声,清晰又诱人。